景陽威反應(yīng)過來楊欣龍話裡的意思時,就要發(fā)飆,這時,從人羣后鑽出一個右手綁著紗布的傢伙,他看到楊欣龍後情不自禁的往回退了退,走到景陽威的面前,指著楊欣龍說道:“少爺,晚上就是他破壞了我們的買賣,還打來我們兄弟幾人。”
聽見小弟彙報,這傢伙只是個管閒事的人,景陽威懸著的心一下子著地了,臉色也恢復(fù)了之前的高傲。要知道,在天子腳下的第一大黑幫,可不比一般的黑社會幫派,這裡就是他老子的天下,真武堂的天下。想到這也就沒有必要感到害怕了,就聽他冷聲說道:“我不管你來自哪裡?今天你破壞了我的買賣,還打了我的人,我一定不會讓你走著出這道門。”
“哼!那就要看你的能耐咯。”楊欣龍冷哼一聲道。就見景陽威一揮手,他身旁的那些小弟,以最快的速度朝楊欣龍衝了過來。堪堪幾個回合,那些氣勢洶洶的小弟就都躺在地上哀嚎呻吟了。
在場的就剩下景陽威和那個調(diào)酒師,還有那個扎這紗布的傢伙。楊欣龍漫步走向前去,景陽威沒有想到楊欣龍如此強(qiáng)悍。一邊向後退,一邊將調(diào)酒師和那個已經(jīng)受傷的傢伙拉過來擋在前面。就聽咔嚓一聲,那個右手綁著紗布的傢伙,左手也被楊欣龍給折斷了。嗷,一聲慘叫,那傢伙就倒在地上,痛暈死過去了。
“都告訴你,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你還不聽。”楊欣龍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個可憐的傢伙,說道懇。
“你,你不要過來。我告訴你千萬不要亂來,不然我爸是不會放過你的。”景陽威往回退的時候,不小心被躺在地上的小弟絆倒了,眼神恐懼的看著楊欣龍說道:“快攔住他,攔住他。”他希望那個調(diào)酒師能攔住楊欣龍。
楊欣龍都沒正眼看那個調(diào)酒師,止住了腳步,一擡右手,那個調(diào)酒師就騰空而起。“啊!你,你,快放我下來。媽呀!他居然會妖術(shù)”那個調(diào)酒師沒搞明白怎麼回事,自己的身體就騰空而起了,當(dāng)時就嚇得屁滾尿流,一股黃色腥臭的**就順著褲腳流了下來。
龍影也被這一幕震驚了,雙手捂住張大的嘴巴,看著楊欣龍的眼裡全是星星。那個景陽威也是嚇得都不敢再出聲。楊欣龍右手一揮,那個調(diào)酒師就飛了出去,撞在遠(yuǎn)處的牆上,嘴裡噴出一口鮮血,頓時暈死了過去讓。
楊欣龍走到已經(jīng)嚇呆的景陽威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嬌嫩的臉蛋,問道:“告訴我,你們抓來的那個叫紀(jì)小嬌的小姑娘在哪?把她交給我,我就放了你。”
景陽威被楊欣龍拍打了還幾下,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感受到楊欣龍身上散發(fā)出那滲人的煞氣時,他才一激靈,聲音顫抖的說道:“她,她剛在不久前已經(jīng)被我爸帶到總堂去了。”
“那好,你現(xiàn)在帶我過去找你老爸,如果我發(fā)現(xiàn)她少一根頭髮,我就要你一根手指;如果她少了一根手指,我就要你一條胳膊。你最好祈禱她沒有什麼損傷,不然”楊欣龍沒有再說下去,因爲(wèi)他怕把這傢伙給嚇暈過去了,沒人帶自己去找人。雖然有龍影的信息也能找到,但這樣直接去會方便快捷很多。
“不會的,我爸只是讓她去陪一個重要的客人喝酒。”景陽威如實的回答道。
“混蛋!她還只是個小孩子。”楊欣龍聽到景陽威的話,啪,就給他來了一個大耳光,直扇得景陽威腦袋嗡嗡著響,差點暈倒過去,那杯扇中的半邊臉腫得老高老高的。“馬上打電話給你老爸。”
聽到楊欣龍的吩咐,景陽威趕緊從兜裡掏出手機(jī),撥通了景威的電話,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通。“喂”楊欣龍一把奪過手機(jī),大聲說道:“景威,你給我聽好了,你的寶貝兒子在我手上。如果你讓紀(jì)小柔少一根頭髮,我就要你兒子一隻手。”
“你是誰?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我不是被威脅大的。”電話那頭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
“啊!爸”楊欣龍伸手就將景陽威的一隻胳膊給卸了下來。“你聽清楚了,我不想在說第二遍。”楊欣龍語氣冰冷,就算是在電話那頭的景威聽到這陰冷的聲音,都爲(wèi)之一顫。
楊欣龍將景陽威塞進(jìn)了車後座,原本想把他塞進(jìn)後備箱的,但又怕把他給悶死了,倒不是楊欣龍有憐憫之心,只是怕到時候沒法跟景威交換人質(zhì)。被楊欣龍卸掉胳膊的景陽威,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因爲(wèi)他一動胳膊就疼得要命,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太子何時受過這種委屈,自己躲在一邊小聲的哭泣,還不敢哭出聲來,怕楊欣龍一不高興將他另一隻胳膊也給卸下來了。
車子停在真武堂總部,天地通大酒店門口。楊欣龍一手提著景陽威,一手挽著龍影,大搖大擺的走向酒店門口。雖然時至凌晨兩點,酒店門口還站在兩排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這些都是真武堂的小弟和打手。想必知道楊欣龍要前來,提前做好的部署。
“先生,這邊請。我們堂主在二樓等你。”剛一進(jìn)酒店大門,一個酒店的工作人員就迎了上來。那些小弟見自家少爺左邊臉腫的老高,右手捧著左手,一副悽慘的樣子。但所有人都不敢貿(mào)然前去救贖。
沒有人領(lǐng)路,楊欣龍和龍影帶著景陽威直接來到了二樓。就看見了少女被兩個大漢挾持著,女孩看上去不超過十五歲,而她的身後,則是站著一羣同樣拿著刀槍棍棒的黑衣男子。在離小女孩不遠(yuǎn)處坐著一個刀疤臉中年男人。
楊欣龍瞄了那個刀疤一眼,就將目光再次轉(zhuǎn)向那個少女。小姑娘大概有一米六左右,身穿一件白底青紅花旗袍,合身的剪裁將小姑娘初長成的身材勾裹的玲瓏有致,一對饅頭似的胸脯高高的聳起。難怪這傢伙會讓她來陪酒,原來這個小姑娘早熟。雖然不算秀美絕倫,但也是亭亭玉立,最主要的是那種稚嫩的清純氣質(zhì),讓人不得不想入非非,特別是這邊流氓。
“你兒子,我給帶來了,把小姑娘放了。我吉把你兒子還給你。”楊欣龍將景陽威仍在地上,看著刀疤臉,說道。雖然刀疤被破了相,但他的大致面貌跟躺在地上的景陽威還是很接近的。所以,楊欣龍斷定他就是真武堂的景威。“你他媽的以爲(wèi)你是誰?敢跟我們景爺這麼說話。”突然一個打手揮動著手中的砍刀,從旁邊向楊欣龍飛奔而來。
楊欣龍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右手很瀟灑的一揮,就聽撲通一聲,緊跟著就是一擊背摔,那個打手騰空飛了出去,撞到牆上後又重重摔在地板上,口吐鮮血,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你的屬下管教得不太好,囂張跋扈容易出事,我替你教訓(xùn)教訓(xùn)他。”楊欣龍像是什麼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只是隨意的揮了揮手。但這簡單的動作卻讓在場所有的人感到驚恐,甚至被稱爲(wèi)京城黑幫的第一高手景威。
“不懂禮數(shù)的傢伙,這是他應(yīng)得的下場。我應(yīng)該多謝先生替我清理門戶,不知先生尊姓大名?”景威不是傻子,他當(dāng)然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並非等閒之輩,自己全力施爲(wèi)也不見得能在他手下走過十招。既然自己不能白白的前去送死,也得弄清敵人是什麼來頭,這樣才能回去給主人有所交代。
楊欣龍是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瀟灑的聳聳肩說道:“我?一介學(xué)生而已,只是看不慣你們欺弱凌小而已。把那個小姑娘交給我,我就當(dāng)什麼事都沒有發(fā)生,你繼續(xù)做你的龍頭老大,我繼續(xù)念我的書。”
景威纔不會相信楊欣龍的鬼話。如果只是學(xué)生那麼簡單,那天底下處處都是高手了。別人既然不肯透露真實身份,自己又打不過他,這口氣只能先忍著了,等查清他的真實身份再作打算。於是,就笑嘻嘻的說道:“我想先生有所誤會,我們幫里人員衆(zhòng)多,可能會有極個別的人喪心病狂,做出一些不適人意的事來,既然先生仗義出手,我怎麼能袖手旁觀呢。”
景威揮了揮手,那兩個挾持著紀(jì)小嬌的男子就將小姑娘給鬆開了。楊欣龍對小女孩招了招手,說道:“走吧,我?guī)慊厝ヒ娦∪岷托∮駛z個妹妹。”小姑娘本來還在猜疑楊欣龍的身份,但聽楊欣龍說出自己倆個妹妹的名字,趕緊從那邊走了過來。
“我妹妹她們在哪?”紀(jì)小嬌雖然走到楊欣龍身邊,但還是有些警惕的看著楊欣龍和龍影,出聲問道。
楊欣龍看了看面前的景威,笑著對紀(jì)小嬌說道:“她們在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跟我走;如果覺得我也跟他們一樣是壞人的話,你可以選擇留下。”說完,楊欣龍沒有搭理那些真武堂的幫衆(zhòng),拉著龍影就向樓下走去。
“大哥哥,你等等,我跟你一起走。”楊欣龍和龍影剛剛走到樓梯口,紀(jì)小嬌就追了上來。那些真武堂的幫衆(zhòng)居然沒有一個敢上前阻攔的。於是,三人和順利的就走出了天地通酒店。
“景爺,需不需要派人跟著他們,看看他究竟在什麼地方落腳?”景威身邊的一個小弟將楊欣龍三人離開,就對景威請示道。
“你如果想去送死的話,我不會攔你,但是別把我牽扯進(jìn)來。派人把少爺送進(jìn)醫(yī)院去吧。我還有事,先出去一趟。”景威瞪了一眼那個小弟,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