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自己決定吧,再好的名字也只不過手個代號。”楊欣龍擺了擺手說道,他聽到忠義幫這個名字的時候,就知道張盛的心意了,看樣子這傢伙確實是一個可交之人。
“那您覺得有必要給他們介紹一下嗎?”張盛覺得是不是該給小弟們介紹一下這個幕後老闆,以後也能避免今天這樣類似的事情發生。
“我只是個學生,沒必要參與到其中,至於怎樣去跟他們說是你的事情,你是我的兄弟,有什麼事情,該出手時我會出手的。”楊欣龍放下手裡的碗筷,抽了一張餐紙擦了擦嘴,一臉認真的看著張盛說道。
“我??我明白!我會誓死效忠!”張盛眼眶有些溼潤,誰說男兒不流淚,只是沒到感動處!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楊欣龍會說出‘你是我的兄弟’這句話,孤身一人在黑道混了這麼多年,原本以爲心早已冷卻,現在聽到這句話,心中還是禁不住激動萬分;曾經也有人說過這句話,但最終卻是出賣,今天不同,他從楊欣龍眼中看到了真誠!
“我說過,我們是兄弟!兄弟是誓死相隨,而不是效忠。”楊欣龍鄭重的對張盛說道。
“我們可以過去了!”張盛接了個電話後對楊欣龍說道。
“你吃飽了嗎?”楊欣龍看著旁邊的南宮飛燕問道。嗯!南宮飛燕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筷子,接過楊欣龍遞過來的餐紙擦了擦油膩的小嘴。
叫來服務生準備結賬時,飯店老闆張福山走過來客氣地說道:“楊先生能上小店吃飯是我們得榮耀,怎麼還能讓您付賬呢。”
“楊先生,這是我的一個堂哥,這飯店被我接管後,我就找他過來打理了,所以這也算是我們的產業。”張盛在一旁出聲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走吧!”楊欣龍伸手拍了拍張福山的肩膀,對張盛說道。一行人上了幾輛麪包車,楊欣龍將鑰匙交給了張盛,由他來開車,自己和南宮飛燕坐到了後排位置上。
“幫主,我發現別墅周圍好像有陌生人出現,我覺得氣氛不大對勁。”紅巖山雷虎的別墅裡,軍師李新貴對黑虎幫雷虎說道。
“我今晚眼皮也老跳,是不是有什麼事,你聯繫一下三子他們,問問今晚所有場子裡運營都正常嗎?還有上次讓你查的事怎麼樣,這都快半個月了,有眉目了嗎?”雷虎放下手中的巴城晚報問道。
“雖然上次的事警方將消息封鎖了,但通過我們的調查發現,少爺之所以出現在陰靈山,是因爲要報復那個打他的學生,聽說還綁架了他父親,這段時間我一直派人看著那小子,發現他經常出入警察局,我覺得這事有些蹊蹺,沒敢貿然行動,打算查清楚再讓您定奪。”李新貴將事情彙報給雷虎。
“嗯!你做事謹慎細緻,我還是比較放心的;只要知道事情的起因,就不怕沒報仇的機會,去聯繫聯繫三子他們吧,我總覺得心裡不太踏實。”雷虎說道。
“電話你就不用打了,就算打也不見得能打通。”李新貴走到電話旁正準備撥打三子的電話時,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你???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雷虎看著進來的一幫穿著黑色西服的人,感覺到事情不妙,別墅的安保措施他還是知道地,況且自己安排在別墅周圍保鏢的身手個個都是精英,這幫人能這樣從容的走進來,那就證明外面的人已經全部被解決掉了。
“你們擅自闖進我家,這是違法行爲,我要報警來抓你們。”雷虎生氣地吼道,但很明顯進來的這些人都是黑社會,哪裡在乎他報警恐嚇。
“你要報警是吧!需不需要我幫你撥110呀?”雷虎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陰沉的聲音接過去,只見留著平頭矮瘦的人從大門口走了進來。
“狗盛子,你他媽的什麼意思,帶這麼多人來我家幹嘛?”雷虎看清走進大廳的人憤怒的吼道,張盛的爸以前也是巴山的小幫派老大,最後被別的幫派給吞併了,他的父母也死於非命,八歲的張盛僥倖逃過一劫,牽著一條狗從此流浪街頭,最後被王雪峰收留在身邊,於是大家都叫他狗盛子。
“喲!虎哥,發這麼火幹嘛?火大容易傷身吶。”張盛臉上露出天使般的笑容,只是跟他這張面孔不太搭調。
“我告訴你狗盛子,不要以爲你是峰爺身邊的人就可以亂來,想當初我跟峰爺打江山的時候,你他媽的還不知道在哪和稀泥呢,現在搞一個小小的幫派就想騎到我頭上了!”雷虎看著張盛那猥瑣的笑,心裡氣就不打一處來,指著張盛的鼻子罵道。
“你不提峰爺這兩個字,我還打算繞你一條狗命;哼!你以爲你他媽的是誰,還是黑虎幫老大,我告訴你,你的時代過去了,黑虎幫沒了。”張盛一腳踹在雷虎的大肚子上,將雷虎直接踹到在地,軍師李新貴趕緊上前去攙扶。張盛一揮手,就上去兩小弟把李新貴給拖出去了,就聽外面傳來嗷嗷幾聲後就沒音了。
“你們繼續,我只是來看錶演的。”楊欣龍和南宮飛燕走進別墅大廳,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雷虎和站在他前面的張盛,說罷就拉著南宮飛燕大不咧咧地坐在大廳的歐式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