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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秋上仙揮了揮手,眼前的畫面也隨著動作散去,一旁的葉玉生摸了摸下巴,饒有興味的似乎在回味些什麼。
“白澤神獸...爲(wèi)什麼會選擇這麼一個境界低下的女子?看來此女將來一定不簡單啊。”
竹秋上仙幻化出一壺酒,倒了兩杯,遞給葉玉生一杯,兩個人碰了一杯,便喝了起來。
葉玉生喝完酒之後,看向竹秋上仙:"現(xiàn)在還覺得教他們是一件沒意思的事嗎?"
竹秋上仙搖了搖頭,笑瞇瞇的看著葉玉生:"你說呢?我覺得還是蠻有趣的,不過目前只有江清婉讓我覺得有意思,還有...那個從頭到尾一直在吃東西的小子。"
葉玉生放下手中的酒杯,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怎麼?你的意思是難道這個人也深藏不露嗎?”
竹秋上仙搖了搖頭,瞇起桃花眼,一張嫵媚的臉龐浮現(xiàn)淡淡的紅暈,臉上寫滿了認(rèn)真:"不是,因爲(wèi)這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修!"
葉玉生看著竹秋上仙的樣子,一雙眸子微微閃爍,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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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楚河看著因爲(wèi)這麼一點驚嚇就成這副模樣的玉狐眼底閃過一絲嫌棄,這玉狐自從跟了雲(yún)凝露之後膽子是越來越小了,總是一不小心就亂拉亂尿的。
葉楚河不耐煩的拍了拍玉狐,沒好氣的問道:"喂,小東西,你怎麼這麼沒有骨氣?這麼一點小風(fēng)浪就嚇成這副德性?真是讓老子丟臉,你這個臭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啊?"
葉楚河看著玉狐這副德性,忍不住開始埋怨起來。
玉狐聽到葉楚河的話,委屈的眼眶當(dāng)中不由得含著眼淚,委屈的看著葉楚河,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憐相。
葉楚河嘆了口氣,伸出右掌,將玉狐給拎了起來,然後將一枚丹藥塞進(jìn)了玉狐的嘴裡。
也不知怎麼回事,這副模樣突然讓他想起來雲(yún)凝露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
以前哭哭啼啼的樣子讓人覺得好生憐憫,恨不得將她摟在懷裡好好的哄一鬨,可是現(xiàn)在看到雲(yún)凝露這副模樣,卻感覺很反感。
玉狐將丹藥吞進(jìn)肚子裡之後,立即舒服了許多,原本顫抖的身軀漸漸平穩(wěn)了下來。
看著玉狐恢復(fù)了正常,葉楚河也鬆了一口氣。
雲(yún)凝露見狀委屈巴巴的拉著葉楚河的衣袖,一雙眼睛紅通通的看著葉楚河,小聲的說道:"楚河哥哥,剛剛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葉楚河愣了愣,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怎麼會討厭你呢?"
雲(yún)凝露不依不饒的說道:"你就是討厭我了,原來你第一時間都會來安慰我的,可是你現(xiàn)在不僅不管,我反而去管玉狐!"
葉楚河有些無語,看著雲(yún)凝露委屈的模樣,有些頭疼的說道:“你不是最喜歡這個小狐貍了,我知道如果小狐貍要是出事的話你一定會難過的,所以就先給它喂藥。”
雲(yún)凝露聽到葉楚河的解釋這才鬆了一口氣,一副小媳婦兒的模樣依偎進(jìn)了葉楚河的懷中,嬌聲說道:"還是楚河哥哥最愛我,玉狐是我養(yǎng)的,它有什麼事情我肯定比你難受啊。"
看到雲(yún)凝露這幅模樣,葉楚河心軟了下來,嘆息了一聲,伸手拍了拍雲(yún)凝露的後背,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快去換身衣服吧。”
雲(yún)凝露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趕忙一臉嫌棄的跑了去,葉楚河看著雲(yún)凝露離去的背影鬆了一口氣。
竹秋上仙暈暈乎乎的走了進(jìn)來,身上一股酒氣,才進(jìn)來就拍了一下桌子,剛纔還在教訓(xùn)周道的衆(zhòng)人都老老實實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只是剛纔那一番混戰(zhàn),讓許多人的椅子桌子都不見了,衆(zhòng)人趕忙揮揮手,又幻化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若不是那殘破的牆體和混亂的地面,這一切就好像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竹秋上仙眼神瞟了一眼落青玄,心情愉悅的挑了挑眉:“我才離開這麼短的時間,你們就把這拆成這樣了?到底是誰幹的?”
周道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真的暈了過去還是裝的,大家也都非常默契的把手指向了周道。
江清婉主動的站了起來:“是我還有周道。”
聽到江清婉主動承認(rèn)了,竹秋上仙的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睛盯著江清婉:"哦?那就罰你在這收拾殘局,不許用靈力。"
江清婉張了張嘴剛想要解釋,轉(zhuǎn)念一想把這裡拆成這樣自己也確實有責(zé)任,雖然心裡也明白,可是還是有一點點的小憋屈。
晚舟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沉默的江清婉急切的幫忙解釋:“上仙...是周道先挑釁大師姐的!”
安星竹也顧不上數(shù)剛纔贏來的靈石了,往空間戒指裡面隨便一塞,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是那個周道的錯!跟大師姐沒有關(guān)係的!”
林清月等人也都站起來幫江清婉說話,慢慢的人越來越多,最後幾乎所有人都幫助江清婉說話,衆(zhòng)人都沉默又堅定的看著竹秋上仙。
竹秋上仙掃視了衆(zhòng)人一圈,又看了看修長的指甲,然後緩緩的說道:"那你們也說了,也是因爲(wèi)江清婉出手所以才造成這樣的局面,總之我明天過來的時候?qū)W堂必須完好無損,也不許你們用靈力修復(fù)。"
竹秋上仙說完看著江清婉,眼角似笑非笑的彎起:“能做到嗎?”
江清婉一字一句的說道:"能!"
看著江清婉這般模樣,竹秋上仙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後身形瞬間就消失了,一羣弟子一片譁然。
"天哪,上仙居然就這樣離開了?"
"上仙居然就這樣走了!"
"太不公平了!我不服!"
衆(zhòng)人紛紛表示不服,有些人甚至已經(jīng)忍不住衝了出去找竹秋上仙理論。
晚舟不服氣的一圈砸向了桌子,怒吼道:"竹秋上仙憑什麼讓大師姐做這些?!大師姐,難道你真的認(rèn)爲(wèi)自己有錯嗎?"
江清婉撿起被砸碎的東西扔在了一旁:“有錯?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覺得我有錯了?我只是在承擔(dān)我把東西拆了的後果,可哪怕事情重來一百次,一萬次,我還是會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