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香很快冷靜下來,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我以為甜甜跟你提起過我的,雖然現(xiàn)在關(guān)系不好,但再怎么說我們以前也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沒想到她居然這么討厭我。”
以她對男人的了解,只要她顯得柔弱一點兒,自然而然的激發(fā)男人的保護欲,拿下肖俊杰不在話下。
只可惜,她小看肖俊杰了,一般套路還真套不住他,更別說這種老套路。
劉景麗聽了直皺眉,剛想反駁什么。
此時,肖俊杰說話了:“陳小姐,私人的事情還是不要牽扯到旁人的好,別人未必想聽。”
三言兩語,直接赤裸裸戳中陳金香的小心思,這可把她整懵逼了。
怎么會是這種反應(yīng)。
發(fā)現(xiàn)自己的苦肉計沒有成功,她簡直氣壞了,暗下確定了這個男人跟程英佐一樣不是一個好勾引的茬,得換一個思路。
“我、我哪有?”陳金香表情僵硬,又迅速恢復(fù)了過來,酸溜溜地轉(zhuǎn)移話題:“肖先生這么顧及別人的感受,怕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這位小姐吧?”
她怔怔地看著肖俊杰完美俊朗的容顏,心中涌起一絲酸澀之意。
明明她才是可以最能幫助他們的,為什么到頭來都要幫這些賤人!
現(xiàn)在連葉家書也不聽她的了!
劉景麗愣了一下,只覺得更加尷尬了,想著盡快離開這里。
肖俊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不為什么,單純只是覺得這樣不禮貌。”
禮貌?是覺得她不禮貌?
陳金香的眼睛滿是赤紅的血絲,渾身的血管也縮緊了。
劉景麗覺得事態(tài)越來越不妙,想找個機會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恰好機會真的來了。
“劉小姐,程先生叫你過去一趟。”
葉子興從不遠處走了過來,臉上沒有泄露一絲情緒。
劉景麗求知不得:“好,我這就跟你過去。”
看著她跟別人走了,肖俊杰內(nèi)心涌入了一些奇怪的感覺,有點胸悶,似乎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被人搶走了。
陳金香向來臉皮就厚,一句兩句還真勸不退她,最多就是心里有點不舒服,一會兒就過去了,來得快去得也快,心理方面承受力敢敢的。
“肖先生,剛剛那些我可是都聽到了,你想讓她加入你們隊里,她可是程英佐隊伍里的,你就不怕程英佐知道嗎?”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她就是越想得到,人不都是這樣么。
肖俊杰沒有說話,而是徑直離開了。
他一點兒也不怕陳金香會說出來,因為她不敢,再者她就算說出來了,憑她一個人的一面之詞,很難讓人相信。
現(xiàn)在又是互相合作時期,她這樣挑撥離間,只會震怒共尉,得不償失,蠢貨行為。
陳金香一個人在這里氣得直跺腳,腳下的草都被她踩的死得死傷得傷。
其他路過看守的人看到她這個迷惑行為,不經(jīng)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
“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啊!”
陳金香瞪了他們一眼,輕哼了一聲,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了。
賬篷里。
程英佐卸下一身疲憊,過來就看到妹妹早早躺在睡袋上,薄唇輕勾。
他忽然摟過凌甜,把她環(huán)入了自己的懷中,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
凌甜淺眠,迷迷糊糊中先是一愣,反應(yīng)過來是誰后,她溫順地伏在程英佐的懷里,軟軟地依靠著他。
“哥哥,我真沒用……有了異能都還要你保護我。”
凌甜環(huán)住他結(jié)實的腰身,軟軟地貼著他,心事重重地說道。
“沒事,會好起來的,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哥哥就這樣一直保護你,養(yǎng)著你。”
穩(wěn)重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雖然讓她很安心,但她還是產(chǎn)生一種后怕。
“不行的,萬一哥哥不在了我沒有能力保護自己,那不是被人欺負了嗎?”凌甜嘟著嘴,撒嬌道:“我還是多學(xué)一點兒本領(lǐng)吧,免得被哥哥保護得太好,連危險都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
“我們家甜甜也會獨立了,可喜可賀。”
程英佐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唯有雙眸深處是壓抑不住的炙熱。
另一只手指尖順著衣擺滑進,凌甜只感覺腹部溫涼溫涼的,還很癢。
凌甜從小就受不了這種刺激,身體直哆嗦,憋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別這樣,哥哥我受不了。”
程英佐把她禁錮在懷里,沒讓她逃。
等他過完手癮,凌甜耳尖通紅,聲音都變得沒力氣了。
真是丟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