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失蹤1(求鑽石)
“你要有個心理準(zhǔn)備!”六子十分認(rèn)真的看著她。
“我早就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全部都說出來吧,還有誰來了?”
“是您的父親,在陣前叫囂,要見……呃……不孝女!”六子偷偷的瞄了她一眼,見水心並沒有太過激動,便大膽了起來調(diào)侃:“您要不要出去說幾句?”懶
這些日子,跟水心在一起,六子完全相信,只要水心出馬,一定能將那傲慢得不可一世的大將軍搞定。
水心挑了挑眉,狠狠的橫了六子一眼。
她當(dāng)然知道這六子故意來喚她,只是想看好戲。
只是這水敬臣頑固得很,縱使六子將他打發(fā)了,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讓六子這樣平白無故的看場好戲,她也太大方了吧。
於是乎……
水心揚起了左手,笑瞇瞇的看著六子,身子似虛弱的搖了搖,媚眼如絲般溜過他:“扶我過去,我現(xiàn)在身子弱,經(jīng)不起風(fēng)吹雨打!”
若是一會兒捱了打,有六子在,她還能拿他當(dāng)盾牌使,多好!
“是!”爲(wèi)了看好戲,六子幾乎是興奮的跑上前去,伸出自己的手臂放在她的面前扶著她。
好戲即將開場,崔希娜叫喚著跟在他們身後:“帶我一個!”
“小孩子在家待著!”水心和六子異口同聲的回頭衝崔希娜厲聲命令。
“是!”崔希娜害怕的縮縮腦袋,兩個人同時吼她,太惡劣了吧?蟲
水敬臣的風(fēng)姿看起來不減當(dāng)年,一身金衣鎧甲,威風(fēng)凜凜,英姿颯爽,若是他再年輕十歲,一定是衆(zhòng)女人追逐的對象,因爲(wèi)他也夠帥,他身後跟了十名鐵甲死士,手中各握了一把長劍,頗有陣勢,但跟千軍萬馬比起來,還是弱了些。
水心偷偷的塞了一包藥粉在六子的手中,然後示意的點頭,六子會意的接過。
遠(yuǎn)遠(yuǎn)的,水敬臣便看到了水心由六子扶了過來,她看起來比以前更加自信,那眼中氤氳的自信,是他從未見過的。
一直以來,水心都在他的喝護(hù)中成長,一直以來都是盛氣凌人,卻從未有過這種神態(tài)自若,沉穩(wěn)的步伐,單單一個眼神,便足以將對方威懾住。
此時的她,反而比較像他當(dāng)年,那般自信、沉穩(wěn)。
水心走上前來,在水敬臣失神的視線中,盈盈的俯身。
“女兒見過爹!”她甜甜的喚。
“你……”水敬臣回過了神,臉色微變,一把便要將抓住她的手腕,六子立即上前去擋住他的手勢,此時水敬臣身後的十名護(hù)衛(wèi)個個危險的靠上前來。
六子也不示弱,眸光一閃,身後數(shù)百名將士亦持劍上前幾步。
兩軍對壘,水敬臣那一方只有十一人,而在水心和六子身後,那是千軍萬馬,怎麼算,水敬臣都是屬於弱勢。
水敬臣用力深吸了口氣,壓仰下即涌而出的怒火,臉色鐵青的擡手示意身後的人後退,與此同時,六子也揮退了身後的人。
水敬臣拿出此生最好的耐性面對眼前的仇敵。
“她是我的女兒,我要將她帶走!”這是沖水心身後的六子說的。
“黑帝有令,水姑娘爲(wèi)我軍俘虜,沒有他的允許,水姑娘不可以離開“月”半步!”六子表示出毫無讓步的強(qiáng)硬態(tài)度。
“俘虜?”水敬臣一時表情僵硬。
水心自嘲一笑,手指暗下捏了六子一下,讓他不要太過火。
“不知父親大人,此次前來,所爲(wèi)何事?”
“你是朝廷欽犯,所以……”水敬臣沉聲瞇起了眼睛,危險的看向她。
“你想抓我回去,讓朝廷將我處死?”水心一針見血的指道。
水敬臣的呼吸窒了窒。
“不是,我只是……”
“忠君愛國,想要保證你水大將軍的位置,所以想要拿我回去覆命,對嗎?”水心毫不客氣的指出水敬臣的心思。
說是當(dāng)初有多疼自己的女兒,關(guān)鍵時刻,他還是隻想著自己,多麼可笑。
“你是我的女兒,難道連爲(wèi)父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那可怎麼辦呀,我不是你的女兒!”水心睜大了眼睛,天真的眨了眨眼,她說的是實話。
“生你者父母,你竟然連自己的爹都不認(rèn)了?你這個不孝女!”水敬臣?xì)馀瑪E手便要甩一個耳光過去。
眼看就要甩到水心的臉上,水心倏的閃身,將身後的六子推向前。
“啪”一聲響,六子的臉上馬上出現(xiàn)了一個巴掌大的紅指印,疼得他咧嘴直喊疼。
六子身後的衆(zhòng)將士們立即護(hù)主的奔上前來,雪寒的冷劍直指水敬臣和他身後的十名死士,那十名死士將水敬臣圍成了一個護(hù)圈,個個用冰冷的視線謹(jǐn)慎的環(huán)顧四周。
看戲看夠了,水心只覺一陣頭昏腦漲。
“六子,我累了!”她喚道。
六子回頭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都是她,他以爲(wèi)可以看一場好戲,原來她是想看他的好戲,現(xiàn)在可好,他的面子可丟光了,以後他顏面何存。
只是現(xiàn)在若是留在這裡,他丟的臉更大。
他憤憤不平的走上前去,扶著水心離開。
“心兒!”身後的水敬臣不死心的喚著。
水心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但是卻沒有回頭。
“水大將軍,不管你是否相信,我確實不是你的女兒,這裡所有的一切,對我來說只像是一場夢,既然水大將軍想要弒殺自己的女兒,我可以告訴你,在你的女兒出嫁之前,她就已經(jīng)死了!”
“你胡說……你瘋了……”
瘋了,也許她是真的瘋了,從穿越後就一直在瘋,瘋到了現(xiàn)在,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做什麼。
這裡的每個人都爲(wèi)了自己的利益,相互利用,父女之間,母子之間,兄弟之間,主僕之間,甚至連一個陌生人,都可以利用。
是他們讓她知道,這個世界,有多黑暗,人……有多虛僞。
時值傍晚,水心讓人喚來了崔希娜,她一路小跑過來,剛進(jìn)了帳內(nèi),便迫不及待的抓起桌子上的一杯茶咕嚕灌了下去。
“你是渴死鬼投胎嗎?”水心好笑的看著她。
崔希娜累得氣喘吁吁,一屁股坐在水心旁邊的椅子上,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你讓人喚我?有什麼事嗎?”
“你這一天一夜沒有過來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水心溜了她一眼。
崔希娜臉上倏的現(xiàn)出激動的表情,剛要脫口而出,連忙學(xué)著之前水心教過的,衝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你放心,我請的左將軍親自訓(xùn)練的他們,我將訓(xùn)練方式和圖紙等東西交給左將軍之後,左將軍直贊,說妙!!”崔希娜這時看水心的表情更崇拜了。
水心微微一笑。
那張圖紙和她寫下的訓(xùn)練方式,只要是個軍人都能看出其中的意思,本來左將軍極力反對水心唆使崔希娜,不過他在看到圖紙之後,大概就明白了她想要做什麼,所以她纔會讓崔希娜去找左永年。
崔希娜以爲(wèi)是她用權(quán)勢威脅了左永年,實際上是左永年爲(wèi)了那該死的忠心“被迫”接受崔希娜的威脅。
“那我讓你買的東西,你是不是也買到了?”水心又瞄了她一眼。
“買到了,在這裡!”崔希娜獻(xiàn)寶似的將自己買來的東西放在水心的面前。
水心撥弄著崔希娜買來的東西,硝、硫磺和木炭,都屬上乘,她的辦事功力還算可以。
“不錯!”她給了兩個字的評價。
“用這些東西,真的可以讓靖哥哥娶不了那個什麼玲瓏郡主嗎?”崔希娜還是有些質(zhì)疑水心的計劃。
水心又溜了她一眼,最直接的回答是將三個小瓶子又推回崔希娜的面前,一擺手。
“我不管,你自個兒去阻止吧!”
她打算不管了?那怎麼行?
崔希娜連心賠著笑臉又將東西推回到她的面前。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還不行嘛,只要你能讓靖哥哥不要娶那玲瓏郡主回到我的身邊,我什麼都答應(yīng)你!”
“不再懷疑了?”她板著臉淡淡的問。
“不懷疑了!”
“那好,你買來的這些東西,就照著這些,硝四石,硫磺和木炭各一石買回來!”
“啊?買這麼多?”笑容僵到了臉上,現(xiàn)出了苦悶的神色。
“買!”語氣是不容違抗的。
嗚嗚,買就買!
就在晚膳時分,水心正在用膳,剛吃了一口下去,只覺菜中的味道有些奇異,她驚覺那味道有些像迷藥,然剛有警覺,身子一歪便倒了下去,迷迷糊糊中一道人影從帳外走了進(jìn)來,在她面前站定。
隱約中對方的身形似乎有些熟悉,不待她看清,地面驟然離她遠(yuǎn)去,她的意識也漸漸抽離她的身體。
夜幕像一口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罩在頭頂讓人喘不過氣。
“月”軍營中,突然發(fā)出了一聲驚呼:“水姑娘不見了!”
————————
謝謝Grgvdo的鑽石和咖啡,fejfjcje001的鑽石和不驚雲(yún)04、ミ飄の淚い、10210068、聽天下雨啦、NARUT0ZL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