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箭。
渡鴉被射了下來。
唐仁拍了拍耶哥蕊特，“謝了。”
“很簡單。”
拿到信，唐仁傻眼了。
“這是火星文嗎？根本看不懂啊。”
這方面耶哥蕊特自然是幫不上忙，唐仁想到了桑鐸，好歹他是西境的貴族家庭。
可是他也不懂。
阿莎表示這樣的文字見都沒有見過。
唐仁猜測這估計是一種古代文字，比如唐仁穿越之前的事情，歐洲文字全部起源於拉丁文，但是其實在歐洲，拉丁文已經不用了，只有大學裡的教授還會這種文字。
估計信上的文字也是維斯特洛曾經的文字，只不過現在已經不用了。
唐仁首先想到的是提里昂，於是寫信給提里昂，說明情況，但這次意外的是，提里昂表示自己對於上面的文字一無所知。
提里昂都不知道？
唐仁鬱悶了，這可是自己在這裡遇到的最有學識的人了。
不！
應該說是第二有學識的人，第一有學識的應該是守夜人軍營裡的那個胖子——山姆。
山姆。
唐仁準備再去一次守夜人軍營，如果山姆都不知道，那就沒辦法了。
*****
從鐵羣島到絕境長城並不遠，唐仁到的時候卻發現氣氛不對勁。
唐仁找到一個烏鴉問了問。
烏鴉三緘其口，什麼都不說，可是看錶情明顯是有事情。
唐仁估計是不是異鬼的事情？
果然沒錯，遇到瓊恩的時候，他證實了唐仁的猜測。
“屍體忽然復活了。”
瓊恩說話的時候表情很複雜。
“唐仁，你可能覺得我瘋了，但是死去的人真的站起來了。”
“現在呢？屍體。”
“燒了。”
唐仁點點頭，“你做的是對的。”
“對的？”
瓊恩有點驚訝，“你信我？”
瓊恩沒想到的是，自己身邊的人不相信，但是不在身邊的唐仁卻二話不說就信了。
“因爲我見過。”
“你見過？”
唐仁笑了，“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
唐仁覺得現在異鬼還沒有形成氣候，說多了反而給瓊恩造成心裡負擔，沒什麼必要。
“死靈的事情太過神秘，我們也說不清楚。”
“嗯。”
瓊恩點點頭。
“我這次來是有點事想請山姆幫忙。”
瓊恩找來了山姆。
唐仁把信交給了他，並且說明了情況。
山姆看了看信箋上的文字。
“我不認識，我需要一些時間查資料。”
“當然。”
唐仁把背景說了，“可能是和盾牌列島附近的一些古民族有關的。”
“謝謝，這很有幫助。”
等待的時間是難熬的，唐仁看著這裡，幻想著若干年之後，這裡估計會爬滿異鬼。
“好惡心。”
這一切想一想都噁心，別說親身經歷。
如果那時的維斯特洛還像現在一樣，是一盤散沙的話，那麼維斯特洛真的會變成墳墓。
經過唐仁的開導，瓊恩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還在擔心屍體的事情？”
“不，那只是一小部分。”
唐仁明白了。
“是不是也在擔心臨冬城？”
臨冬城發生的事情，瓊恩都知道，但是他是守夜人，發過誓的，今後世俗的事情和他已經無關了。
這就像守夜人中的伊蒙學士，坦格利安家族發生的家破人亡慘劇他都知道，但是他無能爲力。
現在的瓊恩就像是伊蒙一樣。
“我現在知道伊蒙學士的痛苦了，這份痛苦要一輩子才能消除。”
“如果你不是守夜人，你會怎麼樣？”
“我會馬上殺回去，讓波頓家族付出代價。”
唐仁拍了拍瓊恩，“會有那麼一天的。”
瓊恩呆呆看著不遠處，苦笑一聲。
山姆查詢了自己的書籍，再靠著自己的知識，慢慢還原著這些文字。
第三天，山姆帶著好消息找到唐仁。
“唐仁，我不能百分百確定，但是根據我能找到的，這很可能是園丁王時代的文字。”
“園丁王？”
“加爾斯·園丁七世，人稱“金手”，是歷史上的一位河灣王。”山姆解釋道。
唐仁不想聽歷史。
“你能告訴我上面寫的是什麼嗎？”
“只能知道大概，好像是說戰爭進行的很順利。”
唐仁點點頭，那估計是對了。
“我想知道，如果改成戰爭進行的不順利，請來增員，怎麼寫？”
山姆搖搖頭，“這個還需要繼續查資料。”
唐仁一愣，“就改幾個字，那麼難嗎？”
山姆笑道：“這種文字的語法很複雜，可能也是因爲如此，現在的人才不用了。”
唐仁明白了，這估計和繁體字簡化道理差不多，文字總是越來越簡單的，否則很難普及。
但是作爲密文，那麼複雜點是有好處的。
唐仁拍了拍山姆，“需要多少時間？”
“我儘快。”
“拜託你了，這對我很重要。”
“我知道，你幫過我，我一定會幫你做好的。”
“謝了。”
一天後，山姆僞造好了字句，唐仁拿在手裡，接下去就是找到差不多的紙張，依樣畫葫蘆了。
但如果這上面的文字有任何破綻，那就不知道是什麼後果了。
渡鴉帶著信離開之後，唐仁只能是耐心等待著結果了，如果盾牌列島的船隊開始行動，那說明自己的計謀成功了。
等待的日子裡，黑鬍子和拉弗吵起來了，一個說長船在海戰沒什麼用，一個說帆船在海上就是活靶子。
“如果你們有10艘帆船戰艦，那我們上次就不會那麼吃力了。”
拉弗怒道：“我們的長船最遠去過苦橋，你可以去查一查地圖，那意味著什麼？”
“那意味著你們過時了，現在是帆船的時代了，我坐著帆船能跨越大海，長船行嗎？”
就在兩人爭吵的時候，消息傳來，盾牌列島的戰船開始行動了，但是和唐仁預期中的不一樣，赫威特家族和西瑞家族並沒有同時出動。
西瑞家族留守在自己的領地上，而赫威特家族的亨佛利·赫威特帶著艦隊北上增員。
“和你預期的不一樣啊。”阿莎笑道。
“不管怎麼樣，我們按計劃進行，少了一半人也好，說不定這個西瑞沒什麼本事。”
阿莎想了想，“如果不是的話，我們可能會回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