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福是吧!”牢房外,一個牢頭冷冷的看著李安福:“出來出來!”不耐煩的用鞭子抽著牢房的門!
“這位官爺,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兒!”李安福微微彎腰,小意說道!
“進了大牢了還能有什么事情,當然是審問了!”牢頭不耐煩,直接進去驅趕著李安福,皮鞭啪啦啪啦響!
雖是這樣,但是牢頭也沒有真的打到李安福身上,他被領到了一個房間,房間里坐了一個老人:“大侄子,哎呦,怎么成這樣子了,還不趕緊去準備個椅子,怎么能然人這么站著!”
在牢房里呆了一天,怎么都不可能齊整,李安福此時十分狼狽,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撕得不成樣子了!從來沒有見過眼前的人,怎么衣服熟人的語氣!
“我還沒自我介紹呢吧!你不認識我,我可是認識你,我姓余!”老人笑瞇瞇的介紹,仿佛真的是個和藹的老人!
李安福想了想,自己從來沒有和姓余的人打過交道,自己都進了大牢了,不知道這人找自己能有什么事情,李安福現在什么話都不想說,估計現在家里都在相盡辦法救自己!
“哎呀,看到大侄子你這么狼狽,我也心痛,進了大牢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出來呢,我倒是有心幫這個忙,可是就是缺些東西”老人欲言又止,故意吊人胃口,不把話說完。然后盯著李安福看他的表情!
“不知這位老爺您有什么辦法?”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李安福是不相信會砸到自己頭上的,懷疑的看著對面的人!
“咳咳,這樣啊。我和鎮長大人有些交情,只不過幫忙是可以,就是需要你們家的紅磚方子!”這人才露出了真正目的,原來這人就是余世文,把李家扳倒了沒什么意思,他的最終目的是李家的秘方!
雖然現在各處聽說都有這個磚窯,可是陽山鎮可是李家一家獨大。他也想啃這塊肥肉,做了這么多年生意,其中的利潤他比誰都清楚!他不知道李家河東方夜有些交情。看似老實本分的農家人有他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靠山!
余世文這次注定踢到了鐵板!
聽他這么一說,李安福畢竟不是啥都不懂的小孩子,原來真正目的是自家的紅磚,這么想來。眼前這人肯定就是余河村的了。要是沒猜錯的話,還是余河村磚窯的當家人!
頓時,李安福對著人沒了好印象,又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上次的事情,自家的紅磚泄露,雖是自己村的人做的,但是和余世文脫不了干系!
“不用了。不是我們家的責任,我也不用害怕。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自家辛辛苦苦大半年才試驗出來的秘方,怎么能拱手讓人,這是自己全家人的心血!
“并且余老爺,這也不是我們家的方子,是人家城里大家少爺的,要來咱這邊做生意,才和我們家合作的,我們的收益還是要分大部分給人家的!”沒想到真應了那句話,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自家老老實實做生意也能引來別人的覬覦!
“大侄子,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我可是跟鎮長大人求了好久才來看你的,要不是有這層關系,錯過了這次機會,你可是就再也出不來了!”余世文的話中隱隱含著威脅!
“余老爺,這不是我能做主的事情,都是人家大家少爺管的,我們就是跑腿的!”這時候,李安福只能把事情推到莫名的人身上,他也搞明白了,這次的事情就是沖著紅磚來的!
“看來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別怪我不客氣了!”余世文陰狠的盯著李安福,茶杯重重的拍到桌子上,與桌面碰撞的嗡嗡聲持續了好久!
“既然這樣,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來人,把他帶下去吧,好好伺候著!”李安福的油鹽不進惹惱了余世文,他恨恨的吩咐,不管怎樣,他對紅磚勢在必得!
衙門外面
李青山多方打探,都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
“這位官爺,我們能不能進去看看?”李青山一臉哀求的看著守著牢房的衙役!
“去去去!不看看是什么地方,是能隨便進的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衙役一聽,直接趕人了:“要是每個人就要進來看我能管得過來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十分的不耐煩!
“官爺,麻煩您了,我兒子昨天剛被抓進來,我們是冤枉的!這是請您喝茶的,潤潤喉嚨!”李青山奉上銀子,一小塊銀錠子,大概半兩!
“每個人都說自己是冤枉的,能信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掂掂重量,感覺還可以,守著一個小鎮,很少有大奸大惡制人油水也不多,李家的半兩算是差不多了!
“行了行了!進去吧,只能進去一個!時間不要太長啊!”兩個衙役對視一眼,假裝沒有看到兩人,要放他們進去!
“可是官爺”李家能來的人都來了,李青山還有兩個兒子,衙役也是看都是壯漢,怕出什么事情,不能全都進去!
“可是什么可是!不像進去都別進了!”
眼看著就要鎖門,李青山連忙答:“官爺,官爺,我去,我去!”
只有李青山進去了,其他人等在外面!
一進去,一股霉味撲鼻而來,破破舊舊的牢房,被隔成了一間一間,什么都沒有,只有每個房間的角落里鋪著一些雜亂的干草,有的犯人就那么躺著,看到有人進來,抬抬眼皮,又繼續閉著眼睛假寐,反正沒有希望出去了,對什么都不漠不關心!
當然也有人期盼的看著進來的人,希望有朝一日能出去!
牢房里又濕又潮。真應了小燕子說的,走進一間房,四面都是墻。抬頭見老鼠,低頭見蟑螂!
李安福自己待在一間牢房,李青山進來的時候,他剛被送回來沒多久,惹惱了余世文,李安福被拉過去抽了好幾鞭子,現在躺在地上。一點氣力都沒有,老爹走到的時候還沒有看到!
“老大!”李青山看李安福那樣,心疼的難以言喻。都怪自己,才讓兒子受這么大的罪!
“爹,你怎么來了?”李安福艱難的爬起來,盡力假裝沒有什么事情!
父子兩個沒有多久的時間。盡量撿重要的說。沒多大會兒,就有人來催了,李青山依依不舍的離開牢房,一再保證會盡快想辦法吧他救出去!
出了牢房,李家人走投無路,李慧突然想到那個捕頭張元看著還不錯,就想找他打聽一下!
張元偷偷地避過余三,來見李家人。知道李家人一籌莫展,指了條明路。到上河村找目擊證人,來證明李家紅磚沒有問題,盡量找到有力的證據,過兩天就要開堂審理了!
李家人又馬不停蹄的上上河村一趟,誰知道這次上河村的人都支支吾吾,不愿意說實話,還是最后那個給李安喜領過路的少年張三轉偷偷告訴李家,說有人不讓大家伙說實話,要不然大家以后張財主家的地就不佃給村里人了,所以大家伙都對這件事避如蛇虎,不能因為和自家無關的事情斷了自己家的生計!
事情這時候仿佛進了一個死胡同,眨眼間,兩天時間過去了,到了升堂審理的時候,李家人早早地就在縣衙門口守著,待到一開堂,就進去公堂,和李安福站在一起!
這時候,李安福在大牢里被折磨幾天,好不容易養回來的肉又下去了!
元氏在堂下哭哭啼啼,訴說李家的罪行,不等李家狡辯,鎮長就判人十年監禁,李青山猛地一晃神兒,差點跌倒!
“不行不行,不能慌,不能慌!!怎么辦,怎么辦?”李慧手腳冰涼,大家伙都絕望了,自己還是太年輕了,到底是誰要害自己家,堅持住!
“對了!”李慧連忙往外跑去,忘記了最重要的而一個人,司徒睿,他既然有那么大的生意,一定有人脈,這時候死馬當活馬醫,李慧這才知道,沒權沒勢,寸步難行。
李掌柜一聽李慧急急忙忙的說事情的經過,連忙安慰:“慧兒,你先別慌,不會有事兒的!我先派人過去看看,別急,我認識幾個人!”
“好在實在咱們鎮上,不是別的遠處,我這就找人去,在鎮上這么多年,我還是有些人脈的!”李掌柜慶幸,還好不是自己不能解決的事情,要不就辜負自家少爺的囑托了!
“李爺爺謝謝您了,我都不知道要找誰!”李慧快要哭了,就算是現代二十多的人了,但是一直都在校園這個單純的環境中生活,沒有見識過真正的爾虞我詐,只是聽說過,遇到這樣的事情,一家子都是老實人,再加上李慧這個沒有經歷過大風浪的,都是六神無主!
“別跟我客氣了,我先找人去,順便通知我家少爺一聲,慧兒,你先回去吧,沒事多去牢里看看,送點好吃的!”李掌柜打發走小姑娘,一再保證一定盡快解決這個事情!
其實要是司徒睿在,這事情是分分鐘就可以解決的,可是前段時間朝堂不穩,東方夜和司徒睿兩人都匆匆忙忙的趕了回去,自己有些面子,就是要耽擱些時候!
李掌柜這邊馬不停蹄的奔波,李家人也沒有閑著,李安喜機會每天都去一趟上河村,李安祿和李安壽每天守著牢房,時時關注著里面的情況,李慧和李秀幾個女孩子每天負責做些好吃的,給李安福送進去,每次都給牢頭一些,跟他們搞好關系,不讓李安福受太多的罪!
再說余世文這里,見了李安福以后,心知在李安福這里得不到秘方,他回去之后直接吩咐下邊的人,給遠在上河村附近的好友傳了消息,讓上河村的人把嘴都管嚴實了,別泄出什么消息!
之等李家人實在堅持不住的時候,自己再上門,到時候還不就如自己囊中之物,手到擒來!
于是就有了李家人到上河村看到的情況,每個人都支支吾吾,不愿意說實話,其實那天的事情不止一個人看到了,好多人都看到,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李家的問題,可是元氏受了李金的挑唆,認定了不松口,每次李家人上門,都被棍子趕出去,定了李安福的罪以后,元氏才把張賴子下葬!
雖然有李掌柜的保證,客戶會死李家人還是一刻都不得安心,大家伙都從家里搬到了鎮上的鋪子后面,還好李慧當初買的那個鋪子后院沒有租出去,正好從后門進出,前面的鋪子沒有影響!
胡氏這個扛著大肚子的婦人也一起住在這里,以便每天都能看到李安福或者吉時聽到有關他的消息,還好有了李掌柜的走動,接下來幾天倒沒受什么大罪,身上的傷有在平安藥鋪拿的藥膏,也慢慢結痂,唯一不愉快的就是李安福還沒有出來!
這么一鬧,李家亂套了,影響就是李家村炸開了鍋,本來就不服氣李家的那幾家人整天在村子里宣傳,說李家不行了,再給他們家干活說不定自己也要進大牢!
有些中立的人就漸漸倒戈,遠離李家,李家的餓磚窯場生意也一落千丈,接連兩家燒紅磚的場子都出事,大家都在觀望,不敢輕易下訂單,有些下了訂單的也沒有及時來取貨,李家磚窯場外面的空地上,一垛垛的磚碼在那里,就是冷冷清清,沒有客人!
從出事到現在,差不多十天了,村里謠言四起,漸漸地,大家伙心里開始躁動了,只有那么幾個堅定的支持李家,沒有倒戈,有些甚至光明正大的抱怨,說李家不知道能不能發下來工錢呢,還敢干不敢了!
脾氣暴躁的直接撂挑子不干了,這還是有李青峰和幾個兒子在主持大局,一再保證不會出什么事情,過幾天就好了,客戶四還是阻擋不了那些人的腳步,現在李家磚窯場就剩那十來個元老級的人在支撐著!
“爹,這咋辦啊?安福再不出來,二叔不回來,眼看磚窯就開不下去了!”李安松焦急的看著李青峰,特別是今天又走了兩個人之后!
“別慌,快了,你別勸了,誰愿意走就讓他走,安福快出來了!”李青峰已經的到了鎮上傳來的消息,現在已經不擔心了,只要安福能回來,現在的事兒都不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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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二章 再上公堂
又是兩天過去,李掌柜終于傳來消息,說已經疏通人脈,找到證人,讓李家準備好,再上公堂,為了天賦洗刷冤屈!
這是這么多天以來聽到的最好的消息,李家人頓時興奮起來,這一段時間,李玉錦幾兄弟也沒有心情讀書,跟夫子請了假,一起在家里幫忙!這會也是喜極而泣!
其實私底下李掌柜已經找過嚴振海了,誰知道他早就被余世文洗腦了,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已經定了案了,不好再開堂審理,心里想著,就算是錯了,也得讓他繼續錯下去,一個小小的酒樓的掌柜,雖是平時自己對聚味居多有忌憚,可是只是一個掌柜,自己還是不放在眼里的!
要是結果有變,自己豈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李掌柜,無奈,只好親自跑了一趟縣城,和司徒家其他幾個鋪子的掌柜商量,司徒睿早就有交代,如果李家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不需要匯報,一定盡全力!
司徒家這么多年的經營也不是白搭,人脈還是不少的,最后還是一片藥鋪的掌柜親自出面,才有人準備說上幾句話,畢竟一品藥鋪是芷溪縣城最大的藥鋪,里面有最好的坐堂大夫,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病的,總有求著人家的餓時候。
所以略微思考一下,縣令可是知道來人的后臺的,不說司徒家是五大家族之首,宮里還有一位呢,所以縣令沒有推辭!
再說陽山鎮這邊。李家一大早擊鼓鳴冤,要求再次審理,嚴振海一臉不耐煩的從小妾的屋子里爬出來:“誰這么一大早的來找事?”嫣然衣服沒有睡醒的樣子。沖外邊吼道!
“大人,是李家人來喊冤!”早有下人過來稟報!
“什么李家,那個李家?讓他們那來哪去,沒看到我正在睡覺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
“大人,就是前幾天抓來那個賣紅磚的李家!”來人哈著腰,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嚴振海。生怕不小心惹到還在怒頭上的老爺!
雖然這么多年嚴振海沒有什么壞名聲傳出來,可是自己人都知道,嚴振海的脾氣可不好惹。不是什么善良之輩,每年摟刮的商人的銀子也有不少,這會有起床氣的嚴振海一發怒,家里掃地的婆子的動作都不由放輕!
“不見不見。讓他們趕緊走!”嚴振海不耐煩的揮揮手。著人去趕走李家人,別沒事打擾他清閑!
府門就開了一條小縫,里面傳話的人直接呵斥李家人,說老爺現在沒空,讓他們回去!
可是李家人焦急呀,李安福還在里面呢?一家子就等著他回去呢!
“娘,咱們先回去吧,我送您回去!”一看就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兒。眼看著再過一個多月胡氏就要生了,這會肚子跟皮球似地。李慧可不敢讓她就這么一直站著!
胡氏也知道輕重,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經不得折騰,憂心忡忡的跟著李慧往自家鋪子走去,焦急的在這里等消息!
又是一陣砰砰砰的拍門聲傳來,這次嚴振海罵罵咧咧:“還讓不讓睡個踏實覺了!”
進來的衙役這次戰戰兢兢,不是被嚴振海嚇得,而是被來人嚇得!
“我看你是找抽呢吧!沒事來打擾爺的情景,來人,給我拉下去大十大板子!”嚴振海現在急需發泄心中的火氣!
“不要啊老爺,真的有大事兒,有大事兒”
“到底什么事兒,要是不說出個好歹,我饒不了你!”看著來人說話大喘氣兒,聽不到一度囫圇話!
“老爺,縣令大人派人來了!”終于把一句話說完了,衙役長舒一口氣!
“什么!!!”嚴振海跳腳了:“趕緊,快點給我更衣!”嚴振海想殺了來通風報信兒的人,怎么不早說!
自己是一鎮之長,在這小片地方離可以為所欲為,可是在縣令面前,自己什么都不是,自己這么多年經營的好形象這下次都毀了!
被人催著,嚴振海麻溜的準備好,直接升堂,這是縣令的意思,嚴振海哪敢不尊,更何況還有一個縣令師爺在一邊盯著,嚴振海下意識的抹抹額頭的汗珠!
很快的,當事人和原告都被帶到了公堂,元氏眼圈都是紅的,一進公堂,就跪下來起哭訴:“大人,這個害了我們一家子的混蛋,絕對不能放出來,可憐我當家的,就這么被害死了!”
元氏十分憤怒,這家人怎么還敢上告,自己還沒有找他們的事情呢,李安福就算是坐牢那也是應該的,不能讓自己當家的白白去了!
大家再見到李安福,這十來天的時間,他變憔悴了很多,也瘦了不少,本來合適的衣服變得松松垮垮,李家人看的心都揪在了一起,特別是牛氏,昨天就到了鎮上,一早也在衙門門口等著這會兒看到老頭子還有兒子都站在公堂上,眼淚止不住的流!
“肅靜肅靜!!!”拍了一把驚堂木,嚴振海呵斥!
“大人,這次我們找到了證人,可以證明他們家的房子倒塌以至于張賴子被砸死,不是我們家的問題!”李青山拱拱手,現在證人被李掌柜找到,有人愿意作證,李青山胸有成竹!
“你胡說,你們害了我當家的,現在還要人在地下都不得安寧,你們李家都是黑心肝的東西!”元氏一聽,不等嚴振海開口,直接大聲叫罵!
“肅靜肅靜,我讓誰說誰說,是要亂說小心板子伺候!”看著師爺一直看著自己,嚴振海覺得很沒面子,尷尬的咳湊兩聲,沖元氏吼道!
這么大的消息現在傳遍了陽山鎮,大家伙都來瞧熱鬧。公堂前面站滿了看熱鬧的人,李家是陽山鎮近兩年的風云人物,又惹上了人命官司。在這個沒有什么娛樂的時代,聽聽這樣的事情和八卦是最好的消遣!
大家議論紛紛,對堂內的人指指點點!
余世文也得了信兒,混在人群中,李金拱手哈腰的站在他的身旁,眼看著事情要有變,余世文猛地一瞪李金。李金連忙趴到他的耳旁耳語一陣,余世文這才放心繼續觀看!
公堂上雙方各持己見,爭論不休。李家找來的證人很快被帶到了公堂上,原來這人是張三轉的堂兄,一直就知道李家是冤枉的,迫于威脅。不敢吭聲。這次李掌柜派的人找上門,許了很多好處,并保證不會讓他們沒地種,這才答應來作證!
事情到這里,貌似是真相大白了,可是突然闖進來的一人打破了預期的結局,一人闖進來:“大老爺,事情不是這樣的!”
“什么人。居然擅闖公堂,來人。拉下去!”嚴振海整憋屈著呢,又有人撞到槍口上!
“老爺,我來作證,這是李家的問題,就他,是李家找來作偽證的,我親耳聽見的!”原來這人就是余世文暗暗吩咐李金找的同伙,名叫張六子,就是他親手把張賴子要事先準備好要上的那面墻偷偷掏空了,沒想到事情沒有按照計劃走,張賴子掉下來的不是地方!
剛開始這人十分慌張,就是他和張賴子關系好,才找上的他,結果張賴子出事之后,他慌張了很久,在李金的安慰下,他才漸漸平靜,不會讓人看出來不同!
今天李金找來,讓他作偽證,并許諾十兩銀子,張六子才勇闖公堂!
“等等,停下,你來說說!”嚴振海連忙阻止衙役的腳步!
“老爺,我可以證明,這人說的是錯的,最近幾天有人老來村里找證人,說不定就是被收買的!”張六子睜眼說瞎話!
說的有模有樣,跟真的見到了似的,把張三轉的堂兄說的啞口無言,老實人遇到這樣的無賴,真是有理說不清!
“張老大,你還有什么說的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嚴振海問張三轉的堂兄!
只見他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解釋,十分無奈!
“好,那看來張老大是不對的,我覺得證詞無效,李安福的罪行成立,退堂!”嚴振海驚堂木一拍,就要退堂!
結果不變,嚴振海心里微微滿意,雖然有師爺看著,可是自己有充足的理由不放人,也不至于讓外面看熱鬧的人說自己判糊涂官司!
“等等!!!”事情真是一波三起,又有人漢庭,嚴振海簡直要跳腳了,今天沒看黃歷,不宜出行!
“張六子,你這么說有證據嗎?看來你是忘記了你和張賴子很要好了,他才走了多久啊,你就這么猖狂!”來人一臉正氣,滿臉胡須,說話中氣十足!
“你說誰呢?就是因為我們兩個好我才要為他伸冤報仇!”張六子強裝鎮定,張賴子的慘狀猶如在眼前!
“你和張賴子同謀要害李家,悄悄在村口旁邊的小路上密謀,可是沒想到吧,正好我從那里經過,不小心聽到了你們的恩坦華,你們商量著怎么制造意外,張賴子要假裝上去,然后會掉下來,你們算好的,那處的墻很低,不會出事情,結果沒想到張賴子不走運,直接喪了命!”
“你你血口噴人!!!”張六子氣結,說話結結巴巴!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張賴子死之后,你很慌張,不知道得誰指點,居然陷害別人,你還別狡辯,從張賴子出事以后,我就想著會是你做的,只不過沒把握好分寸!”
來人平靜的訴說著事實,原來這人名叫張彪,是縣城一個鏢局的鏢頭,平時都不在家里,那天正好抽空回村,恰好是月黑風高的夜晚,張賴子和張六子兩人估計也沒想到會有人經過!
張彪是練過武功的人,走路很輕,這也是兩人沒有注意到的原因,結果張彪第二天就早早的趕回縣城了,不知道村里發生的這些事情,一忙起來也就忘了這茬!
沒想到這次回來,無意中聽到這事兒,做了多年鏢頭,本來就有些正義之氣,自然看不慣張六子和張賴子這樣的人,本來覺得他們就是愛偷奸耍滑,沒想到這次是要害人性命,結果搭進去自己的命!
主動找到李家的人,主動配合作證,李家人自然十分感激,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刻現身,給敵人一個致命的打擊!
“這些只是你胡亂猜測的,沒有證據!”張六子狡辯,反正沒有證人,兩人各執一詞,就算是自己,沒有證據也不會把自己怎么著!不得不說,張六子為人奸猾,倒是有一些小聰明和見識!
“那我就讓你心服口服!”緊接著進來的人不禁張六子倒吸一口氣,就是元氏也愕然!
“娘!娘!”兩個孩子哭著撲進元氏的懷抱,原來來人是張賴子的兩個孩子!
“來,你們兩個乖,把給叔叔說的話再給大老爺說一遍,說好了有糖吃!”張彪這個大漢蹲下來跟兩個小娃娃說話,彪悍的身軀配上臉上溫暖的笑容,有一種詭異的魔力,兩個孩子漸漸平靜!
“娘,我看到了,是這個叔叔偷偷藏在咱們家,把墻挖破的!”一語驚起千古浪,不禁堂內的人,就連外面看熱鬧的人也倒吸一口氣!
原來張六子偷偷做手腳的時候正好被兩個孩子看到,但是兩個人小,什么都不知道,以為是這位經常來家里的叔叔偷著躲著玩呢!
后來家里出事兒,兩個孩子被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直到李掌柜派人來,慢慢解釋,大的孩子,已經五歲了,無意中透漏出來,正好配上張彪的證詞,完美無缺!
事情到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什么審理的了,有了親子的作證,沒有人不相信這個事實,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復雜!
“來人,把張六子拿下,蓄意暗害他人,重打二十大板,押進大牢,簽字畫押,帶過去修理水渠吧!”嚴振海摸摸并不存在的汗,終于把事情解決好了!
“大人,冤枉啊,我冤枉!”張六子一時被打蒙了,自己是來做證人的,怎么現在成了犯人了!“老爺,不是我,都是李金還有那個老爺讓我做的!”
“堵上嘴,趕緊壓下去!”嚴振海慌里慌張的吩咐,生怕過一會兒把余世文供出去,到時候自己跟著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