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男,職位為日月神教光明右使,日月神教高管之一,待遇優(yōu)良,權(quán)限極大,酷愛音律,擅長彈琴,與五岳劍派之一的衡山派副掌教,擅長吹簫的劉正風(fēng)是一對趣味相投的好基友。
此次劉正風(fēng)金盆洗手,危機(jī)重重,他作為一個有情有義的好基友豈能袖手旁觀,但自古正邪不兩立,因其身份特殊,所以不敢驚動日月神教眾教眾,獨自一人偷偷下了黑木崖,趕往衡山,暗中相助。
只是近期時運(yùn)不濟(jì),一路上快馬加鞭,風(fēng)餐露宿,風(fēng)塵仆仆趕到衡山城,飯都還沒吃,就被一個賣魚的潑了一身臟水,差點被店小二當(dāng)成乞丐趕出去。幸好遇到一位還算看得過去的五岳派弟子相助,否則恐怕要流落街頭餓肚子了。以他的性格與身份,又豈會在劉正風(fēng)的地盤對一個不懂武功的店小二出手。
可能是他今天注定背時,連個飯都吃不安穩(wěn),先是一個不分青紅皂白,不辨是非,武功又不怎么樣的泰山派極品過來替天行道,結(jié)果反而被敵人給收拾了,留下胸口那個巨大的黑色腳印與恥辱,灰溜溜的走了。
一場鬧劇看完,本想終于可以安靜吃個飯,你他娘的那個該死的淫賊與門口相遇的五岳派弟子又開始了賭斗,偏偏除他之外,整個回雁樓上上下下全他娘的是江湖八卦圍觀黨,喊得那個撕心裂肺,簡直比兩位當(dāng)事人還激動。
在嘈雜中吃完飯,正準(zhǔn)備離開,卻突然收到了日月神教東方教主的暗號,原來他的一舉一動都在那位高深莫測的東方教主的掌控之中,教主既然已經(jīng)到了衡山城,他自然得去拜會。
本來這事也就到這里了了,又突然出了兩個不知死活的青城派弟子,余滄海枉為一代武學(xué)宗師,這兩個親傳弟子的武功雖然已達(dá)一流之境,卻明顯根基不穩(wěn),偏偏極度不自量力,居然挑釁連絕頂高手田伯光都敗在其手下的令狐沖,,這下悲劇了吧,當(dāng)場依然身死,一人功力盡失,武功全廢。
而這位看得還算過眼的五岳派弟子令狐沖,卻突然像是極重的內(nèi)傷復(fù)發(fā),甚是危機(jī),作為一個比較有原則的藝術(shù)家,他又豈能見死不救,無奈他只好回身將其帶到客棧,一起拜見東方教主,甚至連稍微緩解的時間都沒有,因為,那個人是東方不敗!
來不及掩飾,只得就地尋了一塊麻衣帆布蓋在其身上,拖著令狐沖便去面見東方教主。
……
在一間干凈的客廳,曲洋恭敬的立在正中央,等候日月神教唯一的大佬,那位神奇而又野心十足的東方教主。
一陣微風(fēng)飄過,一襲男裝打扮的東方不敗出現(xiàn)在客廳,皓齒蛾眉,朱唇殷紅,英氣逼人。
“屬下參見教主,教主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tǒng)江湖。”曲洋單膝跪地,恭敬道。
“曲右使,你此番私下黑木崖,可是來私會那衡山派劉正風(fēng),你可知正魔不兩立,我日月神教與五岳劍派積怨已深,實有不共戴天之仇,多年廝殺不知多少前輩高人命喪黃泉,你竟然與劉正風(fēng)勾搭在一起,是想叛出神教嗎?”
東方不敗面無表情,冷淡道。
“屬下不敢,屬下對圣教忠心耿耿,絕不敢有半點反叛之心,此次前來只是怕嵩山派加害劉賢弟,所以特意前來暗中打探一番,還望教主恕罪。”曲洋語氣洪亮,面不改色,直言道。
“一個正道眼中十惡不赦的魔教長老,居然會與死對頭五岳劍派之一的副掌門成為好友,甚至還為了他私下黑木崖,除了叛教投奔,我想不出其他的理由。”東方不敗語氣依然清冷嚴(yán)肅。
曲洋左手按住胸口,右手朝,對天發(fā)誓,自己對日月神教并無二心,這次來衡山相助,純粹是他與劉正風(fēng)之間深厚的私人感情,甚至愿意自費武功以表忠心。
但東方不敗始終不肯聽信于他,要將其帶回黑木崖。東方不敗作為一代梟雄,自然會把所有潛在威脅扼殺于搖籃中,曲洋作為日月神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光明右使,權(quán)利巨大,對日月神教的實力劃分,優(yōu)勢缺陷了如指掌,萬一他叛變投入五岳劍派,日月神教將損失慘重。
最終曲洋迫于無奈,只有懇求東方不敗寬限幾日,讓他與劉正風(fēng)見個面,而東方不敗也點頭答應(yīng)。
就在曲洋以為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的時候,東方不敗卻突然指著躺在角落邊上被帆布麻衣覆蓋的令狐沖,問道:“曲右使,這是怎么回事?”
曲洋不急不緩,將早已想好的說辭講出來,道:“稟教主,這是我在衡山城認(rèn)識的一位知己小友,只可惜他傷勢過重,已經(jīng)不治身亡了,曲洋不忍他曝尸荒野,故將他帶回客棧,準(zhǔn)備請人安葬。”
“既然已經(jīng)是個死人,那接我一掌應(yīng)該無礙吧!”不等曲洋回答,東方不敗隔空打出一掌,將帆布麻衣打得四分五裂,露出真容。
“不要!”
曲洋只來得及大叫一聲,卻根本無力阻止,令狐沖已經(jīng)受了嚴(yán)重內(nèi)傷,若在加上東方不敗這霸道的一掌,恐怕兇多吉少。曲洋對令狐沖頗為欣賞,況且又是五岳劍派弟子,說不定還與他的好基友劉正風(fēng)頗有關(guān)聯(lián),若是這樣死在這里,讓他何以面對知己好友。
“令狐沖!”
曲洋正在自責(zé),卻猛地聽到一聲驚慌失措的驚呼聲,抬頭一看,頓時被嚇尿了。
東方不敗施展絕世輕功瞬間出現(xiàn)在令狐沖身邊,一臉的焦急驚慌,扶起令狐沖的身體,用力地?fù)u晃,語氣顫抖,竟帶有一絲哭腔,道:“令狐沖,怎么會是你,為什么是你!你不要死,我不許你死!”
與東方不敗共事多年,從沒見過她情緒如此失控過,東方不敗一直是以冷酷無情,霸氣無雙威震江湖,尤其是當(dāng)上日月神教教主之后,更是威嚴(yán)霸道,極少有情緒波動。而現(xiàn)場的情況卻讓他感覺極度不真實,一向果敢威嚴(yán)的東方教主竟然會為一個陌生的小子心神大亂,莫非這個令狐沖是東方教主的基友不成。
一想到這種可能,曲洋驚出一身冷汗,雙腿不自覺地打起了擺子,差點被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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