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說,但是葛蛋蛋也不敢一下子逼得太緊,只能做好詳細的計劃一步一步的慢慢蠶食烏家的產業,免得讓烏大富狗急跳墻跟他拼個魚死網破。
雖然他掛了一個葛布林大老爺表侄的名號,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葛布林大老爺日理萬機哪里顧得上他,再說了他只不過是葛布林大老爺的遠房表侄,關系并不是特別親近,平常打一打葛布林大老爺的旗號嚇唬一下對手還可以,想要讓葛布林大老爺為他出頭,那是想都別想,鬼知道他算那根毛。
但是即便葛布林大老爺并不怎么待見葛蛋蛋,但是葛蛋蛋與葛布林大老爺是親戚這個關系確實貨真價實無可改變的,葛蛋蛋借用葛布林大老爺的名號威脅恐嚇一些競爭對手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就算日后被葛布林大老爺知道了,看著這層親戚關系在,想必也不會太過為難他。
而那些普通的小商人哪里得罪得起葛布林大老爺,被葛蛋蛋一嚇唬就立馬萎縮了,任由葛蛋蛋欺凌而不敢反抗,所以葛蛋蛋才會在短短的十數年時間迅速在烏山鎮崛起,一舉成為僅次于烏大富的烏山鎮第二大富商。
“你說什么?丑牛死了?我去你媽了個壁的。”
近年來的春風得意讓葛蛋蛋有些得意忘形了,所以在面對突發打擊的時候就會顯得極為不冷靜,把自己剛才說的那一套淡定的方式徹底拋到腦后了。
“老爺,淡定淡定!”
一旁的老管家連忙上來幫葛蛋蛋拍了拍后背替他順氣。
“淡定你老母!給我召集人手去砸了烏大富的府邸!”
葛蛋蛋怒不可揭。一把將老管家推倒在地道。
“老爺息怒,老爺息怒啊!”
老管家顧不得屁股疼,一股腦兒從地上爬起來對葛蛋蛋道:“如今半步神話境界的丑牛已經死了,我們剩下來的打手都是些游手好閑的潑皮無賴,戰斗力不足啊,再加上烏府的高手也不少,我們就算是去了也勝算不大啊。”
“該死的烏大富,竟敢殺死我的心腹手下,我一定要讓你家破人亡生不如死!”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招攬到的半步神話境界的心腹打手竟然被殺死,葛蛋蛋就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沖到烏府將烏大富大卸八塊。
丑牛是天賦異稟的半步神話境界武者。在烏山鎮也是屈指可數的超級強者,能夠殺死他的只有烏山鎮幾位神話境界的強者了,其他幾位神話境界強者一向不敢過問他葛蛋蛋與烏大富之間的恩怨,那么毫無疑問。丑牛一定是死在烏大富手中了。
想不到烏大富竟然不顧身份親自出手斬殺丑牛。真是不要臉至極啊。簡直丟盡了烏山鎮大富商的顏面。
“老爺,丑牛老大不是被烏大富殺死的,是被烏大富身旁的一個年輕人斬殺的……”
一直跪在地上的一個打手立刻將現場的情況詳細地說給葛蛋蛋聽。
“什么?丑牛竟然死在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手中。而且那個年輕人還與烏大富走得很近?”
葛蛋蛋聽完整個事件的經過之后臉上變得十分陰沉,喃喃自語道:“能夠一掌擊殺丑牛,這個年輕男子不簡單,最起碼也是一尊神話三重天境界獲得神將封號的強者,看來這個年輕男子就是烏大富請來的幫手了。”
“老爺,我們的武力本來就不如烏家,現在烏大富又請來了一位神話境界的武者助陣,若是兩家對拼起來我們處于絕對的下風啊。”
老管家對葛蛋蛋建議道:“依老奴看來,為今之計只有老爺你修書一份去向葛布林大老爺求援,只要葛布林大老爺插手,那烏大富就算是在厲害也逃不出我們的手心了。”
“屁話!老爺做事還要你來教嗎?”
聽得老管家這么一說,葛蛋蛋立刻勃然大怒,直接踹了老管家一腳,將他踹倒在地,怒斥道:“你以為表叔很閑嗎?烏山鎮一個偏遠的小地方對日理萬機的表示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事情,為了這么一個小事情去打攪表叔,那豈不是顯得老爺我很沒用?”
葛蛋蛋心里清楚,就算是自己親自修書一份給葛布林大老爺寄過去,也絕不會有什么效果,葛布林大老爺說不定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更不用說派高手來烏山鎮給他助陣了。
這些年葛蛋蛋只是借著葛布林大老爺的名頭在外面作威作福,真正算起來他這種小嘍啰哪里入得了葛布林大老爺的法眼,葛布林大老爺還記不記得他這個遠房表侄都難說,寫信過去求援?別開玩笑了,到那時候就真的丟進了臉面了。
倘若他真的修書一封去向葛布林大老爺求援,而葛布林大老爺又根本沒有理會他,那他一直以來的招牌豈不是被自己砸了么,這事情要是傳了出去,傻子也會知道他葛蛋蛋其實與葛布林大老爺的關系并沒有他吹噓中的那么好,說不定人家葛布林大老爺根不就不記得他這么個遠房表侄了。
若是到了這一步,那對他來說就糟糕透了,那些以前被他欺負剝削過的商戶對手們,恐怕會對他群起而攻之,那時候他的榮華富貴威風凜凜將全部煙消云散。
“可是老爺,烏大富現在的實力遠勝過我們啊,與他們硬拼我們沒有絲毫勝算啊,如果不能得到葛布林大老爺的支持,我們根本奈何不了烏大富啊!”
老管家哪里知道葛蛋蛋其實是個狐假虎威、外強中干的家伙,依舊試圖勸說葛蛋蛋去向葛布林大老爺求援。
“不用說了,這事我自有計較,老爺我若是連這點小事都擺不平,以后還怎么在那幫兄弟姐妹面前混?”
葛蛋蛋義正言辭地拒絕了老管家的建議,然后對跪在地上的那個打手問道:“我問你,丑牛在臨死之前有沒有將我的那封書信給烏大富?”
“啟稟老爺,丑牛老大已經將老爺的親筆信交給了烏大富,之后才被那神秘男青年一掌拍死的。”
跪在地上的打手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