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坐!”落葵熱情地招呼了扶蘇,落葵沒想到扶蘇這麼快就爲了這事來到府上。
“不用客氣,說說你們昨天……?”扶蘇一臉壞笑的樣子。
“呵呵,昨天?昨天挺好的呀!”落葵回答道。
“挺好的?那麼這說你對公主的印象不錯嘍?”扶蘇試探著問道,“嘿嘿,如果你看了人家,還不懂人家會不會看得上你嘍~看來這回不是你想悔婚的問題了,哈哈!”
落葵冷冷地看了扶蘇一眼,“沒。”
“沒什麼沒?”
“沒感覺。”
“不是說挺好的嗎?怎麼又沒感覺了?!”扶蘇問道。
“慕凝公主人是挺好的,我們談了琴棋書畫,她都是很在行的樣子,可以說是才女。”落葵稱讚道。
扶蘇點點頭,“是呀,慕凝公主本身就挺文靜的,說她是才女也不爲過。可是,你不喜歡?”扶蘇問道。
落葵笑笑,“看來你還不夠了解我呀,呵呵。”
扶蘇抿了抿嘴,“這就難辦嘍~”
“對了,不說這個了,盧生的事情,你聽說了嗎?”落葵嚴肅地問道。
“盧生的事情?”扶蘇看到落葵的表情,覺得事態有些嚴重。
“是呀,看來公子還沒有聽說。”落葵淡淡地說道。
“不凡說來聽聽。”扶蘇說。
“盧生又去求仙了,不過這次是陛下*著他去的,所以,貌似婚事的事情還可以繼續拖一拖。”落葵說。
“求仙?他不是一直在求仙嗎?”
“據說陛下不滿盧生這麼久了還沒有求到神仙,決定*他出海去求仙。”
“看來父皇是等不及了。”扶蘇嘆了一口氣。
沉默。
“公子,你相信神仙嗎?”落葵突然問道。
“當然不相信,那些方士盧生呀,還有之前的徐福呀都是騙人的!”扶蘇毫不猶豫地說。
落葵沒有說話,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
“難道你相
信?!”扶蘇看到落葵這種表情,打趣地說道,在他看來,落葵的立場一定和自己一樣,恨不得跳起來把那些騙人的所謂方士抓起來,狠狠教訓一頓。
“其實有時候,也相信一下。”落葵清楚地知道扶蘇對方士、神仙的態度,所以他也只是輕描淡寫地表達了一下自己的觀點。
扶蘇皺了皺眉頭,“此話怎講?”
“天下的方士如此之多,但僅有盧生以及之前的徐福敢到陛下面前來,他們應該很清楚地知道求仙這事做不好的話,後果是不堪設想的,一般人如果沒有一定的本事,沒有必要去冒這個險……”
“徐福最後不是失蹤了嗎?我猜這個盧生到時候也是失蹤會別的什麼。”扶蘇打斷落葵的話說道。
“好吧,我們暫且不計較他們的後果結局是怎樣的,但還是有一些問題解釋不通。”落葵抓了抓腦袋。
“什麼事?”扶蘇追問道。
“其實徐福最有成就感的時候應該是公子出征的那段時間,不知公子是否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那個徐福曾給陛下一個給看穿別人心事的寶貝,還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敢告訴您,我曾私下會過徐福,他給我展示過其他的一些令我驚歎且不可理解的東西,另外……他還帶著我‘穿越’過,他的確是一個有才華的人。”落葵說完後看著扶蘇,他不確定公子會有怎麼樣的反應。特別是說道自己曾私下會過徐福時,落葵真怕扶蘇生氣。
“我就猜到了,你就是一個對神秘的事情充滿好奇的人,私下會過徐福也不奇怪。”扶蘇說,“接著說吧,我想聽聽你的見解,對於這個事情,我也有不少地方想不透,僅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是沒有辦法解決的,所以……我希望……”扶蘇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知道落葵一定知道他的意思。
“先說說那個能看透別人心事的寶貝吧,據說它叫倪。一開始聽別人說這個事情的時候,我也是和你現在一樣的態度,怎麼也不相信,天下哪有這麼神奇的事情,我猜想一定是徐福爲了增加自己的威信或是迷惑大家,讓大家
相信自己是多麼高深才編出來的。但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
“你去找徐福了?”扶蘇問道。
“是的。因爲我實在無法想象,透過一個小球可以看到別人內心的想法。”落葵說,“你猜結果是怎麼樣的?”落葵說著看了看扶蘇。
“難道你真的看到了?”扶蘇懷疑地說。
“是的。”
“究竟怎麼一回事?”扶蘇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那天我知道徐福會去陛下那兒煉丹藥,便守在他必經之地等他。而徐福好像早知道我要找他一樣,對於我的出現,他一點兒也不意外,二話不說便把我帶到了之前我們去過的那個他居住的地方。”
“徐福沒有住在宮裡嗎?”扶蘇插嘴問了一句。
“我一開始也以爲以陛下對他的寵信程度,他肯定已經搬入宮中,那天我才確定,他並沒有住在宮裡。後來我想了想,不可否認,徐福是個聰明人。在我們看來,搬入宮中居住或許是一件好事,對於平民來說,也是至高無上的榮幸,但徐福一定不是這樣想的,他喜歡自由,宮裡的環境太壓抑,雖然當時陛下很寵信他,但是君子防了,小人呢?朝延的政見幫派太多,而徐福的角色僅僅是一名方士罷了,他沒有必要去參與其中的政治鬥爭,何況得罪誰都對他沒有好處,如此看來,不如自由一點,煉煉自己的丹藥,求求仙就好了。”落葵說到這兒,停了下來,看看扶蘇。
扶蘇點點頭,果然這個徐福和自己想象得有些不一樣呀。不可否認,他想得比自己周全,扶蘇設身處地的假設了一下,如果自己是徐福的話,受到陛下的這般寵信,肯定會入住宮中,時時爲陛下煉丹藥。但是徐福卻選擇了這樣一種對自己有好處的方式生活,“然後呢?”扶蘇問道。
“然後徐福沒有多問我什麼,便從口袋裡拿出了那個倪。”落葵繼續說道,“當時我有種莫名的恐懼感,不是因爲徐福這個人有多可怕,而是覺得我此次來找他的目的被他看穿了,說白了,就是害怕他用倪看透了我的心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