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童姥沖到江源面前,對著他胸膛腹部就是一頓捅,眼睛眨都不帶眨一下,手中就是猛烈輸出。
但是白刀子進去白刀子出,根本沒有傷到江源。仿佛自己的匕首是刺在了堅硬的巖石上。
“你是鐵做的嗎?還是你之前是少林寺的和尚,練了那金剛不壞神功?”
天山童姥訝異地看著江源,有些氣喘吁吁。
這時,江源看天山童姥發泄得差不多了,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
看著天山童姥狼狽的樣子,他又忍不住嘴賤道:“你不是吃飽了飯嗎?怎么才這點力氣?”
“啊……”
天山童姥有些發狂,直接一腳踢出,攻向江源的命根。
“哎喲……”結果反倒是她的腳疼得不行,江源仍然毫發無損。
“差不多行了,我說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哇靠!”
江源看到天山童姥用腳踢不成,居然拿著匕首朝著自己命根割來,頓時把他嚇得一個激靈。
這是什么國際玩笑?自己只是跟她玩玩,沒想到她這么狠……
但隨即江源就發現,任憑她上割、下割、左右割、多向花樣割都好像傷不到自己……
多番嘗試都傷不了江源,天山童姥的臉,此時氣得發紅醬紫。要不是自己散了功,何至于對付不了這小子。
她喘著粗氣,用匕首指著江源:“好小子,真有你的啊……”
江源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甚至當著她的面愜意地吹了吹口哨。
原本還在喘著粗氣的天山童姥,此時,突然爆起,手中匕首刺向江源的眼睛。
這次江源沒有讓她再胡作非為,直接一巴掌拍掉了她手中的匕首。
“差不多也該玩夠了,別鬧了。”
天山童姥像是未聞于耳,仍然惡狠狠地看著他。
忽然,她眼睛一凝,死死的盯住了江源的手。確切的說,應該是江源手上的指環。
她眼中充滿了興奮,驚訝:“這是……”隨即她又是發怒:“小子,你這指環怎么來的?”
江源回答道:“這自然是無崖子師傅給我的,我現在是逍遙派掌門,你還不速速跪拜參見?”
“不可能的,這掌門指環無崖子怎么會交給你……”天山童姥根本不信,情緒激動地叫道。
“那是因為我破解了珍瓏棋局。”
聞言,天山童姥嗤笑道:“就憑你,滿腦子齷齪的思想,也能破解那幾十年無人能參悟的珍瓏棋局?”
江源見她不信,便講述了自己以武學陰陽之道破解珍瓏棋局的方法。
聽得天山童姥目瞪口呆,沒想到珍瓏棋局還能被這樣劍走偏鋒,另辟蹊徑的破解掉。
但她也是武學大宗師,細想一下,這樣做的可行性確實極高。
“難道是真的?”她有些失神,喃喃自語。
“自然是真的,我可是天才。”江源吹噓起來。
對于他的話,天山童姥置若罔聞,而是抓著江源的手,緊張道:“那他現在人呢?”
她心中十分掛念無崖子,而且這么久沒無崖子消息,她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他傳功給我之后,便仙逝了……”說到這里,便是講述起了無崖子的往事給她聽。
“哎,哎,哎……”
天山童姥聽完來回渡步,連嘆三聲,霎時間,身形竟有些蕭瑟。無崖子的遭遇令她痛心疾首,又唏噓不已。
“可嘆我師弟無崖子風華絕代,沒想到竟然被丁春秋和李秋水那個賤人害得如此凄慘。”
“我知道他一生要強,所以這么多年,他都未曾叫人聯系我,讓我幫他。”
“而我也因為他和李秋水那賤人在一起,獨自來到天山縹緲峰創立了靈鷲宮,不問世事。”
“后面我有打探過他的消息,但絲毫未果,蘇星河對我也是閉口不言。我便派了些弟子到大理無量山駐守著。”
“希望有朝一日,能在他和那賤人的故居,覓得他的蹤跡……”
江源拍了拍她的肩膀,對著她道:“我知道你愛他……但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呃……總之你是個好女人。”
瞬間,天山童姥陰沉著臉,要不是現在實力不允許,她真的想一巴掌拍死江源這個兔崽子。
“你一早就認識我了,是不是?!b崽子?!”
天山童姥手指著江源的臉說道,聲音也是裝成老嫗模樣,陰森威嚴。
“你現在雖然是逍遙派的掌門,別忘了,按輩分,我可是你師伯!”
“你之前怎么敢調戲我的?你現在又是怎么跟我說話的?!大逆不道!我真想替無崖子師弟斃了你這個孽徒!”
江源不禁莞爾,“我說行云啊,你蘿莉身,總模仿老嫗說話干什么啊?原本的蘿莉音呢?比如,嚶嚶嚶……”
看到江源叫她的本名,還模仿她之前的說話,天山童姥頓時氣得七竅生煙,瞬間恢復了原來自然的聲音。
“啊……師門不幸,我要替無崖子師弟除了你!”
她沖著江源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巫行云,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要裝模作樣……呃……裝神弄鬼呢?聲音自然一點不好嗎?”江源苦心勸慰道。
可天山童姥現在無論怎么打,都傷不了江源。搞得她有些氣餒,真是拿江源沒什么辦法。
說又說不過,打也打不過。
她還是要強地說道:“誰跟你是自己人?你這掌門我不承認。”
江源也無所謂地說道:“我也不是很稀罕當逍遙派的掌門,而且我已經完成了對師傅的承諾。”
巫行云一愣,“什么承諾?”
“就是殺了丁春秋,我已經做到了。”
聽到這話,巫行云眼中掠過一絲贊許,但她嘴上還是說道:
“那有什么難的,你有師弟的功力,殺個丁春秋還不是手到擒來。”
她頓了頓,又道:“既然你不稀罕當逍遙派的掌門,那不如把掌門指環給我吧。”
江源聽到巫行云的話,立馬把手指上的指環取了下來,遞到巫行云面前。
“諾。”
巫行云看到近在眼前的掌門指環,不由得雙眼放光,欣喜若狂,立馬就要伸手將它握住。
可是,忽然間,江源把手一縮,說道:“給你看看而已,別想得太美好了。”
“好歹這也是一掌門指環,代表身份地位,平白無故我會給你?”
說完,江源重新把指環戴在了自己手上,還以一種看傻子的眼光,注視著巫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