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王楓的意思,這份誠意竟然價值七十萬盎司黃金,這是接近三百萬英鎊了,簡直是要了賈赫五世的老命啊!
賈赫五世不死心的哀求道:“您就算殺了我我也拿不出這么多,五萬盎司,我最多只能出五萬盎司,這次是真的,我不騙您,這是我的全部財富了,我都給您。。 更新好快。”
王楓以憐憫的目光看了過去:“阿薩夫先生,我不會殺你的,畢竟我們無怨無仇,而且你還有幾十年的時光可以享受,我認(rèn)為你應(yīng)該不會急于去投胎做低種姓,對不對?
我只想要黃金,很多很多的黃金,你如果滿足了我的要求將會受到良好的優(yōu)待,其實你落到我手上,生死已經(jīng)由不得你了,用我們中國的話來說,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們中國有淵遠(yuǎn)流長的歷史,也有很多折磨人的手段,我會每天都讓你品嘗到不同的滋味,保證絕不重復(fù),直到你拿出充分的誠意?!?
“不,我真的沒有了!”賈赫五世絕望的叫道。
王楓搖了搖頭,又道:“阿薩夫先生,堂堂國王,連七十萬盎司的黃金都拿不出?你騙鬼呢,我聽說你們印度人,尤其是‘女’人非常喜歡佩帶黃金首飾,已經(jīng)到了無金不出‘門’的地步,你如果自己沒有,可以派人回國去民間征集金首飾,你有兩千萬的人民,哪怕只對‘女’人征集,從每個‘女’人的鼻子上撥一根鼻釘,夠不夠表達(dá)你的誠意?如果不夠,還有耳環(huán),項鏈,戒指等等首飾。所以我并沒有漫天要價,而是在事實在基礎(chǔ)上判定你有表現(xiàn)出誠意的能力,你作為海德拉巴邦的國王,你的人民有解救你的義務(wù)。
話我都說明白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拖的越久,你只會吃越多的苦頭,來,現(xiàn)在讓我們把今天這道菜吃完。”說著,就揮了揮手。
那名士兵拿起第二塊瓦片,想都不想的直接墊了進(jìn)去!
“嗷~~”殺豬般的嚎叫驀然爆出。賈赫四世的脖子血紅,繩索都緊緊勒進(jìn)了‘肉’里,臉上的‘肥’‘肉’扭曲至擠成一團,兩條‘腿’似要斷了一樣,那一陣陣澈骨的劇痛令他幾‘欲’昏厥,卻偏偏昏不過去。
這種痛苦每多挨一刻都難以忍受。更別提每天都要挨上一遭,賈赫四世覺得自己的‘精’神崩潰了,此時此刻,他愿意付出任何代價,只求遠(yuǎn)離這份痛苦,當(dāng)下以嘶啞的嗓子嗬嗬說道:“我....我愿意,求您放了我吧?!?
“早松口不就得了?又何必多受這份罪?不過。我只能給你兩年時間,兩年以后,如果你的誠意沒有來到中國,我會讓你付出欺騙我的代價?!蓖鯒餍呛堑恼f著:“來人,把阿薩夫先生帶下去寫信,然后讓他挑兩個信的過的隨從立刻把信送走?!?
“遵命!”幾名士兵把賈赫四世解開,帶去了一邊。
王楓又把目光投向了印度俘虜,略一掃視,向巴羅達(dá)土邦的土王甘帕特拉奧招了招手:“把這位先生帶出來?!?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甘帕特拉奧竟然自動走了出來。這是一個瘦瘦高高的三十多歲中年人,面帶微笑單手撫‘胸’施了一禮:“尊敬的民盟軍總司令,您好。”
“嗯?”王楓一怔,看來‘挺’知情識趣的嘛,于是點點頭道:“甘帕特拉奧先生。阿薩夫先生愿意拿出七十萬盎司黃金的誠意,而你的巴羅達(dá)土邦是英屬印度最富有,領(lǐng)土面積最大的土邦之一,棉‘花’、大米、小麥和糖品‘交’易給你帶去了豐厚的利潤,所以我不找你多要,一百萬盎司黃金,一口價?!?
甘帕特拉奧依然微微笑道:“總司令先生,我的邦雖然富裕,但財富都在人民手上,我是個清廉的統(tǒng)治者,我更不可能去剝削人民,我最多只能出一千盎司。”
王楓頓時有了種受愚‘弄’的感覺,臉一沉道:“甘帕特拉奧先生,難道你非要破壞你我之間的友好氣氛?阿薩夫先生的遭遇難道你還想再嘗上一遍?”
甘帕特拉奧兩手一攤:“我的能力只夠支付一千盎司,如果您不相信的話,可以對我用刑,但我會很遺憾?!?
這話一出,別說王楓不理解,每個能聽懂的人都不理解,這個黑黑瘦瘦的家伙那來那么大的底氣?他不怕被折磨嗎?到最后不還是要乖乖的掏錢?又何必逞能呢?
偏偏甘帕特拉奧擺出了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哼!”王楓冷哼一聲:“綁上去!”
“是!”幾名士兵架起甘帕特拉奧,他也不掙扎,任憑自己被綁上了特制椅子,戰(zhàn)士們把磚頭一塊塊的墊進(jìn)去,卻是發(fā)生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前三塊,甘帕特拉奧甘之如飴,墊到第四塊,他不吭一聲,第五塊他打了個哈欠,第六塊他嘆了口氣,第七塊他瞪大眼晴看著周圍,到第八塊....沒有了!
磚頭最多只能墊七塊,他的小‘腿’與大‘腿’已經(jīng)呈四十五度角上翹,再墊進(jìn)去沒法受力,不能使他的小‘腿’繼續(xù)上翹。
可縱然如此,也是無比駭人,小‘腿’與大‘腿’呈四十五度角上翹,換了尋常人,哪怕是王楓與周秀英這樣的高手,唯一的結(jié)局只能是膝蓋骨折斷!
議論聲紛雜而起,周秀英滿臉的不敢置信,她是真的看呆了,王楓也暗中思索,一個念頭時隱時現(xiàn),這時,一名印度人驚呼道:“這是瑜珈,天哪,原來甘帕特拉奧竟然是瑜珈大師,難怪敢與中隊的司令官叫板!”
沒錯,甘帕特拉奧正是瑜珈高手,還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瑜伽這種功夫沒有太強悍的攻擊力,卻講究身體、心靈與‘精’神的和諧統(tǒng)一,修煉瑜伽,不僅心靈修養(yǎng)會無限接近自然,身體的柔韌‘性’也將大幅增加,這正是甘帕特拉奧有恃無恐的根本原因。
他不怕老虎凳,他也相信王楓不會殺了自己,殺了上哪要錢?一百萬盎司他是無論如何都沒法接受,他雖然不愿意被殺,但如果給出了如此巨額的贖金,國家即使不崩潰也將會處于崩潰的邊緣,他的心理價位是給個一萬兩萬了不得,他要通過自己的本事來顯示出刑罰折磨對自己無用,最終以一個相對較低的價位贖回自己。
說實話,王楓一開始也想到了是瑜伽,可是現(xiàn)代的瑜伽術(shù)哪有如此夸張?大‘腿’與小‘腿’向上彎折四十五度竟然不斷裂,這使他一時之間不敢確認(rèn),可事實證明,甘帕特拉奧使的正是瑜伽,這是遠(yuǎn)超于現(xiàn)代‘花’架子瑜伽的古印度苦行瑜伽。
“先生們,我們都猜猜看,民盟軍接下來會對甘帕特拉奧使用什么刑罰?!?
“據(jù)我對印度的了解,瑜伽大師不怕疼,針刺,火燙,毆打等等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對瑜伽大師一點用都沒有,因為他們的‘精’神力量強大到可以無視任何痛苦,我認(rèn)為除了損傷肢體,民盟軍應(yīng)該沒招了,不過損傷肢體合適嗎?畢竟民盟軍只是要錢?!?
“我們拭目以待吧!”
英國人的興致又被調(diào)動,這其實是一場勒索與反勒索的爭斗,‘精’彩程度不亞于兩軍對壘。
“王楓,該怎么辦?世上怎會有如此古怪的功夫?他四肢的靈活超出了常人的極限,如果與之對敵,可以從任何角度發(fā)招,世上還有誰會是他的對手?難道就拿他沒辦法?只收他那么點贖金?”周秀英也扯了扯王楓,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王楓擺擺手道:“瑜伽沒那么神奇,充其量只是身體的柔韌‘性’與對痛苦的承受能力強一點,會瑜伽了不起?以為能把賬賴掉?今天,讓我好好和他玩一場,來人,給甘帕特拉奧先生洗澡。”
“遵命!”戰(zhàn)士們也憋了一口惡氣,就不信搞不定這個印度佬,當(dāng)即有人‘操’起斧鋸,一陣忙活,很快打造出了個木籠子,高度約七八十厘米,寬度四十來厘米,剛好能塞進(jìn)一個人,與木籠配套的,還有一個帶滑輪組的支架,可以吊上吊下。
王楓淡淡道:“甘帕特拉奧先生,你現(xiàn)在改口還來的及,我希望你能面對現(xiàn)實。”
甘帕特拉奧猜到要把自己裝進(jìn)籠子,可是裝進(jìn)籠子又能如何?吊在太陽底下曝曬?笑話!瑜伽大師會怕曬?于是硬糾糾的答道:“一千盎司,一個便士也不會多!”
“好!你有種!”王楓揮了揮手。
士兵把甘帕特的繩索解開,拿槍指著強令鉆進(jìn)籠子,由于籠子的高度只有八十厘米,必須要蹲下,然后蓋子被蓋上,他的四肢重新被綁上了木柱。
十余人把籠子和支架抬起,抬到了十多米外的一個水塘邊上,組裝好之后,一人大喝一聲:“放!”
甘帕特拉奧明白了,這不是要把自己曝曬,而是沉水,不禁嘴角現(xiàn)出了一抹輕蔑的笑容。
籠子被緩緩吊向水面,由于籠底墊了塊大石頭,所以入了水并不會漂浮,在士兵的有意‘操’控之下,一寸寸的浸入了水中,每個人都仔細(xì)觀察著甘帕特拉奧的神‘色’變化,隨著身體漸漸下沉,甘帕特拉奧卻面容恬靜,雙目微閉,一副置生死于度外的模樣。
楊水嬌很沒有信心的說道:“王楓,不會這也被他‘挺’過去吧?如果連續(xù)兩招都沒用,那你可丟大臉了,要照我看,索‘性’拿把刀指著他,問他‘交’不‘交’,不‘交’,就剁一根手指,再問,再不‘交’,就再剁,看他能挨到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