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地中海海盜王的寶藏
將黑桃Q的紙牌從歇瓦勒的兜里面掏出來后,路飛揚將歇瓦勒從床上扔了下來,省的歇瓦勒想著從通道里逃走。這個時候,路飛揚心中卻有點可惜,他當然不是可惜不能把歇瓦勒怎么樣,而是可惜他自己沒有對催眠怎么研究。
雖然路飛揚現在要是愿意的話,他就可以像個隱身人一樣,到處溜達。可是路飛揚想要讓人將自己的秘密毫無保留的吐露出來,路飛揚卻還是做不到。路飛揚松開了歇瓦勒頭部的念力控制,輕聲道:“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一問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
歇瓦勒一開始被路飛揚將全身都控制得死死的時候,心里非常忐忑,生怕路飛揚一句話都不說,就將他掛掉。可是當路飛揚將他頭部放出來后,歇瓦勒先是心中一松,可是緊接著,他的心卻吊在半空了。要是路飛揚不放開他眼睛周圍的控制,歇瓦勒雖然心中會暗罵,但是絕對沒有現在這么擔心。現在路飛揚連他的眼睛都不遮住,歇瓦勒就知道路飛揚要不就是不在意自己看到對面的面容,要不就是準備滅口了。
歇瓦勒心中忍不住苦笑起來,閉著眼睛轉了幾圈眼珠后,他心中一發狠,還是睜開了眼睛。他擔心自己即使不睜開眼睛,路飛揚也不會放過他,因為從現在的情況看來,他在路飛揚的眼里,就像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嘍啰,而他對付這樣的嘍啰一般情況下都是直接干掉的。以己度人,歇瓦勒認為即使路飛揚從自己這里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死掉也就是他唯一的結果了。他并不想自己在死后,居然連自己是被誰殺的都不知道。
不過歇瓦勒心中還是有點僥幸的。他以為路飛揚并不知道他的海盜王的身份,即使路飛揚剛剛才將他的信物那走。不過是人就會存在僥幸心里。歇瓦勒也不例外,在這樣的情況下,歇瓦勒就睜開了眼睛,裝做非常害怕的樣子,畏畏縮縮的看著路飛揚道:“你……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抓我?你要問什么,你說,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路飛揚驚訝的看了歇瓦勒一眼,自己都來到這里抓他了,還將那個做信物用的紙牌都拿走了。這個海盜王為什么還以為自己沒有認出他來?不過這個疑問只在路飛揚的腦袋里轉了一圈,就被路飛揚拋到了腦后,不管歇瓦勒怎么說,要是他不說出路飛揚想要的消息,嚴刑逼供肯定是少不了的,就算歇瓦勒想要隱瞞,那也要他能撐到那個時候。
于是路飛揚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淡淡的道:“作為地中海的海盜王,你應該有著自己的寶藏吧?告訴我你的寶藏在哪里。我就給你一個痛快。”
歇瓦勒心里一抖,他最害怕的就是路飛揚這樣的人,知道他的身份,窺視他的寶藏。歇瓦勒當然不可能路飛揚一開口就說出來。他說的這么痛快,任誰也不相信他會這么老實。歇瓦勒認為路飛揚看不到他的眼神,就眼珠亂轉后。用顫抖的語氣道:“這位大爺,我實在不是什么地中海的海盜王呀!您認錯人了。我只是艾倫家族的一個下人罷了。”
路飛揚并沒有繼續問什么,只是看著歇瓦勒右手的小拇指。在路飛揚的注視下,一點寒冰漸漸地從歇瓦勒的指尖冒了出來,并慢慢的向上延伸著。以路飛揚現在的實力,只要他想,歇瓦勒在一瞬間就會被整個人凍成一個冰雕,只不過路飛揚還要看一看歇瓦勒這個地中海海盜王有沒有足夠的寶藏,并沒有要他的性命,只是讓他感到痛苦,歇瓦勒只覺得一股嚴寒從右手的小拇指上慢慢的傳了過來,讓他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巫……巫……巫師……!”歇瓦勒尖叫了起來,這個時候,他真的沒有僥幸了。一想起傳說中能夠玩.弄人類靈魂的巫師,歇瓦勒不敢有任何的僥幸。就連黑胡子都能制造出伏都教腐魂尸將人的靈魂禁錮在尸體中,他可不敢賭路飛揚能不能抓住他的靈魂。在確定了路飛揚的身份后,歇瓦勒隨即就連忙大聲道:“大人請住手,我這就說!”
路飛揚心思一動,歇瓦勒小拇指上正在蔓延的寒冰一下就退回了指甲上。察覺到這一情況后,歇瓦勒心中也是一動道:“巫師大人,我愿意奉獻上我全部的財產和寶藏,并且愿意以后都喂大人您服務,只求您能夠收留我。”
路飛揚還是沒有說話,說真的,路飛揚真的看不上這些海盜。雖然這個海盜王非常的激靈,不過像這種滿手血腥的人路飛揚還真的看不上眼。雖然路飛揚自從系統附體后,為了升級也是惹下了無窮的殺戮,可是路飛揚他都很少擊殺智慧生命,絕大多數他都是殺的喪尸這些已經失去了智慧并且會給人造成巨大威脅的東西。雖然不是什么衛道士,多數像這些海盜這樣,為了金錢或者是欲.望而掀起無數殺戮的家伙,路飛揚在看到后,更可能做的就是消滅他們,這樣路飛揚也還有經驗可以獲得。
所以路飛揚并沒有說話,只是令蜷縮在小拇指指甲蓋上的寒冰一下蔓延到了歇瓦勒的手肘部位。幾乎一下將他淹沒的寒氣令歇瓦勒的頭腦一下變的冰涼起來,在路飛揚停下寒冰后,歇瓦勒嘶聲竭力的叫道:“我將我的寶藏貢獻出來,請不要殺我!”
見歇瓦勒老實了一點,路飛揚輕聲道:“將你的藏寶圖拿出來吧!”
“我沒有藏寶圖!”眼見路飛揚這么冷酷,歇瓦勒怎么敢說自己有藏寶圖?他先是否認了路飛揚的說法,然后連忙補充道:“藏寶的地點我記在我的腦子里,我不敢記在地圖上,我也不知道那個藏著寶藏的小島叫什么名字,我是在一個意外的情況下發現的那個小島,小島的周圍暗礁密布,要是沒有人知道具體路徑的情況下是進不去的。”
“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是怎么走的就行了。”路飛揚沒有管歇瓦勒的暗示,直接開口催促起來。而歇瓦勒在發現這一點后,心一下就冷了下去,他知道路飛揚這是一定要滅口了。路飛揚沒有管歇瓦勒在想什么,而是冷冷的道:“你可以選擇是現在告訴我,我想要的東西,或者在我的幫助下,你回憶起來后,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