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煜盤坐在這已經(jīng)被雷劈的亂七八糟的小山之上,這光禿禿的小山,上面現(xiàn)在就只剩下了兩個人,一個是鄭煜,一個是他那便宜舅舅楊新宇!
對于楊新宇給他的問話,他僅僅只是呵呵一笑,然后說道:“沒有開玩笑!等我再休息一下,我們先來聊聊天。”
鄭煜抬起頭,向著南方望了望,震地大鼎身為仙器,它自然知道自己的移動速度到底有多快,既然它說兩天之后才能到達這里,那么就在這里等他兩天,也沒關(guān)系!
楊新宇此時此刻哪有心思和鄭煜聊什么天呢?
他到現(xiàn)在的心還撲通撲通的跳著,身為一個元嬰期的修士,這樣的感覺還真心是第一次,哪怕當年度元嬰期天劫的時候,也沒有如此的緊張!
他斷然拒絕道:“聊天!有什么好聊的,我這一輩子受到的驚嚇,都沒有這短短幾個小時來的多!”
“可是我在這里還要呆上兩天的時間,暫時沒打算走,我要等個人,嗯!不對,是等個東西!不聊天的話很難熬啊!”鄭煜回憶起,那個大鼎的樣子,雖然和他交流起來的時候,有一種和人在對話的感覺,但那東西確確實實就不是個人呢!
楊新宇此時此刻一頭霧水,他根本就不知道鄭煜說的那是個什么,難道是有什么東西會自己跑過來嗎?他好奇的問道:“等誰?”
鄭煜并沒有回答,他想到了離開母親這么長的時間,也不知道母親到底怎么樣了!
雖然這便宜舅舅告訴自己,自己的母親此時此刻沒有什么危險,但畢竟自己沒有親眼看到,還是有些不放心!
既然此時有了閑暇,不如就問一問自己母親當初的事情吧,他向楊新宇問道:“能給我講講我母親的故事么?”
楊新宇聽到鄭煜的問話之后,本來撲通撲通跳動的心,也漸漸緩了下來,他的表情像是陷入了深思,陷入了回憶!
鄭煜并沒有打斷他,就這么靜靜的等待著!
哪知道甄玉這么一等就等了好半天,看著楊新宇一動不動的樣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開口說話,真語干脆就開啟了,九轉(zhuǎn)玄功的第二層!
“九轉(zhuǎn)玄功第二層,需要消耗150萬本源點,是否開啟!”系統(tǒng)的聲音再次回蕩在他的腦海之中,系統(tǒng)的聲音依舊平靜,依舊沒有什么波動!
鄭煜并沒有在意系統(tǒng)是時不時抽風的事情,哪怕系統(tǒng)有時候特別的逗逼,而且很愛打擊自己,但是在做正事的時候,系統(tǒng)永遠是那么的靠得住!
鄭煜當然選擇的“是”!
“能量開始傳輸,預(yù)計168個小時之后完成,請宿主耐心等待!”
系統(tǒng)說完這句話之后,鄭宇當時就有點懵了,他在腦海中向系統(tǒng)問道:難道不是24小時嗎?為什么會變成168個小時?這是整整就是一個星期的時間啊!有沒有搞錯?
當然這句問話,隨后就石沉大海,根本連一點波瀾都沒有起,系統(tǒng)已經(jīng)徹底無視他了!
真玉,再次感覺到身上,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要知道他現(xiàn)在身體防御力,已經(jīng)堪比,大乘期的修士了,哪怕是用,上品靈器,加持的,凌厲,向自己看來,估計都沒有多大的感覺!
可想而知,這次涌來的力量是多么的龐大!
在金丹第九層到元嬰期者之間,就是兩百多倍于金丹一層,現(xiàn)在這個帳,真遇到已經(jīng)懶得算了,慢慢等待就好!
楊新宇還沉醉在自己的回憶之中,一點也沒有想要去理會鄭煜的意思,鄭煜看看天,又看看楊新宇!
閑著無聊之際,他向系統(tǒng)說道:“花費68萬本源點,向地球位面發(fā)起穿越者召喚,身世選擇:要求身世凄慘,無父無母,沒有牽掛,并且心有不甘的人!”
“定點召喚:在以我為中心,方圓1000里范圍之內(nèi),找一個將死之人,直接靈魂附體!年齡要求,二十歲以下!”
“68萬本源點已扣除,確定身世扣除10萬本源點,定點召喚扣除10萬本源點!召喚開啟!十分鐘后,將可以進行第一次子系統(tǒng)連線!”
………………………在遙遠的地球位面……………
柳恒是個男人,成年人,做過很多工作,能賺錢就行,多少都可以。
只要自己能吃飽就可以了,沒什么要求,就是屬于混著日子,數(shù)著日子,等著去死的那種。
柳恒是農(nóng)村里出來的,從小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是被人從水里撈上來的,一個盆里面裝個小人兒,順著水流就下來了。
虧了沒有取名叫江流兒,不然哪里去給他找八十一難給他過啊,那會兒村里都窮,當?shù)亟辛壹托樟藗€柳,都叫他小子,他覺得不好聽,就求著老村支書給自己取了個名叫恒。
吃著百家飯就活到了十多歲,再往后就出了村子,滿世界的亂跑,沒有目標,沒有親人,賺的錢大部分都被他寄回了村子,養(yǎng)育之恩不能不報,但是沒有別的報答方法,這些聊勝于無吧。
柳恒找了個工地上的活干,搬磚,搬兩塊一毛錢。
一次搬十塊就是五毛錢。他也不數(shù),也懶得數(shù),他知道工頭老是扣他的錢,他也不計較,想著,就這么著吧。
踏踏實實的做著工,得過且過!
就在今天……忙了一整天,下午剛砌的墻,水泥才上了不到一個小時,暴雨來了,大家忙著躲雨,都跑樓里面去了。雨水嘩嘩的刷了下來,剛砌的水泥墻被沖開了,大家也都不知道。
工頭看外面還有十幾袋水泥,想著:這要是淋了還能用啊!得搬回來!
他喊了半天也沒人去,大家都說:淋了都淋了,你還讓人去?不是折騰人么,這么幾十塊錢的東西,就算了嘛。
工頭不干:你們要是不搬,就從工資里扣。
柳恒去了,抗起一袋水泥就往回走,來回三四趟,被雨水沖刷過得墻倒了,鋼筋的架子,磚石,一股腦的全砸了下來。
柳恒沒躲開,砸下來的那一瞬間,居然感覺很想笑,這窩囊的一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