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院屋內,陳美佳與劉詩詩正親切地說訴說著思念,因為修真的原因,陳美佳的外表也固化在了18歲的樣子,與劉詩詩一起,看上去就像一對姐妹一樣!
那位高大威嚴的青年外表男子,便是劉家家主劉羽,元嬰后期的強者。
孟叔進來的時候,劉羽已經把廂房讓給了自己的女兒與妻子,自己則退出了廂房,站在一群人忙來忙去的大廳內。
“老爺,他來了,就在門外。”孟叔來到劉羽的身邊,悄悄地說。
聽到“他”劉羽剛剛因為看到女兒回來而柔和了的眼神一下子銳利了起來,“我知道了,你好好指揮下人們熬藥,我出去會會他。”
趙云杰站在屋外,一臉的平靜,沒有四下里觀察這劉府內的事物,因為天空中的王蟲已經將這一帶的情況,一一傳到了趙云杰的腦海中。
“你便是趙云杰?”劉羽走了出來,站在趙云杰的身邊,注視著他,一幅長輩對晚輩的口氣道。
“不錯,你便是劉家家主?”趙云杰依然平靜的說。
聽著趙云杰這平淡的口氣,劉羽有些奇怪,按道理,任誰看到自己喜歡的人的父親,尊敬是起碼的,緊張也是常見的,無論怎么樣,也會有一種晚輩對長輩的那種樣子。而面前這個趙云杰,跟自己說話好像在跟同輩說話一樣,非常的無禮,心中對趙云杰的印象頓時就降到了最低。
于是,他冷冰冰地說:“不錯,我正是詩詩的父親劉羽,趙公子修為不錯啊,已經達到了元嬰后期的境界,敢問師從何方?”
“在下無門無派。一階散修而已。”趙云杰知道他這是在打探自己的底細,隨意地說。
這也是真話,一直以來,趙云杰就沒有一位真正的師傅,在玄獸宗里也是自學《玄獸混沌真訣》,在青龍宗。也是自學了《青龍寶典》,如今身為明面上的青龍分門弟子,他卻連宗門內呆都沒呆上個幾天,更別提有什么師傅了。自從穿越過來后,也沒有真正的加入過哪個宗門,一直都在奔波。
“散修?”聽到趙云杰竟然直接在自己面前承認自己沒有后臺,劉羽不由得一愣,隨后心中更是下了決心,絕對不可以讓他們在一起。區區一個散修。修為再高有什么用,哪里是慕容家族的對手?怎么配得上我的詩詩?
不過,一位散修怎么可能買得起那種豪華的戰車?從手下收集的資料來看,這個趙云杰所乘坐的那輛戰車至少也值個四、五千萬仙靈石的樣子啊。“難道他找到了哪位上古修士的洞府?獲得了遺留的財富?即便如此,他依然配不上我的詩詩,這個天雄星上,除了如夢劍宗與青龍分門,還有哪個勢力是慕容家的對手?”
“好了。我廢話也不多說了,相信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希望你知難而退,你能擁有今天的修為,著實不易,可不要沖動,而讓自己后悔。”劉羽盤問不出什么,便一幅好言相勸的語氣。勸說趙云杰道。
趙云杰頓時就笑了,劉詩詩只是自己的一個性.奴而已,一個高傲美麗的玩具而已,看在她使盡了身段來取悅自己,還要為自己開拓帝國疆域的份上。這才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因此才會對劉家客氣一些,但這不表示趙云杰就會低聲下氣啊。
“看來,自己還是太低調了啊,是時候展現自己的勢力了。”趙云杰心中下了決定,然后整個人氣勢頓時就不同了。
如果說剛剛的趙云杰收斂著氣息,像一頭沉睡著的雄獅,那現在的趙云杰,就是一把出鞘的寶劍,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了皇者的氣息,有著一股君臨天下的氣勢。
劉羽一臉震驚地看著面前這個少年修士的轉變,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他前后這么一剎那的功夫,變化竟然會這么大。
現在的他,竟然給了自己如此大的壓迫感,這種感覺,只有在面對青龍分門的圣長老的時候才感受過一次。
趙云杰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劉羽,霸氣非凡的道:“劉羽家主,我是看在詩詩是我女人的份上,才對你們劉家這么客氣,不然的話,你就算要請我來,我也懶得來。像你們這種如此弱小的家族勢力,說實話,我實在看不上眼。”
劉羽聽著趙云杰如此狂傲的語氣,頓時臉就拉下來了,心中怒火“嗔嗔嗔”的就升了起來,忽略了趙云杰身上的皇者氣勢,一臉憤怒地說道:“好狂妄的一個小子,看來好話你是不聽了,不要以為自己的修為達到了元嬰后期就這么狂,告訴你,在這個天雄星上,元嬰后期也不過是螻蟻而已。”
屋內眾人全都呆呆地看著屋外爭吵的兩人,特別是孟叔,不敢相信,這個小姐的意中人竟然敢惹得家主如此大怒。
劉羽全身震怒的說完,心中又想起外邊的傳言,一時沖動之下,右手一伸,一掌朝著趙云杰擊來。
這一掌,掌風凌凌,藍光四溢,一股寒流隨著掌風向趙云杰襲來。
此時,正在與陳美佳說話的劉詩詩全身一震,剛想出來保護主宰,卻收到了趙云杰的命令:“你在那里別動,不用擔心我。”
然后趙云杰右手伸出,黑水煞氣一運,煞氣充滿了手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劉羽的右手腕。
兩股水屬性真元相沖,趙云杰臉上一笑,黑水煞氣在攻擊力上,猶勝水系真元一籌。
于是,劉羽驚恐的發現,自己右手上的真元已經被趙云杰擊破,一股陰寒的氣息順著手腕,侵入了自己的右手。
驚人的事情發生了,劉羽那被趙云杰抓著的右手腕,竟然凍住了,結了一層的冰。
家主竟然不是人家的一招之敵?眾劉家弟子看著這一幕,驚呆了。隨后。他們這才反應過來,家主受傷了!
頓時孟叔就趕緊讓幾個弟子去通知劉家的強者們,讓他們前來救援。
“哼,劉家主,看在詩詩的份上,這一次我饒了你。給我記住了,沒有下一次。”趙云杰看在詩詩的份上,沒有下殺手,及時收了手,站回到原地,淡淡地說。
劉羽頓時就感覺自己的右手腕失去了知覺,連忙用左手捂著自己的右手手腕,運起了真元,開始了解凍。
“在劉家。你竟然敢跟我動手?”右手解凍之后,劉羽不僅沒有收斂自己的怒意,反而更加生氣了。他橫眉冷對,想到剛剛趙云杰那種不屑的語氣,感覺自己堂堂一家之主的威嚴盡失,臉面掃地了。 шшш ?тt kān ?℃O
同時,他也清楚的知道了,自己不是趙云杰的一合之敵。但是這里是劉家!
就在劉羽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上百個元嬰初、中期的劉家子弟出現在了空中。還有幾位元嬰后期的長老供奉已經沖到了劉羽的身邊,眾人一下了把這個別院給團團圍住了。
“趙云杰,我承認你厲害,但是這里是劉家,你再厲害也只不過一個人而已。”劉羽握緊了拳頭,恨恨得說。
“家主。你沒事吧?”一個元嬰后期的供奉看到劉羽右手腕上的寒氣,頓時一臉的怒意,盯著趙云杰道,“這小子就是傳言中的那個?竟然敢來劉家鬧事,好大的膽子!”
“一起上。拿下他!”說著,另一位元嬰后期的長老手一揮,招呼眾人一起上。
“我說過了,沒有第二次。”趙云杰嘆了一口氣,冷冷地道。
隨后,大量的人影從天而降,足足有一百位,突然出現在了趙云杰的四周,還有的出現在了空中,把趙云杰保護在了中間。
這些人的出現,讓劉家弟子一愣,全體暫時停止了行動。
“這群人……”劉家弟子看清這一群人后,頓時一驚,“好強大的裝備。”
只見這些人全身穿著上品鬼器套裝,臉色平靜,眼神中卻充滿了殺氣。
暴君們,到了。
“你們是何人?”劉羽大驚,這么一百個修士,突然從天而降,劉家子弟竟然沒有提前得到消息?
暴君們理都不理他,只是轉身,朝著趙云杰單膝跪下,齊聲道:“主宰,您的意志高于一切!”
“主宰?趙云杰?”劉羽等人一聽,頓時愣了一下,趙云杰不是無門無派嗎?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手下?難道是施家派來的?
趙云杰冷冷地掃了四周一眼,揮了揮手道:“全部打殘,然后拖入地下調整了。”
這話說的極為平淡無奇,好像打殘劉家子弟,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遵命!”眾暴君恭敬的回答,然后站了起來,殺氣騰騰地看著四周的劉家子弟。
“好狂妄的小子,以為有幾個手下就可以在劉家撒野了?”劉恒也在當場,看到趙云杰囂張的語氣,頓時就受不了了,指著趙云杰大罵道。
暴君們在腦蟲的計算下,分配好目標后,馬上四下散開,朝著劉家修士沖殺了過去。
“休想撒野!”一位劉家元嬰后期的長老看著一位暴君,一臉的不屑,手中真元一運,一把寶刀由虛化實,正是真元實體化武器。然后一刀帶著無盡的烈焰,朝著那位暴君斬了過去。
這位暴君看著這一刀,臉上冷冷一笑,全身真元一爆,一股驚人的氣勢一下子彌漫了全場。
“這……這……這是化神期的威壓?天哪,他是化神期的修士?”那個拿著寶刀斬過來的長老,頓時臉都嚇綠了,全力收手,可是來不及了。
這位暴君伸出了右手,一把抓住了斬過來的寶刀,手指一用力,寶刀頓時就被捏爆了,烈焰真元能量也四下散開。 wωω⊕ttκá n⊕¢O
這位長老連忙松手后退,站在了同樣被嚇地目瞪口呆的劉羽身邊。
其他暴君也個個散發出了自己的威壓,100個化神后期的修士,一起釋放威壓,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眾劉家弟子頓時一個個被這股超強的威壓給嚇的腿軟坐倒在地了。
當然,陳美佳的這個方向上,暴君們在劉詩詩的命令下,沒有把威壓覆蓋過來。
劉家禁地中,正在閉關的劉家老祖劉華以及那些劉家的歷代家主們一共七個人,也被這股威壓給一一嚇醒了,他們連忙出關,化為八道金光,沖到了這個別院里。
“老祖宗!”劉羽看到了劉華,頓時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欣喜地喊道。
然而,劉華也好,劉家的歷代家主們也好,他們只不過是化神初期的修士而已,看到這一百位化神后期的修士,他們心臟都要緊張地跳出來了。
在劉家弟子滿懷希望的眼神中,劉華卻哆哆嗦嗦著走上前,一彎腰,惶恐至極地道:“劉華不知道各位化神后期的前輩們到來,有失遠迎,失禮了,失禮了,劉家如有得招呼不周,還望各位前輩原諒。”
化神后期?這一百位竟然全是化神后期?聽到劉華的話,眾劉家弟子都嚇傻了,他們剛剛竟然朝著化神后期的前輩出手了?
這趙云杰竟然有一百位化神后期的修士保護?他究竟是什么身份?青龍分門的圣長老出行,也不會有這么大的排場吧?
劉羽這個時候,認真的回想了一下趙云杰的話,這才明白,趙云杰所說的那句“像你們這種如此弱小的家族勢力,說實話,我實在看不上眼”的意思,原來根本不是他狂妄,而是他真的看不上劉家啊。
這下完蛋了,劉羽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臉的絕望。
突然,他想到了屋內的女兒劉詩詩,精神猛然一震,頓時心中又產生了希望,這趙云杰不是說詩詩是他的女人嗎?那我算起來,還是他的岳父啊,他總不可能殺了我吧?劉家可是詩詩的娘家啊。
世事總是這么的有趣,前一刻,劉羽還一臉的不屑,認為趙云杰配不上詩詩,想趕趙云杰離開。而這一刻,劉羽又巴不得自己是人家的岳父,恨不得雙手送上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