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格捂著胸口,微微扯開衣領,看了看,只見自己胸口,此時兩道巴掌印,赫然醒目。
“輸了,輸了。”崔格淡淡的搖了有頭,苦笑道。
不過崔格并不氣磊,虞夫人的武功是經過常年修煉所得,力道掌控自然更甚自己一籌,而且,自己雖然也將虎嘯拳臉至大成,但是卻不懂轉化,輸了也是情有可原。
虞夫人看著崔格,道:“小子,你欠我一個人情,不過,看在悅兒的面子上,我還是愿意告訴你那些黃金的下落。”
崔格微微一愣,隨后臉色一喜,連忙道謝。
虞夫人見狀,媚笑道:“小子,你可千萬要記住這個人情,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就會找你討回這個人情,若是你不給,那就被怪我翻臉不認人。”
虞夫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身上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一股殺意。
崔格見狀,心間一寒,道:“晚輩謹記。”
虞夫人見狀,這才露出笑臉道:“呵呵,我剛才是開玩笑的,你不要太介意,就算你不給,我也不會殺了你的。至于你想要的答案,我已經告訴悅兒了,今天正午時分,你們便離開這玉雪沼澤吧,這里不會你們這些沒有內力的人能久留的地方,此地瘴氣很重,昨日瘴氣之所以沒有涌進來,是因為你們來了,但是生人進來,村長只會為你們抵擋一夜,第二夜你們必須離開。”
崔格點了點頭,虞夫人所說,和自己昨日所見不差,那瘴氣的確是被隔絕在村莊之外。
······
時間過的很快,日近中午,崔格和張悅二人與虞夫人告辭,隨后直接離開了玉雪沼澤。再次回到那墨莊之中。
此時,這墨莊之中,已經是午后,烈日炎炎,但是,之前夜晚異常熱鬧的墨莊,此時,卻顯得冷清無比,墨莊中的主干道上,瑣碎的碎石,飄灑的樹葉,塵土堆砌,荒涼無比,而周圍的房屋,房門緊閉,毫無聲息,仿佛一個死城。
崔格眉頭微皺,問道:“悅兒,這墨莊為何如此冷清?”
張悅看著冷清的墨莊,卻并未有任何驚訝的神色,只是道:“墨莊乃是暗莊,暗莊只有在夜晚才會開放,白天的時候,是他們休息的時候,所以百天這里是沒有人出入的。”
崔格恍然大悟,這不就和那所為的夜市差不多,百天不營業,只有晚上才營業。
“那···咱們怎么找兇手?”
崔格一邊在這墨莊中閑庭漫步,一邊說道。
“我母親告訴我,金庫被盜,皆為鼠盜所為,我們現在要去的就是墨莊莊主府上,母親的話,就是讓我們去墨莊問問,最近這墨莊中,是否有身手矯捷的盜賊來此。”張悅說著,帶頭朝著墨莊莊主之府而去,絲毫不擔心墨莊莊主不見自己。
崔格連忙跟了過去,攔著張悅,道:“此事還需從長計議,若是我們貿然前去,那墨莊莊主定然不會爽快的告訴我們,墨莊莊主此人陰險果敢,是個狠角色,我們兩個在此地人生地不熟的,若是他有意,我們兩個定敵不過此人,而且就算莊主告知,這墨莊中魚龍混雜,盜匪定不少,我們該如何查找?“
不是崔格謹慎,主要是因為崔格在這墨莊莊主身上嗅到了一股危險感,讓崔格不敢相信他。
張悅見崔格攔路,忍不住怒瞪了一眼崔格,道:“沒事的,我母親也不是吃素的,若是他敢動我,他就等著整個墨莊給我陪葬吧!而且,我母親說,盜匪身上有青龍印記。”
“那為何不直接告訴我們是何人所盜?”
崔格有些想不通,這虞夫人既然知道是何人所盜,為何不愿意明說。
然而崔格的問題,卻又被張悅白了一眼。
“我母親早就不問世事,雖然她知道這些特征,但是卻不認識那人。”
張悅說著,一把推開崔格的手,反過手,抓住崔格的衣角,拖著崔格往墨莊莊主府而去。
很快,二人再次出現在墨莊莊主府前。不過此時的墨莊莊主府,此時大門緊閉,就連在門外看門的侍衛都沒有一個。
張悅走上前,扣動門上的門環,敲了三下,在門外大聲道:“晚輩奉虞夫人之命,前來看望墨莊莊主,還請莊主出來一見。”
張悅話音一落,這墨莊莊主府的門,轟然打來,從中走出一個女子,這女子大概三十出頭,風韻猶存,衣不蔽體,搔首弄姿的依靠在門口,媚笑道:“兩位,里面請,莊主有請。”
這女子說著,扭動著身體,給崔格和張悅二人帶路。
崔格看著這女子,眉頭緊鎖,心想,這墨莊莊主不但陰險毒辣,還愛好這些。這女子一看就修煉的邪魅之法,特別是剛才崔格在此女子身上聞到了一股獨特的香味,這種香味很好聞,讓自己有種沖動的感覺。
而一旁的張悅見崔格的目光竟然盯著那女子,眨都不眨一下,悄無聲息的將手伸到崔格的腰間,猛然掐住崔格身上的肉,三百六十度旋轉。
崔格只感覺腰間一涼,一口冷氣一吸,臉上露出豬肝般痛苦的表情,連忙將眼光收了回來,疑惑而又惱怒的看著張悅,小聲道:“你干什么?”
而張悅則氣鼓鼓的道:“你眼睛往哪看呢?別以為玉溪姐姐不在這里,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浪蕩子!”
張悅一跺腳,腳步加快了兩步。
崔格揉著自己腰腳的肉,十分不解的看著張悅的背影,吃痛的跟了上去。
這墨莊府上,門類眾多,像是很寬,一路走過來,崔格只知道,自己經過了七個門,終于走到了墨莊的正廳,而且,這每個門內的布置,一模一樣,除了花草的長勢有所區別外,其余的,全然一樣。
那嫵媚女子將崔格和張悅帶到正廳后,道:“小郎君,小娘子,請在此稍等片刻,莊主正在洗漱。”
說著,這女子示意二人先坐下,然后這女子從正廳離開了,離開之前,還向崔格拋了一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