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崇帝很得意地宣布自已的男性能力,他很快就給兩個丑宮女提位了,兩個史上最丑的昭儀新鮮出爐了,得意忘形的德崇帝還宣布這他的兩個兒子一出生他就封這兩人為妃。
德崇帝的所為在后宮引起的十二級地震,無數美人都咬著小手絹,擦,這世界究竟是怎么了,她們有容有貌有身材,居然讓兩丑八怪后來居上了,不行,我們也要懷孕!于是這段時間德崇帝到哪都有美女跟在屁股后面,每個美人都用看種豬的目光饑渴地看著他,艷福不要太多哦。
朝臣們也被這消息搞了個措手不及,他們這才知道之前他們之所以折了無數暗探都打聽不來的消息居然是皇上弄了兩個能生的丑女在后宮?
擦,所以說他們之所以損兵折將是因為皇上不想讓人知道自已上了兩丑女?跟安平王之間之所以鬧得像兄弟鬩墻也是因為安平王讓他上的是丑女而不是絕色美人?
在宮中損了無數暗探的世家們捶胸頓足,我說你們兄弟不要因為玩的女人不夠美這點小事就鬧得天翻地覆好不好,我們花了無數心血培養的暗探啊……
現在情況有些微妙,無數聰明人思考著眼下的情形,按理說德崇帝有了親生兒子,安平王想登上大寶就絕無可能,但那德崇帝的養身生子方子居然是安平王找來的?安平王究竟在想什么?覺得自已順理成章的登上皇位大寂寞了想找個對手?
這其中有什么陰謀呢?無數聰明人往這個方向思考著,根本不愿意朝安平王不想當皇帝的方向去想。
而且德崇這的態度也有些奇怪,照理說他有兒子了,那這個弟弟多半就是擋路的石頭了,以德崇帝的年齡和身體狀況來看,他就不怕自已死了兒子還沒養大,而正壯年的弟弟會給兒子順利登基造成威脅嗎?
還真有一兩個二愣子御史跳出來彈劾安平王了,拍龍屁目的很明顯,皇上啊,咱已經給你找理由了,你快點將安平王解決了吧,不要給自已兒子弄個這么大的敵人啊……
德崇帝還沒發話呢,弟弟就從善如流的不沾國事了,那一堆奏折沒人處理了,德崇帝火得不行,馬上對這些二得不行的御史破口大罵,連風度都不要了,避嫌個屁啊避嫌,他現在正是忙得沒時間處理國事好嗎?那么多饑渴難耐的妃子還等著他去播種呢,他都已經計劃好了,一晚上一個,三十天正好一輪,爭取每個都不落空,這樣說不定一個多月后他就有三十個孩子了……
德崇帝眼淚汪汪的看著弟弟受到傷害遠去的背影,湛兒啊,你走可以,為毛不把奏折帶走呢,你這是坑皇兄啊……
水月庵內,花蘭還是依舊沒回過神來,因為她手上普通人一輩子都看不到那么大數額的銀票。
“所以你說安平王并不是外面傳言的樣子?”小姑姑口中的安平王怎么聽都只是一個有些二的純情少年,跟流言中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流言?我向來不關心這些。”小花有些不好意思,當然最大的原因是她在庵里也沒那么多消息來源,“不過安平王真的很好,這兩年若不是有他在,我可能會過得更辛苦。”沒肉吃真的很辛苦。
花蘭眼圈都紅了,“小姑姑,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不吃肉就經常沒精神呢?”
小花有些手忙腳亂,到處找手絹,“蘭蘭,你別哭啊,我這不是沒發現嗎?”
“你發現了也沒和我說,還有你和安平王交朋友的事也沒和我說。”花蘭控訴著說,眼淚還是掉了下來。
小花趕緊拿手絹擦著花蘭的眼淚,“安平王的身份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這有什么好說了,我將他當朋友又不是當王爺,又沒想到從他那偉大的身上得到什么?”
花蘭愕然,果然小姑姑一點都沒變,還是這么傻乎乎的,但是……
小花愣了愣,剛才蘭蘭不是還在哭嗎,現在一把抱住她磨蹭,“小姑姑,好可愛,我最喜歡小姑姑了。”
小女生的心理你別猜啊,小花感嘆著摸著蘭蘭的頭,“我也最喜歡蘭蘭了。”
場面有些奇怪,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抱著一個看起來才十歲左右的小女孩撒嬌,這小女孩還一臉長輩的表情欣慰地看著少女真讓人忍俊不禁。
“不過這銀票我們收下來真的好嗎?”花蘭有些發愁。
“放心,他賺得更多。”小花樂呵呵地看著手上的銀票,50萬兩銀子不知能不能堆成一座銀山了。
花蘭還是覺得有些不妥,為手上巨額的銀票,“我只是想了個拍賣和賣入場劵的法子,不值得這么多吧。”
“拿著吧,你沒聽說過知識無價啊,那紅苕若不是用拍賣的方式哪能賣那么多錢,而且這紅苕最為重要的是酒方,你以為沒有酒方,那些買下來的人是傻子啊。”小花一口道破這拍賣會的本質,對手上的銀票心安理得。
花蘭感慨地看著小花,“小姑姑,我原本以為我賣醬菜已經很厲害了,沒想到小姑姑更厲害,這50萬兩銀子我得賣多久的醬菜啊。”
小花差點噴了,這醬菜是薄利多銷好嗎?這怎么能比呢,而且蘭蘭也很厲害了好嗎,她可從沒聽過哪個買醬菜的可以賣得出莊子出來。
對了,莊子。
小花將莊子的事對花蘭說了,當然還有她新認的爹和新認的哥。
今天發生的事顛覆了蘭蘭十五年人生的認識,她從未想過在庵里的小姑姑的生活居然也是這么多姿多彩。
“小姑姑居然認了小沈探花當兄長?哇,這下大家可羨慕死我了,小沈探花可是我們全書院的偶像,我很多朋友都與和他說過話為榮呢。”
“小姑姑認了個將軍當養父?他長得怎么樣,對小姑姑好嗎?”
“我都沒吃過小姑姑用豆子做的肉呢?醫道大會的事小姑姑怎么不告訴我呢?”
“紅苕真的有那么好吃嗎?小姑姑你居然吃了好幾個,那是吃金子啊!”
小花一整個下午都在回答不停問十萬個為什么的花蘭,看著她開心的模樣又有些心酸,這孩子在那個那么壓抑的家里究竟過的是什么日子。
“蘭蘭,走,我帶你去后山。”小花心血來潮地說,“小姑姑今天露一手給你烤魚吃。”
花蘭有些遲疑,“小姑姑,我不是一個人上來的,你也知道的,我現在不管去哪都有眼線。”
小花大怒,“那個狠毒的婆娘還在出什么幺蛾子嗎?眼線在哪,我去砍了她。”之甩以說她,是因為小花認為這男人禁入的水月庵還沒有人敢打破這禁令。
花蘭趕緊安慰暴怒的小花,“不是你想的那么一回事,那有些功夫的婆子是祖父安排來保護我的,最近那女人成天生病,哪有心思來盯我的稍。”
“這好辦。”小花眼睛轉了轉出門去找凈語幫忙了,這里她才是地頭蛇,做什么事最是方便不過了。
于是花蘭無比驚嘆地看了樹屋,山洞,吃了小花特地做的野豬肉,烤魚和酒糟鴨掌雞翅,一個過得無比開心,唯一有點郁悶的是眼看著太陽要下山了,急著回庵里,她是被小姑姑抱著回山上的。
看著悠閑地喂小花狗吃東西的李湛,沈佩有些羨慕嫉妒恨,擦,原本以為這小子最近罷工了,沒奏折要批了,他也可以跟著休息的,結果一個個上門為子求師的人差點沒將沈府的大門擠爆,弄得他有家都不敢回,煩不勝煩的沈老爹干脆踹兒子出門了,我兒子現在住安平王府了,你們想找他去安平王府找去。
“這個小花越來越肥了,你不給它減減肥?”沈佩用手戳戳小花狗的肥屁股馬上改口,“肥點也好,這屁股肉這么多紅燒一定不錯。”
小花狗感覺到眼前正在非禮它屁股的男人話中的惡意朝他吼著,“汪汪汪。”
“它可是跟你妹子一個名字,你下得了手。”李湛嘴角抽了抽,看來沈佩最近真的被煩得不行了,虐待動物的事都做得出來了。
“汪!”小花狗叫著一把跳起來,沈佩將手指一縮,奸笑著,“沒咬著,小肥狗,再跳高點。”
“汪!”小花狗對著那根伸出來的非禮過它屁股的手指毫不氣餒地又撲了上去,毫無意外的又落空了。
這樣失敗了無數次后小花狗轉過頭來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李湛,仿佛在說,主人,替我報仇。
沈佩哈哈大笑,“怪不得你要叫它小花,這可憐又可愛的小模樣真像極了我妹子。”
“你小心下次我見了小花和她告狀。”
“那你最好解釋清楚為什么你給這小狗取名叫小花再說。”沈佩很不以為然。
兩個正從少年向青年轉變的在波光粼粼的湖邊漫步,一個俊朗陽光,一個精致逼人,讓來往的下人忍不住悄悄打量著。
擦,我怎么會有這是一對璧人的感覺,全身不對勁的肥管家從兩個中間擠了進來,“王爺,您在正好,老奴有事向您稟報。”
差點被擠進湖里的沈佩挑了挑眉,最近這肥管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好像他一和李湛兩人在一起他都要來橫插一腿,最近他得罪這個心胸狹隘的肥管家了?
李湛正想發作,怎么回事?最近他這管家越來越不像話了,還整個人神經兮兮的,原本小東伺候得好好的,他居然搶了小東的工作親自來伺候他了,什么時候他王府的管家不管人來管事了?
“好了,我說管家,我和小沈探花有事要說,你沒什么事就去將過年的年禮準備一下吧,還有我覺得小東伺候得更好一點,你老人家還是不要太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小沈探花又不是什么外人,不需要你來親自招待的。”李湛有些不耐煩。
肥管家晴天霹靂,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不是外人,難不成是內人不成?什么時候你們兩感情更進一步了?
花蘭:小姑姑,我可以自已走的。
小花:放心,你輕著呢,我上次一頭野豬都沒問題。
花蘭:將我和野豬相提并論?我人生的第一次公主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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