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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月回到房中卻怎麼都睡不下了,呆呆的看著牀頂發(fā)呆,不知道凌楓現(xiàn)在怎麼樣了,應(yīng)該在找她吧,鄭修這樣的心思縝密,希望他們不要吃虧纔好,答應(yīng)了婉瑩要幫她追林辰的,如今一切計劃都打亂了,也不知道父親有沒有被鄭修給帶到這裡來,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鄭修把她帶進鄭王府做什麼?他不是拿她來威脅凌楓嗎,爲什麼現(xiàn)在都不出現(xiàn),翻身趴在牀上思緒紛亂。
鄭修坐在秋苑裡若有所思,鄭管家站在他身邊也不出聲。
“她可有懷疑什麼?”鄭修收回思緒沉聲問道。
“回王爺,沒有。”鄭管家也是奇怪,如果他不是知道那個姑娘是被綁回來的,他還真以爲她是來做客呢。
“沒有?”鄭修該說她單純還是說她機靈呢?難道她對他沒有戒心,可是怎麼可能。
“是,那位姑娘來到這裡吃了飯還小憩了一會兒,看王爺沒有回來就自己走了。”鄭管家如實稟告說。
“嗯,下去吧。”看來他需要去看看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是。”
“等一下。”鄭修忽然想到了什麼。
“王爺?”
“暫時注意不要讓涵月和延茹見面。”儘管他知道她們並不是什麼所謂的仇敵,可是現(xiàn)在還不是說漏的時候。
“是。”
涵月,真是一個好玩的女子,凌楓遇到你還真是有福氣呢。可惜,你們之間註定……唉,鄭修輕輕嘆了口氣,身份的懸殊不是靠真情就能彌補的。
可是人算終究不如天算!
涵月剛有一點睡意,門就被大力的
推開,額,準確的說,是被踹開,涵月從牀上跳起來,看向門外,不由得放鬆了身子,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我以爲是誰呢,怎麼,想找茬?”
延茹滿臉憤恨的看著涵月,就是她,她母親害的她家破人亡,而如今她又害的她武功盡失,還敢在她面前如此的挑釁。
“不說話?不好意思,我沒時間在這裡陪你,我去睡覺了。”涵月沒心思在這裡應(yīng)付她,雖然是在鄭王府,可是她可以肯定鄭修不會讓她出事的,因爲她還有價值。再說了,有功夫的延茹她都沒有怕過,更何況現(xiàn)在只是普通人的她呢。
“你怎麼會在這裡?”延茹一步步走近她,眼中的恨意毫不掩飾。
你以爲我想啊!涵月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我想在哪裡就在哪裡,要你管。”
看到涵月眼底的嘲弄,延茹氣的心口欲裂,強壓住洶涌的血氣,“既然你找上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拔出腰間的短刀,滿身殺氣的靠近涵月。
涵月無所謂的看了她一眼,她也有功夫的好不,要是延茹還有內(nèi)力她不是對手,可是要說搏擊她還沒怕過誰,擺好架勢躍躍欲試。
就在延茹準備出手的時候,木劍突然出現(xiàn)奪下她手中的短刀,將她帶離涵月身邊,忍不住訓(xùn)斥道:“你瘋了!”涵月是王爺帶回來的,就是隻是人質(zhì),可是王爺做事從來不安常理出牌,如果延茹真的傷了她,就算是他也求不了情。
“放開我,我要殺了她!”延茹使勁想要掙開木劍的手,奈何自己沒有內(nèi)力,哪是他的對手。
“你冷靜點!”木劍不禁加大了力道,她是太任性了,“涵月姑娘,延茹只是一時衝動
,希望你不要介意。”
“爲什麼向她道歉?我就是想殺她!”延茹氣急敗壞的吼道。
“你……”
“放開我,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阻止我?”延茹紅了眼,使勁甩開他的手,奪門而出。
木劍愣愣的看著空空的手,眼中閃過悲涼,是啊,他是她的什麼人。好像從來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吧。
涵月算是看明白了,感情這倆是冤家呢,木劍喜歡延茹,而延茹……應(yīng)該也是有情吧,要不然不會對木劍斥責(zé)她那麼牴觸和氣憤,貌似這倆都沒明白彼此的心意,要不要攙和一下,其實要說延茹應(yīng)該不是壞人,可是爲什麼就是想殺她呢?
“打擾姑娘了。”木劍恢復(fù)了冷冷的表情,拱了拱手就要離開。
“等一下!”還是好事之人吶,涵月忍不住鄙視自己。
“姑娘還有什麼事?”木劍眉頭輕輕地皺了皺,還是停下腳步。
涵月靠近了他一些,看著他的眼睛說:“你喜歡延茹!”很肯定。
“這不關(guān)姑娘的事吧。”木劍神情更冷了,想要威脅他嗎?
“別誤會,我沒有惡意的,”涵月忍不住後退了一小步,這樣的神情真是有些……冷。“交換一下條件如何?”
木劍看了看她沒有出聲。
涵月笑了一下,坐到桌邊,說:“請坐,我們具體談?wù)勅绾危医^不會讓你做什麼違背仁義忠孝的事的。”
狐疑的看了一眼涵月,木劍坐在她對面,想要聽聽她有什麼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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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