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哪裡啊。”
昨天晚上這個女人一閃我就跟著她不知道到了哪裡,從那後我們就一直在徒步前進,趕了不知道多久的路這個女人是一句話也不說。
有時候就是回頭看了我幾眼但也還是什麼也不說,跟她走了一個晚上的路就像跟只幽靈走的一樣,幾次我都想爆發的,但是礙於人家的能力我還是沒使自己的小性子了。
“就到這裡休息一會吧。”
易霜這一路上是見識到我的能說會道了,一路上我就是不停的說話,一會自己發發小神經,一會又無聊的大叫幾下,一會又唱著那些傷感卻又聽不懂的歌。
易霜很想很想把她給丟下不管但這女人很是厚臉皮的又跟了上來,她都說得很清楚了綁架我只是爲了不讓我留在赤烈羽的身邊,都說可以放我走了可我就是賴著她,她可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殺了我吧她又於心不忍,因爲愛並沒有讓她失去理智。
“終於可以休息了。”
我真的是佩服她了,一路上就啞巴一個,害我一個人唱獨角戲一個晚上。
哎……看來這裡的男男女女在我眼裡都有問題,一個個不是深沉的要命就是恐怖得要命,看來這古代還真不是個好呆的地方。
我沒一點女人形象的一屁股就坐了下來,這一路上我都快虛脫了還在乎這什麼形象?我一向都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呵呵……
“小二,來點好吃的。”
我大聲的叫道,易霜只能翻了翻白眼她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現在才發現自己綁了一個麻煩,她真的很想大聲的說我不認識這個女人,這個不像女人的女人。
“你要吃什麼。”
我好心的問她,可看
到她那張又臭又黑的臉我縮了縮脖子,記得我好像沒得罪她吧,好心還被當成驢肝肺了類。
我眼神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她這樣的表情我這幼小的心靈可承受不了。
一個用恨不得吃了對方的眼神,一個是如同受驚嚇的小鹿般楚楚可憐的表情,我們兩就這樣等待著小二上菜。
不知道的肯定以爲我是被她虐待的,所以我是絕對佔優勢滴,哈哈,我最懂用這招了。
“哎哎,你們知不知道啊,我剛有個朋友從月沿河那裡回來聽他說那邊的疫情沒法控制了,而且啊,那裡周圍的村民都遷走了。”
“這麼嚴重啊,朝廷不是派人過去了嗎?怎麼,沒好轉嗎?”
月沿河,一個熟悉的地名落入了我的耳朵裡,心像是被什麼提了起來一樣的飛了過去。
我放下手中這個做爲小小防備的武器——筷子,把脖子拉的老長那一刻真恨不得自己是長勁鹿。
“你是說那個年輕丞相嗎?我聽朋友說啊他好像也病了,應該是染上了瘟疫吧,哎,他也是個好人啊,聽說他每天都會去看望那些感染了瘟疫的村民,住的也是簡陋的民房,不像有的官一樣住著豪宅,還有啊他聽說他每天都在尋找新的藥方啊希望能治好這場瘟疫啊,可憐天不憐惜啊,哎……”
“這樣啊,那老天爺真是太不長眼了,這麼好的官卻不能長命。”
“是啊是啊,現在像他這樣的官已經不多了,哎,能真心真意爲百姓的官真的很少了。”
“哎哎,我還有最新的消息啊……”
啪……
他染上瘟疫了?他會有事嗎?他怎麼樣了?一連串的問題涌進了我的腦海,已經忘了自己身在何方了,一蹬便從
座位上站了起來,桌上的茶杯被震得七零八落的。
易霜看了看我看了看因我的動作而停下來的那些討論人羣,她覺得很丟臉很不好意思,自己還沒被別人在這種情況下注視過呢。
易霜是不知道我又發什麼神經了,她除了孃親給的任務跟她心中在意的那個男人,其他人的死活一概都與她無關所以她當然是什麼也感覺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慢慢往外移動的身影。
我已經不能想不能思考了,腦子裡亂哄哄的,只知道我一定要去月沿河,一定要去看他,腦子裡只有一個信念他不能死,他要好好的活著。
淚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了下來,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這就是傷心嗎?這就是愛嗎?
心裡酸酸的如同在揪扯般,整個人都不能思考不能反應了,就一個名字在我腦裡心裡盤旋而若隱若無。
“你去哪裡,屈蝶兒。”
易霜後面大叫道,可惜我已經聽不到了,只顧著往前奔著跑著。
“她就是屈蝶兒嗎?就是那個有名的舞姬嗎?聽說就是她擺平了與水月國的戰爭哎。”
“看來也不怎麼樣嘛。”
聽到易霜的叫喚,剛纔議論的那些人看了看跑出門口的我,在他們的感覺裡屈蝶兒這個傳奇人物應該是很美而很聰慧的女人,可剛纔他們看到的是個什麼人?
一個弱弱小小的,長相平平的女子,跟他們的想象還真的有點失望。
“這女人真是個麻煩。”
易霜想了想還是追了出去,可一轉眼她還真覺得我是不是也懂武功怎麼人一下子就不見了。
左看看右看看也不見我的影子只好縱身一躍上了屋頂尋找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