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山派的一眾人進入通關之后,走近了一家客棧,而這家客棧中人來人往的,因此江不歸和朱紅遠跟著恒山派的人走近客棧并沒有引起恒山派一眾人的注意。
跟著恒山派的眾人進入客棧之后,江不歸看到恒山派的眾人也在大堂用餐,因此,江不歸便坐在離恒山派眾人不遠的一張空座子上,和朱紅遠裝扮成一般的江湖人士,點了幾個小菜和一壺好酒,江不歸打算一邊吃著小菜喝著小酒,一邊偷聽恒山派的一眾人說話。
就在恒山派的人剛坐下不久,就從客棧的樓上走下來了幾個人,幾人都穿著青色的衣袍,當先的兩人,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端莊秀麗、英姿颯爽的女子和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濃眉大眼的漢子。這一眾人全部腰懸長劍,步伐穩健,一看就知道內功有成。
這幾人一出現,就見恒山派的人全部站了起來,接著那一眾青衣人也看到了恒山派的眾人,這時當先的那個女子,向前一步,開口說道:“恒山派的定逸師妹到了,小妹和成師兄代表我華山派,歡迎定逸師妹以及恒山派的一眾師侄,光臨秦風客棧。我們可是等候多時了。”
這個女子華音剛一落,就見和那女子一起的那個漢子開口說道:“定逸師妹,我可是和寧師姐在這里等你們半天了,我早上就到了潼關,我們剛一落腳,就收到了分割傳書,知道你們這會必到,因此可是專門在潼關等著你們的。定逸師妹和眾人師侄一路到此,必定是又累又餓,我和寧師姐早就為眾人準備好了齋飯。還不趕快給恒山派的眾位師太上菜。”這漢子一邊向著定逸師太打招呼,一邊對著正在身邊的店小二吩咐道。
聽了這漢子的吩咐,這秦風客棧的小兒,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即應了一聲,轉身走進內堂。這時定逸師太立即開口對著說話的一男一女兩人說道:“那貧尼就謝謝華山派的寧師姐和成師兄了。阿彌陀佛!”說著定逸師太還念了一句佛號。
原來,從客棧的樓上走下來的,正是華山派前來參見嵩山派召集的武林的會的,寧中則和成不憂兩人所帶的一眾華山弟子。定逸師太一說完,寧中則和成不憂兩人再次開口,和定逸師太客套了一番。
接著,在寧中則的示意下,令狐靈沖、岳靈珊、成靈童等幾個華山派的二代弟子,便相繼走上前來向著定逸行禮,見一眾華山弟子行禮,定逸也不敢怠慢隨即一一還禮,并夸贊了華山派眾弟子一番。
隨后,恒山派的一眾弟子,也相繼向寧中則和成不憂行禮,華山、恒山兩派的人,相繼行禮之后,這時酒樓的小兒也端上來了一些素齋菜,隨即華山、恒山兩派的一眾人,相繼入座開始吃飯。
而這時,江不歸和朱紅遠所坐的桌子,也已經上了數到小菜,和一壺老酒,這時,江不歸運起內功,開一吃飯為掩飾始聆聽著華山恒山兩派的眾人說話。
當然在客棧的大廳之中,定逸。寧中則、成不憂等人自然不會說一些重要的話,至于其他話,估計要等到在房間中幾人才會討論。
而寧中則和封不平一副主人家的樣子,招呼著定逸吃飯,原來,這秦風客棧,正是華山派的外門勢力。也是華山派在秦川的重要據點。
華山、恒山兩派的人很快的就吃完了齋飯,隨即寧中則便邀請定逸師太去自己房中敘舊。定逸自然明白,寧中則的意思,隨即成不憂便讓客棧的掌柜的,給恒山派的眾位弟子安排住處。
這秦風客棧,既然是華山派的外門勢力,因此聽了成不憂的吩咐,不敢客棧的掌柜的、小二等人根本就不敢怠慢,很快就安排好了防御的為其。
華山和恒山,兩派的人全部離開之后,江不歸也變開了兩間上房,自己和朱紅遠一起,各自返回房間之中。很快就到了天黑,這時江不歸卻并沒有休息,而是準備著穿上夜行衣,出去到寧中則的房間附近,偷聽一下寧中則和定逸的談話。
在江不歸上到寧中則房間的屋頂,定逸和寧中則的談話,也已經接近了尾聲,這時只見,定逸說道:“聽寧師姐這樣一說,貧尼也有些明白了,寧師姐放心,我們兩派早有約定,到時候我恒山派,肯定會與華山派共同進退的。貧尼相信泰山,衡山兩派也會擁護華山派的決定的。左師兄身為一代宗師,江湖中大有名望之人,沒想到竟然會如此……哎!竟然搶奪他人的武功秘籍,還練了這么邪門的武功,現在又野心勃勃,想借助眾人之力剿滅魔教,其嵩山派賺取名聲。不過江湖歷來都是散亂一片的,估計就是真的聯盟在一起,也絕對不可能做到剿滅魔教的。”
兩人想說完了之后,寧逸便向寧中則告辭,轉身走出了屬于寧中則的房間,接著寧中則便盤膝而坐,開始打坐修煉,這時江不歸見兩人已經散去,便小心翼翼的離開了屋頂,自己悄悄的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寧中則、成不憂、定逸兩人便帶著一眾華山、恒山兩派弟子,緩緩的向著嵩山走去,江不歸自然而然的帶著朱紅遠,小心翼翼的跟在華山、恒山兩派的人身后。
一天之后,寧中則和成不憂、定逸三人已經帶著一眾華山、恒山兩派的弟子,來到了嵩山腳下,在嵩山腳下,鐘鎮早已帶著數十個嵩山派弟子,在山下迎接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江湖人士。
左冷禪現在因為練會了林家的辟邪劍法,因此,左冷禪有點自信過頭了。也是因為如此,嵩山派對所到之人,算是來者不拒,只要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嵩山派全部來著不懼的接上嵩山,并安排好休息的地方。因為如此,江不歸和朱紅遠很輕易的就混進了嵩山,準備參后天的武林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