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絕色賭妃163都是如果的事 書網
過了一會,楓眠回來了,又站在剛才那個位置看著我。
“青崖已經去了嗎?”我試著自己盤個發,但總是盤不緊,就算插了簪子,也很快地散了下來。不知道是因為我現在心里不平靜,還是因為技術問題。
“嗯。”楓眠很溫順地回答。
我重復地盤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我的耐心被磨光了,正要喊秋霜進來幫我,楓眠過來接過簪子,小心翼翼地在我發間一插----居然就好了,汗。為啥我插就不行呢,歧視我!
梳洗好,吃過早飯,就跟楓眠一起去畫室,繼續畫容妃娘娘的紙牌。這幾天忽然冷起來了,大概是冬天快到了。楓眠在畫,我在旁邊抱了個小暖爐坐著,等他畫完一張,我就遞暖爐過去給他暖暖手。中間容妃娘娘過來過一趟,看了看畫好的畫,欣喜異常,贊不絕口。然后瞧瞧我們,笑瞇瞇地說我們感情真好,真讓人羨慕,然后又說不打擾我們了,就自己回宮去了。
這樣的日子是不錯啦,但是我心里想著的,是另外一個人啊!唉,裴若暄為什么就不像楓眠這樣本份一點。縱然是修太子的母親對他們母子有恩,他做了那么多,再大的恩情也該還清了吧?他現在所做的事情,真的只是為了我們能順利地回現代嗎?
我現在很有一種沖動,就是想奔過去跟他說,我們不回去了,不回現代了,就在這個世界,找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隱居。不管那些煩人的事情,也不管誰當皇帝,誰家天下。都與我們無關。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我看著門口,哀聲嘆氣。忽然眼角邊人影閃動。隱約似乎看到青崖的身影晃過。我立馬放下小暖爐奔過去,叫住他。“青崖,你回來啦!”一邊往他身后看去,空落落的院子,并沒裴若暄地身影。.16K小說網手機站wap,更新最快.“裴若暄呢?”
青崖猶豫了一下。說:“安慶王爺回歧國去了。”
“回歧國?”他那一下的猶豫,讓我有些生疑。“他昨天來宮里,怎么都沒提過這回事?”
青崖說:“是歧國太子急召回國,安慶王昨晚連夜啟的程。”
“連夜啟程?”這么急?!“歧國出大事了嗎?”
青崖搖頭說不知。
“那司琴呢?”我又問。
青崖說沒見到司琴。
我半信半疑地轉回身來,郁悶裴若暄那家伙地事情怎么那么多!而且司琴那家伙究竟跑哪里去了,以往裴若暄要離開我身邊的時候,總是會派司琴來保護我地啊!
楓眠看我悶悶不樂的樣子,就說他一個人在這里畫就行了,讓我去找容妃娘娘她們玩。我嘴里應了。但哪里有心情去找容妃娘娘們打牌哪,昨晚玄月說的一番話,就像是丟了顆定時炸彈在我心里。隨時都有可能爆炸。我憋著難受啊!
換了身衣服,去晃悠了一圈。想想還是覺得青崖那一下的猶豫有點問題。忽然想起今天是初一。總管會派一些宮女出去采購后宮的日常用品。趕緊回屋去,向秋霜借了套普通宮女地衣服。想試試能不能混水摸魚地混出去。
沒想到還沒出后宮的大院門,就被一個大太監模樣的人攔了回來,問我要去哪里,可有圣諭,又說堂堂王妃穿成這樣,于禮不合。于是我就被一個臭太監訓了回來……
真是的,我什么時候長得這么醒目了,喬裝改扮居然也會被認出來。我已經故意把眉毛畫得很粗,還把臉抹得像是猴子PP一樣的,怎么就給認出來了?!還是個我從來沒見過的死太監!
郁悶地轉回自己的窩,剛好遇上從畫室出來的楓眠。他看到我,愣了下,我連忙低下頭,“哧溜”一下避開他,竄回自己房間去了。
一邊郁悶地卸妝,一邊想別的法子。忽然想起來,前幾天姬家來人,不是說要梅妃娘娘帶我去寺廟求神拜佛,保佑生個男寶寶么,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出去。于是,趕緊梳妝整齊,打扮得漂漂亮亮地,準備去梅妃娘娘面前撒嬌獻媚,讓她帶我出去。
換好衣服出來,又迎面碰上楓眠。
“畫好了嗎?”我隨口找著話問。楓眠默然地點點頭。
“我去下梅妃娘娘那里。”
楓眠立馬說:“我也去。”
寒,這還是不要了吧。“呃,你還是先把紙牌弄好,等墨跡都干了之后,就給容妃娘娘送去吧。我帶秋霜一起去,很快就回來。”
楓眠不再答話,我帶了秋霜就往梅妃娘娘那里去了。我跟梅妃娘娘說這幾天,總感覺心里不踏實,上上下下地,總像是在擔心什么。果然,聽我這么一說,梅妃娘娘就說了,看來是得去拜下拜下神佛,求下先祖庇佑了。
我暗自竊喜,隨即梅妃一算日子,說今天就是初一,已經來不及去了,只能等十五了。一聽這話,我立馬又蔫了,暗自郁悶,怎么就不早點想到這一招呢。
轉眼又到了晚飯時間,吃飯地時候,容妃娘娘親自拎了一籃子好吃的東西過來,說紙牌已經送過去了,特意來感謝我們。吃了晚飯,我與容妃娘娘坐著閑聊,楓眠回避出去了。容妃問起我怎么像是心情不好的樣子,我正心里惆悵,就說我有個朋友喜歡上了一個人,她很喜歡他,但是身邊地朋友全部都說他不好,勸她不要跟他在一起。她現在來問我的意見,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
容妃娘娘聽后,訕訕笑笑說:“呵呵,這個我就沒法子給你主意了。我十四歲就進宮了,那時候哪里知道那些事情。”她說這話時,隱約有些自怨自艾。隨即她又說。“既然大家都說不好地話,那應該就是不好吧。”
是嗎……大家都說不好就不好么?
又是一個不眠夜,翻來覆去睡不著,唉,真郁悶啊!MD,不睡了,我到院子里賞月去!剛一骨碌爬起來,就遇上楓眠從外面進來。他看看我,眼中隱約帶著哀傷地神色,卻是什么也沒說。
“我睡不著,去院子里坐會兒。”我一邊說,一邊往外面走去。
“雅雅。”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忽然拉住我地手,說。“外面冷。”
“喔,那我去披件外衣。”轉身要回去找衣服的時候,卻發現他拉著我的手沒肯撒。我回頭看他,問:“怎么了?”
“我----”楓眠的神情窘迫起來,躑躇了好久,才微紅著臉,從懷里掏出一副牌,塞到我手里。然后束手站到一邊,有些不知所措地用眼角瞅瞅我,示意我打開看。
“是容妃娘娘的牌嗎?”不對啊,容妃娘娘不是說已經把牌送去望帝那里了咩?難道被退回來了?應該不會吧?!我躑躅著打開一看,立時驚呆了:這牌上畫的人,是我呃!而且容妃娘娘那副只是“K”還有兩張司令上面有人物像,這一副卻是整整五十二張牌,每一張牌上,都有一個栩栩如生、巧笑倩兮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