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你說我娘的壞話,是我自己要跟著娘一起去的,我是家里的男子漢,又是長子,自然該幫娘親分擔(dān)家里的事情!”大郎只是相對二郎來說顯得沒那么機靈,其實也是個聰明的孩子,不想讓別人誤會自己的娘親,立馬就接著春喜的話說道。
“二虎媳婦,你家大郎真懂事,我家那小子和大郎一般大,整天就知道斗雞遛狗調(diào)皮得很,弄得他爹沒少收拾他,可惜一點用處也沒有,整天跟著村里那幾個小子到處亂跑,連家都不著,我都快愁死了。”同車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婦人因著自己也有個一般大的兒子,看見大郎這般懂事忍不住羨慕的夸贊了幾句,倒是引起了其他人的同感。
“是啊,像這般大的小子都皮得很,只恨不得把屋頂給拆了,哪個有你們大郎聽話,月兒妹子真是好福氣呢。”另外一婦人附和說道
春喜見有人附和夸贊大郎,心里高興得很,轉(zhuǎn)頭見李桂花一臉不屑和惡意,又道“誰說不是呢,這樣的福氣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不僅大郎,月兒妹子家里其他幾個孩子也都懂事的很,真讓人羨慕呢。”
李桂花目光跟刀子一樣看著春喜“嘖嘖,這是誰呀,原來是趙金貴他媳婦,平時悶不吭聲的,要說咱們兩家的關(guān)系雖然不親近但也還沒出五服呢,現(xiàn)在倒是幫著外人來說話了,你們趙金貴出門做生意都兩年了還沒不回來,說不定在外面發(fā)財富貴看上別的女人舍不得回來了,也是,就你這個窮酸樣子,金貴怎么會對你上心,難怪不想回來,就是可憐了你那瘦得跟火柴棍似的兒子,成天跟著在他奶奶屁股后邊跟個小姑娘似的,說來有你這么個娘孩子又怎么會有出息。”
李桂花本就看不慣春喜受氣包的樣子,現(xiàn)在看春喜幫著林月說話更是著惱,想著一個尋常女人最在乎的莫過于自己的相公和兒子,李桂花便句句話刺著春喜的痛處說來,把人打擊的體無完膚。
春喜聽了這一番話面色蒼白,尤其是說到她的兒子趙小全更是她心里一根拔不出來的刺“不會的,我相公不是那樣的人,何況婆婆還在呢,就算相公再不喜歡我也不會扔下婆婆不管,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是什么居心。”
林月本是懶得和趙桂花計較,可李桂花是越說越過分,春喜一個女人獨自養(yǎng)著婆婆和兒子已經(jīng)夠苦的了,李桂花用如此惡毒的話來攻擊人,實在可惡,尤其春喜還是為了幫她才會對上李桂花,說什么也不能讓春喜在李桂花手下吃了虧。
林月想著便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丫丫個呸,真是晦氣的很!出門不利,大早上就聽到一只胖母狗在亂吠,不知道從哪家放出來的,怕是得了瘋狗病,既然得了瘋狗病就該關(guān)起來,放出來亂吠要是一不小心咬傷了人怎么辦,還能不能讓人安生的坐在車上了。”
李桂花看林月對著她說,先還沒反應(yīng)過來,后來明白出了林月是什么個意思就狂躁了“好啊,你個小蹄子居然敢罵我胖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