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對!”云詩蕾笑著說道:“你是從哪里聽說我有個爹的了?我可是一個和任何人都沒有任何關系的獨立的女戶,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了一個爹爹了?我名下的所有財產都與任何人無關!你當是隨便一個人說是要把別人許配給人就可以的嗎,虧你還是一個童生,你當本朝的律法何在?”
李童生一下子愣住了,真是失算呀。他怎么沒有想到這云詩蕾早就和一家人斷絕了關系,已經是一個女戶了。那么說來豈不是白白的損失了一個銀簪子?不行,這云詩蕾還是要好好的哄一哄才行。
等到他們在衙門里辦了婚鍥,到時候再看他怎么治她!呵呵呵,敢給他李童生掉臉子,以后有她受的。暫時受一點兒委屈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古人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只要云詩蕾嫁給自己還沒有報仇的機會嗎?
想到這里李童生舔著臉說著:“詩蕾,你看我今天和云香柳定親心情不好,你就別怪我了好嗎?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可是之前云香柳一直在不斷地引誘我。我也是一時沖動才和她有了孩子的,我總的對她負責任。所以只能迎娶她,但是我心里一直有你。詩蕾,要不然明天我請媒婆到家里來我們也定親吧?”
“滾,就你還是一個讀書人?真是給讀書人丟臉!”云詩蕾罵道:“為了我名下的那一點兒財產竟然這么卑躬屈膝的說這樣不由衷的話,實在是太不要臉了!狂妄的人有救,可是像你這樣無恥的人是沒有救的。我告訴你李童生,我云詩蕾這輩子就算是嫁不出去嫁給雞狗都不會嫁給你!”
“你,”李童生聽了云詩蕾的話,氣的渾身發抖。他伸出手指指著云詩蕾說道:“好,你給我等著,我就不信了你一個被人推了親的女人還找到一個什么樣的好男人娶你!”
云詩蕾淡淡的來了一句:“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我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數,最起碼我要嫁的話也一定會找一個比你人品好的男人給嫁了的。現在你給我有多遠就滾多遠,省的讓我看了礙眼。還有要記得以后在自己沒能力的時候千萬不要來惹我,否則就像是這樣就不好了。”
說完把指在眼前的李童生的手指一只手抓了起來往后輕輕地一撅,就聽到“啊!”的一聲慘叫聲,李童生的手指向外耷拉著顯然是骨折了。
“我的手!”李童生疼的撕心裂肺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那是疼到骨子里的疼呀。不僅僅是手疼,他的心也是疼的好像是被人用刀在心口捅了一刀然后再一直的攪動一樣的痛。那是他的手,是他的前途也是他的一切!
可是現在看著手指的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復原。要是不能復原的話那他李童生從此不能再握筆,那他的前途可就全完了。活著又有什么意義,還不如死了算了。
那李童生定定的看著自己的手指,腦子里渾渾噩噩的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呵呵,呵呵。呵呵呵。”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