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嫡女重生偽復(fù)仇文6
才一坐上馬車,柳如煙便嘆了口氣,引的發(fā)怔的柳溪側(cè)目不已。
“妹妹,方才為何如此輕浮,竟當(dāng)眾示愛?”柳如煙擰著眉對柳溪問道,口氣滿是失望,仿佛柳溪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兒。
聽到柳如煙這般說,柳溪面無表情的抬頭,看著柳如煙。這個時代有大膽的女子會向俊俏郎君投擲香囊手帕鮮花,卻絕不會想柳溪這樣大膽的直白的把愛戀說出來。
“妹妹,你可知父親在朝堂中的名聲是多重要?偏你今兒竟這般……”柳如煙仿佛是難以啟齒似的,含糊了一句,才又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這要是傳了出去,父親該怎么做人?咱柳家的姑娘又該如何自處?我竟不知道妹妹如此糊涂!”
別看柳如煙這個時候一副難過的樣子,眼睛里卻沒有什么委屈難過和不滿。柳溪的示愛雖然嚇了她一跳,隨即認(rèn)識到這是一個機(jī)會,她了解柳老爺,為人最重臉面不過。到了最后,若是事情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那他絕對會舍棄了柳溪。
不知道最后是把柳溪逐出家門呢還是關(guān)進(jìn)家廟,她都很期待呢。柳如煙睫毛一顫,望向柳溪的表情越發(fā)的自責(zé)了。
好吧,柳溪肩膀一垮,這個時代不是現(xiàn)代。她知曉,在維系著她和那個人的感情并不是她。每一次都是她享受著他的寵愛和保護(hù),就連柳溪自己都知道,那個人才是付出感情最多的那一方。而她,縱使心中帶著顧慮,舉棋不定瞻前顧后。
每一次死亡的柳溪即使悲傷,但再見面不過是幾天至多幾個月的等待,而身處其中的他,柳溪卻不敢想,他是如何在漫長的時間里這么執(zhí)著的等待著。
這一次,柳溪才見到他,就忘記了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她只想讓他知道她的心意!人生在世,瘋狂一次又如何?難道要她裝作大家閨秀,等著別人上門提親,接著來一次反抗顯示自己對他的情深意重?何必!
云華寺的后山,七王爺李逸一合折扇,朝寒止一揚(yáng)眉,挪揄道:“寒玉郎,被姑娘當(dāng)眾示愛的感覺如何?”
若是換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譬如柳家大小姐,他們還會調(diào)笑幾句寒止艷福不淺,可惜,示愛的不過是一個容貌盡毀的柳家二小姐,在他們眼里,那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自作多情了。
寒止漆黑的眼神不帶任何感情的看了七王爺一眼,依舊是平靜無波的樣子。隨即將眼光移向遠(yuǎn)處的松濤,不言不語。夕陽淡金色的光輝灑在他的身上,為他渡上了一層光暈,整個人仿佛白玉雕琢的一般,任是無情也動人。
“每次一見寒止,我都覺得父皇封他為蘭陵候,實在是太貼切了。”李逸早就習(xí)慣了寒止那副不搭理人的樣子,湊到早就哥哥耳邊說了一句。要是寒止真搭理他,他一定懷疑寒止被鬼怪附身了。
李然搖頭,每一次自己的弟弟都要撩撥寒止,偏偏寒止一副巍然不動的態(tài)度。這個人,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在他心底留下痕跡。名聲金錢地位,他通通不在乎。
暗自嘆了口氣,這樣也好,他看重的就是寒止這樣的舉止通透,叫他放心。
“可是那姑娘惹你不高興?”李然開口問了一句,估計寒止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不必。”稀奇的是,寒止居然開口了。言下之意便是用不著李然找柳溪的麻煩。
雙手背負(fù)在身后,寒止看著已經(jīng)變成橘紅色快要落山的夕陽,眼睛很痛,痛得好像要流出眼淚來,說不清是因為盯著夕陽還是因為柳溪的告白。
他覺得很累,這種感覺很稀奇。他的出生高貴,一生順?biāo)?,想要什么,自有人雙手奉上,不論是稀世珍寶還是如花女子,這些他通通不缺。李然曾笑話他清心寡欲,只有他自己知道,并不是。
等待,他在等著一個人,一個能叫他心田擂動,血液奔騰,一個能叫他失去所有理智瘋狂的人。所有的渴望愛戀情感都被冰封起來,只等著破冰而出的時候。
寒止抬起手按了按胸口,聽到剛才那句我喜歡你,這里很疼,一股奇怪的疼痛委屈從這里涌了出來,占據(jù)了整個身體,讓他呼吸困難的幾乎想要怒吼。
委屈?真是奇怪,他竟然會有這么軟弱的情感。可笑!
回到家中的時候,柳老爺正在小云氏的房間里,看樣子算不得噓寒問暖,但也有幾分柔情的樣子。
這個時候看到柳如煙和柳溪,眉頭一皺,臉色有些難看。瞟了一眼小云氏已經(jīng)高聳的肚皮,隨即掩飾了過去,嘴角動了動:“你先休息一下,我有事問她們姐妹倆?!?
顧及到小云氏腹中的胎兒,他即便要發(fā)火,也還的挑個地點。小云氏對柳溪的寵愛有目共睹。
這話一出口,柳如煙眸光一閃,來了。覺察到柳老爺?shù)哪樕?,心中微微一動,這一次,柳溪還怎么翻身?
小云氏有些焦急的看了柳溪一眼,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以她對柳老爺?shù)牧私?,怕是難以善了。
柳溪給了小云氏一個安撫的眼神,便跟著柳老爺出了屋子,繞過花園,拐進(jìn)了正廳。
“其他人都出去?!绷蠣敶虬l(fā)走伺候的人,坐在正座,眼神不善的盯著柳溪。
“孽障,你說,你今天在云華寺做了什么?”狠狠的一拍桌子,柳老爺?shù)难凵穹路鹨匀艘话愕牡芍?
柳如煙面帶焦急的看了看柳溪又看了看柳老爺,拉了拉柳溪的袖子,示意柳溪快向柳老爺下跪認(rèn)錯。
“燒香拜佛,還有當(dāng)眾示愛?!绷芷届o,做都做了,難不成現(xiàn)在痛哭流涕表示自己錯了?
其實她是有一點后悔的,她應(yīng)該好好的練練琴,到時候?qū)χ箒硪磺而P求凰》,又雅致又顯示心思。
琴著,情也,要不自己學(xué)做古琴,到時候送給寒止,似乎也不錯的樣子。
柳溪雖然知道古代對女主苛刻,但是她還沒有認(rèn)識到名聲對女孩子的重要性和束縛。畢竟她并非完全土生土長的古代閨秀,而且對這個世界而言,最重要的除了回家就是那個人而已。
柳老爺見柳溪竟然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眼神掃過柳溪那毀容的臉,心里頭怒極,指著柳溪的鼻子罵道:“你母親懷孕,讓你去祈福,原就不指望你能同你姐姐一般聰慧有禮,沒想到竟然如此不知廉恥,簡直就是丟光了柳家的臉?。 ?
柳溪低頭扭著帕子做懺悔狀,隨便柳老爺罵,反正她又不會少塊肉。
“你可知你姐姐結(jié)親的乃是侯府,最重名聲臉面不過,你竟如此沒有姐妹情誼,壞了柳家名聲,叫你姐姐以后如何自處?”柳老爺越想越生氣。他身份算不得好,柳家大姑娘能與齊侯府結(jié)親,全靠云氏生前對侯府老夫人有救命之恩,才有了這一紙婚約。
他怎么容許柳溪破壞了這門富貴親事。
柳溪很想對柳老爺說其實人柳如煙根本就看不上齊恒之,哪怕齊恒之跪在柳如煙面前,估計也只會被柳如煙一腳踹飛。
“爹爹,別怪妹妹,我當(dāng)時該阻止妹妹。哪怕妹妹對蘭陵候心生愛慕,也不能大庭廣眾之下,宣揚(yáng)的人人皆知。若是我當(dāng)時早點警覺,也不至于鬧這場笑話。”柳如煙嬌柔婉婉的對柳老爺說道,口中語氣帶著自責(zé)。
柳老爺吸了一口氣,慈愛的看著柳如煙,勉強(qiáng)放緩了聲音:“這事是這孽障惹出來的,你……唉,今天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隨即神色一凝,惡狠狠的瞪著柳溪:“你這孽障,給過跪祠堂去??!”
說罷狠狠一甩衣袖,大步走出了正廳。他得看看明天情形如何,今天已經(jīng)傳到了他的耳邊,明天指不定傳成什么樣子,若是到了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境地,那柳溪,就以死謝罪吧。柳老爺心里閃過這個毒辣的念頭,一個毀容的女兒,又有什么用。
柳如煙走到柳溪面前,滿是關(guān)懷的柔聲道:“妹妹,祠堂空曠又寒涼,多帶點御寒的衣物,姐姐會勸勸爹爹?!?
“哦,多謝姐姐。”柳溪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其實去跪祠堂也好,她能好好的靜一靜,想一想下一步該怎么走。
若是她被關(guān)起來,那還怎么倒追寒止,怎么叫他回心轉(zhuǎn)意。
這里柳溪被罰跪祠堂,而寒止回到蘭陵候府,卻被老管家念叨起來:“倒是個膽大的小姑娘,竟然向小主子示愛。若是個貌美如花性子柔順的,小主子喜歡,進(jìn)了門陪伴小主子也好。唉,只是日后這小姑娘名聲怕不好聽?!?
老管家?guī)缀跏强粗归L大,情分自然不一般。寒止話少,就造成了老管家話癆的毛病,伺候寒止的時候,總?cè)滩蛔Z叨。
“名聲不好?”寒止竟然接口,疑惑的問了一句。對于他沒興趣的事情,根本就不記在心上,所以沒幾個人知道,威風(fēng)赫赫的戰(zhàn)神寒止,其實對人情世故半點不通。
“是啊,以后要嫁人可就難了。說不定會遭柳家厭棄除名,若是心狠的,怕得一死才能證清白。”老管家見寒止竟然開口說話,滿心激動的為自家小主子科普起來。
才聽到死字,寒止就坐不住了,霍然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小主子,天色漸晚,這是要去哪兒?”老管家急了,忙捧著衣服,小跑追了出去。
“進(jìn)宮!”寒止丟下了這么一句話。
原本正和后妃纏綿的李然得知了寒止求見的通報,無奈的看著軟下去的小弟弟,憤憤的抹了把臉。當(dāng)初給了寒止能隨時進(jìn)宮的特權(quán),但是也別真夜半三更的來啊。
最近可是沒有什么大事發(fā)生,邊疆安定的很,用不著寒止出征,所以寒止進(jìn)宮干什么呢?
被人伺候著換了衣裳,李然召見了寒止。瞧見寒止衣裳有些散亂,胸口衣服敞開,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和白玉一般的肌膚,倒是讓高不可攀的寒止多了一絲撩人的□。
暗自吞了口口水,難怪剛才的宮女各個臉紅心跳,這風(fēng)光著實美好,幸好自己沒有斷袖之癖,不然哪里把持得住。
“這個時候進(jìn)宮是有什么事?”
“請陛下賜婚??!”寒止的話斬釘截鐵。
“?。。。??”李然傻眼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和明天二呆要考試
二呆勉強(qiáng)攢出兩章存稿
等星期一二呆回來再三更見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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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呆會努力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