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依然一說到這,她有些不好意思。誰也沒有想到,她這一走就是半年多。如今在回來,已相隔半年之久。出嫁時,就連好好的給他們道別也沒能前去。
“星兒在那,在書房嗎?”上官依然坐下後,一丫鬟端著水壺放下就匆匆離去。
“眼下他正在私塾,大概半晌午後回來。”木管家,敬重回答。
“嗯,我知道了,我這次也是特意回來一趟,是要住上幾天。”
“木叔在依然眼裡,你是一個長輩,不用在我前面這般拘束。坐下說話。”她見木管家一種站在和她說話,覺得特別變扭,於是就說了句。她似乎想到什麼又繼續(xù)問道。
“對了,給你們寄的銀子可還夠用?”她每兩個月,也都會如期叫雪兒寄些銀子回好讓他們當(dāng)生活費(fèi),起初她買下這個別院,就想圖個安逸,遠(yuǎn)離一切。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場宴會,一場救命之恩。
從此便身不由己,千里迢迢前去和親。
她人不在,但是這裡怎麼說她也住了一段時間,總不能什麼不管不顧?
木管家坐下一旁木椅,一臉和藹可親回答:“夠,夠用——剩下的老奴都將它存在庫房上。每存一筆,老奴都記載一次。”上官依然每月定期都給他們工錢,而且都比外面多上一倍。他老頭子活了一大把年紀(jì),還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女子像她這般能幹?
不僅供星兒前去書私塾,還吩咐府上的丫頭照顧他年老的奶奶。如此將事情吩咐的僅僅有序。雖然常年不在府內(nèi),但是府上的事情卻絲毫不曾怠慢。
他以前所見過的,都是一些嬌生慣養(yǎng)的小姐。不僅囂張跋扈,還從來不拿他們當(dāng)人看,更別說會給他們好臉色了。
木管家激動的說,臉上是和煦的微笑。那樣憨厚老實(shí)巴交的樣子很是可愛。上官依然沒忍住“噗嗤”一笑。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的笑意卻未曾褪去。“夠用就好。”
“寧馨閣一直都天天打掃,就希望小姐有天回來能住的舒適,小姐,你先去休息待晚善後,在通知你。”
“那就有勞木叔,你有事先去忙吧,不用管我。”木管家走後,一婢女走來。上官依然向她打聽了星兒私塾的地址於是一人走去私塾的路上接星兒回來。
熱鬧非凡的大道,川流不息的是人羣裡的涌動,小販沿街叫賣。各種雜貨擺設(shè)大道兩旁,熙熙攘攘的人流,過路的馬車,毛驢搬貨的雜務(wù)。太陽漸漸收起刺眼的光芒。餘輝普照在這片古色的建築朦朧的令這片大道上添加幾分詩意。
“然姐姐!”只聽一稚嫩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傳了開來。上官依然雙手包臂,背靠在私塾大門口的一坐石巖上。低頭好像在想什麼。
稚嫩的聲音令她眼睛一亮,而後擡頭,恰好撞見那許久不見的男孩飛一般的衝她跑來,臉頰上的笑意是他對女子所有的一切念想。
只感覺好像被什麼東西闖入她的懷中,上官依然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她俯身彎下腰弓,捏了捏這個具有彈性的小臉頰。
“下次不可以跑這麼快,摔倒了,姐姐會心疼的。”上官依然略帶嚴(yán)肅的叮囑,她的眼眸中露出的她對這個孩子的喜愛和關(guān)切之意。
。一身直裰純色錦衣,黒黑的頭髮套在一個冠冕上,被一隻上好的頭釵固定。
星兒的眸光閃了幾閃,好似在想什麼,那清泉般的眸光宛如寶石般明亮透徹,他嘟嘟嘴,義正言辭道:“星兒已經(jīng)長大了,是個大人,已經(jīng)可以保護(hù)好然姐姐了,不讓壞人欺負(fù)。”
上官依然,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沒控制自己的情緒,“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
“對對,長大了。是男子漢了!那麼小男子漢,我們快回家吧,今日姐姐叫人準(zhǔn)備好多好吃的,還帶了禮物回來給星兒呢。”
星兒的確長大不少,原本面黃肌瘦的肌膚,而今摸上去卻有幾分圓潤,看來營養(yǎng)真的很重要。上官依然起身,牽住星兒的手,往回去的道路走去。
“有好吃的?”星兒一聽到好吃的兩眼是藏不的期待和興奮。而後他又微皺眉目,大惑不解問道:“姐姐?什麼是禮物?”
“禮物,就是。給送別人的東西尊稱爲(wèi)禮物。”上官依然耐心解釋。
星兒搖搖頭,表示不理解。上官依然,嫣然一笑。又一本正經(jīng)解釋道:“打個小小的比喻,星兒送給姐姐一本書,或者一個東西,都可以尊稱爲(wèi)禮物。星兒自己捏的小泥人,送給姐姐也叫禮物。”
“是不是,星兒只要送一個東西給姐姐,都可以尊稱爲(wèi)禮物?那現(xiàn)在星兒想送姐姐一個禮物。”星兒一臉天真無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