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哲偉帶領著自己的屬下給廖啟松找麻煩的時候,林子軒也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接到了來自黃大仙警署的電話,告訴了他關于李哲偉的決定。
林子軒放下電話之后,將劉廣田給叫了進來,劉廣田本來是被林子軒安排到水警當臥底去的,可是那個該死的菲利普警司說什么也不同意,為了和他的關系打得更好,所以只能取消這個決定了,劉廣田還是跟著林子軒,幫著他處理警署的事情。
“軒哥,你找我。”劉廣田進來之后問道。
“廣田,你去幫我辦兩件事:一,將咱們所有的兄弟都給我散出去,凡是廖氏公司的產業,都給我好好查查,李哲偉那邊已經動手了,咱們這邊也不能落后了。至于用什么理由,你自己去想,在香港咱們說誰是罪犯誰就是罪犯。第二,就是我上次‘交’代你的事,廖家的那個三小子怎么樣了,上沒上鉤。”
劉廣田道:“上鉤了,上次軒哥吩咐完以后,我就讓人故意接近廖長喜,帶他去賭場玩,現在他已經欠下了十幾萬的帳。”
林子軒點點頭,自從上次宏達超市的那次事件以后,林子軒就讓人給廖氏下了個套,目的就是給他們一個教訓,但是沒想到現在居然發展成這樣,雙方現在只能是不死不休了。
“讓人拿著賬單到廖家去要賬,如果不給就給我鬧,鬧得越大越好。還有派人給我盯死廖老二,我想知道他的下一步是什么。”林子軒吩咐道。
“那廖長壽呢?”劉廣田問道。
“如果說廖啟松是一個老狐貍,那么這個小子就是一個小狐貍,比他老子還難對付,調查了他這么久居然一個弱點都沒有調查出來,真是失敗呀!”林子軒一想到廖長壽這個小狐貍的生活方式,就氣得心頭冒火,他簡直就是一個苦行僧。
“要不我在找人狠狠的查查。”劉廣田低聲的問道。
“算了,先不管他,全力以赴的對付廖老二和廖老三,廖老大他不是沒有弱點嗎?那咱們就用他兩個弟弟‘逼’他一‘逼’,看看他究竟有沒有弱點。”林子軒說道,“就這么辦吧,告訴下面的兄弟們,查處廖家所得的好處我一分不要,全是你們的。”
“好的,軒哥那我下去安排去了。”劉廣田道。
“嗯,好好辦事,我不會虧待你們的。”林子軒說道。
廖啟松有三個兒子,因為年紀大了的關系,廖氏公司的事務早就‘交’給了自己大兒子廖長壽,至于那些個決定公司命運的大事,自己才會出手。至于在外面應酬的時候,他一般會讓自己三兒子去,雖然這個兒子不成器,在外面也總是給自己惹事的,但是這個兒子有一點兒好處,那就是會做人,自己領著他和那些個洋鬼子們一塊吃飯,他總是能夠將那些個洋鬼子給哄得喜笑顏開的。
相對于老大、老三,老二廖長祿就不怎么得意了,他的手上只有一個洋行,而且手下也都是一群廢物,根本就沒有能夠拿得出手的人物,最重要的是他在自己老子眼里也是一個廢物,不僅所有的臟活累活都是自己的,就連那些不是自己干的事只要出了問題,就都是自己的問題。
廖長祿對于自己老子不是沒有怨言,而且怨言還很重。但是廖長祿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過。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們三兄弟就只有老大廖長壽是跟著廖啟松一起從上海過來的,他這個老二,還有老三都是到了香港以后才出生的,所以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老爹的過去。
不過從記事起,看到的就只是廖啟松殺伐決斷、威風八面的場景,對這個老爹的威嚴極為畏懼,當然也就不敢對這種安排有什么不滿。另外廖啟松還曾經告訴過他,說他心思縝密,適合做些秘密的事情,而且世道這么‘亂’,手里捏著一些雜七雜八的人才,‘混’起來也要比走正道的容易的多。再者老三廖長喜身為家里最小的兒子,全家人的寵愛都在他一個人身上,他受的教育是最好的,而且‘精’通英、日兩國語言。雖然他平時就看不上自己這個經常惹是生非的弟弟,看不上自己那個總是擺著一副臭臉的大哥,但是他卻知道這一切只能是自己一個人在‘私’里沒人的時候說說而已。但是隨著時間越來越久,廖長祿自己也就慢慢地麻木了,有廖啟松那個老‘混’蛋壓著,他早就沒有了搶班奪權的機會了。最多是‘私’下里給自己的好大哥找點麻煩,給他拆拆臺。他是不擔心自己這么做能夠引起自己大哥的報復,誰讓他掌握著那些水匪以及海盜的聯系方式呢?就憑這個廖長壽也只能干瞪眼而不能把自己怎么樣?
或許是因為自己老子和自己兄弟壓制,使得廖長祿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壞,他或許是想借著這樣的態度來散發自己心中的怨氣。今天自己本來打算要去找幾個‘女’人泄瀉火,可誰知道還沒出‘門’就聽到有人傳來消息,說他送給李明宇的那個‘女’人被李哲偉又轉送給了林子軒,而且是送到了林子軒所在的警署,他聽到后立即就爆發了。那可是他的‘女’人,雖然自己有很多‘女’人,雖然已經將這個‘女’人送給了李明宇,可他并不是為了巴結李明宇,就憑李明宇這個馬夫還不配他來巴結,就是他叔叔李哲偉都不配。其實真正讓自己動心的是李明宇手里捏著的林子軒簽過字的那張字據。要知道根據字據上的協議,只等美國人打到鴨綠江,那東西就代表著幾百萬美元的巨款,現在這年頭,誰會嫌自己手里的錢多呀!這么一大筆錢不管在誰手里都能讓人一步登天。雖然他廖二公子也不怎么缺錢,可是這并不代表著他不垂涎這么一大筆財富。廖啟松把這件事告訴他三兄弟的時候,他知道不僅自己心里癢癢了,就連自己的大哥那個萬年不動的表情都出現了很大的‘波’動,更別說那個見天惹禍的老三了。自己一直想不通自己的老子為什么把這么大個好處送給李明宇這個“馬夫”?他們廖家有一個太平紳士坐鎮,根本就不用害怕李哲偉。可是他也知道,字據既然代表了那么大的一筆利益,李明宇就算是傻子也肯定會萬分小心,收藏的也肯定十分秘密。他想來想去,他決定先下手為強,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大哥和老三‘弄’到手,所以他想到了用‘女’人這一招,美人計自古以來就是最成功的計策。
廖二公子由于受到很大的壓力,所以他為了排泄自己身上的壓力,不得不找很多的‘女’人來宣泄自己的郁悶,當然這是他為自己的好‘色’,找到的合理理由。他干的很多事情是見不得光的,自從自己接管洋行以來,為了打擊那些洋行的對手,他曾經多次聯絡過和自己關系不錯的水匪去中途搶劫,甚至還聯系過馬六甲的海盜,血洗過一些洋行的商船,最主要的是自己現在還在自己的洋行了替對方銷贓呢?可是就有那么一次,因為喝了點兒酒,不小心嘴太快,把事情告訴了某個他包養的舞‘女’。結果那‘女’人居然為了顯擺自己靠著的人有多大的勢力,就在夜總會把這事兒說給了其他人。由此,為他引來了很多的麻煩,甚至還有英國人的關注。最后,廖啟松更是親自下令自己的兒子將那‘女’人給勒死,然后扔到了維多利亞港的海底。可即便這樣,為了擺平那些風‘波’,廖家還是托了許多的關系,‘花’了許多錢,他老子也因此而失去了加入英國國籍的機會,而他也險些因為那一件事失去了這僅有的一家洋行。所以在那以后,他一般都不在香港找‘女’人,就算找也只是玩一玩兒,通常不會超過三天。后來干脆就直接把人養到某個地方,用著的時候就拉出來,用不著就放回去。不過,他堂堂的廖二公子當然不會玩什么土妞,所以這些‘女’人一般都是受過教育的,而且還讓人專‘門’去叫她們上流社會的社‘交’禮儀,而金萱萱恰恰就是其中的一個。
自己為了管住這些‘女’人,他可沒少透‘露’自己的“厲害”和以往的光輝事跡。本來,這些事對李明宇那個人渣是無所謂的,誰都不用說誰,反正李明宇那個人渣自己也沒少干‘逼’良為娼的事,而且金萱萱本來就是他“借”給李明宇的,到時候還要連帶著那張字據一起回去,他根本就不擔心金萱萱會背叛自己,那個‘女’人在自己的調教之下早就沒有那個膽子了,他有這種自信。因為自己的手段,那個‘女’人是清楚的。可他萬萬沒有想到,李哲偉居然先收拾了李明宇,然后又把這‘女’人送給了林子軒!
林子軒是什么人,那可是比李哲偉那個老狐貍還要狡猾三分的家伙,虎豹別墅宴會的那天,李明宇鬧出那么大的動作出來,是個正常的人都回去調查的。那么知道金萱萱的身份之后,這家伙會怎么做幾乎就可以呼之‘欲’出了。而最可怕的是,林子軒不僅僅是警察這么簡單,他手上還有一家香港最大的報紙:《環球時報》!這兩樣那個都能將自己給吃的死死的。上回只是有個舞‘女’透‘露’了幾句閑話就已經惹來了那么多的麻煩,這回如果《環球時報》說出話來,他老子就是把港督葛量洪的關系打通了,恐怕也未必能起什么作用。何況廖啟松連‘私’下跟港督見面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他必須在金萱萱把事情透‘露’給林子軒之前,把人給搶回去或者干脆滅口!
“能不能再開快點兒?”
吉普車在路上開得飛快,廖長祿的心跳卻比車速還快!他現在也沒心情去想是誰把消息通知了自己,而且還告訴自己護送金萱萱到達警署的準確時間,更重要的是居然連他們走那條路都告訴了自己。他只知道這回的事情要是處理的不好,他就要倒大霉了,所以他只想把這件事給處理以后再找給自己通報消息的人。他現在無比的后悔,為了一時的貪心,居然就要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如果這回能把人搶回去還好,如果搶不回去,或者林子軒干脆把人給藏了起來,他可就完蛋了。自家老子是什么‘性’格他比誰都清楚,那可是真是翻臉不認人呀,到時候為了保住自己的家業,他肯定會將自己給‘交’出去的。
“祿哥,沒事兒的。我已經打聽過了,林子軒那家伙還在石硤尾看著他的工程呢。警署里沒有多少人,而且那些警察又不是不認識咱們,到時候給他們點兒好處肯定就能將人給帶出來,要是不行的話,那咱就直接搶人。”開車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打著赤膊,胳膊上紋著一條下山虎,看到廖長祿心思不屬,便在一邊安慰道。
“搶?從警察手里在警署里搶人,那自己也就別想活了。”廖長祿的眼睛跟李明宇有點兒像,都有些細長,顯得有些‘陰’險。可是盡管心里急得冒火,他說話的時候依然慢條斯理,不緊不慢。
“不然又能怎么樣?那個娘們兒可知道咱們不少事兒,而且咱們的帳都是在他們手里算出來的,這要是被人知道了,咱們肯定比得罪警察還慘!”開車年青人顯然是廖長祿的心腹,知道不少事情。
“阿虎,到時候讓兄弟們都‘蒙’上臉。”廖長祿透過反視鏡看了一眼緊跟在后面的一輛卡車,“能不照面,還是不要照面的好!到時候就算警察找麻煩,咱們也有的說。”
“放心吧。這種事還有祿哥你吩咐?兄弟們都清楚!希望咱們趕得及在半路將人給截下來,否則只能闖警察局了。”阿虎咧開嘴笑了一下。
“希望一切還來得及。”
車子在路上快速的行駛,很快就來到了目的地,叫阿虎的年輕人將車停下,回頭看著廖長祿等著他的指示,“盡量不要沖突,和他們好好談談,就用錢說話,不行的話再上人!”吉普車停下之后,廖長祿并沒有下車,依然坐在副駕駛座上一動不動,只是對那個阿虎吩咐道。
“祿哥,你敵放心吧。這又不是頭一次,該怎么做兄弟們清楚!”阿虎說完下車,然后沖著后面的卡車招了一下手,后面的卡車上立即就沖下了二三十號人,個個都是手執刀棍,然后也不再等吩咐,直接就帶著人往小樹林兩邊埋伏起來。
“還好,趕得急!”
林子軒還在石硤尾那邊呆著,只要自己那個‘女’人搶回去,就算他暴跳如雷也沒有用了。看著手下在阿虎的帶領下埋伏起來,廖長祿的嘴角突然又‘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雖然跟林子軒沒有照過面兒,可他也知道這個林子軒已經上了自己家的黑名單。雖說兩家還沒有正式起沖突,可暗地里已經‘交’上了手。現在是他們廖家通過李明宇手里的那張字據掌握著主動,林子軒本來可以靠著金萱萱那個娘們兒扳回一局的,可惜,人要是被自己搶回去,這個局他就虧定了。
此時就在不遠處的一處小高坡上,林子軒拿著望遠鏡看著這里的場景,冷笑道:“自找死路,沒人救的了。廣田動手吧?”
“好的,軒哥。”站在他旁邊的劉廣田答應了一聲之后就走下山坡去安排了。
其實這一切都是林子軒策劃的,他在得知李哲偉要將那‘女’人給自己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想怎么才能夠將廖家的人給裝進去,后來他想到了這個法子。他故意將李哲偉把金萱萱送給自己的事情告訴廖長祿就是為了‘逼’他走這一步,好使的自己的計策能夠順利的成功。
正在車里等消息的廖長祿,此時忽然聽見前方,響起了幾聲槍響,他知道事情遭了,此時的他不禁大罵阿虎這個‘混’蛋,好好的開什么槍。
他急忙做到駕駛位上,開著車向槍響的地方行去,等他到的時候,只見地上自己那二三十個手下,全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廖長祿看著現場的情景,他沒有下車,此時的他要是在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那么自己就白在香港‘混’了這長時間了。
就這樣,他在車上靜靜地坐著,沒有開車,他知道只要自己一開車,自己立馬就會被打成蜂窩煤。
就在這時,只聽一個聲音道:“廖先生,既然來了就請下來走走吧。老是在車上對自己的屁股不好。”
“誰?”
廖長祿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小跳,險些就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而等他轉頭來,車窗旁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出現了一個警察,這個警察還正笑咪咪地向他看著。態度好像還不錯。不過可惜,這個警察在笑的時候,讓自己感到在一陣心悸。
“你,你是什么人?”廖長祿心中有點兒驚疑不定。
“嘿嘿,香港皇家警察沙展劉廣田!”警察的笑容很是欠揍道:“這位先生,你干嘛把車停在這兒?地上這么多人躺在那一動不動的,不會是都死了吧?難道是你殺的?”
“我沒有,”廖長祿急忙抗議了一句道。
“沒有,沒有你這么慌張干什么?你看如果不是被我說中了心事兒,你干嘛心虛的都流汗了!”
“我”廖長祿心中大駭,自己還是不夠成熟呀,但自己畢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事,表現的慌張一下是很正常的。
“先生,維護社會治安是一名警察光榮而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我有權請你接受調查,現在,請你下車!”劉廣田很是嚴肅的說道。
“警官。這真不是我干的,我只是在這兒休息一下。”廖長祿繼續解釋道,現在他對阿虎等人能夠安全的回來一點兒都不抱希望了。
“在這休息兒,你真是好心情呀?面對著死人你居然能夠休息的了。”劉廣田‘摸’了‘摸’吉普車的車‘門’道:“先生你不會把我當成三歲小孩了吧,現在請你下車接受調查!”
就在這時車‘門’的另一側突然又出現了一張臉孔,廖長祿又被嚇了一跳,可不等他反應過來,對方已徑直接拔槍指向了他的頭:“下車!聽見了嗎?”
“喂喂喂,你斯文點兒行不行?知道這是誰嗎?”劉廣田突然隔著車身叫了起來:“咱們自從跟了軒哥,可就從來沒有干過這樣的事,現在好不容易有廖公子這個大客戶主動送上‘門’來,你就不能客氣點兒?”
“頭兒,這家伙得罪的可是軒哥。用得著跟他客氣?”拿槍的那人遲疑了一下,又接著說道。
“他是得罪了軒哥,可軒哥沒說要讓你拿槍指著人家的頭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和氣生財!你態度這么惡劣,要是讓咱們廖二公子一生氣,答應咱們的千兒八百萬不給了,我看你怎么向咱們警署的幾千兄弟‘交’待啊?”劉廣田叫道。
“千兒八百萬?”王八蛋,這幫家伙早有準備,擺明了是要坑老子一把!廖長祿真想大罵他們幾句,是不是這輩子沒見過錢。可自己的腦袋被槍指著,他動也不敢‘亂’動。再者誰知道這幫人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只為了逗他玩兒,他要是‘亂’來的話,被人一槍崩了,找誰說理去?
“嘿嘿,那個,廖公子,您別跟他一般見識,這幫小子沒見過什么世面。”劉廣田又湊近他諂笑道:“那個被槍指著腦袋,這種特殊待遇一般人也輪不到,您不用感謝我們!”
“還感謝咱們?”旁邊那警察險些悶不住笑:“頭兒,你說話跟以前比可是進步太多了,跟誰學的?”
“那是,天天跟在選個身邊,怎么著得有點兒長進吧!你說是吧,廖公子?”劉廣田順勢又給了廖長祿一個媚眼兒。
“你們到底想怎么樣?”廖長祿終究是見過不少世面,深吸了一口氣,勉強穩下了心神,向劉廣田問道。
“嘿嘿,那您廖公子又打算怎么樣?帶著一幫持械歹徒,半路搶劫警車押送的重要證人,你們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和全香港的警察作對呀!到時候誰都救不你了。”劉廣田笑道。
廖長祿突然瞪了一眼劉廣田:“你們既然知道我是誰,就該知道我父親是誰。廖氏公司可不是你們這幫小警察能隨便欺負的,別說你們區區幾個警察,就是大探長李哲偉在這兒,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樣!”
“嘖嘖嘖,您這話我一定轉告給李大探長,希望您到時候還能像現在這么嘴硬!”劉廣田笑嘻嘻地還了一句,又道:“不過我好想忘了告訴你,現在當家作主的是林子軒警司。另外,廖公子您也不用給我們客氣,有什么關系您盡管招呼,你不是還有個太平紳士的老子嗎?你把他叫來啊,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救了你!”
“你。”
“強哥,跟他廢什么話?逮回去‘交’給兄弟們,我保證連他幾歲開始偷看‘女’人洗澡都‘交’待了!”持槍獄警在一邊冷哼道。這可是警署有史以來最大的一票,所有的兄弟們都瞪大眼睛等著呢!
“你們敢!”廖長祿急忙把身子往車里縮了一下,“我是香港公民,你們沒有逮捕令,憑什么抓我?”
“狗屁,我們并不是懷疑而是親眼看見你就是這次持械行劫的幕后黑手,我們有權將你當場擊斃,當然,到時候我們做個假報告就說你開槍拘捕,我想任何人都說不出什么了吧?”劉廣田‘陰’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