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這個消息的人是一名英國間諜,他的名字叫詹姆斯。邦德。這個間諜不是那種平常常見的那種刺探軍事政治之類的間諜,這個人應(yīng)該是一名資源間諜。”
“資源間諜,那是什么樣一種間諜?”梁錦楚問道。
“所謂的資源型間諜,是一個國家派往另一個國家刺探這個國家的資源情況的間諜,他們所要刺探的情報包括很多,如:這個國家盛產(chǎn)什么資源,這種資源有多少;這個國家的戰(zhàn)爭潛力有多大;這個國家有什么急缺的資源以及這個國家的戰(zhàn)爭資源準(zhǔn)備情況、開采情況等。怎么說呢?這樣的間諜比軍事間諜的破壞性還要大,因為他們直接可以就這個國家的戰(zhàn)爭潛力進(jìn)行破壞。”
“哦。”梁錦楚問道:“既然他是間諜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別告訴我你曾經(jīng)是他一伙的。”
“去你的,你才是和他一伙的呢?”林子軒不高興的說道,“我知道這個人也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知道的。”
“說說看。”梁錦楚忽然很好奇的說道。
“怎么,你不走了嗎?”林子軒調(diào)侃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好奇害死貓。”
“什么意思,沒聽說過。”梁錦楚很是茫然的說道。
“哪算了,給你說你也不懂。”說完就往客廳走去,邊走邊道,“想聽的話就進(jìn)來。”
梁錦楚用現(xiàn)在的話說就是屁顛屁顛的就跟著走了進(jìn)去。
待他在沙發(fā)上坐下之后道:“詹姆斯。邦德雖然是英國人,可他卻是一個多面間諜,他真正服務(wù)的卻是美國中央情報局(也就是cia),他是牧師的身份在中國活動的,在抗戰(zhàn)以前他的主要活動范圍主要是在南方和西南等地活動。抗戰(zhàn)期間他就曾經(jīng)在中國的北方和西北方進(jìn)行活動,所以他對中國的資源分布情況是非常熟悉的。他在中國的活動時間大約有二十年時間,二十年之內(nèi)他走遍了祖國的山山水水,他不僅將咱們中國的資源情況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而且還將各地出產(chǎn)什么都進(jìn)行了標(biāo)記,并且繪制了精確的地圖。”
“什么,繪制了地圖,那豈不說咱們國家的所有好東西的位置他都知道。”梁錦楚著急的說道。這可是一個這件事如果提供上去,那可就是通天大案了。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誰讓以前咱們國家沒本事呢?一個沒本事的人卻占據(jù)一塊風(fēng)水寶地,誰見了都會動心的,歷史上這樣事情發(fā)生的次數(shù)還少嗎?”林子軒批評道。
“我不是著急嗎?”
“著急有什么用呀?這都過去多少年了。”
“行了,以后有的時間教育我,現(xiàn)在你告訴我,那個間諜最后怎么樣了。你怎么得到這些東西的。”梁錦楚問道。
“抗戰(zhàn)結(jié)束之后,詹姆斯。邦德從利用自己英國人的身份在天津的港口秘密入境,這事情就是這么巧,在他進(jìn)入北平的當(dāng)天,軍統(tǒng)北平站和你們的人在大街上交火的時候,被流彈打中了。”
;?;?;?;“被流彈打中了?”梁錦楚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對,是被流彈打中了,而且當(dāng)時還很嚴(yán)重,軍統(tǒng)的人將他送到了醫(yī)院,可是由于傷勢嚴(yán)重這個人沒挺過去,當(dāng)天就死了。因為是被自己人的流彈所打中,當(dāng)時的軍統(tǒng)站站長王蒲臣為了避免引起外交糾紛,所以將這件事給隱瞞了下來。后來軍統(tǒng)方面也就沒有主動調(diào)查這家伙的身份,只知道這個詹姆斯。邦德應(yīng)該是一個化名。”林子軒又道。
“你是說,這個叫詹姆斯。邦德的家伙死了。”梁錦楚道。
“當(dāng)然,這件事你們當(dāng)年北平的人應(yīng)該知道,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調(diào)查嗎?”林子軒當(dāng)然不怕他去調(diào)查,自己所說的那個外國人曾經(jīng)真的在北平受過傷,至于死沒死就不知道了,自己剛才也說了,為了保密下達(dá)了封口令,就算他們查出來也沒有辦法自己說謊。
“既然這個人死了,那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梁錦楚問道。
“要不是說事有湊巧,這個叫詹姆斯。邦德死的時候,他的身邊只有一個叫做馬云飛的軍統(tǒng)特務(wù),詹姆斯。邦德死的時候?qū)⒆约核械臇|西都交給了這個人,希望他將這些東西送會他的家,交給自己的家人。這個叫馬云飛的特務(wù)當(dāng)時或許覺得這件事不算什么大事,又或許這個人是外國人,也就答應(yīng)將他交代的給完成,所以就沒有上報。后來當(dāng)這個叫馬云飛的將詹姆斯。邦德臨時之前交給自己的東西取出來看的時候,他才知道這個外國人竟然是間諜。”林子軒喝了一口水道:“這個叫詹姆斯。邦德的家伙有一個記日記的習(xí)慣,他將自己以前所做過的所有事情都記錄了下來,而且還是記錄了十幾本之多,將他這些年走過的地方,做過的事以及發(fā)現(xiàn)的東西都記錄了下來。”
“他的日記了記錄了什么。”說話的是那個叫葛二蛋的連長。林子軒這個時候才知道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些個保鏢不知道什么時候都已經(jīng)聚集在自己身邊了。
林子軒看著他們那一臉的求知模樣笑道:“喂,你們都聚在這里,一旦有人闖進(jìn)來那我豈不是沒命了嗎?”
“放心吧,我們早就將你家的情況給摸清了,出不了事。”還是那個葛二蛋的聲音道。
林子軒苦笑著對梁錦楚道:“這就是你給我找的保鏢。”
梁錦楚此時也感覺自己特沒有面子,自己帶來的這些人太不給自己長臉了。他虎著臉對著眾人道:“別忘了你們來著的任務(wù),都散了,別讓外人看咱們軍隊的笑話,以為咱們是多么沒有紀(jì)律性的呢?”
眾人一看梁錦楚不高興了就急忙散了開來,但是他們并沒有走多遠(yuǎn),而且每個人的耳朵都直愣愣的豎著呢?
林子軒當(dāng)然知道他們的好奇心并沒有那么容易打消的,但是人家畢竟已經(jīng)都散開了,他也不好意思在說什么了。所以也就沒有太在意繼續(xù)說道:“這個家伙不僅是個間諜還是一個探險家,相對于間諜這個行業(yè)來說,他更喜歡的自己的探險生涯。他從十五歲就跟著自己的父親去探險,到他死的時候已經(jīng)是四十年了。在他的日記中記載了這四十年的探險生涯,他曾經(jīng)走遍了世界各地,探求各種歷史古跡,在他的日記里就曾經(jīng)記載著十幾個具有重大歷史價值的寶藏。”
“十幾個,這么多。”梁錦楚大聲的咋呼道。林子軒白了這個家伙一眼,不過他也能理解這三個家伙的激動表現(xiàn)。十幾個具有歷史文化價值的寶藏,就算是他們的最高領(lǐng)袖來了也得來這么一嗓子。
“是的,十幾個!”林子軒點點頭說道:“其中在中國的就有一處具有歷史價值的寶藏,一個在陜西臨潼縣宴寨鄉(xiāng)西揚村的秦始皇陵東1。5公里處,有一個堪稱世界第八大奇跡的秦始皇兵馬俑,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秦始皇陵。”
“對,至于里面什么樣我不知道,至于他是怎么知道我也不知道。”林子軒聳聳肩道。
“那個筆記本呢?能不能給我看看。”梁錦楚激動的問道。
“那個筆記早就燒了,現(xiàn)在所有的東西都在我這里了。”林子軒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道。
“燒了,怎么可能。”梁錦楚不信的問道。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那個軍統(tǒng)特工當(dāng)初就是當(dāng)著我的面給燒掉的。”林子軒道。
“當(dāng)著你的面被燒掉的?”
“對,我和這個馬云飛的家伙很早就認(rèn)識,這個人雖然有著很大的本事,而且各個方面都比我強,不過我卻有一樣比他強那就是我懂死過語言,而那個家伙根本就不會英語。”林子軒裝著很是自豪的樣子說道。
“這么說,那個筆記是用英語記錄的。”
“廢話,人家外國人不用英語用什么語言呀?”林子軒沒好氣道:“我將筆記本上所有的東西都給翻譯了出來,那個家伙說這件事關(guān)系重大,同時也關(guān)系到我們能不能發(fā)財?shù)膯栴},所以他當(dāng)著我的面將筆記給燒了,然后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給了我一槍。”
林子軒說完將自己胸前的衣服給解開,讓梁錦楚看到了自己胸口的傷口。當(dāng)然這個槍傷絕對不是在現(xiàn)在留的,而是在前世他當(dāng)兵的時候留下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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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錦楚看著林子軒胸前的疤痕,什么也沒說。他相信了林子軒的話,他根本就分辨不清這個槍口是什么時候留下的。
林子軒苦笑道:“我當(dāng)時最好的朋友給了我一槍,當(dāng)然我也沒那么容易死。想獨吞這些東西,沒門。我當(dāng)時只是昏死過去,我醒過來的時候,趁著他不注意給了他幾槍,然后我就跑了。”
“那筆記上記著的東西,你是不是都記得。”梁錦楚沒有在仔細(xì)的追問。
“我記著的東西都告訴你們了,當(dāng)然除了那些個在國外的那些個具有巨大財富的歷史寶藏,那些個東西我還想等我有機會的話,我自己還想去取呢?”林子軒打趣道。
梁錦楚苦笑一下,梁錦楚要知道林子軒該告訴自己的都告訴自己了,自己不能太貪心了,否則以后連合作的機會都沒有了。
梁錦楚呆著滿意的笑容走了,就憑今天林子軒告訴自己的關(guān)于那個秦始皇陵的事,就夠自己在上級領(lǐng)導(dǎo)面前立一功了。
二十名保鏢是被梁錦楚直接帶過來的,林子軒也沒有隱瞞這些人的身份。當(dāng)然,他也不會蠢到四處宣揚,反正知道的人都是心照不宣。但在之后的日子里卻還是有傳聞,說是港督府的警衛(wèi)在那天之后又上了一個檔次,就連英軍軍營的守衛(wèi)巡邏也嚴(yán)密了不少,當(dāng)然這些只是傳聞,并沒有任何事實依據(jù)。
不過,梁錦楚走后,這二十名保鏢來到立即就做了一件大事。
原來,那天梁錦楚走后,林子軒想讓他們換下在別墅外面守衛(wèi)的警察們。結(jié)果警察們一聽就不高興了。因為,給林子軒站崗放哨有好處,先不說那未來的八百萬。就是現(xiàn)在,“軒哥”或者“文哥”也時常打賞,那個小雅姐,還經(jīng)常找人做些好吃的給大家送過來,比在家閑著強多了。所以,一聽林子軒要用其他人把他們換下來,大家立即就起哄,說林子軒不給他們立功的機會。
可是,起哄的警察沒有料到,他們面對的是一些什么人。才哄鬧了一會兒,營指導(dǎo)員出身的高山柱,也就是他們眼里的二十名保鏢之一不高興了,站出來說他們這幫人不懂得什么叫做聽從上級命令,不等他們還口就上前挨個兒教了一通。然后,營指導(dǎo)員向某一位警察借了一把槍,在一百米之外打滅了三根煙頭兒,又順手擊斃了某一只在他頭頂亂叫的海鳥,就徹底地把他們給鎮(zhèn)住了。然后,又有幾名保鏢上前露了一手,將警察們的信心打擊得破碎不堪。然后,不等林子軒說話,就一個個乖乖的離開了別墅,回警署上班去了。
而之后,“軒哥”找了二十名高手當(dāng)保鏢的消息在香港不脛而走。
“不是很清楚,不過那些出過手的都不簡單,個個身手了得,光是神槍手就有好幾個!”
“你確定?”
“絕對沒錯,現(xiàn)在香港道上都傳開了!”
旺角,一棟不太起眼的樓房內(nèi),幾個中年人正在談?wù)撝肿榆幮率盏哪嵌嗝gS。不過很顯然,這些人并沒有為林子軒有了這么強力的保護(hù)措施而感到高興。相反,他們還顯得有些憂心仲仲!其中一今年紀(jì)稍大,穿著一件白色的綢段大褂,一邊聽著別人匯報著消息,一邊眉頭緊鎖地抽著水煙袋。
“葛爺,林子軒這個本來就不好對付,現(xiàn)在又加了這些人,那可就是更不好對付,咱們這筆生意。”
“這是我的錯!是我考慮不周呀!”白大褂放下水煙袋,重重地嘆了口氣:“本想趁著姓廖的心虛氣短的時候多賺一點兒,也為咱們社團多攢點家業(yè),可沒想到這個林子軒居然還會有這么一手。年紀(jì)輕輕就能從香港這個地方闖出一片天地,果然是不簡單吶!”
“葛爺您可別這么說,您還不是想為咱們能多弄點兒經(jīng)費?”另外一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人插嘴說道:“說到底還是那個姓廖的,想讓咱們幫他做事,還不想出錢。要不是他,咱們早就把這件事兒了結(jié)了,也不用弄到現(xiàn)在這上不上下不下的難受!”
“老吳你還是先緩口氣兒吧。”旁邊一個有些尖嘴猴腮的瘦子嘲笑起來:“就算廖啟松那個老王八蛋當(dāng)時就能出一百萬,這個林子軒就是好對付的?你沒看到胡文虎正把這小子往上頂呢?人家的廉租房也正建著,而且人家還是香港高級警司,華人中的第一人呀?你要是把人給宰嘍,到時候消息一傳開,咱們14k以后就別想再香港發(fā)展了?”
“屁話!”老吳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咱們是干什么的?咱們干的就是這一行。自從這個姓林的上任以后,咱們的損失有多大,你不會不知道吧!這個姓林的就是咱們的仇人,要不干掉他咱們遲早都得死在他的手里。而且,他這新雇的二十多個保鏢全都是那個新華社的家伙帶過來的,什么出身連問都不用問。所以要我說,不管他身邊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想辦法宰了他,一了百了!順便,咱們也掙上他個一百萬。”
“怎么殺?二十多個保鏢,一天到晚的護(hù)在那個姓林的身邊?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機會!”葛爺身邊一個穿著絲綢長衫的老頭兒砸著嘴看向了眾人,又接著說道:“你們可都別忘了,這二十個保鏢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高手、神槍手。就算咱們14k?厲害,在層層保護(hù)之下殺了那個姓林的,可那樣誰知道會不會把這些人惹毛了,”
“師爺說的對。”尖嘴猴腮的李潤才又跳了出來,“殺人容易,可老吳你剛才也說了,這二十多個保鏢很有可能都是gd那邊兒送給姓林的。這是什么意思?還不是告訴全香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那些人,林子軒是他們罩著的?誰敢亂動。真要動了,那二十個保鏢指不定就成了二十個索命的閻王!這可不是兩軍對壘那么簡單。
“笑話,老子這么多年混出來的,還會怕了他們?”老吳惱了,“大不了,老子跑臺灣去!難不成他們還能追過海峽?能的他們!”
“到臺灣,咱們連個屁都不是!”葛爺抖了抖身上的褂子,又嘆了口氣:“而且,咱們這個系統(tǒng)現(xiàn)在全都在太了爺?shù)氖稚稀L訝斒鞘裁慈耍克顭┚褪悄阄疫@種貨色。當(dāng)年到上海灘“打老虎”杜月笙杜老板的兒子都被他給抓了,老爺子親自上門求情,結(jié)果還是沒用。”
“寧為雞首,不為牛后。現(xiàn)在真有點兒本事的,誰愿意去臺灣?到那兒還不是找氣受?”師爺在一邊點頭說道:“何況,咱們是毛人鳳毛局長的部下。可老頭子現(xiàn)在是全力幫扶太子爺,毛局長都被趕到一邊兒去了,整天閑得沒事兒干,咱們這些小魚小蝦,到了臺灣還不是任人欺壓的主兒?”
“那就這么算了?”老吳不服地問道。
“廖啟松這是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師爺又在一邊嘆道:“也幸好他一開始舍不得拿出一百萬來,要不然等咱們把事兒做成了,指不定就要被逼得亡命天涯了!”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老吳生氣了,“先前的時候,一個個嫌人家出價低。現(xiàn)在人家價錢提起來了,你們又不想干了!我怎么去跟廖啟松說去?你們這不是掃我的臉嗎?”
“老吳,大家不是不想幫你,關(guān)鍵現(xiàn)在不是合適的時候啊。”葛爺向老吳招了招手,“你又不是不知道,gd跟美國人正在朝鮮干仗,老美被打得是節(jié)節(jié)敗退,gd現(xiàn)在的氣焰那是節(jié)節(jié)高啊。我還聽說,港英政府一些高官的汽車走新華社那條道兒的時候都是繞路走的。你想想,咱們要是這時候惹惱了那些人,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咱們本來就是要跟他們找不自在的,有什么好怕的?”老吳依舊強硬。
“找不自在歸找不自在,可咱們跟他們不是在這上面斗啊!”葛爺說道:“說的清楚點兒,咱們就像是從前的別動隊,等老蔣反攻大陸的時候,跟在他們后面撿漏的,給他們占地盤兒的。不是跟gd的那些特務(wù)以命搏命的。而且咱們好不容易才在香港扎下根來,如果就這么放棄了,你舍得?”
“葛爺,咱們怎么就不能跟gd的特務(wù)斗?咱們再怎么說也是屬于軍統(tǒng)…”
“軍統(tǒng)?戴老板死了之后,誰還知道什么軍統(tǒng)?”李潤才看著老吳一眼道,“我看老吳你是想回廣州想得著魔了!沒有聽說嗎?保密局毛人鳳局長到了臺灣都成了寓公,閑得都快長毛了,咱們本來就是毛局長安排的棋,現(xiàn)在他老人家都成了老蔣的閑棋了,誰還會管咱們這招閑棋的閑棋?”
“那可是一百萬!”老吳吳義峰似乎還想努力一把,“廖啟松答應(yīng)了,事成之后,還能再給咱們?nèi)f辛苦費!有了這筆錢,咱們又能多招多少人加入?你們想過沒有?”
“就算有錢,那也得有命花才行啊!”李潤才冷笑道。
“你就那么害怕gd的殺手?”吳義峰冷哼了一聲:“大不了,咱們收了錢,就秘密地去找?guī)讉€亡命徒,讓他們往林子軒上下班的路上宰了他,誰能想得到是咱們干的?”
“這招不行。”師爺連忙擺手:“廖啟松跟咱們有交情,這在道兒上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到時候,時方一查就能查到咱們。”
“篤篤篤!”
吳義峰正想反駁,門外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接著不等里面有人開口,一個穿著西裝的女人就走了進(jìn)來。這個女人吳義峰也認(rèn)識,葛爺葛紹煌的女秘書王復(fù)妮,也是軍統(tǒng)出身,不過好像只是受過一段時間的特務(wù)訓(xùn)練,還沒來得及出派什么任務(wù),gd就打過了長江,之后跟著上司一路跑到廣東,最后被保密局派到了葛紹煌身邊。
“阿妮,什么事兒?”葛紹煌先開口問道。
“葛爺,剛剛廖啟松打了一個電話過來!”王復(fù)妮長得不算漂亮,但頎長的身材在西裝的衫托下卻另有一番韻味兒。本來,像她這樣的人在這群道上混的人里面混,難免會被那些幫派的大佬們讒誕,但是她一有葛紹煌罩著,二又是軍統(tǒng)出身,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本事,所以,平時那些人縱然是對她口花花一些,卻并不敢太過份。
“哦?那老東西又有什么事兒?”李潤才搶先問道。
“兩百萬,林子軒的一條命!”王復(fù)妮答道。
“多少?”屋里一干人都是一震。
“兩百萬,一條命!”王復(fù)妮又看了一眼眾人:“他還說,如果不行,他還可以再加,但是,三天之內(nèi),林子軒必須死!”
屋里一片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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