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人在同一時間,去香港三大銀行的所有營業(yè)廳取錢。林子軒的這個主意讓劉廣田、劉金定二人是目瞪口呆呀!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弄錢的辦法?
不錯,這樣弄錢的辦法是很快,而且弄的還是廖啟松的錢,幾百人同時取錢,不管這家銀行規(guī)模怎么大,一時半會都不可能查出來的。就連后世用電腦控制的時候,都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更別說現(xiàn)在這個用人工的時代了。林子軒之所以敢這么干,打的就是一個時間差,同一時間不同地點的去取錢,而且各個銀行之間又不聯(lián)網,所以很容易就能夠辦成的。到時候等他們反應過來到時候,一定會立即去向廖啟松求證,為什么不通知銀行就突然取出那么多錢來。可是,廖啟松根本就不知道這么一回事兒,那接下來自然就是報案、調查。幾百個人一同行動,肯定會有那么幾個人被銀行職員記清長相,這種驚天大案警隊就是想拖也不敢拖,到時候,被記清長相的取錢人肯定無法再繼續(xù)呆在香港,要想保住大家,就只有讓這些人立即離開香港,遠走高飛!但是,誰也不能確定這些取錢人中到底有誰會被銀行職員記住相貌,所以,林子軒才會說利用一天的時間讓所有人都離開香港。
可是一時間上哪找?guī)装賯€人去呀!雖然很困難但是二人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一個非常妙的弄錢法子。
雖然對一般的儲戶而言,在哪家營業(yè)廳存的錢,到時候也只能到哪家營業(yè)廳去取,但像廖啟松這樣的吵架大客戶肯定會擁有一定的特權。就像他給林子軒的那張支票,如果數額不算很大,銀行又能夠確定是其本人的簽名,那么肯定會立即全額兌現(xiàn)!不為別的,因為廖啟松是香港名人,是有錢人,銀行信得過他。可誰又能夠想得到,同一時間會有幾百張支票同時兌現(xiàn)?這等于是讓銀行瞬間失去了大筆的金錢,甚至還有可能超過廖啟松在銀行的存款。但是,銀行的各個營業(yè)廳如果不進行對帳,恐怕一時還真的無法發(fā)現(xiàn)已經被取走了這么多錢!而銀行的對帳并不像后世那樣只要一聯(lián)網,每天都可以進行對賬,現(xiàn)在這個時代就算有,也只是每個營業(yè)廳自己每天進行,整家銀行的帳目如果沒有一個星期乃至一個月,根本就不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其中的貓膩兒。
“聰明,太聰明了,他腦子是怎么找的,不愧是我們的老大。”二人此時都對林子軒感到了一種由衷的佩服。雖然他們知道弄到廖啟松這樣有錢人的帳戶,還有其本人的親筆簽名并不容易。但是,林子軒所說的方法至少代表了銀行的一個巨大的漏洞,平常人哪能想得到這些?而這個漏洞一旦被他們利用起來,銀行的職員們以后恐怕就有的難受了。至少,每天對帳查帳的事情絕對少不了,而這個范圍,甚至有可能會是全世界!不過能夠知道這個漏洞的也就只有十分了解銀行運作的人才能夠做到,而林子軒恰恰是一家銀行的大老板。
從震驚中醒悟過來的二人,看著林子軒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劉金定道:“軒哥,如果你這個機會能行的話,我們一天之內說不定能在銀行弄到超過八百萬的巨款,但是這樣一來銀行肯定會大發(fā)雷霆得!”林子軒苦笑道。
“銀行不會大發(fā)雷霆的,只要到時候將得到錢再存到銀行里面,銀行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會理會到底曾經發(fā)生過什么。頂多,他們會暗中把你的名字列入黑名單。”林子軒搖頭說道。
只要有錢存進來,銀行才不管這錢到底是哪來的。何況自己取走的那些錢本來就不是銀行的,它們屬于廖氏公司,屬于廖啟松。也就是說,林子軒的計劃如果成功的話,歸根到底,吃虧的就只有廖啟松一個。銀行才不會管這些錢是怎么丟的,誰叫你們廖家人亂開支票來著?到時候如果取得錢太多了,超過廖氏公司在銀行的存款,銀行恐怕還會立即翻臉,找廖啟松算帳!不要怪人家不講理,這年頭本來就不是個講理的時代。再者,銀行兌現(xiàn)支票都是按照規(guī)矩來的,并沒有犯過什么錯。要說錯,也全都只會錯在廖啟松一個人身上,林子軒這一招,算是打到了要害。
“三大銀行在香港有那么多的營業(yè)廳嗎?”二人還是心動了,如果成功的話二人都會成為百萬富翁的。
“營業(yè)廳有多少你們去查,關鍵是上哪找那么多人。”林子軒又道。
“其實我覺得有一個地方有這么多人,而且干完就能走的,誰也不會查到咱們的。不過這事還得靠軒哥你出面。”劉廣田看著林子軒道。
劉金定此時也恍然大悟道“你說的是不是北邊。”
“對,只有北邊的能夠弄出這么多人而且還不至于引人懷疑的。”劉廣田肯定道。
“你們說的有道理,可是這事我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呀?這件事畢竟不是什么好事,他們不一定會干的?”林子軒道。
“至于和他們怎么說,我們就不知道了,這得靠軒哥你了。”劉廣田奉承道,“這件事我想對于軒哥來說應該是很簡單的。”
“好吧。這件事我來想辦法,你們將三大銀行在香港各處的分行都打聽清楚,然后等候我的通知。”林子軒看著二人點點頭,繼續(xù)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好好計劃一下,我們得選一個銀行之間剛剛對完帳的時間,那樣,距離咱們被發(fā)現(xiàn)的時間才會最長!”
“廖啟松的究竟有多少我們不知道,我想應該不超過一千萬,他還要留下一大批的流動資金,所以他在銀行的存款肯定不會超過八百萬,我們這一次就以一千萬這個數字為準!但是,香港能夠一次兌現(xiàn)數萬元支票的銀行并不多,所以要根據你們所調查的銀行的大小來區(qū)分支票的額度,剛才說的幾百個人只是個大概的數字,我想肯定用不了這么大,但至少也要上百個。不過,現(xiàn)在我太過惹人注目,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與廖家的恩怨,所以這件事我根本就不能出面,而且在案發(fā)的時候我最好離開香港一陣子,這樣他們就不會懷疑到我。所以具體的行動細節(jié)還是要靠你們二人來制定。”林子軒就是想借這件事將二人徹地綁在自己的戰(zhàn)車上,只有陪著自己領導干過壞事的屬下才能讓人放心使用呢?
“那軒哥你要去哪呢?這么大的事情離了你我們怕給辦砸了。”劉廣田小聲道。
“如果辦砸了,我就讓你去赤柱呆一輩子。”林子軒威脅道。
“那好吧!我們盡量做好。”
“不是盡量是全力以赴,這件事絕對不能失敗,明白嗎?”林子軒很不高興的說道。
“明白,放心吧!軒哥我們一定將這件事給辦的漂漂亮亮的,絕對不讓你失望。”二人對望了一眼后,向林子軒保證道。
林子軒看著二人的樣子就知道他們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出問題的,因為他們知道這件事有多么嚴重,一旦事情敗露自己不會有什么事,但他們卻絕對不好過。
林子軒在囑咐了他們幾句之后就讓他們走了,因為他們得去現(xiàn)場指揮對14k的雷霆行動。
對于外面那些個風流涌動,林子軒已經不在乎了,如果幾百個拿槍的警察還動不了一些地痞流氓,林子軒也就不用在香港混了。別看14k這些人在外人面前多么的有威風,但是在林子軒看來狗屁不是,他們之所以威風靠的還不是臺灣還不是軍統(tǒng)這個招牌,可是現(xiàn)在就連他們軍統(tǒng)頭子毛人鳳都被軟禁了,他這個香港警司害怕這些混蛋嗎?至于怎么向外界解釋,那也是劉廣田等人要做的,自己只負責制定計劃,剩下的事就靠手下的人了。
“看來我還是太高估自己了,這世上沒有人是笨蛋,只要有機會任何人都會成功。”林子軒從警署出來,回到別墅的時候,險些就想拿頭搶地。而看著他怒氣沖沖地帶著二十個保鏢沖進警署,現(xiàn)在卻又如此沒有精神的出來,這讓這二十個保鏢很不理解,為什么剛才這個家伙會下達那樣的命令,自己等人等了半天也沒見到里面發(fā)生什么事情,反而幾百個警察高高興興的去掃蕩了。這些人雖然是北邊過來的保護自己的,但是自己也不是什么事都要和他說的,所以只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憋悶在心里。直到羅嘉文突然從報社那邊打過電話來,他才總算找到了宣泄的對象。可是隔著電話線,只聽聲音,羅嘉文顯然并不能理解他此時的心情。
“如果你這樣的人還是笨蛋,那么這世界上就沒有聰明人了,那么我們是什么,我們這些給你打工的豈不是連笨蛋都不如。”羅嘉文在那邊罵道。
林子軒深深的嘆了口氣,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跟這人說話就如同雞同鴨講,自己現(xiàn)在忽然間對自己很佩服,因為能夠和他這樣的人成為兄弟,畢竟是地位不一樣,眼光不一樣,層次不一樣,真是太痛苦了,林子軒緩了口氣道:“你打電話回來,到底有什么事兒?”
“能有什么事兒?你這幾天不是安排報社發(fā)表幾篇關于羅斯福對付美國經濟危機的文章嘛,現(xiàn)在有點兒麻煩!”羅嘉文在對面說道。
“麻煩?幾篇文章能有什么麻煩?”林子軒很沒有形象地橫躺在沙上,毫無精神地問道。他確實是讓羅嘉文在近期準備了一個二戰(zhàn)前羅斯福上臺以后美國人對付經濟危機的專題報道,也就是所謂的羅斯福新政。就是為了給自己的房地產公司接收胡文虎的那筆巨款入股,之后再發(fā)行股票創(chuàng)造機會。讓香港人意識到只有加強基礎設施方面的建設才能夠對付經濟危機,拉升就業(yè)率,帶動經濟發(fā)展。當然,這些事本來是沒那么容易的,但因為背后有胡文虎這超級大亨從中作保,同時港英政府也希望香港經濟能夠快速的穩(wěn)定,所以各個部門是一路綠燈,現(xiàn)在就差跟胡文虎簽字,正式接收那一千萬巨款入股了。而他的這個有關羅斯福帶領美國對抗經濟危機的專題因為有胡文虎這個“報業(yè)巨子”的支持,不僅在《環(huán)球時報》,其他大報也都紛紛轉載,并大多都給予廣泛的好評,此經濟評論作者也表示看好香港房地產公司。不過有支持也肯定有反對,羅嘉文說的就是這些反對的情況。
“還不就是那些心懷叵測的人,還是老生常談說美國的情形跟現(xiàn)在香港不一樣。美國當時是一個遠離戰(zhàn)爭的國家,而香港不是,現(xiàn)在gd正在跟美國在朝鮮大打出手,到時候gd是肯定會失利的,他們一旦失利了,就一定會拿香港出氣!因為香港離大陸太近了,而且是處于戰(zhàn)爭的邊緣。現(xiàn)在咱們號召香港所有人都參加基礎設施建設,到時候一旦gd打過來也只不過為他們做嫁衣,甚至這些成果還有可能盡數毀于戰(zhàn)火,所以號召大家不要出力,將財產及時的轉移。”羅嘉文把對方反駁的內容道來:“說到底,這群家伙就是看咱們不順眼,他們根本就不是為了香港,而是為了反駁而反駁。不過話說回來人家說的也有些道理,北邊現(xiàn)在跟美軍打,雖然占了一點兒便宜,可誰都不看好他們。你總是說那個彭總是大陸軍方一頂一的人物,可畢竟沒有麥克阿瑟那么有名,也沒有人家的戰(zhàn)績,說服不了人啊!”
“你管他們說什么呢?我讓你發(fā)表那些報道,就當是給所有人提個醒兒,我才不管他們是怎么想的呢?我只是為我以后要做的事情做了鋪墊。”林子軒毫不在乎地擺了擺手,又冷哼了一聲:“彭打不過麥克阿瑟?這是哪個混蛋說的話,能夠說出這么混蛋話人證明他根本就不了解雙方的實力。人家彭總以前就是農夫,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泥腿子出身,根本就沒有上過什么軍校,可這又怎么樣,麥克阿瑟是西點軍校的校長呢?現(xiàn)在怎么樣還不是被這個農夫給打得節(jié)節(jié)后退。人家可是人最高領袖譽為:誰敢橫刀立馬,唯我彭大將軍的彭總,這么多年的戰(zhàn)爭打下來,日軍和gmd多少個軍校生被他斬落馬下,麥克阿瑟繡花枕頭一個不頂用。用農民的一句話說那就是彭總用大刀是成畝成畝的砍麥子啊,今天美國人就一根老麥,就算再大個兒,他也經不起彭總的這把刀?”
“你說什么呢?”羅嘉文很是莫名其妙。打仗說打仗,怎么又扯到收麥子上了?要是彭總當過農夫就能克制麥克阿瑟那個狂人,那美國要是派馬歇爾來,gd豈不是得找個趕馬的馬夫出身的將軍來帶隊?如果真要按這樣算的話,那美軍那邊兒要是再派帶霍姓的將軍,那么gd是不是得派個火車司機出身的將軍呀?
“他們香港人不就喜歡研究這一套嗎?北邊管這叫封建迷信,可偏偏香港人就有人喜歡這一套封建迷信,而且還管這叫犯忌諱!這回麥克阿瑟這位老兄可是犯了香港人的忌諱了!他不輸就太沒有天理了。”林子軒突然“嘿嘿”地笑了起來。說著這里他突然想起了以前自己聽過的一個關于李敖的故事。當然,林子軒對于這位李敖大師是什么人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這個人在臺灣好像很出名的樣子,當然更沒有看過這位老先生的任何作品,故事說的是這個老先生,一位很出名的學問大師,他不搞自己的學術研究,反而老是拿自己離異的前妻說事兒,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讓人很是不耐煩?還有就是這老先生突然有一天竟然要參加競選,居然還說競選上之后要大搞什么風水建設,讓臺灣以后的建筑都建立在風水寶地上。雖然這個故事很可笑,但是不管怎么說,比起臺灣政壇那些個經常在立法院動不動就互相謾罵,動手打架的人來說,這位李大師也已經是屬于那種相當相當有品的人了!
“你信不信,你要是敢將這些話明目張膽的說出去,明天咱們的報紙說不定就會被人批成白癡傻蛋報。”羅嘉文在那頭笑罵了一句。
“白癡傻蛋?我倒是真愿意當成一個白癡傻蛋,那樣最起碼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這么累。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要是白癡傻蛋,香港恐怕就沒有人能夠稱的上是聰明人?”林子軒頗為自傲。他雖然是作弊來的,可作弊之所以被稱為作弊是因為沒有人發(fā)現(xiàn),所以作弊贏了也是贏了,有膽你去2013年找個警察將他抓回去?
“行了行了,不跟你說這些了,我是真有事兒找你!”羅嘉文又道。
“什么事兒?”
“你不是跟北邊還有新華社的人挺熟的嗎?你知道香港最近這一年多,一直穩(wěn)定不下來。還不是因為北邊政府的態(tài)度不明?你能不能讓他們的人出面聲明一下。哪怕是私下里說說也成,就說他們不會進攻香港,也省得大家總是這里猜、那里猜的,鬧得人心惶惶的。”羅嘉文說道。
“你以為我是什么人,我就是一個警察加商人,你還真當我是個人物啊?”林子軒忽然間反應過來道:“阿文這件事是誰讓你出面的,你是不是收了別人的好處了。”
“沒有。我能收誰的好處,我就是想問問。”羅嘉文在電話那頭聲音很小的解釋道。
“問你個頭!”林子軒從他的話音當中就知道這個家伙肯定是收了什么人的好處了,否則他絕對不會這樣理不直氣不壯的,所以當場就罵了過去,“你當老子是什么人?這種事是能問的嗎?堂堂的中國政府,不進攻香港?難道你想讓香港繼續(xù)淪陷在英國人手里?你以為他們是滿清政府呀!這事兒就是老蔣當政的時候,那也早晚得了結了,何況gd這些人天生就跟資本主義不對盤?不打?行啊。談判,我保證,最晚到1997年,香港就得收歸中國!因為按照滿清政府所簽訂的《南京條約》香港的租期只有99年,也正好是到1997年。”
“你是說,在1997年之前gd不會來找香港的麻煩?”羅嘉文根本就沒在意林子軒那句臭罵,反倒是他用一個報人的直覺很敏銳的就抓到了他話里的那一點兒內容:“你能不能確定?這消息哪來的?是不是新華社?”
“新華社,新華社,你腦子里除了新華社還有別的嗎?你以為這么大事他們敢告訴我嗎?你就是給他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么跟我說!”林子軒冷哼道。
“那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你忘了老子的稱號了,老子是推測的!行不行?”林子軒冷哼道。
“推測?”怎么又搞這一招?羅嘉文在對面一陣郁悶。林子軒的推測,不信吧?可靠率還很高,目前正確率更是達到了恐怖的百分之百!信吧,偏偏聽著又很不著調兒,讓人心里太過糾結!
“行了沒有?老子掛了!”羅嘉文一時沒有回話,林子軒又道。
“等等”羅嘉文急忙說道:“你剛才說,gd和英國可以試著談判?。
“你是不是真的這么弱智呀!”林子軒又無力地嘆了口氣,“現(xiàn)在才是50年啊,大哥!現(xiàn)在談?你讓中國等著半個世紀之后再收回香港?你覺得可能嗎?嘿嘿,不是我看不起他們,只要英國人敢露一絲口風,北邊的軍隊就會大兵壓境,京城的那老幾位可是從尸山血海中殺出來的,他們最是受不得這種侮辱!”
“那,那就這么半死不活的拖著?”羅嘉文郁悶道。真要這樣,香港不是一直都不能穩(wěn)定?
“你這話對了,還真就得這么拖著,拖個二三十年,嘿嘿,那時候再談,也就有戲了!”林子軒笑了起來。
“為什么?”
“你問我,我問誰去,你不會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呀?虧你還是香港第一大報的主編呢?你要是就這水準,我炒了你。”林子軒很不高興的大聲說道。
然后就將電話掛斷了,只留羅嘉文一個人在對面,茫然不知所措。羅嘉文聽著傳出忙音的電話心道:我要是能夠知道,我早就發(fā)達了,還用的著跟著你受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