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軒別墅內。
林子軒慢條斯理地換上了一套家居服,細致地對著梳妝鏡觀察了半天容貌,把自己的鬢角的頭發好好地整理一番,隨后龍行虎步地朝客廳走去,此時客廳做著的正是林子軒昨天在馬場里接受他邀請的麥克和尤里兩位猶太裔商人。二人現在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茶,但是他們腦子里卻在想著怎么和林子軒談生意。身為猶太人他們天生就會做生意,對于生意有著異常敏感的直覺,世界商圈中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話,三大商圈中國人靠勤儉節約,艱苦奮斗獲得財富;日本人靠團結友愛,堅持不懈獲得財富,而猶太人則是靠著他們骨子里的冒險精神和天生的直覺獲得財富。當然猶太人不光是在財富上,在其他領域仍然占據在世界的高峰,比如:愛因斯坦。
林子軒從房間里做出來對著二人道:“非常抱歉讓二位久等了。”
麥克先生笑著搖搖頭道:“對于你這么一個傳奇性的人物,我們二人非常欽佩,能夠當面得到你的教誨,是我們的榮幸,別說等這么一點時間,就是在等一會兒,也沒事。”
林子軒看著這個將中國客氣性語言說的這么透徹的人,心中知道他們絕對是有事求自己,否則以他們的驕傲怎么會說這樣的話呢?
林子軒嘿嘿笑道:“麥克先生你要在這么說可就讓我有點兒無地自容了,我這個人沒有什么別的本事,也不會做什么生意,但是我比別人強的地方就是我的運氣一向很好,所以我才有了現在的地位!”
“這一點我們深信,對于一個成功的人來說,運氣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在我們猶太人的字典里,運氣是占據相當大的比重的。”此時一向沒怎么開口的尤里忽然說道。
“尤里先生說的沒錯,對于猶太人我也是深深的敬佩。在世界上游蕩千年而仍然不忘復國,不放棄自己的信仰的民族,也唯有你們猶太人了。”林子軒真心實意的說道。
“看來林先生對我們猶太人很了解嗎?”麥克說道。
“不只是我了解,這個世界上說起你們猶太人的精神,沒有一個不佩服的,世界上幾次大的戰爭,你們猶太人的表現都令人刮目相看,尤其是二戰時候在納粹分子的高壓下,依然不放棄理想,這是最令人敬佩的地方。我們中國人的文化精神是包容,意思就是說不管面對什么樣的外來文化的沖擊,最后都會被我們傳承了幾千年的文化給融合掉。而你們猶太人的文化精神就是堅持和不屈,你們相信只要堅持下去,最后你們一定會成功。就像這千年以來你們都沒有放棄你們的信仰一樣嗎,現在的你的堅持終于獲得了回報,國家的建立是你們千年夢想的實現。”林子軒說道。
二人被林子軒說的是異常感動,雖然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知道猶太人,而這其中不管恨還是愛,但是真正談得上了解自己民族的林子軒算是一個了,而且還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華人,他的了解程度甚至比很多猶太人自己本身都清楚。
“林先生你算是說到我們心坎里去了。”尤里激動的說道,“看來林先生的確是我們的朋友呀!”
“當然,從我將你們請進我家里的那一刻,你們就是我的朋友。”林子軒笑道。
麥克好像對尤里的激動看不上,又好像是不愿意在這上面和林子軒過多的說什么,轉而岔開話題道:“林先生我不得不說,此次來香港我們真是大開眼界啊,我們原以為只有美國的那些個教父才會擁有這樣毀天滅地的強大的實力,現在看起來小小的香港也是藏龍臥虎啊,你們華人真的不能小瞧!幾千的警力抽調,這在任何一個國家都很少發生的事,沒想到在香港這個地方有幸能夠見到。”
林子軒微笑著摸了摸下巴道:“怎么說呢,現在的香港還處于發展之中,這發展中任何問題都會遇到的,就像你們所在的美國一樣,現在已經是世界第一強國,可是國內不還是擁有這樣那樣的的問題嗎?比如那個叫做麥卡錫的流氓。我看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二位這次到香港不會是只為了和我一起看一場賽馬比賽吧!我知道二位先生是紐約華爾街有一家規模不小的投資公司,我想二位此次找我應該是有什么項目需要和我合作吧?”
麥克笑了:“林先生的消息可真靈通啊,這才多長時間呀!就能夠知道我們的公司規模,我對與林先生的合作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林子軒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道:“二位既然專門來找我,就應該知道我和美國大使的關系還不錯,這么一件小事他還是能夠幫我的,而且能夠說服愛德華爵士幫忙的人,他的實力有多大只要想想就能夠知道。”
麥克也端起茶杯也喝了一口茶,胖乎乎的臉上擠出一絲自嘲道:“看起來我們真不應該和愛德華一起出現!”
林子軒笑道:“而且應該知道我和他之間的恩怨,對于他身邊出現的每一個人我都會調查清楚的,這就是我們華人所說的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意思。”
麥克皺了皺自己長滿雀斑的鼻子:“不錯,不僅我的家族在美國很有名,就連尤里的家族在美國也很有名,但是我們不想依賴他們的名聲來經營自己的投資公司,我們不僅是一個人美國人,我們更是一名優秀地猶太人,我們要用自己的雙手親手創造屬于我們自己的財富。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在危急時刻我們地家族是絕對幫不了我們的,而且們我也不會讓他們幫忙。現在我所能說的就這么多,我們公司狀況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經營不是很好,快要倒閉了。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們聽到了你的消息,你的那個關于澳大利亞鐵礦的消息,我們本來時想和你談談這件事情的,可是被人家搶先了,而且我們也知道競爭不過人家。其實再來找你之前我們已經聯系過很多人,你們東方人似乎都習慣將錢存進銀行里,而不是投資出去,我們也試著聯系了很多資金雄厚的大亨們,可惜都被拒絕了。我們之所以找上你,是因為我們研究過你的經歷,你的經歷讓我們感到眼前一亮,我們相信能夠創造出這么大奇跡的人,應該不是一個目光短淺,毫無遠慮的人。”
林子軒揚揚眉毛,道:“我所調查的資料并沒有顯示出你們公司運營困難,你完全可以不說出來,這樣我說不定就會直接拿錢投資你的公司!”
麥克苦笑道:“我剛剛說了,我們是優秀的猶太人,我們猶太人的教義教導我們在做生意方面必須要誠實,因為這才是我們猶太人在生意場上能夠無往不利的的原因!”
“好個無往不利的原因,你這句話讓我很是感動,從這一點上看老子交定你這個朋友了!”林子軒在一旁興奮的大聲說道。
麥克二人雖說對于漢語也能說得順溜,但是說到精通那可就比不上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了,就像這個“老子”的字眼,他們二人弄了半天都沒有明白說的是什么。
林子軒也不管他們二人是否從剛剛那個字眼了走出來,繼續說道:“當然我也不是那種有錢沒處花的傻蛋,你投資哪個項目之前都要跟我說一聲,我決定了你才能投資,當然我說的是那些大筆的投資,小的投資你們自己說了算。”
雖然對于林子軒這個決定他們很不高興,但是再來之前他們就已經了解過林子軒這個人了,知道他是一個掌控欲很強的人,而且現在人家有愿意拿錢出來,這就相當于自己再給他打工,自己就算再有什么不滿,也得藏在心里。
麥克抿口茶,搖頭晃腦道:“但是我們需要地資金可是很多的哦!”
林子軒點點頭:“你說的也對,現在我手上也沒有那么多閑散的資金,只能少投資一點了!”
麥克二人心里嘆了一口氣,這些東方人還真是保守啊,錢不多無所謂,只要能夠幫我撐過這次難關就好。
正在他們二人想著的時候,林子軒突然開口道:“這樣吧,就先投資一個億吧!”
“什么?”麥克噗通一聲差點從座位上摔了下去,而尤里剛剛進嘴的茶水也在這一瞬間噴了出來。幸虧他沒有坐在林子軒的對面,否則還不噴他一身呀!
“上帝呀,一億港幣么?”麥克從地上爬起來,重新坐在座位上,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和一臉吃驚的尤里互相看了看道。
林子軒對于自己制造出來的效果很是高興,據自己所知能讓這兩個猶太人大吃一驚的事情可不是很多。
林子軒心中雖然很高興,但是臉上卻裝出一副奇怪地面孔看著他們道:“你們希望是我拿出的錢是港幣么?可我剛剛說的是美金!”
噗通一聲,麥克終于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非常抱歉,我目前只能拿出這么多錢了,你們只能在股票市場上玩玩。要是在想拿出更多的錢的話,我只能向銀行還有關系不錯的朋友那里借了。”林子軒一臉的不好意思的樣子。
上帝呀,他的腦筋是不是有問題,我現在真的懷疑他那些傳奇是怎么創造的。難道他不知道這一億美金是多大的數目嗎?在股票市場是又豈是玩玩而已,幾乎都可以坐莊了!
“親愛的林,我不是在做夢嗎?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林子軒聳聳肩:“我在談生意的時候從不開玩笑!”
麥克一聽這話慌忙爬起來,與尤里互相看了一眼道:“說吧,你有什么要求!”
“放心,我沒有吞并你們公司的意思,只是要求你不要干預我的投資方向,當然我還需要你為我提出職業性的意見,投資就是為了賺錢不是嗎?”
于是林子軒就先把自己的幾個投資方向大致向麥克闡述了一下,無非是房地產、鋼鐵建筑、汽車制造、石油化工、銀行金融、高科技產業之類的未來熱門行業,根據他所知道的可憐商業歷史,五十年年代股市都是牛氣沖天的,由于二戰后各國都繼續恢復生產,所以現在的股票市場那是紅紅火火的。記得直到六九年才有那么一次大股災,很多未來的投資大亨如沃倫。巴菲特,還有喬治。索羅斯都是這時候掘得第一桶金的,更是為以后創造巨大財富積累了堅實的基礎,所以只要稍微有點眼光自己就可以穩賺不賠。
雖然他說的含糊不清,但是這已經讓麥克二人大吃一驚了。作為一名精明地商業投資者對于未來行業發展的前景是十分看重的,自己能夠分析出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可眼前這個總是給自己帶來驚喜地東方人。讓自己再次為他的表現感到震驚,上帝呀,究竟他是一個怎樣的人物?他去過美國么?為什么對美國好像很熟悉似的,難道他真如外界所傳說的那樣是上帝的私生子嗎?
就這樣麥克和尤里二人帶著心滿意足笑容離去了。
就在此時林子軒的管家梅云開走了過來,問道:“先生,那可是一億美金呀!我看這兩個小子賊頭賊腦的,恐怕不是個好東西,是不是在考慮考慮。”
“我知道你的擔心,但是你放心,就憑他們想騙我,他們還差點兒。”林子軒自信的說道。
“老板,那一億的資金你打算從哪里出呢?你現在手上可沒有那么多錢了。”梅云開除了是林子軒的管家之外,還是他的私人賬房,林子軒所有的錢都在他的賬本上,當然這不包括恒生銀行以及其余林子軒參股的公司。
“放心,這筆錢我會拿出來的。”林子軒說到這兒,好像想起什么來似的問道,“對了,夏仲坤搬家了嗎?”
“昨天比賽結束以后,他就搬了,聽說是跟愛德華爵士回英國。”梅云開道。
“夏仲坤這個老家伙很有一手,在香港我還能夠壓得住他,一旦他到了英國,咱們就鞭長莫及了。”林子軒對著梅云開道,“得想辦法干掉他!絕對不能讓他活著到英國,否則這個家伙對咱們造成很嚴重的損失。可是要想把咱們的嫌疑解除了,這件事可就太難了。”
梅云開此時說道:“先生,這件事交給我去辦,我會讓他合理的離開這個世界。”
林子軒點點頭,他沒有問是什么辦法,但是林子軒知道這件事對于他來說是小菜一碟。
“軍隊?他想干什么,他是不是打算將香港給攻占下來當他的國王呀!”
中華民國領事館,潘秋怡被高漢華叫到自己的辦公室里,聽完高漢華轉述的林子軒的要求之后,性感的嘴唇忍不住微微張大起來。
“誰知道呢?之所以找你過來,就是想跟你一起商討一下,看看這家伙又想出什么妖蛾子。”高漢華使勁兒地撓著自己的頭皮,那表情是就像是做了什么后悔的事情一樣。因為作為跟林子軒聯系最為密切的人之一,他已經為國民政fu立下了大功,最近外交部傳來的消息,他再過些日子就可以獲得晉升,然后回tai灣就職。可是就是因為自己要升職了,所以他更要站好最后一班崗,免得在這個緊要的關頭給上面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可是離自己tai灣也就只有幾個月了,林子軒這個家伙好像是故意不愿意他過得安穩一點兒,又找了一大堆事情要他出面,當然要是小事情自己能幫忙也就幫忙了,可是在這里面居然有一件大事,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決定的,那就是林子軒向他開口要軍隊。這家伙的腦子究竟是什么做的呀?怎么別人想都不敢想的東西,他都敢想一想甚至還要試一試?
“我要是能想明白他到底怎么想的,就不用整天在這里頭疼了!那家伙根本就不能用常理來推斷,怪不得香港的人把他成為瘋子。”潘秋怡苦笑著搖頭。
前不久才被林子軒嚇了一跳,她現在想起還是心有余悸。那家伙有兩個老婆了居然還有臉說想追求她。天可憐見,雖然她現在還沒有對象,雖然她也曾經對林子軒動過心,可這畢竟是自己曾經的想法。作為一個堅定的有著自己信仰的戰士,她又怎么會被林子軒這種信仰極不堅定,在刀尖上跳舞的人給俘獲了呢?就算自己答應了與其交往,誰知道會不會在某一天受到了他牽聯?要知道封建社會早就被推翻了幾十年了,就算現在還處在封建社會,自己作為一名受過新式教育,有著獨立思想的新女性,讓自己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這想想都覺得可笑。
不過話說回來,那家伙還是蠻優秀的,這么優秀的男人自己的的確確是動過心,而且也想過要嫁給他。可是回來后冷靜下來仔細想想,自己不能嫁給他。誰讓自己認識人家晚,讓別人捷足先登了。自己就算是再喜歡人家,也不會舔著臉去做人家的“小三”,就算他是華人圈子里最有錢的幾個人之一又怎么樣,自己該堅持的原則還是要堅持的。自己可不會像葛霞說的那樣,找對象,如果不能找到自己喜歡的,就一定要找一個有錢的,那樣下半輩子才能過得安穩一些,就算過不下去要離婚,也能分到一筆不菲的財產,所以那丫頭現在正勾搭羅嘉文,聽戚明銘說,兩人的進展居然還不錯。林子軒是自己喜歡的,而且又是有錢的,可是自己不能嫁給他,因為自己過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關。
“他是不是覺得身邊整天只有gd的保鏢跟著不好行事,所以才向我們要人?”甩甩腦袋,把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扔到一邊,潘秋怡又向高漢華問道。
“誰知道呢?而且他現在身邊又有了一個叫馬嘯天的高手,按說他不應該在找咱們要人呀!”高漢華充滿疑慮的說道。
“那他有沒有說要人干什么?”潘秋怡問道。
“他說隨著他的產業越來越多,產業的安全也就越來越受到重視,所以他要組建一個保全公司。”高漢華將自己從林子軒那里聽來的消息告訴了潘秋怡道,“而且不僅他的產業需要,香港很多公司都會需要的。”
“他要多少人?”
“他管我們要五百名老兵坐鎮,當然這是最低的數字,用他的話說那就是多多益善。”高漢華苦笑,“所以,我也才覺得他是不是嫌gd的那些保鏢在哪兒礙事兒。”
“五百?還多多益善,我看他是真的瘋了?”潘秋怡驚叫,“就算我們能夠同意,港英政fu也絕不可能同意的。”
“所以才說要老兵的嘛。”高漢華又嘆了一口氣,“而且最好是退役的老兵,就算不是退役的,他也會當成是退役的。這樣一來,就算港英政fu就算再不樂意,也沒理由反對。而且照我看來,港英政府現在可是很害怕林子軒呀!只要這個家伙的事情,他們根本就不會問,立馬就會同意。”
“瘋子,這家伙果然是個瘋子!他到底能不能消挺幾天?讓咱們也喘口氣兒。”潘秋怡捂著臉,痛苦莫名。跟林子軒打對臺,實在是太累太累了。怪不得現在都在說,連港英政fu都有點兒怕林子軒,自己以前還不相信,現在自己算是徹底的信了。別的不說,光是這家伙一撥一撥又一撥的惹事能力,一出又一出的想象力,就足以讓所有人應付礙手忙腳亂了。
“他要是能消挺了,就不是林子軒了。”高漢華也是哀嘆,同時略微有些歉意地看了潘秋怡一眼,“潘中校,看來這次又要麻煩你去他那邊兒走一趟,看看他到底又想干什么了。畢竟你是女人,這一方面比我出面要好一點兒。”
“好吧。”潘秋怡知道高漢華說的在理,所以只能無奈地應道。她知道高漢華是不想在即將升職的緊要時候擔上什么責任,高漢華不想去她也不想去,尤其是要面對林子軒那雙充滿情意的眼睛,她怕自己好不容易堅定下來的心,再次被林子軒給融化了。可是誰叫她是國民政fu在香港的最高情報負責人呢?自己就是想推脫也推脫不了,畢竟林子軒是國民政fu目前最需要關注的人之一。
“聽說新義安那幫人最近有點兒不老實,想對林子軒不利。”高漢華又加了一句,“如果那家伙死不吐口,就拿這個消息跟他換換吧,想必也能換到一點兒有用的信息。”
“這恐怕不行。”潘秋怡微微搖了一下頭,“新義安的人最近剛跟毛局長有了聯系,在沒有上級的允許之前,我不能拿他們開刀。而且你以為憑借林子軒在香港的地位他會不知道這件事嗎?上一次他不就打電話向你進行詢問嗎?”
“就算他知道又怎么樣,他沒有證據是不能動手的,畢竟新義安的后面站著我們呢?所以我們只是想他透露一下消息,讓林子軒有點兒準備,免得到時候他們傷了林子軒,咱們也跟著吃瓜落,要知道林子軒的實力可比咱們要知道的多得多呀!”高漢華擔憂地說道。
林子軒雖然在大陸和tai灣之間跳舞,顯得沒什么信仰,但經過這么長時間的接觸,他卻看得出來這家伙一直都穩穩地站在“中國人”的立場上。絕沒有過任何的偏斜,所以他心里還是很向著那家伙的。畢竟并不是所有中國人都希望大陸和tai灣一直這么對抗下去的,誰不愿意安安穩穩的過生活呢?即便他是gmd的人,他也不想一直這么對抗下去,就向林子軒那個家伙說的,同時一個祖宗的兩方人,為什么要弄得互不相容呢?
“我不這么看,林子是什么樣的人,咱們應該很清楚,上次他電話來明面上是質詢咱們,其實他是想告訴咱們,如果再不約束新義安的行動,到時候就別怪他六親不認了。”潘秋怡頓了頓說道,“別看那個家伙是香港最大的社團分子,可我看得出來他的內心對那些個社團分子是深惡痛絕,這從他給那些個社團分子制定那么多規定就看的出來。他以前之所以不動他們,是因為他還沒有完全掌控住警察局,還沒有必勝的把握。可是現在不一樣,他現在經過通過各種手段將自己的人安插到了香港的各個警署,只要他一聲令下,那些個社團分子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就被他給端了,到時候不但不會引起社會的動蕩,還會讓香港市民對他是感恩戴德的。所以我想他現在一定在找一個下手的理由,一旦他找到這個理由,那么他一定不會放過新義安的,甚至是所有的地下勢力都得遭到重創。別看現在新義安的模樣有多生猛,真要惹毛了林子軒,以他在香港所能發揮的力量。從向前往下,所有人都別想再在香港混下去,說不定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兒都難說。到時候毛局長在香港的安排就要少了很重要的一個環節,這對我們更加不利。”
“既然這樣那咱們用不用通知毛局長,讓他下令向前不準動手。”
“我早就給毛局長發報了,可是到現在都沒有回信,我怕向前已經脫離咱們控制了。”潘秋怡嘆口氣。
“那怎么辦?”
“沒別的辦法,只能先看看再說吧!”潘秋怡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