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山洞的出口被堵了,就一切都好說。若是洞口被堵了,那就麻煩大了。
傅清淺確定了不是什么大事,也就完全不擔(dān)心了。回到之前坐的地方,拿起書繼續(xù)自己的事情。
徐懷義見他動了一圈之后又坐回去了,便知道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要擔(dān)心。閉上眼睛繼續(xù)修養(yǎng),好似一副完全沒有被吵醒的模樣。
雨到中午的時候就停下了,傅清淺在山洞里面呆了半天再加上昨天的一天。現(xiàn)在自然不想再呆了,而且還需要準(zhǔn)備午飯,也不能一直呆在里面了。
因為之前在馬鎮(zhèn)儲存的糧食本就不多了,干糧自然是被師傅和大師兄帶走了。而且現(xiàn)在還有個病人,每天需要喝粥,所以傅清淺的午飯就只能換一個了。
不過沒有合適的午飯,傅清淺只能把主意打到外面了。想著出去看看,能不能找點什么吃的。
只是又有些擔(dān)心,自己走了就只剩徐懷義一人了。雖然她很不想管,但現(xiàn)在可是有協(xié)議的。
“那個,我要出去找吃的,你一個人留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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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義聽到他的話,自然不能同意。他現(xiàn)在連動都不能動,若是進來個什么人或者野獸這些的,恐怕連呼救的時間都沒有。
他自然不可能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危險中,所以直接搖頭。“不行。”
傅清淺看到他的動作,眼睛立刻瞇起來了。心里一陣惱怒,不讓她出去那她中午吃什么!
到底記著那十萬兩銀子,傅清淺只能深吸了兩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現(xiàn)在剩下的米已經(jīng)不多了,只能提供給你一個人。”
“當(dāng)然,如果你愿意分一半給我,后面幾天你餓著的話,我也是可以不出去!”
既然他不讓自己出去,那就把吃的分一半給自己,傅清淺也是愿意的。所以到底要怎么選擇,直接扔給了徐懷沙。
看他是要讓自己出去,還是讓自己以后餓著。
而徐懷義聽到他的話,眉頭立刻就要皺起來了。不過因為臉上有傷,只有那么一秒又立刻展開了。
雖然不想同意,但是最后他也只能妥協(xié)。所以最后,只能點頭讓他出去。不然,
傅清淺得到了他最后的答案,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看著他。看吧!早就讓她出去不久好了!非得耽誤這些時間,完全是多余嗎!
最后的結(jié)果還是不是一樣的!非要在那里磨蹭耽誤她的時間,傅清淺心里一陣無奈!
“放心好了!我就算是出去也不會讓你出事的!”
她要走了就只有他一人在這里,而且還是受著重傷的。傅清淺自然不會讓他出事,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還欠著自己一筆巨款的。要是他人出事了,那她找誰去要錢啊!
假意從行李,實際上是從空間里面拿出了一瓶藥。傅清淺站在山洞門口,將瓶子里面的藥撒在了周圍。
徐懷義因為躺著,只能側(cè)著頭看著他的動作。眼里閃過了一絲疑惑,幾分好奇他往地上撒的東西是什么。
傅清淺收好瓶子,悠悠的說道。“這東西黏上一點,都能讓一頭巨型的老虎暈倒。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擔(dān)心了。”
至于師傅他們回來的話,自然第一時間就能發(fā)現(xiàn)了。所以傅清淺也不擔(dān)心,師傅他們會中招。這樣的話,自己也能放心的出去了。
徐懷義聽到他的解釋,眼里充滿了不可置信。正想要詢問什么,卻見人已經(jīng)不見了。
只是心里,確實一陣的翻江倒海。對于那灑在洞口的東西,非常的好奇!
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人來替他解惑,也只能忍著了。不過心里,卻已經(jīng)有了打算。
傅清淺完全不知道自己手中的一個小東西,已經(jīng)在里面那人的心中引起了大動作。
她現(xiàn)在完全處在能出去的激動當(dāng)中,哪里還顧得上其他的。
完全像是脫離牢籠了小鳥一樣,四處撒歡。不過幸好還記得自己還有事情要做,而且山洞也還有個人還等著吃午飯。
所以傅清淺還是很快就收住了,趕緊尋找中午的食材。
不過這事對她來說一點都不困難,很快就獵到了一只野雞。何況中午只有她一人,完全不需要太多。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初春了,很多野草也開始出來了。傅清淺在路上倒是遇上了不少,所以非常順手的也帶了一些回去。畢竟出門在外,她也好幾天沒有吃到新鮮的蔬菜了。
想到生病的人需要營養(yǎng),傅清淺最后還去了趟水潭抓了一條魚。魚粥,非常合適生病的人。
出來的時候,是空手。回去的時候,兩只手都被占得慢慢的。就像是,出去大采購了回來一般。
傅清淺自然記得自己在出門的時候在門口動了什么手腳,所以回來的時候一直記著的,見山洞口沒有異樣。才撒了解藥,大搖大擺的進去。
徐懷義雖然睡了,但是卻一直警惕著的。一聽到腳步聲,第一時間就進入了警備的狀態(tài)。
很快就看到出現(xiàn)在山洞口的人,看見是誰了之后才松了口氣。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經(jīng)不起任何一點意外。
何況他還有大事要做,更別說他身邊跟著多少人。就算不是為了自己,也要把這條命給保護好。
傅清淺不在意徐懷義醒沒有醒,反正他一點都幫不上自己的忙。
而且醒了之后,還要看到他那眼睛長大天上去的樣子。所以就算哪怕他醒了,也裝作不知道。
時間不早了,傅清淺趕緊架起鍋熬稀飯。魚她已經(jīng)在水潭邊收拾過了,所以只要等時間到了把魚放下去就好了。
因為要收拾野雞,所以傅清淺只能再次出去提水。
不過這次,她就沒有再上之前那樣撒上藥物了。反正她出去的時間也不會太長,很快就能回來了。
徐懷義在聞到那誘人的香味之后,再也不能裝睡下去了。不過雖然睜開了眼睛,還是依舊躺在那里沒有動。
一直到他被叫吃飯,才有了動作。雖然才修養(yǎng)了兩天的時間,徐懷義卻覺得自己的精神已經(jīng)好很多了。
倒是對神醫(yī)弟子的醫(yī)術(shù),有了一個新的認(rèn)識。
之前是因為徐懷義的傷太重,連動都不能動他。所以傅清淺才會喂飯,不過現(xiàn)在卻可以稍微動一下他。所以傅清淺直接把人扶起來靠在山洞的山壁上,讓他自己吃飯。
反正他還有一只手可以動,再說這粥用勺子就剛剛好了。
徐懷義本也不習(xí)慣被人這樣伺候,所以能自己吃自然是最好的了。而且對于這個誘人的香味,實在很期待。
嘗到第一口的時候,就忍不住挑了挑眉頭。這個手藝,一點都不輸家中那些廚子。
眼里閃過了一絲好奇,他是怎么做出這個味道。想要問一句,不過看到他那張繃著的臉。最后,徐懷義就把原本的想法給守住了。
傅清淺可不知道自己只是做了一道魚粥,就把人給收服了。
她現(xiàn)在心里可是怨念著的,畢竟任誰餓著肚子做出了好吃。自己卻不能吃,只能在聞著。這個滋味,實在不怎么好受。
幸好她的熬的雞湯,也快要好了。不然,傅清淺都懷疑自己會不會抓狂了。
徐懷義解決了自己午飯,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特別是看到傅清端著一碗雞湯坐在自己對面大快朵頤的時候,讓他有一種自己剛才什么都沒有吃的錯覺。
大概是對面的目光太過了,讓原本沉浸在美食中的傅清淺也感覺到。忍不住抬頭,就看到徐懷義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手里的碗。
傅清淺忍不住在心里悱惻,難道自己剛才沒有給他吃的馬?
“你這個樣子,會讓人覺的,像是看到骨頭的狗!”
徐懷義聽到她這話,臉色立刻沉下去。沒有任何一絲猶豫,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抿著唇,臉色非常的難看。周身散發(fā)著駭人的氣場,一般人早就被嚇著了。
可惜傅清淺不是一般的人,所以這樣的程度對來說沒有任何的影響。好似完全看不出他的變化,依舊開心的吃著的午飯。
徐懷義自然知道自己被忽略了,可是如今他根本不能有大動作。所以就算心中再不爽,也無能為力。
傅清淺吃過自己的午飯,將東西都收拾了。才有時間,來解決徐懷義的問題。
“不累嗎?”傅清淺見他還一如之前那般繃著臉,一臉好奇的看著他。這樣的表情維持了這么久,難道他就不覺得臉痛嗎?
而徐懷義聽到他這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過卻依舊冷漠,連一個人眼神都沒有賞給他。
見他完全當(dāng)自己不存在,也好像聽不見自己說的話。傅清淺也就難得用自己的熱戀去貼冷屁股了,公事公辦的將人扶來躺下。
正準(zhǔn)備繼續(xù)回到自己的地方,繼續(xù)研究醫(yī)案。
“等一下!”徐懷義雖然很不想理他,但是他心里還寄記掛著之前的事情。不管怎么說,這么有用的東西他自然不能錯過了。
所以看到他的動作,還是忍不住叫住了人。
傅清淺聽到他的聲音,疑惑的瞅著他。心里疑惑,難道這個人氣急了準(zhǔn)備為難自己了?
心里滿是猜測,只是連上卻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你剛才灑在山洞口的是什么東西?”徐懷義難得放低了自己的姿態(tài),但還是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傅清淺聽到他的話,揚了揚眉頭,原來是對她手中的藥感興趣!
不是什么壞事,說不定自己還能小掙一筆。所以傅清淺也就不沒有太過抗拒,認(rèn)真的說道。“分元散,藥效比軟骨散強上了那么幾倍。而且使用非常的方便,還不需要吃下去。只要稍微碰到,就能起效!”
對于很可能是自己客戶的徐懷義,傅清淺自然是一改之前嫌棄的態(tài)度。反而非常積極的,向他解說自己的研究。
徐懷義看到他的改變,倒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不過時間很短,所以并沒有被發(fā)現(xiàn)。
而且聽到他的解釋,心里更是被震撼了。到底不是一般的人,很快就收住了自己的情緒。
“這藥是你師傅配置的嗎?”傅清看著這么小,徐懷義自然第一個就把他排除了。能想到的第一個人,自然就是白神醫(yī)。
傅清淺聽到他的話,想了想也沒有反駁。反正對她來說,別人認(rèn)為是師傅配置的也沒有關(guān)系。
她現(xiàn)在年紀(jì)還小,不宜太過出名。何況她還是急著大師兄的話,這人身份不簡單。
這樣的話,她就更加不能讓自己的本事暴露在他眼前了。
反正還有個師傅和大師兄在前面頂著的,對她來說反而非常的好。
“當(dāng)然!”傅清淺非常堅定的點頭,一副榮辱與共的表情。
徐懷義見他點頭,心里反而有些猶豫了。這藥是白神醫(yī)配置的,那自己現(xiàn)在就算和他說了。他一個小徒弟,難道還能做主嗎?
有些懷疑,導(dǎo)致他原本激動的心情也被壓下去了,而想要說的話也猶豫了。
傅清淺發(fā)現(xiàn)了他的猶豫,歪了歪頭卻沒有說話。
他要是現(xiàn)在不說,肯定也會問師傅的。反正到時候她和師傅打個招呼,結(jié)果還不是一樣,所以她是一點都不著急。
徐懷義雖然猶豫了,不過既然開了口。自然還是要問那么幾句,想來傅清作為徒弟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
“這藥,你師傅配置的多嗎?”徐懷義好似非常隨意的詢問,不過話卻在心中過了幾遍的。
“還好!不多!”傅清淺聽到他的話,也非常隨意的回答。
而且她說的也是真話,這藥本來配置的就不多。畢竟出門在外,怎么也不可能帶上大批的藥在身上。
徐懷義聽到他的回答,并沒有意外。“那,這個藥配置大概需要花多少的時間?”
現(xiàn)在量多量少并沒有關(guān)系,有關(guān)系的是這藥配置需要花上多少的時間,還有需要的藥草,是難配齊還是比較容易。
“嗯,不需要多少時間吧!”傅清淺遲疑了一下,才回答他的問題。
其實這藥配置的時間并沒有多久,不過為了提高它的價格傅清淺自然不會說實話。
而且還要表現(xiàn)自己不是很清楚具體的情況,所以才故意遲疑了那么一會兒。
聽到他的回答,徐懷義心里有了打算。雖然傅清并沒有給確定的答案,但若是不需要太多的時間話那就可以要求大量。
心里有了答案,徐懷義也就不在多問了。
傅清淺撇了撇嘴,回到了自己位置上。(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