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夏末說話,辰一墨鐵青著臉擋在夏末前面。
他冷著臉對陸楚說:“我記得沒錯的話,現在是上班時間吧,這個時間段陸副總出現在這里,我是不是該認為陸副總在怠工呢?如果你不想在我們辰天工作,我可以和人事部說一聲,讓你馬上走人。”
辰一墨自己不去上班,可指責起別人來理直氣壯得很。
陸楚笑了:“辰總,你誤會了,今天我公休。正好在這里轉一轉,這么巧遇上末末和你,就上前關心幾句罷了。”
“我老婆不需要你關心,你遠離她是最好的。”辰一墨毫不客氣地說。
“辰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和末末是青梅竹馬,我關心她也是應該的,辰總你沒必要這么小氣。”陸楚陰測測地說。
他特意將“青梅竹馬”四個字咬得很重,就是故意要惹辰一墨生氣。
即便辰一墨明白陸楚的意圖,還是被他氣得不輕。
但是辰一墨臉上倒是很平靜,一派輕松地說:“你言重了,誰小時候沒有幾個玩伴,隨便就能扣個青梅竹馬的名號,我怕末末的竹馬要排個長隊,我也氣不來。”辰一墨兩三句就把陸楚回嗆過去。
陸楚暗暗握了握拳頭,他看去夏末:“看來辰總不是很喜歡我見你,那我們有什么事還是打電話吧。”
陸楚直接地和夏末說話,一點沒有顧及辰一墨的感受。
夏末不自在地低下頭:“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
辰一墨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聽到了嗎?末末不想和你說話,你還是走吧。”
辰一墨拉著夏末就走。
陸楚不死心地在夏末背后喊:“末末,不管你怎么想,其實我對我們小時候的承諾我一直沒有忘記過。我一直沒有放棄等你,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我隨時歡迎你回到我身邊。”
陸楚的話根本就是赤裸裸向辰一墨宣戰(zhàn)。
夏末握緊辰一墨的臂膀,不讓他回頭。
夏末就是怕他們這樣沒完沒了在商場打起來。
“不要理會他說什么。一墨,我愛的是你。”
辰一墨暴怒的心情一下平復下來。
夏末緊張地看著辰一墨繼續(xù)邁步離開,她才放心下來。
這陸楚真是該死!這樣上前和她說那樣的話,這分明就是找死嘛。而且明知道辰一墨就在她身邊,他根本是故意惹怒辰一墨。
惹怒辰一墨對他有什么好處。
夏末和辰一墨一起回到了家。
夏末一直小心地觀察辰一墨,看看他有沒有動怒的跡象。
辰一墨察覺出她的觀察,好笑道:“怎么了?心虛嗎?”
“心虛什么,我說的是實話,我愛的是你,那些有的沒的男人,對我來說連你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辰一墨本來還有幾分生氣,聽了夏末的話全氣消了。
“是嗎?那你說說,我哪里好,那些人男人為什么比不上我。”辰一墨幼稚得可以,非要夏末列出他的優(yōu)點。
夏末睨睨他,伸出手指頭來:“你看啊,你是高富帥,又帥,又有錢,哪個女孩子不喜歡你呀。”
辰一墨捏了捏夏末的肉臉:“你不要說你是看上我的錢才和我在一起。”
“錯了,我是看上你的錢和你的姿色才和你在一起的。”夏末裝成故意用手摸自己的下巴,裝出狡詐的樣子。
辰一墨埋進了她頸窩,低低笑道:“行啊,至少我的美色還能讓你喜歡,今晚就用我的美色侍候小姐你吧。”辰一墨故意用陰陽怪調和夏末說話。
夏末呸他:“什么你的美色服侍我?臭美吧你,你哪里有美色,長得美的是夜裴好嗎!”
辰一墨幽怨地看著夏末:“原來你是喜歡他那類型的,可惜你老公就長這樣了,你就湊合著用吧。”
夏末白他一眼:“不湊合能走么辦,又不能再嫁了。”
辰一墨咬牙,大手掐在夏末的脖子上,當然只是做做樣子,不是真的掐下去。
“哼哼,你這輩子都是我的,是不能后悔的了。”
夏末眼皮動了動:“這可說不定啊,你要是對我不好,我當然要走的。”她半真半假地說。
辰一墨心里一抽,堵住了夏末的嘴巴,吻得她意識渙散。
“末末,我們說好不離開對方的。說話要算話,我會一輩子對你好,你不要離開我,嗯?”
夏末被辰一墨吻得招架不了,連連點頭:“嗯。”
辰一墨還不愿放過她:“我要你發(fā)誓,你這一輩子都不離開我。”
“我發(fā)誓,我不會離開你。”夏末的聲音嬌嬌糯糯的,在辰一墨的誘哄下,說出辰一墨想聽的話。
辰一墨眉笑眼開,愛夏末愛得不得了。他重重在夏末已然腫了的嘴唇上親一口。
“我也不會離開你,我這輩子都屬于你。”辰一墨對夏末鄭重許諾。
被辰一墨甜蜜表白的結果是,夏末這一晚的腰差點累壞了。
雖然辰一墨選擇了讓她舒服的姿勢,還是讓她累得不得了。
杜澤澤眼紅地看著眼前這一段恩愛夫妻,覺得自己來海之心簡直是找虐的。
“喂喂喂,你們夠了,一天到晚親了親去,你們顧忌一下我這個未婚少女好不好。”杜澤澤氣鼓鼓地看著辰一墨和夏末。
夏末當即臉就紅了,不好意思地推了推辰一墨。
辰一墨臉色十分自如,他涼涼地看去杜澤澤:“你是不是太閑了?是不是我媽管你太少了?”
聽出辰一墨的警告,杜澤澤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吐吐舌頭,可憐兮兮地看著辰一墨和夏末:“表嫂,你快說說表哥他啦。小宇不在我身邊,我已經很可憐了,表哥還嫌棄我打擾你們。”
辰一墨沒有給杜澤澤好臉色:“不想我嫌棄就知趣一點。”
杜澤澤氣鼓鼓地不說話了。
夏末看不下,為杜澤澤說話:“澤澤說得也沒錯,你整天守著我干嘛,我也要一點私人時間嘛。”
“我不攔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在旁邊看著你就好。”
夏末沒好氣地道:“你看著我我還怎么做呀。”
本來吧,她想趁著這次懷孕的機會,陶冶一下情趣,學學畫,練練琴什么的,順便當作胎教好了。
結果辰一墨老是守著她身邊,上演的都是兒童不宜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