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傻帽一般的行爲,天宇和宛如直接無視了,對宛如來說,張家這樣的家族集團還不夠資格和謝家叫板,而對天宇來說,如果決定用力量去解決的話,太過輕而易舉了。
整場聚會,天宇和宛如都沒有太過理會張林,聚會結束後,天宇先送宛如回了家,然後開著自己的車離開了。臨走前看著自己身上這感覺挺不錯的西服,天宇扭捏問道:“對了,宛如,這西服你要不要回收的?“
宛如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豬頭一個,這西服我回收有什麼用啊,再說了,本來就是給你設計的嘛。“
“嘿嘿”天宇摸了摸頭也不再客套,駕著車離開了。回到家,他就打了一個電話給莫雷,叫莫雷明天直接對著瑞祥集團的股票開戰。對於莫雷到底有什麼樣的表現,天宇心裡也沒有個底。不是不相信莫雷有沒有那個能力,而是天宇他自己對股票之類的壓根就不懂,也不知道股市期貨的影響力到底有多大。
馬上就開學了,老三劉華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天宇,問天宇什麼時候來學校報道。對於大四的整個學年,天宇真沒抱多大的期望,對如今的他來說,去不去都一個樣,反正專業課已經是老早之前就跟不上了,想著什麼時候直接找到輔導員,請個假就好。
上午的時候,天宇驅車回了趟學校。一腳踢開寢室門,發現三頭牲口還在呼呼大睡。又是幾輪耳光扇過去,三牲口悠悠然地醒來。“大清早的,吵個毛線的吵啊。“老三表示火氣很大。
好歹三人都起了牀,半清醒狀態間老大黃祖軍突然說道:“對了天宇,你那天在球場上的表現不知道被誰給拍了下來,上傳到學校論壇上去了,然後那個校隊教練這幾天一直在找你,說什麼要請你參加校籃球隊。“
對這樣的消息,天宇著實懶得理會,如果體育競技準許他這一類古武界的人蔘加,估計如今的世界紀錄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寫了。跳遠直接用輕功得了,籃球直接讓學暗器的來當投手,超遠距離三分那叫一個賊準,特別是國足,直接換上幾個學腿法的,估計足球網都有可能被射破,到了那時就不需要分什麼隊形什麼位置了,清一色的大力金剛腿輪番抽射,還帶弧線。
天宇笑了笑,沒心思理會這消息,說道:“我的手機號碼你們都知道了,這個學年我估計很少會待在學校了,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打我電話找我。“
對天宇這樣的做法三人都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也都瞭解在天宇身上可能是發生了些什麼。沉默了陣子,又開始沒心沒肺的打打鬧鬧起來。
出了寢室,天宇直接找到了輔導員,剛開始輔導員很是不同意天宇的請假,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天宇直接給了輔導員一張十萬的銀行卡,輔導員先是嚴詞厲色的推搪了下,到了後來是不聲不響的收了銀行卡點頭同意了。果然還是那話,在金錢的作用下,花錢的或者被錢誘(和諧)惑的都變成了金錢的奴隸。
天宇搖了搖頭,回頭看了眼校門,心裡感慨良多。這裡給過他快樂也給過他悲傷,天宇不知道這裡的人有多少會成爲自己生命中匆匆而去的過客。
到了快午飯的時間,天宇接到莫雷來的電話,“天宇,你是要整垮這瑞祥集團還是從中賺一筆啊?“
天宇楞了一愣,馬上問道:“我說莫雷,聽你這話,莫非你還能搞垮整個瑞祥集團?“
“瑞祥?瑞祥算個屁,全球五百強的企業,你隨便挑一個出來,我都能搞得他們雞飛狗跳,何況一個小小的瑞祥。不過如果整垮的話,我們賺的錢就相對來說要少點。“莫雷在電話那頭很是不滿天宇對他能力的懷疑。
天宇吞了吞口水,說道:“那就整垮吧,少賺點無所謂。”天宇對莫雷說的“少賺”沒有多大的概念意識,在天宇心裡面認爲賺個幾千萬就可以了,畢竟對這證券方面,說白了,天宇還停留在掃盲階段。
在天宇悠閒的吃午飯的時候,張家上下都已經急瘋了。張瑞祥上午在公司,正在辦公室和新來的秘書調情的時候,“叮鈴叮鈴——!”辦公室和身上的電話全都催命似的響了起來,張瑞祥一隻手留在秘書的上衣內繼續上下求索,一隻手慢悠悠的拿起了電話,大有一副遇萬事都泰然處之的氣概。
“張總,我們的股票估計遭到了誰的阻擊,纔剛一開盤,就急降10個百分點啊!”電話那頭一個火急火燎的聲音在嘶喊。
留在秘書上衣內的手像是被石化了,呆了好一陣子,張瑞祥才反應了過來。不得不說這張瑞祥確實有幾分本事,果斷把秘書趕了出去,然後好幾個電話打了出去,有藉資金的,有商談諮詢的,有遙控指揮的。
張瑞祥忙活了一上午,全身都虛脫了下來,直到上午停盤,整個集團扔進去了好幾個億。一般來說,每個企業的流動資金都極其有限,一個規模上億的公司,有時候賬面上得流動資金可能還不到一千萬。對瑞祥集團來說,上午扔進去的幾個億基本上就是張瑞祥能所辦到的極限了,跟銀行拆借,甚至是賣出去一部分股票。
但是幾個億進去,沒收到任何效果,最多是在拖延罷了。張瑞祥急匆匆的回到了家中
,一個電話把正在外頭把妹子的張林叫了回來,劈頭蓋臉的問道:“兔崽子,你給老子老實交代,這幾天在外面有沒有開罪惹不得的人物?”
張林對自己這老子發的一泡火顯得莫名其妙,很是無辜的說道:“爸,我這幾天哪都沒去啊,老老實實的,就昨天晚上參加了一個聚會啊。”
張瑞祥對自己這個草包兒子心裡很是清楚,只得詳細問道:“那你昨晚在聚會上可有惹上什麼人啊?”
張林正想說沒有,突然就想到了那個開什麼小投資公司的小子,於是說道:“哦,想起來了,昨晚開了那個小子的幾個玩笑,爸,這人你就不需要擔心了,他自己都說了就是開了一間入不得眼的投資公司而已嘛。”
張瑞祥臉色一沉,看來果然是這畜生給惹出來的麻煩,寒著臉問道:“知道他的名字嗎?
“
“名字?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好像是跟著宛如一起來的。“張林還是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說道。
“宛如?哪個宛如?是不是那個謝家大小姐謝宛如?“張瑞祥緊緊的盯著自己兒子,希望兒子會說不是謝家那個宛如。
“恩恩,對,就是謝宛如。怎麼了爸?“張林發現自己一說是謝宛如的時候,自己老子的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
張瑞祥這回想死的心都有了,手指了指眼前這草包兒子,想罵又嘆了口氣,知道再怎麼罵都無濟於事,眼下還是趕緊的向謝家求情纔好。深吸了幾口氣,撥出了一個電話:“謝市長,我是瑞祥啊,不知你現在可有時間聽我說幾句?“
謝文錦一頭霧水,很是不明白這個時候這張瑞祥找自己有什麼事。“恩,你說吧,我現在剛好在吃飯。”
“謝市長,真是抱歉。犬子昨晚得罪了你家大小家的一位朋友,在下正在狠狠批評著呢,你看,股市那邊能不能放我瑞祥集團一馬?”張瑞祥小心翼翼的說道。
宛如的朋友?股市?謝文錦更是有點迷糊了,這都哪跟哪啊,於是大惑不解的問道:“我說瑞祥啊,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到現在都沒搞懂你說的是什麼回事。”
張瑞祥也納悶了,看樣子這謝家二老爺真不知道這個情況,如果是謝家要對付瑞祥集團,他沒理由還需要掩飾,於是張瑞祥就把今兒股市的情況和謝文錦都說了下。
“瑞祥啊,我可以肯定得告訴你,我謝家絕對沒有參與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估計是另有人所爲啊。”謝文錦在聽完張瑞祥的話,心裡也是有些吃驚和疑惑,想了想也只能先這樣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