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我怒指著她,“衣冠禽獸。”
柳夏回頭驚悚地看著我,恐慌道:“你想干嘛,斯文敗類。”
我雙手環(huán)胸倚在門口微笑著看她:“你最好乖乖走過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柳夏撇了撇嘴,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站在離我三步遠(yuǎn)之外,雙手護(hù)胸:“小女子芳齡19,經(jīng)不起蹂躪,皇上您務(wù)必輕點(diǎn)。”
我站直了身淡淡笑著:“寡人不死你終究是臣。”我晃晃悠悠向她走近,“你這亂臣賊子竟然敢在太歲爺上動(dòng)土,你說該不該凌遲處死啊。”
“不該不該。”柳夏忙搖頭,委屈地看著我,“我這不是為皇上的將來著想嘛,雖說管了不該管的事,但是~”柳夏理直氣壯地看著我,“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皇上明察秋毫,可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而懲罰臣,這對國家的未來實(shí)乃犯罪。”
“你是說朕有眼無珠嗎啊?”我非常鄙視地看著惶恐不安的柳夏,“行啊,請我們喝飲料吧。”
“小言。你好狠啊。”柳夏哀怨萬分地瞪了我一眼,一臉傷心欲絕狀——有此昏君,國家亡矣。
“蘇言,你真是摳門鬼一個(gè)啊。”曾蓓涵輕笑著哼了一聲。
我回頭對她曖昧眨了眨眼——你那是不了解我,我貪心起來那就不是人了。
曾蓓涵無語地翻了個(gè)白眼,對上白江葉嘴角掛笑的俊臉:“葉,這么晚了,我們回去吧。”
白江葉聳了聳肩:“再過15分鐘吧,我想去買盆仙人球。”又對著我燦爛一笑,“蘇言一起去吧。”
“好啊好啊。”柳夏興奮地應(yīng)道,“小言你們等我一下,我去換下衣服,一起走吧。”
喂喂,你能不能不要擅自替我做決定啊。看著歡脫跑去休息室的柳夏我無奈地皺了皺眉。轉(zhuǎn)頭看著一旁無所事事的安夜:“你去不?”“嗯,可以啊。”安夜看著柳夏跑遠(yuǎn)的背影,嘴角勾勒一彎弧度,小聲嘀咕,“越看越可愛啊。”
我靠近安夜,小聲警告:“狼光,注意狼光。”安夜應(yīng)景地重新?lián)Q回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
五人一行走在街頭。我、安夜、柳夏一排,曾蓓涵和
白江葉走在前頭。
安夜對我笑得危險(xiǎn)——你能不能不要充當(dāng)電燈泡?!
我無謂地笑笑——我不擅長跟女生打交道。
安夜笑得咬牙切齒——你從來沒有把曾蓓涵放在眼里吧。
我咧嘴笑著看他——呦,這話就不對了,我可是很善良的,誰都能入得了我的眼,特別是你和柳夏。
“呵呵。”安夜笑得異常陽光,“蘇言,你是要喝果汁呢還是要吃冰激凌。”
“果汁果汁。”走在另外一旁的柳夏忙將我拉到白江葉的旁邊,狡黠地笑著,“老大,白嫂要喝果汁了,你帶她去買一下吧。蓓涵,走,我們?nèi)コ孕』\包吧,上次我去過一家就在前面不遠(yuǎn)處,非常的好吃哦。”
然后形式就脆生生逆轉(zhuǎn)了。安夜,柳夏,曾蓓涵一隊(duì),我和白江葉一隊(duì)。
安夜對我擠眉弄眼——呵呵。
我笑得有些胃抽筋——還有個(gè)曾蓓涵呢,你別得意得太早。
安夜站到柳夏身邊——放心,放倒她,那是遲早的事。
我氣得直撓墻,柳夏你這個(gè)大笨蛋!引狼入室啊引狼入室。
“走吧。”白江葉淡淡道,“我想喝可樂。”意思很清楚,我埋單。
我悻悻地跟在白江葉身后,悵然地買了一杯冰果汁,問白江葉:“小白,請你以客觀的眼光評價(jià)一下安夜這個(gè)人。”
白江葉臉色一沉,笑得面目扭曲:“人渣。口蜜腹劍!”“咔嚓”可樂罐變形。
我無語地點(diǎn)點(diǎn)頭:“你也這么覺得啊。”嘆了一口氣,我抬起眼看著氣色不是很好的白江葉,“你怎么了?”
“沒什么。”白江葉勉強(qiáng)笑道。
“你也覺得他和柳夏在一起會(huì)很糟糕是吧。”
“就是啊。”白江葉應(yīng)聲道,然后又猛的看向我,“你說什么?他和柳夏?!”
“就是啊。”我無力地啜飲了一口果汁,“安夜的腹黑程度和我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江湖人稱笑面殺手。我平常對柳夏抱有‘好友不能太過分’的信念玩她,安夜肯定不會(huì)手下留情的,柳夏那么單純啊···”
“放心。”白江葉一手搭在
我的肩上,非常坦然地笑著,“情人對于情人通常都是非常溫柔的。相信我,安夜絕對不是柳夏的對手。”
“你是說···”我扭頭看著白江葉,“安夜他會(huì)放水?”
“是的。”白江葉的眼里閃爍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笑意。
我還想再說什么的時(shí)候,手機(jī)震動(dòng)了。一條來自安夜的短信。
“我和柳夏去旱冰場了。晚上就一個(gè)人回去吧,務(wù)必小心+小心!PS:曾蓓涵美女端著一籠湯包往你們那趕去了。好好品嘗,我愛你!”
“噗。”一口血噴的老遠(yuǎn)。我憤憤地關(guān)上手機(jī),笑得面容扭曲:“賤人安!!!”所以說什么買仙人球之類的全是鬼話,從一開始安夜的目標(biāo)就鎖定了柳夏了。
“小白。”我立即改變了作戰(zhàn)策略,笑得萬般嫵媚對白江葉眨了眨眼,“我想回去。”
白江葉整個(gè)人貼了上來,笑得極其危險(xiǎn):“你敢!”
脊背骨一陣發(fā)涼,訕訕地對他干笑了一下,然后曾蓓涵萬般激動(dòng)的聲音就傳來了:“葉。”
白江葉對她招了招手:“小涵!”
心里默默的鄙視了一下兩人的“猩猩相惜”。我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來詮釋自己的微笑:“涵涵,小心點(diǎn)。”
曾蓓涵驚詫不能地停下了步子,而后我們就看到一個(gè)冰激凌直接往曾蓓涵臉上砸去。時(shí)間仿佛靜止一般,之后一個(gè)小孩爆發(fā)出極其響亮的笑聲:“哈哈···”
白江葉強(qiáng)忍著笑跑上前,拉起坐在地上完全凌亂了的曾蓓涵,憋笑著用餐巾紙擦掉臉上的冰激凌,問:“小涵你沒事吧?”
我一把揪過惡作劇的小孩,盡管不想笑,但是腦袋里回想著剛才曾蓓涵那二愣傻子似的神情嘴角就忍不住溢出了笑容:“小帥哥去跟姐姐道個(gè)歉。”
小孩一臉不情愿地被我揪了過去,扁扁嘴心有不甘:“我想吃冰激凌。”
曾蓓涵手指顫抖地指著小孩:“你你你···”
我笑著看向曾蓓涵:“小孩子就愛玩嘛,原諒他吧。”我拍拍小孩的頭:“快點(diǎn)給姐姐道個(gè)歉,我買冰激凌給你吃。”
小男孩笑:“阿姨對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