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鈞霆玩弄自己的手機,覺得脖子有點疼,就抬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蘇詠思站在自己的面前,距離自己4米遠(yuǎn),朝她擺擺手,讓她過來。
蘇詠思往這邊走過來,帶著一股風(fēng),她今天穿著一件粉色格子的襯衫,底下穿著一條白色短裙,襯衫掖在裙子里。巧了,往下看,同樣也穿著白色帆布鞋,背著褐色的斜挎包,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學(xué)生樣子,陽光活潑。因為急著趕過來,所以跑了幾步,臉上有一點小紅,紅得好像腮紅,不那么刻意,卻又恰當(dāng)好處。到鎖骨的頭發(fā),散著,一切都那么協(xié)調(diào),在平淡中帶著一股文藝小女生的氣質(zhì)。
蘇詠思看見龍鈞霆朝她招手,就走了過去,坐在龍鈞霆的對面服務(wù)員走來,問問需要什么嘛兩個人點了飲料。
龍鈞霆點了杯咖啡,蘇詠思點杯橙汁,互相禮貌的問候了。
然后蘇詠思先切入正題,說:“那件事你到底要怎么辦,怎么解決。”
龍鈞霆喝了一口眼前的咖啡,放下杯子后說句:“你答應(yīng)我三個愿望,我就保證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這輩子都不提了。”
蘇詠思想了想,如果不答應(yīng)他,這件事被別人知道,可能以后在也沒有臉見人了,可如果答應(yīng),不知道龍鈞霆會提什么過分的要求。
蘇詠思覺得不能把主動權(quán)掌握在龍鈞霆手里,自己應(yīng)該自己爭取到一些權(quán)益,有利自己的。
開口說:“三個太多,兩個吧”
龍鈞霆搖搖頭,漏出不滿意的表情。她知道沒希望了,還是盡可能維護(hù)自己的利益吧
然后蘇詠思說:“三個就三個,但我有要求”“什么要求?”龍鈞霆一臉淡然,因為他知道蘇詠思已經(jīng)在自己設(shè)計的圈套里了。無論什么要求,吃虧的都是她蘇詠思!
蘇詠思撓撓自己的頭,想了一會,說:“首先你得想寫個字據(jù),這三件事結(jié)束后,這件事以后不會再提了,如果提這件事以后這輩子的事業(yè)就會over。”
龍鈞霆笑笑說好。
接著蘇詠思說:“你的三個愿望不能違背底線,讓我出賣自己,不能違法,能害人,必須是能做到的事。而且是正常人都能做到的事。”
龍鈞霆笑笑說好。
沒了,就這么多,目前想到的,既然你有三個愿望,我就有三個要求,現(xiàn)在我提了兩個,還有一個沒有提,蘇詠思很認(rèn)真的提。龍鈞霆聽著,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在毫無心機,只說出自己心里的想法,是那樣坦率。
龍鈞霆沒有著急說第一個愿望,就對著蘇詠思說:“我還沒想好,等想好的,我再聯(lián)系你,保持手機暢通。”
兩個人的事情終于有了解決辦法,蘇詠思高興著,因為她覺得能解決的事都不是事,況且只是三個愿望,也沒有很多。
因為聊完了正事,蘇詠思有點餓,對著龍鈞霆說:“我能點些東西嗎,我有點餓了。”
龍鈞霆看著她,期待的眼神說好。
她說自己剛下課就過來了,錢包也忘了帶,等回去,就把錢打給他。
龍鈞霆一臉嫌棄的說:“不用還我,你是覺得我請不起嘛”
蘇詠思連忙擺擺手,說不是,不是,恢復(fù)自己的活潑的氣氛,開起玩笑來。
兩個人在咖啡廳坐到了10點多,龍鈞霆不放心蘇詠思自己回去,要求送她回去,蘇詠思雖然心里不情愿,但想到龍鈞霆的脾氣,自己也說不過他,所以就答應(yīng)了。
龍鈞霆把蘇詠思放在門口,點點頭,就走了。蘇詠思往回走,晚上躺在床上,想著最近的事,覺得既驚心動魄,又覺得非常不一樣。
覺得龍鈞霆其實也沒有傳說中的那么壞,有時也有那么一點溫柔和體貼,但只有一點點,僅僅那么一點點。
龍鈞霆回到酒店后,也在想最近發(fā)生的事,卻在不經(jīng)意間露出微笑,那種微笑以前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有些感情在初見時,就是那么讓人牽腸掛肚,有些感情明明萌發(fā)了種子,可是雙方卻根本不知道那個種子的存在,有時會成長為摻天大樹,有的可能缺少水分,缺少營養(yǎng),慢慢的就死掉了。
“從此以后再也找不到那心動,你已刻骨銘心在我心中,從此以后不再由我陪你走到最后”鈴聲再起響起,這次不是默人的龍鈞霆,而且自己心心念念的霍天臨。
接通電話后,對方的男人低沉的身音,說:“蘇詠思,你好,我是霍天臨,你在忙嗎?我想和你說點事。”
蘇詠思立刻放下手里的事,走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去接霍天臨的電話,調(diào)整好呼吸,說:“啊,沒事,你說吧,有什么事呀”
霍天臨這個在演藝圈混了這么多年的人,沒有直接切入話題,而是問問蘇詠思最近怎么樣了,忙不忙呀,一些客套的話題。
蘇詠思是一個神經(jīng)大條的人,沒有感覺到霍天臨的不一樣,開始說自己最近遇到的好玩的事,遇到的人等等。大約說了半個小時,滔滔不絕。
和喜歡的人在一起聊天,沒有覺得時間長,只覺得一個小時好像只有10分鐘而已。
蘇詠思在一邊講,霍天臨在電話那頭,和她一起笑,一起感受那歡快的氛圍。
霍天臨覺得蘇詠思總有一種魔力,就是帶動別人快樂,可以讓別人快樂,似乎蘇詠思忘之前在咖啡館里說的話了,好像自己從來沒去過一樣,他沒有打斷蘇詠思的話。
蘇詠思覺得自己的話有點多,就說:“我說的有點多吧,把你要說的正事都打過去了,你說吧,我聽著。”
霍天臨咳了一下,開始說那件事,“蘇詠思,我要去美國了。”
蘇詠思聽到這話,覺得希望全都破滅了,那怕以前可能還有,希望,但是現(xiàn)在全都沒有,什么都沒有了,心理的那一點點寄托,也到美國去了,以前期盼可以近距離和他在一起待著,工作,交流,現(xiàn)在都沒了,一切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