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弄不明白科研隊伍那邊發(fā)生了什么,劉唯一索性直接找當(dāng)事人問清楚。
反正經(jīng)過剛才這一打叉,兩人都沒了最初的喜悅情緒,到也不必急于這一時把喜訓(xùn)報上去。
畢竟功勞就在那里,跑不了。
“哼,半個月上面?zhèn)鬟_的指令你還記得吧?那條關(guān)于讓我們和某家研究院進行遠程對接的命令。”楮建國冷哼一聲,也沒僵著,還是緩下火氣,盡量用平和的態(tài)度述說道。
“當(dāng)然記得啊,當(dāng)時還是我向你傳達的命令,記得當(dāng)時你可是很不樂意來的。”劉唯一記性不錯,何況這事印象還挺深刻的,又時間這么近,他不可能不記得。
“那時我確實很不樂意,畢竟咱們這邊事兒也不少,上面突然又讓個莫名其妙的研究院插入進來,就我個人而言,感覺完全就是胡鬧,浪費時間!一群連現(xiàn)場都不在家伙,能起多大作用?但沒成想,就是這群我認(rèn)為基本就是添亂的家伙給我好好上了一課。”楮建國嘆了口氣,一臉嘆服的說道。
“怎么回事?”劉唯一好奇道。
“那群人簡直就是天才,在瀏覽完了我們這邊給出的資料后,當(dāng)時就給出了一大堆的修改建議,而且各個建議都直指要點,讓人不服都不行!并且最為讓我感覺不可思議的是,那間研究院中竟然還有量子計算機存在!那可是就連米日等技術(shù)大國都沒能弄出來的東西,那間研究院中竟然有實物不說,還已經(jīng)正式投入了使用,好多數(shù)據(jù)那邊完全可以既時演算,從而推倒出實驗的結(jié)果。見此,我也就放下了心中那點成見,帶著手下人全方位的配合起了對方,然后就有了現(xiàn)在的成果。”楮建國解釋道。
“原來如此。”劉唯一恍然道,同時也對那所神秘的研究院好奇起來。
不過他到是也明白什么事能打聽,該打聽,什么事要揣著明白裝糊涂,什么事要聽到了也裝不知道,所以沒再多問,拿起保密電話,當(dāng)著老楮的面聯(lián)系上了上面,將可控核聚變實驗成功的消息報告給了上級。
而類似某某研究所這樣的事件,在過去的這段日子里,尤其是狼牙訓(xùn)練基地那邊的科學(xué)研究院正式成立,并將量子計算機制作完成,開始全方位的投入到使用中后,幾乎隔三差五就會出現(xiàn)一件。不是某實驗室的材料學(xué)研究取得了突破性進展,弄出了某某型的新型金屬原料,就是某某技術(shù)獲得了突破,可以大規(guī)模投入使用或是兼接提升國家科技多多層。
再要不然,就是某種制備工藝獲得了突破性進展,填補了國家工業(yè)方面的某向空白。
總之,就跟打了激素似的,成果烏殃烏殃的往外冒,讓原本的某些高價品的價格極速跳水,造成市場動蕩,給資本家們帶來了不少麻煩。
當(dāng)然,也算是稍微讓民生指數(shù)出現(xiàn)了些許變化,或好或壞鐘圖沒關(guān)注,反正上面是挺美的,恨不得這種事情一直持續(xù)下去,直到把鐘圖肚子里的東西都壓榨完畢,讓國家完成飛速騰飛。
自然,鐘圖在這期間賺到的源力也是大把大把的,實力沒有提升,但對知識的理解卻是與往日不可同日而語。
……
雍帝九年,九月初三,夜。有流火之光自東南而降,墜于京中,是夜,牲畜人等無有受傷斃噩,唯余榮國公府有一宅院損毀,引為災(zāi)降。
……
“這位仙人,不知您怎么稱呼?”一名做下人打扮的男子小心翼翼的探看著周身散發(fā)神光,煌煌不可直視的鐘圖顫聲問道。
“區(qū)區(qū)一個下人也敢在本神面前礙眼,你們的主人呢?叫他來,否則修怪本神對你們不客氣。”鐘圖瞥了眼說話之人,冷哼一聲,滿臉不屑的厲聲道。
然后手臂一揮,一股強風(fēng)就抽打在了問話之人的身上,如同實錘,將他轟出了這間小院。
“砰!”
門房炸碎,屋外等待的小廝、雜役們頓時驚慌不已,不敢前湊。
“哇。”問話之人張口吐了一口鮮血,沒敢遲疑,連忙自地上爬起,拖著受傷之身,臉色蒼白的朝大院奔走而去。
“老爺,老爺!”
“可曾探問出來了?”沒等雜役停腳,屋中一穿員外跑,長得頗為欣瘦且面目刻板的中年男子就自椅上站了起來,滿聲急切的詢問道。
屋中眾女眷不敢多言,深怕出聲打擾到老爺?shù)膯栐挘桨兹莵淼湺恕?
“老爺,小的該死,那神仙一見小的模樣就看出了小的并非主事之人,當(dāng)既一揮衣袖將小的抽出了屋子,并向小的言說,如果主事人不到,就休怪他對咱們不客氣。”問話之人不敢怠慢,連忙強忍著胸口的痛楚回復(fù)道。
“啊?非要主事人不可?”老爺驚慌,語氣發(fā)虛的追問道。
“神仙是這么說的,想來應(yīng)該不差。”問話之人苦笑道。
“這可如何是好。”說著,老爺扭頭看向了滿屋的女眷——真是百花嬌艷,各有盛場,春蘭秋菊,各有姿色,要不是知道這里乃非皇宮大院,還真要讓人懷疑,這些是不是傳說中的后宮佳麗,嬪妃三千中人!
當(dāng)然,人群中也不全是美貌女子,還有一位耄耋老人,一臉的富態(tài),臉上的神色滿是擔(dān)憂。
“政兒,既然是神仙所令,那便去吧。想來以神仙身份,斷不會亂殺無辜,胡亂索人性命,此身安危應(yīng)是無虞。”老太太嘆息一聲,滿目沉重的肅聲說道。
如果有可能,她還真不想把自己的兒子給推出去。
但沒轍,誰叫神仙要求了呢,在大兒不在,小兒是當(dāng)下場中唯一可拿事之人的情況下,她也不得不把自己的小兒給推出去。
要不然能怎么辦?推滿屋女眷過去嗎?
先不說這事可不可以,單就是身份上就有問題,畢竟男女有別,真就這么貿(mào)貿(mào)然然的把人給派過去,她也怕是羊肉入虎口,從此有去無回,或是回來也不好回來。
“這……兒知道了,兒這便去面見神仙。”名為政的中年嘆口氣,強提精神,在向老太太行過一禮后,便轉(zhuǎn)身出屋,大步朝神仙所在的屋子走了過去。
“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