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頭發和皮膚上開始出現蛇一般的鱗片。
被蛇鱗所包裹的地方瞬間被橘色的光芒所浸染。
一只由白色火焰構成的白龍猶如羽衣一般披落在他的身后。
雙目睜開,炙熱的氣息讓周邊的巖石都發出了“咔嚓”般的崩裂聲。
“所以,這時候還得我出手是吧?”凌宇無奈的拍了拍手,看著空中大變樣的宇智波望說道。
“這股力量真是棒啊!只要擁有系統給的這股力量,什么時空管理局,老子通通踩在腳下!”宇智波望體驗著體內隨時能將空間捏爆的力量,不由得大笑起來。
強大的力量一下子讓他膨脹了。
“輝夜?要不去練練手?”
“正好也可以讓你對更高級的力量有個頭緒?!绷栌顚χ慌缘拇笸材据x夜說到。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試試吧?!陛x夜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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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趁這個機會熟練一下自己的力量,然后好好的復仇。
鈴木悟你給我等著,我非要把你的納薩里克地下大墳墓轟得連一塊磚頭都不剩!
帶著一股幾乎于執念的心情向著宇智波望的地方飛去了。
坐在會長椅上的飛鼠突然間打了個冷顫。
“怎么回事?難道提前關服了?可也不對啊,退出按鈕還在,虛擬角色竟然也會感受到冷意,真是奇怪?!憋w鼠疑惑的呢喃到。
“哦!莫不成是世界轉換前的改變?”鈴木悟恍然大悟。
這一邊
看著飛上來的大筒木輝夜的宇智波望雙眼陡然放光。
“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就不要怪我了!”
“十分不愉快的目光。”
大筒木輝夜眸子微瞇。
不由分說,一掌轟去。
狂暴的沖擊從她那如同白藕般的纖手轟出,強大的沖擊波屏開了周邊的空氣。
“八十神空擊嗎?這可是我十分憧憬的招式呢,不過只要擊敗你,我就能獲得了!”
宇智波望說了一句,零散的火焰如同旋渦一般附著在手臂上的蛇鱗處。
一拳轟出,龐大的火龍飛出,讓空間微微扭曲。
就在兩個招式碰撞的一瞬間,那火龍仿佛活了一般,突然張開了那烈焰的大口,一下子把空氣的沖擊波給毫無不適的吞了下去。
“好像比妾身想象的要強很多?!?
大筒木輝夜呢喃一聲。
再次轟出了幾招八十神空擊將撲面而來的火龍打散。
“那么,就切換對妾身有利的場地吧?!?
“什么?!”
一下子,宇智波望感到身體沉重了數倍,抬頭望去,自己站在了無數正方形菱塊上。
“呀嘞,這不是天之御中嗎?還真是bug的技能呢?!睆娏Φ目刂浦约旱纳眢w站起來。灼燒的火焰一下暴漲開來。
“但是,這對于現在的我來說毫無作用!”
咔嚓~
空間碎裂的聲音讓大筒木輝夜白色的瞳孔一縮。
從她的身體中突然射出兩只白色的骨箭。
可是,在接近宇智波望身體的一瞬間,一直纏繞在他背后的由白色火焰構成的白龍,一下子探出。
直接幾個躍動,將共殺骨灰彈飛,落到一旁的地上,將一塊塊菱磚化作白色的碎塊。
“不是都說了嗎?沒用的?!庇钪遣ㄍ徛恼酒鹆松?,感受著周圍和往常沒有什么區別的感覺。
擁有強大的力量后,對環境的適應也有了一定的增強。
宇智波望心道。
那么,也讓你好好看看我的力量吧!
蛇鱗般的爪子直接插入了虛空。
用力一捏,裂痕從他手臂伸進去的地方迅速的龜裂開來。
一下子,世界如同鏡子般破碎開來。
“怎么會!”大筒木輝夜平淡的白眼顫抖了一下。
“白眼!”
青筋爆騰,白色的眼睛里出現了一個更為純白的瞳孔。
灰白的世界里,輝夜可以清晰的看到宇智波望那一身如同魔神般的力量正在不斷侵蝕著這片空間,如果再不做措施,那么這方空間有可能就此崩滅。
這樣的情況輝夜可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既然他能將一個空間崩裂,那其他的天之御中也就沒有絲毫的辦法了。
心中有決定,世界一變,再次回到了忍界。
輝夜默默的飄到了凌宇身邊。
“在不破壞世界的前提下我拿他沒辦法,群主,交給你了?!?
“你是在說膨脹求道玉?”凌宇問道。
輝夜點了點頭,以是肯定。
凌宇無語:“你的招式就這么少嗎?”
大筒木輝夜:“我有什么辦法,在我們大筒木一族并沒有‘術’這一概念。”
“而且,群主,你的力量不也是很單一嗎?除了白龍皇的光翼好像平常也沒有見你使用過其他什么力量。”
唉?
凌宇想了想,發現好像也是。
“那么這次就來點不一樣的開頭吧?!?
凌宇笑了一聲,緩慢的走了過去。
咕嚕!
“要來了!”宇智波望凝重的看著逐漸走過來的凌宇。
瞳孔猛的一睜。
霸王色霸氣!強化版!
強大的威壓一下子威懾萬里。
一瞬間,宇智波望感到心神間猛的一震,強烈的沖擊感讓他感到十分的不適。
強裂的惡心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群主,你在干什么?我這里的人全都暈了?!蔽职啾г沟穆曇魪倪h處傳來。
“??!抱歉啊!”凌宇報以歉意的笑道。
宇智波望聞言,放眼望去,瞳孔一縮。
忍者聯軍,竟然全部倒下了,躺尸萬里,密密麻麻的讓人震驚。
“這是什么?霸王色霸氣?”
我究竟是誰:“這是群主做的?一下子讓數萬人集體倒下?這......”
百里屠蘇不敢置信的呢喃到。
大海上最強的男人:“咕啦啦啦,不愧是群主呢,短短的時間內就將霸王色霸氣修煉到如此境界,真是讓人吃驚。”
白胡子的瞳孔也浮現出一抹驚艷,想他霸王色霸氣鍛煉了多久,群主鍛煉了多久。
真是個怪物。
白胡子不禁燦燦的想到。
鏈接幻想的使者:“一人堪比一只軍隊,嗎?”
阿爾泰爾不禁沉思了起來,如果自己擁有這樣的力量,那么那群可惡的礙事者。
“怎么了嗎?”身穿黑色皮衣的布里茨·托卡看著沉思的阿爾泰爾問道。
“沒什么?!卑柼枔u了搖頭,隨即,繼續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