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原來如此呢,亞楠鎮的rider——呂布奉先因為未知的原因而陷入了狂暴的狀態嗎?看起來還真是大危機了啊。”武則天低頭沉思著,突然對莫皖和燕青露出了一抹笑容。
燕青無奈的撓了撓頭,看著武則天說道:“所以說啊,女帝閣下,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事情啊?稍微提醒我們一下如何?”
“妾身也不太了解喔。”然而,武則天的回答卻讓燕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是。
“連你也不知道嗎?我們亞楠鎮這邊的中國英靈,不都是因為你而被召喚出來的嗎?不論是我、李老爺子,還是那個呂布,難道不是被您所召喚的嗎?”
“嗯……你們被亞楠鎮召喚的確有妾身的責任,唔姆,這點妾身當然承認咯,但是妾身又不是那個金皮卡,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知道啊。”
不過,還沒等燕青失落太過一會,武則天突然開口說道:“不過我知道呂布那家伙曾經去過哪里喲,這也是我需要和你們說一說的事情。”
“真的嗎?呂布他曾經去過哪里?”莫皖看著武則天,著急的開口問道,“啊哈哈哈,別著急嘛,莫皖小姐,我告訴你喔,呂布曾經作為我派遣的遠征軍之一,到亞楠鎮的周邊去探索圣杯地牢了。”
“圣杯……地牢?”莫皖的臉色頓時變了,看著武則天的臉色頓時不太對勁。
圣杯地牢也是血源詛咒這游戲之中的關卡,也是用來給玩家們解鎖相應成就的地方,然而圣杯地牢之中的兇險程度卻絕對不亞于亞楠鎮任何一個地圖,甚至有些地方要比外面的那些地圖更加困難。
“嗯,而我派遣出去的那些勇者們,在經歷的巨大的犧牲之后終于勉強踏平了亞楠鎮的圣杯地牢,呂布將軍也是這群英雄豪杰的其中之一。”
武則天說到這里,表情略微陰沉了下來:“然而,等到最后,呂布將軍卻也不知為何消失在了隊伍之中,看起來,是因為在圣杯地牢之中沾染上了什么不好的東西吧。”
莫皖的表情沉重了起來,看著武則天說道:“難道……他是在圣杯地牢中被某位舊神蠱惑了,才會有現在的奇怪狀態嗎?”
武則天笑了起來,對著莫皖擺了擺手說道:“這種事情就需要你們自己親自去探索了,妾身可不負責此事喔~”
燕青有些汗顏的看著武則天,垂下頭說道:“好吧,好吧,那么則天女皇,你剛剛不是還有什么事情想要傳達給吉爾伽美什王嗎?是什么事情?”
“對啦!的確,這就是妾身想告訴你們的!非常重要的事情喔!”武則天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把可愛的笑臉貼近了屏幕,而在她微笑著的眼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怎么回事,你那副表情……”燕青看著武則天這副模樣,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也難免,他之前見識到的武則天,一直把那種云淡風輕的笑意掛在自己臉上,將各種負面情緒拋之腦后,僅僅把自己最為美麗動人的微笑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而在笑容之后,充斥在她背后的則是一把尖銳的長刀,仿佛準備隨時對準那些因為她那可愛的笑容而放下警惕的人揮動那名為【暗殺】的屠刀。
切斷四肢,將人浸泡于酒壺;
施以酷刑,連人的靈魂都形將磨滅。
這便是武則天擁有的手段,而這個一直以來滿面笑容的女性卻露出了這種從未有過的表情,這讓燕青感覺有些意外。
“什么事情?女帝。”燕青也受到了武則天的影響,表情似乎也變得異常嚴肅,“看起來事態似乎很嚴重啊。”
武則天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啊,沒錯,亞楠鎮的時間與空間從圣杯地牢開始變得混亂了。”
“混亂?”莫皖看著武則天,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意思就是說——”武則天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莫皖和燕青說道,“時間變得混亂,就有可能讓過去與未來產生重疊,曾經死去的人可能會在未來出現,而強大的敵人也是如此,而同時,空間的紊亂也會讓你們所見到的絕非真實的景象,禁忌森林可能會是舊亞楠,舊亞楠卻也可能是未見之村,敵人或許就在你們的面前,但是你們無論如何都無法觸及到他們,就是現在這種現象。”
“這不是很嚴重嗎?喂!”羅摩的表情都跟著凝起來,看著武則天說道,“要是這樣的話,我們要怎么樣才能夠打敗那些敵人啊。”
“所以我才會在現在告訴你們,莫皖,亞楠鎮的assassin、lancer以及saber,現在這種混亂僅僅是一個開始,如果在那之前不展開行動,恐怕一切就真的晚了,一定要趕在事態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況下結束亞楠鎮的夢境。”
武則天站了起來,沒有給其他人反應的時間,此時此刻,她稚嫩的臉上再無半分稚氣,原本的笑意也徹底被肅穆所取代。
她對著幾人揮起了右手,襦裙的袖口隨著她的行動而凌空飄舞,大唐的女帝發出了她的圣旨:“這是我以皇帝的名義給你們下達的命令喲,妾身的臂膀們,請務必解決呂布奉先身上的狀況,并在亞楠鎮的問題徹底爆發之前,鏟除噩夢最后的源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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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伽美什站在院落之中,看著歐頓小教堂外的空地,開口說道:“看起來那個小丫頭似乎也可以看見了啊。”
在他平靜的雙眼中,映照出了一只巨大的蜘蛛形怪物,那巨大的身體盤踞于歐頓小教堂空地的最上方,幾乎要占據了整片天空。
而在歐頓小教堂的附近,則還趴伏著一只腦袋坑坑洼洼的怪物,正偷過自己的一只眼睛觀察著吉爾伽美什。
“這便是亞楠鎮存在的,所謂的【真實】嗎?”吉爾伽美什的表情冷冽了下來,轉身向著歐頓小教堂內走去,“這份狂亂、這份恐懼,還真是讓本王由內而外的感覺到厭惡啊。”
“是這樣嗎?”就在這時,溶解莉莉絲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吉爾伽美什的背后,臉上掛著莫名的笑意,“說起來我有些好奇,吉爾伽美什。”
“什么?”吉爾伽美什看著莉莉絲,平靜的問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作為這種狀態降臨的你,應該是以【秩序?善】的屬性而存在吧,那么又為何會出現在這隔斷除了惡性之外屬性的小鎮之中呢?”
看著溶解莉莉絲的臉,吉爾伽美什突然笑了起來,開口說道:“哼,這不是很簡單嗎?meltlilith,對于本王來說,手動修改一下自身的屬性以及善惡陣營的劃分這種事情,不過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而已,本王在意的反倒是你啊,善之女神。”
溶解莉莉絲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吉爾伽美什。
“作為女神聚合體,即便你的性格惡劣到本王都自愧不如的地步,即便你的惡意擴大到一些惡黨都要自慚形穢的程度,但是你毫無疑問也是一位代表著【善】的女神。”
溶解莉莉絲看著眼前這金發的男人,臉色似乎變得有些奇怪,低聲呢喃著:“吉爾伽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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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究竟是如何跨越惡性的隔絕,強行突破那層桎梏呢?”吉爾伽美什冷笑了起來,那如火焰般赤紅的雙瞳把皎潔的月映照出了血紅的顏色,并把溶解莉莉絲的倒影毫不留情地映照在其中。
溶解莉莉絲冷哼了一聲,邁開步子走了出去,對著吉爾伽美什說道:“哼,走了,吉爾伽美什,莫皖那個笨蛋已經去舊工廠了,我們兩個就去那邊的出口等他們。”
看著溶解莉莉絲的背影,吉爾伽美什的笑意也漸漸收斂了回去,平靜的說道:“哪怕你連自己都已經欺騙過去,也別想欺騙本王啊,meltlilith,在沾染上了那東西之后,你,恐怕就早已在不知不覺間……不再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