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貽澤看了林文言一眼,接著說道:“加上一個付清語的話,那么原本就十分忙碌的生活里面還要照顧上一個你,你想一想我說的話,是不是這么回事。”
“自從你們兩個人出現(xiàn)了假情侶的事情以后,你每次出現(xiàn)什么事情的時候,林文言總是第一個趕到的,無形之中你為林文言造成了多大的麻煩啊。”
聽了程貽澤的話,林文言啞然失笑的望著付清語,等著付清語接下來的話,果然付清語這一次選擇了沉默。
林文言望著程貽澤,由衷的說道:“我第一次覺得如果你不在這里的話,我的心情會更好一些。”
程貽澤也無所謂,剛想要接著淳淳善誘付清語,付清語就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正憤然的望著程貽澤,接著說道:“你又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去工作!”
程貽澤一臉的委屈,望了一眼付清語,然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重新回去工作。
付清語低下頭,考慮了很久,一時之間付清語和林文言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也不知道兩個人沉默了多久,付清語才緩緩的說道:“林文言,其實我覺得程貽澤說的也對,我不應(yīng)該再給你找這樣的麻煩了,所以我覺得,我們兩個人還是澄清一下假情侶的事情比較還,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我都愿意自己一個人承擔(dān)。”
林文言點了點頭,知道付清語決定的事情已經(jīng)沒有辦法改變,而且這個時候自己最好的做法就是乖乖的順著付清語的意思,想到了這里,林文言說道:“那就按照你的說法做吧,我回去準(zhǔn)備一下。”
林文言說著,眼睛有意無意的望著程貽澤的方向,卻發(fā)現(xiàn)正在工作的程貽澤眼睛也一刻不離的望著付清語,其實林文言的心里完全明白程貽澤對付清語的感覺,其實付清語也不一定是不明白,也許只是在逃避而已。
“付清語,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和程貽澤工作的事情?”林文言試探性的問道。
“我是一定要和程貽澤共進(jìn)退的,沒有其他。”付清語笑著望著程貽澤的方向,正好同程貽澤的目光交接,見到程貽澤的眼睛正在望著自己,付清語立刻豎著眼睛做了一個要打人的架勢,示意程貽澤好好的工作。
“其實你的心里應(yīng)該是知道的吧,程貽澤對你好,眼睛也離不開你,可是你依舊愿意呆在程貽澤的身邊,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只是在影響程貽澤。”林文言輕聲的望著付清語說道。
付清語一怔,眼神呆滯了一下,然后迅速否定的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付清語,其實你心中明白的很,你只是在逃避而已,因為你知道你現(xiàn)在不能扔下程貽澤一個人,可是又不能給程貽澤一些其他的感情,所以才一直在逃避的。”林文言焦急的拉著楚靳宣的手臂說道。
付清語掙脫了兩下都沒有掙脫出林文言的手心,有些窘迫的說道:“林文言,你別這樣可以嗎。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希望你可以冷靜一下!”
“付清語,我……”林文言望著付清語,想要再一次的嘗試和付清語說一下自己心里堆積已久的事情。
可是付清語似乎已經(jīng)明白了林文言想要說些什么,立刻推開了林文言說道:“夠了,我還有其他的工作要做,我看你也趕快回去著手一下澄清假情侶的事情,盡量不要造成太多的負(fù)面影響。”
林文言點了點頭,付清語繼續(xù)說道:“一定要把負(fù)面影響降到最低,畢竟我是程貽澤的經(jīng)紀(jì)人,如果我的負(fù)面影響過大的話,會直接影響到程貽澤的,所以我們不能這樣。”
“你放心吧,我知道了。”林文言說著,安慰的拍了拍付清語的肩膀,然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離開了程貽澤的攝影棚。
林文言剛剛離開不久,程貽澤的工作也已經(jīng)接近尾聲,付清語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表,今天付清語答應(yīng)了夏澤鵬要陪著夏澤鵬去吃夏澤鵬最喜歡吃的甜品,所以這個時候才會比較著急。
“程貽澤,你在這里好好的工作,我現(xiàn)在要去接小鵬放學(xué)了。”付清語簡單的交代了一下,便準(zhǔn)備離開。
程貽澤現(xiàn)在幾乎一天到晚都見不到付清語的影子,好不容易見到了付清語一天,上午林文言一直在攝影棚里面,一直在付清語和程貽澤的中間晃來晃去的,好不容易林文言離開了,可是剛剛離開幾個小時都沒有,付清語就又要離開了。
“你這個經(jīng)紀(jì)人真是不負(fù)責(zé)任,一點到晚的就讓我自己工作,我看你的工資最好分給我一半好了!”程貽澤十分不滿的對著付清語大聲的說道。
付清語的心里面也知道,程貽澤一定是因為自己總是將程貽澤自己一個人丟在攝影棚里面工作,所以程貽澤的心里才會異常的不舒服的,其實付清語也十分的不好意思,對著程貽澤說道:“好了,我保證以后會在這里陪著你工作!”
不管怎么樣,至少付清語現(xiàn)在這樣說,就讓程貽澤覺得心情特別的好,立刻點了點頭,然后嬉皮笑臉的說道:“你今天帶著小鵬去做什么啊?要不要我這個***爹陪著啊?”
“不需要。”付清語翻了一個白眼,快速的離開攝影棚。
可是付清語才剛剛走到電梯的前面,摁下了電梯的按鈕,電梯就十分碰巧的剛好來到了付清語的這一層,并且緩緩的打開了電梯門,付清語的腦子里面想的全部都是林文言和程貽澤的事情,完全沒有仔細(xì)看電梯里面有沒有人,就走了進(jìn)去。
望著付清語魂不守舍的樣子,電梯里面的楚靳宣清了清嗓子,可是付清語還是沒有回頭,楚靳宣突然一把扯過了付清語的胳膊,然后將付清語圍在了自己的手臂之中,付清語這下才反應(yīng)過來,吃驚的望著楚靳宣付清語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是有你的專用電梯的嗎!”
“我已經(jīng)做員工電梯很久了,反倒是你,竟然和我坐在了同一個電梯里面,還假裝看不到我,這是欲擒故縱的把戲嗎?”楚靳宣望著付清語,好笑的問道。
“神經(jīng)病!我剛剛是在想事情!我要是知道你在這個電梯里面,我打死都不會上來的!”付清語惡狠狠的瞪著楚靳宣說道。
電梯的樓層正在一點一點的降低,眼看著額就要來到一樓,電梯只要一打開,所有的人就都會看到付清語和楚靳宣兩個人竟然是用這樣的姿勢在電梯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