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加價不低于二萬?”
“一百萬。”天字一號。
“瘋了,一百萬就買個花瓶?”
“買剛才的回靈丹都比這個好。”
“難道天字一號的大人是為喜愛美色翩翩公子。”
“君子不奪人所好,在下就不爭了”
玄字一號的人,他確實很喜歡臺上的那個姑娘,但是要拿出一百萬去爭,他敢爭嘛,他不敢!他們外城的小世家比不上內城的三大世家。
“那就恭喜這位擁有愛美之心的天字一號貴賓,那么繼續我們的拍賣,三十五號拍品,日夜雙刃,兩把校尉匕首。”
“日之刃為秘銀與日貓核打造,夜之刃為黑龍巖與夜貓打造,二者各一,堪比牙將級。”
唐柳兒拿起日夜雙刃,雙手一揮,兩道一白一黑的刀氣直接將拍賣臺上的桌子,劈成四塊。
“兩把匕首一起拍賣,起拍加二十萬。”
“好刀,我出二十一萬”
“二十二萬”
“三十萬”又是天字一號。
唐柳兒見無人出價,直接宣布道:“恭喜天字一號貴賓又得一物。”
“現在就是我們的壓軸了,有請最后一件拍品,將軍級戰甲,虎嘯山林甲,此甲雖有永久性損壞,現階段為牙將級,但他還是在頂級戰甲之列。”
眾人自己開始摩拳擦掌,準備花大錢拍下來,這些年外城一共才出現過不到十次玄級的物品,錯過了就真的再難等到。
天字一號房。
彭以寒看到這戰甲,情緒有些很不穩定,仿佛認識這戰甲一樣。
系統大大可以貸錢不?
“叮,如果叫我一聲爹,可以考慮給宿主五百萬的額度。”
爹!
“叮,恭喜兒子獲得五百萬兩白銀借貸額度。”
唐柳兒豎起一個手指,道:“起拍價一百萬。”
“一百五十萬”
“二百萬”
“三百萬”地字一號。
“四百五十萬”地字一號。
“五百萬”唐起接著道。
他想干什么,這么拼命喊價,好像一定要得到一樣,彭以寒看著正在激烈喊加的唐起。
“五百五十萬。”地字一號。
唐起心一狠,大聲道:“五百萬七十萬。”
“六百萬。”地字一號。
唐起一氣之下,破門而出。
“你去哪里?”彭以寒問道。
“氣的我膀胱爆炸,上廁所。”唐起回答道。
唐起這個廁所上的可真久,足足一個時辰,彭以寒怕他出事,準備去找他時,唐起卻奇跡般地出來了,身邊還跟著那個奴隸少女與謝三管事。
看到彭以寒準備離開,唐起笑道:“是不是想我了,想去找我。”
“不是,等的尿急,去上廁所。”彭以寒轉身離去。
唐起一把抓住彭以寒的手,道:“去之前別忘了帶手紙,我把手紙存放到這里面了。”
唐起將那枚二級女式玄戒給彭以寒戴上了。
彭以寒見此,急忙摘下,道:“還給你,我不要。”
唐起攔住道:“給我干嘛,這可是女人戴的,它剛好適合你這種娘里娘氣的人。”
彭以寒指著那奴隸少女,道:“那你給她,正好她戴著合適。”
唐起抓起奴隸少女的手,這到時把奴隸少女嚇一跳。
給彭以寒看看奴隸少女手上那枚帶走茉莉花圖案的精美三級玄戒,取笑道:“婉兒有更好的,這枚才合適她。”
“無功不受祿,這玄戒你不要我不要,那就扔了吧。”
彭以寒舉起手來就準備將玄戒扔到拍賣臺上。
可惜被唐起一把抓住,隨后靠近彭以寒耳旁,呼出的氣息,從耳劃過。
“你想干嘛?”
彭以寒有些害怕,臉紅,心有點噗通噗通的加速中,她還沒有與男人這么近距離接觸過,至于那一次純屬意外。
謝三管事看的是辣眼睛,放著身邊的大美人不要,便便要去調戲自己的黑下屬。
唐起附耳道:“你先看看我給你準備的手紙滿不滿意,再扔不遲。”
彭以寒推開唐起,轉身背著對他,隨后用精神力查看了一下玄戒的東西后,忍著心中的悲痛道:“謝謝你,這錢我會還給你的。”
“這可是你說的,說到就得做到,我可是要收利息的,而且我字據都立好了。”
給彭以寒按下手印后,轉身對著碗兒道:“婉兒肚子餓不餓!”
婉兒點了點頭。
“走,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唐起笑道。
“那這位姐姐呢?”
唐起馬上回道:“他可不是姐姐,他是你的黑哥哥。”
“可是,他明明就是”
“好啦好啦,婉兒你重獲自由,現在老哥我就帶你去胡吃海吃,慶祝一下。”
唐起打斷了婉兒,推著婉兒離開了這里,
謝三管事也因唐起回歸正規,笑著離開,并吩咐人,不要打擾這位黑侍衛。
唐起帶著婉兒走在熱鬧的夜市路上。
“婉兒想吃什么?”
婉兒雙手捏著衣角,還從來沒有人對他這么好過,以前的嘛嘛只要她跳舞跳的不好,就會拿竹條打她。
“不知道,以前都是嘛嘛給什么就吃什么。”
唐起從謝三管事那里得知,婉兒本是一村戶的女兒,三歲那年被外城一培養歌姬的嘛嘛看中其長相,花了幾十兩從村戶手中買了回來。
可惜婉兒天資拙笨,十多年來舞技毫無長進,嘛嘛不想養閑人,故委托拍賣行賣掉。
由于有當時雙方簽訂的賣身契,所以拍賣行接下了這一單生意,不過那賣身契被唐起當場燒了,婉兒改為唐婉兒。
“不知道吃什么,我老哥我帶你吃我早來吃到的那些小吃。”
“好啊好啊!”
唐婉兒開心的跳了起來,她的天性如此,那怕嘛嘛的十多年教導,都是如此天真無邪。
“這是糖炒栗子。”
“好吃。我最喜歡吃這個啦”
“來,常常這粟子餅,老哥的最愛。”
“干巴巴的,不好吃。”
“不可能啊,你再嘗一口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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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婉兒還要吃糖炒栗子。”
“好……”
……
龍會城外城,西城門飄香樓旁,悅來客棧,謝三管事自掏腰包,幫唐起他們包下了這整個客棧。
由于客棧房間不多,唐起與彭以寒安排到了一個房間,不過此時唐起還在陪著唐碗兒胡吃海吃。
彭以寒一個人龜縮在床角,面前擺著的是那套虎嘯山林的黃金戰甲。
彭以寒低著頭,眼角有幾絲淚光,輕聲細語。
“爹,寒兒好想你,好想娘親,還有你們一起做的葡萄干……”
月光不知何時從窗邊爬了進來,照耀在金黃色的虎頭戰甲上,原本金色的虎目微微的閃著幾縷銀色淚光,仿佛在替他主人說:“寒兒,我們就在這里,永遠在你身邊陪著你。”
彭以寒已經忍不住了,她忍了五年,今天在他父親的戰甲前,她哭了。
唐起和唐婉兒早就回來了,只是知道彭以寒在屋內,所以沒有急著進去。
聽到彭以寒的哭聲。
唐起倚靠門外旁的柱子上,細聲道:“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婉兒也很聰明,默不作聲的靠在唐起身邊。
這套戰甲的故事也是唐起他假借上廁所找謝三管事幫忙與地字一號的黃老家主商談買回戰甲之時,聽黃老家主所講。
那是一個五年前夜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