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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令周,包百有等人都是老江湖,但是一個個卻被張曉的話嚇得目瞪口呆,說不出來了?!睢敗睢鷇iǎn☆→小☆→說,..o
但這也不是膽小,實在是張曉說的太嚇人了。
因爲張曉竟然開口說道,“老幫主被楊廣那個昏君殺了,這個仇我們不能不報,否則其他人豈不會小看了我們竹花幫!邵軍師,你們議一議,到底該怎麼報仇。”
怎麼辦,忍著唄。底下的人在心裡想到。
報仇本是應該的,但是誰敢和皇帝報仇?
有句話說得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边@個天下都是楊廣的,怎麼和他報仇?
但是這話心裡可以想,嘴上卻不能那麼說。
於是邵令周說道,“此次昏君之所以要殺害幫主,全是因爲佞臣虞世基的緣故,不如我們殺掉他的兒子虞肅作爲報復。”
聽到這話,張曉心中一笑,頓時有一種喜感。
這好似說,有一個黑幫老大把自己的老大殺了,結果打算去找那位黑幫老大手下馬仔的兒子報仇一樣。
似乎太遜了。
但是張曉也知道,這也是邵令周能夠做到的極限了。
想要找陽光報仇,本就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就算將整個竹花幫投進去,也不可能傷的了楊廣一根毫毛。
雖然說。此時天下亂事多多,三次攻高麗也是折損嚴重。但是有識之士都明白,隋煬帝還保持著近三十萬精銳。就算什麼也不作,延長三十年天下綽綽有餘。
無論是什麼門閥,哪怕四大門閥聯手,也不是對手。
換句話說,此時的隋朝依然是天下最大的勢力。
更何況楊廣遷移到江都之後,就避開了北方的混亂,不用關心高麗,突厥等“包袱”,事實上若是楊廣還能夠保持原本的雄心壯志。雖說不太可能恢復天下,但是劃江而治還是能夠辦得到的,畢竟楊廣畢竟還有皇帝的名頭,擁有“大義”的存在。
所以,此時想要對付楊廣簡直是找死一樣,像竹花幫這種小勢力,楊廣伸出手指頭就能夠摁死。
當然,理論是理論,實際上實際。但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的存在。
張曉不知道楊廣身上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知道此時的楊廣絕非以前的楊廣了。
坦白說,若是面對三四年前的楊廣,張曉絕對不會動“弒君”的念頭。因爲張曉可以算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楊廣的人之一,知道楊廣的可怕。
事實上正是因爲張曉對楊廣的瞭解,才能夠確定。此時的楊廣絕對是“廢掉”了。
有句話說得好,“落一葉而知秋”。宇文化及想要造反,怎麼可能不留下痕跡?楊廣只需要多用些心思。自然能夠察覺,然後輕而易舉的講其賜死。
可惜的,楊廣好撕成了聾子瞎子一樣,對外界竟然變得一無所知,已經到了漠不關心的地步。
事實上就算張曉不動手,那麼兩個月後,楊廣也會死在宇文化及的手裡。
沒錯,張曉的記憶如果沒有出錯的話,在殷開山這個倒黴蛋死後不過兩個月的時間,楊廣就被宇文化及所殺了。也就是說,就算張曉此時動手,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危險。
哪怕張曉只是不幸遇到宗師級的高手,張曉也有辦法全身而退。
要知道,張曉之所以一直卡在黃天**第五重的境界,並非是因爲自己積累不夠,而是因爲張曉因此,張曉對邵令周等人說道,“小打小鬧的也不嫌丟人,既然楊廣殺了老幫主,那我就去殺了他?!?
弒君,這就是張曉要做的事情。
或者說,張曉要擺出這個姿態(tài),讓手底下的人知道這件事罷了。
張曉的資歷不夠,如果不能做出什麼大事,絕對無法將竹花幫的幫衆(zhòng)收心的。
能否殺的了楊廣,其實並不重要,因爲張曉也看不透天下間的迷霧,不清楚殺掉楊廣對自己是否有利。
因此對於張曉來說,楊廣最好別死掉,因爲這樣才能夠讓張曉更好的把握“歷史走向”。
所以說,張曉這一次去刺殺隋煬帝,更多的是爲了把自己的“名號”亮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殷傑”這號人物罷了。
事實上,張曉根本不用殺掉楊廣,只需要在他身上扎個洞,甚至在他衣服上扎個洞就行了。
這個主意張曉其實早就確定了,因爲這是讓張曉名揚天下的最好法子。
事實上,這種事情事張曉不是第一個辦的。
戰(zhàn)國時候,智伯被韓、趙、魏三家攻滅,趙襄子把智伯的頭蓋骨塗漆後做成了酒杯。智伯的手下豫讓萬分悲憤,立誓要爲智伯報仇,刺殺趙襄子。可是最終豫讓刺殺失敗,被趙簡子的士兵團團圍住。
豫讓知道生還無望,無法完成刺殺趙襄子的誓願了,就請求趙襄子把衣服脫下一件,讓他象徵性地刺殺。趙襄子滿足了他這個要求,派人拿著自己的衣裳給豫讓,豫讓拔出寶劍多次跳起來擊刺它,仰天大呼曰:“吾可以下報智伯矣!”遂伏劍自殺。
豫讓的事蹟傳開,趙國的志士仁人無不爲他的精神所感動,爲他的死而悲泣。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張曉這其實就是在刷“存在感”。
自楊廣登基後,下旨修築他曾任總管的揚州城,改官名爲江都。不但擴城廓,廣興宮殿,修植園林。又在城北依山傍水處,建有歸雁、迴流、松林等‘蜀岡十宮‘。
不過最宏偉的是另行在長江岸邊建設的臨江宮。只要楊廣心血來潮,不管早晚。都會到那裡觀賞長江的美景。
但是對於張曉來說,所謂的美景自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能夠平安的潛伏進去。
雖然據張曉所知,此時隋煬帝身邊沒有什麼高手,畢竟現在他將西京長安交給孫子代王楊侑,東都洛陽則由另一孫子越王楊侗管治,因此他手下的高手大部分都在楊侑和楊侗手下,否則難以壓制李淵和王世充這些絕代奸雄。
否則的話,李淵都有一大批的江湖高手充當保鏢。楊廣又豈會沒有?
張曉甚至懷疑此時的楊廣已經有了死意,這位原本身爲一代天之驕子的帝王已經徹底喪失了信心。
這也並不奇怪,要知道,楊廣就曾說過,“好頭顱,誰當斬之?!?
不過,並不需要絕世高手,若是張曉若是不小心暴漏了身份,那麼哪怕五十多個弓手就足以讓張曉斃命於此。
畢竟張曉現在的實力僅僅是半步宗師而已。面對弓弩,張曉能夠躲得過十支,二十支。但卻無法面對五十支以上的弓弩。
皇城正南,座落著楊廣的寢宮養(yǎng)生殿。自從來到江都之後,楊廣變得早睡晚起,此刻仍然纏綿於妃嬪牀榻之間。從外面只看這寢宮內外三進。大如方城,四面皆有獨孤盛統(tǒng)領的御前近衛(wèi)把守。十步一崗,五步一哨。若無聖旨傳喚,當真是飛鳥難渡。
幸好,張曉熟知補天閣的功夫,對於刺殺之術身爲了解,因此這一路行走雖然困難,當卻勉強能夠辦得到。
張曉沿著內殿宮廊一路行來,小心的躲過各處明崗暗哨,終於到了楊廣棲身的養(yǎng)生殿。
那養(yǎng)生殿規(guī)模浩大,內中亦是別有天地,假山曲池,露臺飛榭,奇花異樹,應有盡有,隨處皆可爲張曉掩護,爲張曉減少了不少的工作量。
時間又過了一刻鐘,張曉總算徹底的潛入到楊廣的寢宮,再一次見到這位難以評說的君王。
在宮燈照耀下,楊廣的臉色蒼白得像個死人。年紀看來只有五十上下,膊頭高聳,雖穿起鮮豔的九龍袍,頭dǐng高冠,卻給人似穿了壽衣的頹廢感覺。
任誰都可看出他氣數已盡,時日無多。
張曉心中不由嘆了口氣,因爲張曉見過和楊玄感單挑的楊廣,那個意氣風發(fā),看上去精力無窮的楊廣。
可惜的是,張曉也知道,自己雖然距離楊廣不過二百步的距離,但是卻宛若天溝一般。
因爲以張曉現在的實力,想要傷到楊廣,那麼至少也要在百步以內。
這時殿門開啓,裡面?zhèn)鞒鲆粋€聲音,帶著怒衝衝的不耐煩:“是虞茂世麼,又有何事,大天白日的,也來擾孤!”
這聲音一出,外面的待衛(wèi)、太監(jiān)、宮女包括獨孤盛虞世基在內,第一時間全部伏身在地,跪倒叩頭,衆(zhòng)口一詞同道:“參見聖上!”
好機會!張曉心念電閃,冒險躍出假山,縱身一躍,腳尖diǎn住一叢花枝,剎那間橫飛過三丈距離,無聲無息的落在殿宇西廡窗下,藉著殿牆拐角隱住身形,此時衆(zhòng)人第一個頭纔算叩完擡起,竟是無一人有所發(fā)覺。
此時的張曉已經距離楊廣不過百步而已,已經是有效的攻擊範圍了。
這時楊廣又高聲喊道:“廢話少說,給孤滾將進來,若無要事,小心爾的狗頭!”
虞世基連忙應了一聲,撩袍端帶,屁顛屁顛的跑上階去,獨孤盛職責所在,自然緊跟在後。餘衆(zhòng)面面相覷,沒有楊廣命令,竟是誰也不敢起身。
真是好機會!張曉輕輕的閉上眼睛,然後小心推算自己若是逃跑時需要走的路線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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