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道李天很感興趣。
鹽烤章魚須,在這個菜品的背后還特別的標注了:限量供應,每人只限兩串。
并附上價格:300元/串
仲豪看見價格后,也是傻眼了,滿臉不可思議的對李天道:“你確定你要賣的這么貴嗎”
就算是在三星米其林酒店,一串章魚須也絕逼不敢打出這樣的價格。
李天點了點頭,示意仲豪看后面的簡介,鹽烤章魚須,主材料來自于世界上最干凈的海域的神秘章魚,配用法國鹽花,特制出來的。
這里采用的章魚須,是捕魚隊在一次深海遠出的時候的,意外捕獲的,當時光是鑒定費就要了李天兩萬塊錢,結果發現是一種非常稀有且美味的章魚。
八爪魚鱉,迄今為止,李天的捕魚隊也就抓了不到一百多只,某種意義來說,這可比金槍魚來的貴重多了,還有這里的法國鹽花,五十克就要上千元,可稱為鹽中‘黃金’了。
這道食材完全可以對的起這個價格,再有泰安樓的廚師料理后,美味是自然不用說的。
除了這章魚須是限量供應外,海皇牡蠣也同樣是限量:每人只能購買一個。
價格:3000 元/個
看完這張菜單的價目表后,仲豪已經徹底的傻逼了,這個價格已經完全可以讓他在金指迷宵包夜了,還能玩出點新花樣,看情況想在這個泰安樓吃飽飯沒個五位數估計下不來。
可事實上,李天也不想賣的這么貴啊,提出這個價格的是潭大炮,他認為這種食材完全對的起這個價格。
而這道食材到了今天,他們也依舊還沒想出該如何的烹飪,現在依舊采用生食加檸檬的辦法,李天也建議過炭烤,結果直接的被一群廚師給鄙視了一通,對于這種等級的生蠔來說,李天說的方法都是對它的一種侮辱。
同時也是對廚師的一種侮辱。
除了這兩道菜外,還有一道必點的菜,那就是董老的新版佛跳墻,這道菜的備注也非常的簡單:限量供應,每人一盅。
價格:1000元/盅。
這個價格是董老的友情價了,等大典結束后,價格會重新的回到2000塊錢,畢竟這除了老版佛跳墻的精華外,還增添了海皇牡蠣的干貝,和八爪魚鱉的須干。
就目前而言,已經算是精品中的精品了,而二樓的貴賓里,那位重要的領導人在吃完鹽烤章魚須,海皇牡蠣,新版佛跳墻后,立馬的找到董老道:“能不能把你這幾道菜都加到國宴里,用來招待外賓的話,一點會讓他們對中國的美食文化印象深刻”
“這個...我請示一下”董老猶豫了一下說道,他并沒有這幾道菜的處理權,畢竟這些菜的食材全靠李天供應的,一旦自己沒了食材,根本就做不出這樣的美味。
那個領導顯然有些很難理解,這是他第一次聽見,有可能被推舉成國宴,還要思考的,這可是別人求都求不到的機會。
董老的脾氣他還是了解一些的,當年董老退休后,就有人想推薦他去國宴當主廚,可他拒絕了,沒想十年過后,他重新出山,竟然來到這一家名不經傳的新店當總廚。
當時秘書告訴他的時候,說實在的給楞了好久,太令人費解了,他覺得還是有必要的好好的查查這家泰安樓的老板,看看到底是哪路人馬,把董老吃的死死的。
...
“太好吃了,這個也太好吃了吧”
“完全不夠吃啊”
“服務員,這個真的就只能點兩串嗎”
“是的先生,我們的菜單上明確規定了,一個人只能點兩串”
“沒法通融一下嗎”
服務員一臉歉意的點頭道:“不好意思先生,真的是限量,您點多了,其他的顧客就吃不上了”
...
泰安樓的服務員都忙壞了,楚嫣然在給李天倒完那杯檸檬水后,就一直的處于忙的狀態,這短短的一個小時內,她都不知道給別人解釋了多少次,走了多少步。
而此時,李天正品嘗著美食,鹽烤章魚須,這個做法還真是新穎,咬下去的瞬間,鹽花和章魚肉的香味瞬間在口中爆開。
那味道真的沒法形容。
仲豪這個吃貨,風卷殘云的消滅掉自己桌上的那兩串后,終于將豬爪伸進了李天的餐盤里,自己搶了一串章魚須,嘴里還振振有詞的道:“你這么說也這家酒樓的老板,這玩意肯定吃的不少,還是給我吃吧”
李天:“...”
就在李天準備搶回自己的章魚須的時候,竟然有人走過來打招呼,對于今天的泰安樓來說,串桌打招呼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畢竟在場的都是生意老板。
甚至還有幾位老板就在剛剛的交談中,定下了好幾筆幾億的項目,只不過打招呼的這個人,讓仲豪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連手里的章魚須也不吃了。
“仲總,沒想能在這種場合見到你啊”
這位過來打招呼的人名叫歐陽北,南門海鮮公司的總經理,李天雖然沒和他見過面,但從老三發給他的資料上,有看見過這個人的照片。
現實的他要比照片的更加斯文些,帶著一副眼睛,臉上始終都掛著一副笑容,并且看起來非常的有親和力,完全沒有半點商人的樣子,他主動的跟仲豪握手。
仲豪雖然臉色不好看,但幾個深呼吸后,還是裝出一副笑臉,同樣的伸出右手道:“好巧啊,歐總也在這啊”
“是啊,蓉城真的太小了”歐陽北感慨道。
商人就是這樣,明明是死敵,前段時間,歐陽北還特意的讓人舉報了仲豪一波,搞得他那段時間真的非常的狼狽。
可一轉眼。
兩人卻可以做到笑著一起握手,當然這不是商人的大度,而是另一種信號,兩人都半瞇著眼,顯然都心懷鬼胎。
不過這次,歐陽北并不是沖著仲豪來的,而是他身邊的那個年輕人,說實話,在這種場合看見仲豪還真的挺意外的,他是有幸沾了老板的光才能成為泰安樓的嘉賓,而仲豪這個年輕人,是憑什么身份進來的。
他感覺仲豪身旁的那個年輕人或許就是問題的所在。
“這位是?”歐陽北問道。
仲豪笑著道:“一位朋友”
“你好我是南門海鮮的歐陽北”歐陽北也對李天伸出了右手,一臉誠懇的笑容,完全沒有半點架子。
“你好,我只是個賣魚的”李天回道。
“好巧啊,大家都是同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