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長劍砍在戰士的身上之後立刻寧王的身上就浮起了一抹十分難以察覺的紅色光芒。
這種光芒包圍了他的全身,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在進行變身一樣。
這種變身其他的人並不容易察覺,但是身爲主人的寧王卻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變化。
不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還是自己的反應能力,他都開始進行大幅度的提升。
而且當他對戰士造成的傷害越多的時候,他的這種提升也是越大。
戰鬥戰士真正恐怖的地方就在這裡,可以把對方的力量化爲己有,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而且沒有上線,沒有任何的限制,他吸收的人越多自己也就越強大,也就越快速。
所以寧王不希望有人來打擾自己,如果說別人來打擾自己的話,他可能還沒有這種迅速的進入狀態。
可是那些人以爲聰明的決定卻是恰恰相反的害了他們。
因此他們做了人生當中最錯誤的一個決定,那就是讓寧王進入了狀態。
如果說一開始他們就全力阻止冥王的話,或許他們還有一定的勝算,但是現在只要是寧王進入了狀態,他就再也是戰無不勝。
任何人都無法阻擋他們。
進入到狀態的您,往身上已經開始飄起了紅色的光芒。
這種紅色的光芒剛開始不太顯眼,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卻越來越紅,如同鮮血的顏色一樣包裹了整個寧王的狀態。
而那名戰士卻感覺到了前無古人的壓力。
他甚至到了最後,連揮刀都無法做出,只能夠任由寧王把他給幹掉。
這種無奈是一種明知道可以反抗卻無法反抗的無奈,他明明可以完成自己的戰鬥,但是卻無法反抗。
在這種情況下,戰士只能帶著自己無奈的夢想離開了遊戲世界。
當第1名戰士離開之後,寧王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戰鬥慾望,他就好像是一匹殺開槍的野馬一樣,無人可以阻攔他的步伐。
現在他直接衝向另外一名離自己最近的遊戲玩家。
這人也是一名戰士,他剛剛就站在不遠處看著冥王的戰鬥,他從頭到尾都看了下來,可是沒有發現任何出奇的地方。
但就是越不出奇,越是出奇,他根本都沒有看出什麼,就看到那名戰士非常憋屈的離開了戰鬥,他對於其中的玄妙根本無法體會。
只不過還沒有等到他想要更深刻的剖析寧王的戰鬥方法時。
寧王已經盯上了他,然後毫不猶豫的衝了過來,手中的長劍立刻迎了上去。
沒有辦法,暫時只能夠迎戰。
只是當他第一時間接觸到寧王的時候,終於明白爲什麼自己的上一位會是那種憋屈的表情了。
自己只能夠被動的迎戰,不能夠主動的出劍,哪怕是一劍都不行。
而且對方的速度越來越快,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速度越來越慢,甚至是有一種所有裝備都無法抵擋對方的樣子。
這名戰士他有一種感覺,就算是自己手中有一把神器,也無法抵擋得住對方的進攻。
這種感覺非常的奇怪,但是他卻是十分認同自己的想法,因爲他就是知道這絕對是有可能的。
其實他猜的沒有錯,如果說讓寧王的戰鬥戰士進入到最終的狀態的話,那麼就算是手中有神器,也沒有辦法扭轉戰局了。
這是一種無敵的戰鬥姿態,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如果說想要打敗他的話,只能夠趁他沒有形成戰鬥戰士的姿態之前擊敗對方,否則他們就沒有任何的機會。
只要是有任何的機會,他們都會竭盡全力的要破壞戰鬥戰士的姿態,可是現在的遊戲玩家並不知道這種戰鬥方法的恐怖,所以他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的應對。
因此現在他們也只能夠被動的接站。
本來那些魔法師和刺客看到寧王的動作,還十分的慶幸讓他們在不停的廝殺,自己則在暗中等待著機會。
可是當他們看到寧王接連砍翻兩名戰士之後,就感覺事情並不是那麼如同他們想象當中一樣了。
他們本來以爲三名戰士的戰鬥最起碼會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十分輕鬆的坐收漁翁之利。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戰鬥居然是一邊倒的姿態,那兩名戰士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就直接被寧王帶走了。
當他們反應過來,想要在對付冥王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們不知道寧王現在這個時候已經處於無敵的狀態,就算是蘇牧來了也不一定能夠戰勝寧王。
只見此刻的寧王已經渾身都是紅色,光芒散發。就如同是浴血奮戰了一半,讓人感覺到10分的壓迫。
這種感覺是從靈魂上產生的,如同被雷擊中一般讓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而且也不知道爲什麼,他們甚至感覺自己出招都有些費力,都無法進行非常流暢的連招動作。
這對於一名法師來說是絕對無法接受的一種成果。
這種效果擱在任何人身上都無法的接受。
尤其是這種效果,放在了一名法師的身上,更是會被無限的放大他們的這種錯誤。
成型之後的戰鬥戰士就是如此的硬霸,僅僅是靠著自己的氣勢,就可以把所有的人都給威懾住。
而且這種威懾是讓人感覺到難以自拔的爲首,這種感覺就像是面對一頭領主級的怪物一樣,而且還是那種非常難纏的領主及怪物。
因此魔法師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都知道自己剛剛的決定是錯誤的,他們應該一開始就集中權力殺掉這個怪胎。
只不過現在他們後悔也沒有用了,寧王現在已經成爲了所有人的噩夢,他的一把長劍就是讓所有人都感覺十分的難纏。
這種戰鬥基本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懸念,只要是寧王願意,他隨時都可以解決戰鬥。
而剛好,寧王確實是十分的願意解決這場戰鬥讓人們知道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