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她的這個舉動,我則是選擇了沉默對待。
見我沒有推開她,林曼幸福的笑了笑,然后朝著我說道,“飛哥。我們走吧,去吃飯!”
“嗯好。”我點點頭,直接啟動了車。
這一路上我們倆都沒怎么在說話。我驅(qū)車直接走到了一家烤魚的門口,然后我側(cè)過頭看著林曼,“今天咱們吃烤魚,行么?”
林曼點點頭,直接笑著說道,“好啊。你陪我 吃什么我都高興!”
“呵呵,行。那就下車吧!”我笑著,直接把車停了下來,然后林曼幸福的挽著我的胳膊,我們倆直接走進了飯店。
進了飯店以后,林曼專門選了一個臨近靠窗的位置,然后點了一份烤魚和兩個小菜。這一頓飯林曼邊吃邊笑,她說她從來都沒有這么開心過,甚至做夢都能夠夢見跟我在一塊。
吃過飯以后,原本我們倆打算去看場電影的。
可是,當我們倆走到飯店門口的時候。迎面忽然走進來一個人,恍惚中我看著有點熟悉,但是也沒去多想。結(jié)果,當我們倆剛推門走出去,對面那個人像是認出了我,直接朝著我喊了一聲,“哎,劉飛?”
聽到聲音,我頓時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
確實是很熟悉,但是我猛然的卻想不起來他叫啥了,這個人如果沒記錯的話,應(yīng)該是我的初中同學。
“呵呵,是你呀。你們也來吃飯?”我笑著看了他一眼,為了避免尷尬,我沒有說忘記了他的名字。
結(jié)果,對方咧咧嘴笑道,“是唄。來吃點飯,這不嘛,我媳婦想吃這里的烤魚了。”
說罷話,我這才注意到了他身邊的那個女人。這一看不要緊,我頓時驚訝的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是我初中追過的那個女孩,但是一直都沒有追到手。
“是,是你?”我驚訝的看著這個女人。
她也認出了我,伸手捋了捋耳邊的垂發(fā),朝著我笑道,“呵呵。好多年不見了,是不是都快認不出來了!”
“是啊,變化太大了。”我沒想到能夠在這里碰見老同學。不禁心生感慨,其余的什么都沒有想了,畢竟都是小時候的事兒了,現(xiàn)在提也沒意義,除非就是多懷念一番。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女人叫鄭潔,當時是我們哪一屆長得還算漂亮的女生之一。這個時候,我仔細的想了想,鄭潔旁邊的這個男人,應(yīng)該是叫徐浩,跟我是一個班的,從小家里就比較有錢,當時上學的時候身邊也是女孩子不斷,沒想到最后他竟然跟鄭潔結(jié)婚了。
真是時過境遷,世事無常。
“來來來,咱們留個電話,以后沒事兒了多聯(lián)系!”我因為是碰見了同學,所以顯得格外的熱情。
可能是徐浩從小到大就一直很傲氣,見我留他的電話。他笑了笑,掏出來一張名片遞給我說,“來。這個是我的名片,你有事給我打電話就行。哎對了劉飛,你現(xiàn)在在哪上班呢?”
“信達公司。”可能是感受到了徐浩骨子里對我的鄙夷,林曼表情不悅的看著徐浩,直接說出了我公司的名字。
但是徐浩可能是誤解了,他跟林曼所說的意思不一樣。他以為我是在信達公司上班,盡管是這樣,徐浩也仍然很驚訝的說道,“可以啊你小子。信達公司這兩年崛起的速度不慢,我最近聽說他們還打算入手新的舊城改造的項目呢。”
聽見徐浩的話,我頓時笑了笑說道,“湊合過吧,也沒什么大本事。不像是你,從出生就啥都有了。”
“呵呵,那不是必須的么。”徐浩高傲的抬起頭看著我,“這也得慶幸我有個好老子。還有啊,我記得上學時候劉飛你是追我媳婦來著,沒追上是不是?”
我一聽徐浩提起了這件事,頓時我尷尬的捂著臉笑了起來,“哈哈,可別提了。那都是小時候的事兒了。”
“哈哈,這不是現(xiàn)在跟了我了么?咋樣,你浩哥可以吧?”徐浩那種高傲的樣子,我實在是有點看不慣了。
老同學見面,按說就應(yīng)該好好的聊聊天敘舊,可是徐浩不是那種人。他一直在顯擺他的架勢,一直在顯擺他有錢和比別人都好的地方。
這種人,我實在是提不起心情來跟他聊天。
所以我想了想說道,“那個什么浩哥。我這公司還有事,就先走了,改天咱們再聊吧!”
說罷話,我跟林曼直接就要離開。
徐浩可能是覺得他還沒說話我就要走,有點不給他的面子。所以徐浩頓時變了臉色,朝著我喊道,“劉飛你給我站住,我叫你走啦你就走?”
“你是不是沒完沒了了?你知道他在信達公司是什么職位嗎?我告訴你,信達公司的老總就是劉飛。你自己回去打聽打聽去,真是沒見識!”
林曼最終還是受不了徐浩了,直接朝著他喊了一聲。這一下子,直接點醒了徐浩。他傻眼的看著我,“你真是 信達公司老總?不可能吧,我只是知道老總姓劉,居然是你?老同學?”
這一次,我聽到徐浩跟我互稱是老同學,我頓時沒忍住的朝著他啦下了臉,“哎,可別啊。我跟你可不是什么老同學,我高攀不起。走了,媳婦!”
我說罷話,居然下意識的喊了林曼一聲媳婦。然后摟住她的腰就大大方方的走到了我們的車上。剩下徐浩站在原地一臉懵逼的看著我。
其實,現(xiàn)在看來的話徐浩的家里壓根也沒什么長進。在我們都很小的時候他家里就是開公司的,那個時候有個一二百萬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可是發(fā)展到現(xiàn)在,十多年過去了,他家里仍然是一個很小的公司,最多也就有個兩三百萬,還不是現(xiàn)金。
這樣的人,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呢?
要知道,我中華泱泱大國有多少低調(diào)的人,有個幾百萬很有優(yōu)越感嗎?我真不知道徐浩是怎么想的。
想到這些,我頓時苦笑著搖了搖頭,帶著林曼鉆到了車里。
上車后,林曼望著我,使勁眨了眨眼睛,甜甜的笑著說道,“老公,我們看什么電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