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還是跟以前一樣!”
踏入總督府,看著周圍熟悉的景色,與之前幾乎沒有什么改變,唯一改變的可能就是里面住的人已經(jīng)換了。
而且似乎換的人還讓人感到有些惡心,下梁這么歪,上梁真的能好么。
從剛剛那兩個護衛(wèi)那里,沈鈺也對這位總督家的公子有了一個大概的認識。
表面上溫文爾雅,實則暗地里卻是男盜女娼。對于這些惡心的事情一點也不避諱,身邊的護衛(wèi)都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來,可見其囂張跋扈。
光是擺在明面上的那些惡心事,都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刀砍了他。至于那些背地里不為人知的事情究竟干了多少,那就更不得而知了。
遙想自己初入西川的時候,可是想著讓西川的百姓過上好日子的。可是,西川總督?jīng)]當多長時間,就閉關三年。
如今等自己再度醒來,西川已經(jīng)落到這樣的人手里,無論如何他都要管一管。
“公子,這樣不好吧!”
順著感知所在,沈鈺一下就找到了目標所在。此時房間里面?zhèn)鱽砩倥邼穆曇簦苓€迎的酥酥聲音讓人不免想入非非。
“有什么不好的,聽話,叫相公!”
此刻,屋里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聲音之中滿是誘惑,仿佛要讓人忍不住聽從。
少女滿臉羞紅,雖然他們之間已經(jīng)私定終身,但畢竟還沒有過門,小女兒的羞澀讓她對這些事情有些抗拒。
可是面對眼前這個溫文爾雅又救過自己的人,她又說不出拒絕的話。
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候,就是眼前這位公子就他與水火之間,只是一眼,她就認定了他,她可以為他獻出自己的一切。
可他讓自己做的事情,實在是太羞恥了些,實在是讓人有些不好去做。
“乖,聽話,等過一段時間我就將你納入房內,從此以后,你就是我陳家的人了。我們夫妻之間做些事情,有什么不好的!”
“那,那好吧!”少女的聲音如蚊蟲一般,雖然有些難為情,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就在此時,大門被人打開,沈鈺從外面輕飄飄的走了進來。
里面少女正準備解開外衣,而另外一個看起來英俊中帶著幾分邪氣的青年正滿臉火熱的看著對方。
那火熱的目光似乎要將人烤化,也讓少女越發(fā)的感到羞怯。
就在這關鍵時刻,臨門一腳了,大門卻被人給打開了,這誰受得了。
里面的青年強行壓抑住自己的怒火,不至于在少女面前太失態(tài)。不過這么長時間來,還沒有人敢在自己做正事的時候闖進來,找死!
“哪個混賬東西,竟敢打擾本少?”
扭頭怒氣沖沖的看向門外,卻看到了一個文弱書生模樣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王八蛋打擾了自己的好事也就罷了,關鍵是自己還不認識,府中有這號人么?
自己沒有印象,就說明他不值一提。看來自己許久不發(fā)威,無論哪個阿貓阿狗,都敢惹自己了。
“媚術!”剛看到了這個貴公子,沈鈺的心就是咯噔一下。原以為這貨最多套路別人,誰知道連媚術都用上了。
一個大男人,竟然懂這些?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你是陳正?”沒有理會對方的咆哮,沈鈺直接走過去一把將他抓了起來,猶如抓住一只小雞仔一樣扔在一旁。
陳正也想過要的反抗,可在沈鈺面前脆弱不堪,這時候他才知道眼前這個書生怕是個高手。
完了,難不成自己找的獵物中,還有人能有這等高手的親戚朋友?
“公子.......”如此變故讓一旁的少女有些不知所措,可片刻之后,少女鼓起勇氣,瘦弱的身體攔在了沈鈺身前。
“公子你快跑!”
陳正也沒有廢話,偷偷看了沈鈺一眼后,直接將少女扔在了這里,本人則是慌亂的飛奔而去,渣男的本性已經(jīng)暴露無疑。
“來人,救人要殺我,快來人!!”
隨著陳正的求救聲,大量護衛(wèi)紛紛向這邊趕來,無數(shù)高手從遠處向這邊飛奔。
至于屋內的少女,依舊張開雙手攔在沈鈺身前。即便她知道可能攔不住,但依舊沒有退縮半步。
“你別過來!”
“姑娘,你就沒有想過你與他的相遇不是巧合,而是早就算計好的。還有,你被賣入的那個青樓就是他的!”
看著眼前的少女,沈鈺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童話是美好,但若是被戳破了,可容易讓人絕望。
“你知道么,像你這樣的姑娘之前有很多,她們也是與你這般被陳正相救,最后愿意為他付出一切。”
“可這些都是他早就算計好的,只有這樣,你們這些單純的小姑娘才愿意為他付出一切。等他玩膩了,你們就會被送往青樓。”
“你以為為何這一年多里,安州城的青樓里多了許多相貌出眾的少女。那里的許多紅倌人,就是這么來的!”
“你胡說,陳公子不是這樣的人!”
攔在沈鈺身前,少女自始至終對他的話都不相信。有些事情不完全撕開的話,永遠無法讓人去真正相信。
人總是愿意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對那些真相反而不愿或者不敢去信。
“是誰要傷害正兒?好大的膽子,我陳鳴的兒子你們也敢動!”
沒多長時間,一個大約五十來歲的人急匆匆而來,正是新任總督陳鳴,也是一位大宗師境界的高手。
“爹,就是他!”指著沈鈺,陳正找到了主心骨,整個人更是挺直了腰。
自家這么多高手在這里,還有自己的親爹撐腰,陳正覺得自己又行了。
他要眼前這個人,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哪里來的混賬東西,竟然敢動我的兒子,信不信本官發(fā)兵滅了........”
囂張的話至此嘎然而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道呻吟猶如夢魘一般一直壓在他的心頭。
“你,你是沈鈺沈大人?”
不確定的仔細看了沈鈺一眼,與當年在京城所見之時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那時候的沈鈺鋒芒畢露,而現(xiàn)在的沈鈺卻是鋒芒內藏。
“逆子!”舉起自己的手,一巴掌轉身打在了陳正臉上。這一掌打的很用力,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在院子里。
“爹,你打我做什么?”
“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打死你,你個逆子!”一邊偷偷的看著沈鈺這邊,陳鳴一邊隨手抄起一根木棍狠狠地打了上去。
當年在京城他接過西川總督的位置時,他就有想過會有這么一天。
他知道自己這個西川總督是替代的是誰的位置,那可是沈鈺,人家只是消失了,又不是不回來了。
一旦人家回來,等待他的將會是什么不得而知。
可是他還是來了,只因為總督這個位置實在是太誘人。而且沈鈺都消失了這么久,回來的時候還不知道狗年馬月。
到時候,自己說不定已經(jīng)不是總督了。
可沒想到,自己在這個位置上舒服才多長時間,沈鈺就回來了。而且一回來,就直奔自家兒子這邊,不用問也知道自己兒子那點破事讓他知道了。
沈鈺是什么人,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存在,搞不好一家都有可能被連累。
一想到這些,陳鳴的動作又狠了些。這時候自己不教兒子做人,等沈鈺教的時候,就該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了。
“爹,我是你親兒子,你怎么這么狠!”木棍抽在身上,陳正感覺火辣辣的疼,好像連骨頭都快被打斷了。
這個一向疼愛自己的爹,是吃錯藥了吧,他不怕娘晚上讓他跪祠堂么。
“你還敢躲,給我過來,看我不打死你!”
“沈大人,讓你見笑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陳大人,你兒子的確是該教訓教訓了,不過教訓兒子只用木棍怎么能行。”
隨手拔出旁邊一位護衛(wèi)的刀,沈鈺直接遞了上去“得用這個!”
“沈大人是在說笑對不對?”
“陳正,你以為我是在跟你說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