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莊少哲有點發(fā)呆,長毛嘿嘿地笑了起來,晃著大拇指拍馬屁道:“少爺還是你行,這個土包子哪會這個?這招厲害!”
“那當(dāng)然,我這么多年評委也不是白干的,這小子想投機取巧,沒那么容易。”張金寶搖頭晃腦得意起來,反正據(jù)他所知,沒有一個人能把這首曲目完整無缺地演繹下來,就是那些所謂的大師也不行,這首曲目不僅對演奏者的藝術(shù)境界有極高的要求,而且在演奏技巧上更是難上加難,號稱‘世界上難度最高的鋼琴曲’。
場下的觀眾也忍不住交頭接耳起來,這場理查德.克萊德曼的演出會發(fā)生現(xiàn)在這種情形,之前無論誰都沒想到,李斯特的《第一鋼琴協(xié)奏曲》號稱鋼琴演奏家的禁區(qū),有點名氣的鋼琴演奏家舉辦專場演出,都不會把這首曲目放進(jìn)去,怕砸了招牌,因為彈的再好也不可能沒有一點失誤,注意了指法就沒辦法注意意境的保持,注意了意境又沒法兼顧指法,如果失誤過多反而自取其辱,畫虎不成反類犬。
“林心雯,這首李什么特的曲子很難嗎?”夏雨晴禁不住伸過頭去問林心雯,莊少哲上臺后,兩人曾有過短暫的交流,林心雯原本認(rèn)識夏雨晴自不用提,夏雨晴卻沒想到莊少哲的這個可愛的‘小女朋友’竟然是和自己同一所學(xué)校的同學(xué)。
“恩,很難彈的,據(jù)說是世界上難度最高的鋼琴曲!”
“這不是存心玩人嘛!這個張金寶回頭我告訴我哥哥派人剁了他!”夏雨晴恨的牙根癢癢,暗自發(fā)狠。
這時,鋼琴聲響起,臺上的莊少哲開始了演奏。無須任何準(zhǔn)備,這首鋼琴曲早已爛熟于心,莊少哲連試音都免了,直接進(jìn)入正題。
“哇~~~你們看!你們看!他的手法!”坐在前排的觀眾象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興奮地叫了起來,剛才演奏那首《秋日似語》的時候,因為曲調(diào)舒緩,莊少哲的雙手互彈,根本沒有用武之地,現(xiàn)在才正式派了用場。
“哇~~~他的手速好快!”后排有的觀眾為了看的更清楚,站了起來,發(fā)現(xiàn)了莊少哲那猶如颶風(fēng)般的手速。
“哇~~~他真的好帥哦~~~~”這是來自某些眼睛閃著心形的花癡少女。確實,莊少哲在鋼琴前的樣子實在是太瀟灑了,演繹著如此難度的曲目,不管手速多快,他的神情仍然猶如高貴的王子,優(yōu)雅而自如,中長的頭發(fā)散在額前,襯托著非凡英俊的臉龐,還有那專注的眼神,簡直是帥呆了。
號稱音樂欣賞水平全國一流的上海觀眾,在觀看高雅的鋼琴演出時居然出現(xiàn)這種大失體面的狀況,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今天莊少哲帶給大家的驚訝實在太多了。
幾乎是在全場觀眾的贊嘆聲中,莊少哲完成了最后一個音符,全場掌聲雷動,所有觀眾都站起來鼓掌,足足持續(xù)了十分鐘,這也創(chuàng)造了上海音樂廳的新記錄,近百個穿著淑女裝的少女不顧淑女風(fēng)范,大聲地叫著:“莊少哲!!!我愛你!!!!”,氣氛瘋狂而熱烈,令人感到這里舉行的好象不是鋼琴演奏會,而是某位港臺大腕歌星的演唱會,莊少哲站起身來,面對觀眾,向大家深深地鞠躬。
“天才,天才啊,我從來沒看到過如此精彩的演出,難度這么大的曲目從頭到尾居然一個失誤都沒有,簡直是奇跡啊!”上海鋼琴家協(xié)會主席林之雄對著麥克風(fēng)大聲說道。
“如果莊先生肯屈駕,上海音樂學(xué)院鋼琴系愿意聘請您為名譽教授!”音樂學(xué)院的王教授更是話出驚人。
“少爺,看來咱們又輸了。”長毛再笨也看的出來現(xiàn)在的情形對已方不利。
“媽的,這小子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長毛,你不是老是說你和‘獨眼龍’那幫人挺熟嘛?”
“那是,他們四大金剛里的老大周鐵是我的把兄弟,他在彪哥面前絕對說一不二,少爺,有何吩咐?”
“回去你叫他和彪哥說,我出50萬,想要這小子的一雙手!”張金寶盯著臺上的莊少哲,咬牙切齒地說道。
“少爺,你放心,這小子死定了,敢和你搶女人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拿著張金寶兌現(xiàn)的6萬元支票,帶著手機,在觀眾們的歡呼聲中,莊少哲終于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主持人接著宣布了個好消息,理查德.克萊德曼總算來到了現(xiàn)場,現(xiàn)在正在化妝間換演出服裝,一會兒正式演出就可以開始了。
“大胖哥,你真是太棒了,沒想到你彈的這么好!”林心雯仔細(xì)打量著身邊的這個大男孩,好象第一次認(rèn)識他一般。
“嘿嘿,一般般啦!”莊少哲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
“少哲,你那個手機電話號碼是多少?告訴我,以后找你訓(xùn)練的時候也方便。”夏雨晴找了個借口要莊少哲的電話號碼。
莊少哲看了看手中的電話號碼卡,芯片還在卡上沒插到手機里去,旁邊印著電話號碼。莊少哲想找只筆把號碼抄下來給夏雨晴,問了問夏雨晴和林心雯兩人都沒帶筆,正想問后排的人借。
“小伙子,用我的筆吧!”一只派克金筆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順著金筆抬頭看去,眼前站著一位西裝筆挺、和藹可親的老人,老人旁邊還站著一位身穿藍(lán)色淑女裝、明眸皓齒的妙齡少女,眼睛骨溜溜地正對著莊少哲猛看,莊少哲想起來,剛才那些叫的大聲的少女里好象就有她一個。
“謝謝您!”莊少哲接過筆,快速把電話號碼抄在一張紙條上,遞給夏雨晴,然后又把筆還給老人。
“不用謝,小伙子,你的鋼琴彈的很好啊!這是我的名片。”莊少哲接過燙金的名片,上面印著:‘上海四海集團董事長藍(lán)廣易’,莊少哲心想,又是一個大人物。
“請問您找我有什么事嗎?”人家這么大的一個董事長屈尊來找自己,難道就因為自己鋼琴彈的好?莊少哲沒搞明白。
“恩,是這個樣子的,我們集團公司的下屬關(guān)系企業(yè)四海賓館,正在籌劃一個項目,準(zhǔn)備搞一個鋼琴吧,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參加?”
“原來是這樣,可是我現(xiàn)在還是學(xué)生,下個月就要中考了,沒有時間啊。”莊少哲想,這種來路不明的邀請,還是婉言謝絕為妙。
“哦,原來你還是學(xué)生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這樣確實沒時間到我們賓館來彈鋼琴”老人還沒說完,旁邊的那位藍(lán)衣少女悄悄地伸出右手,在背后對著老人腰里的軟肉,狠狠地掐了一把。
“呃不過呢,我們這個項目要兩個月后才能夠籌備好,場地還在裝修,所以對你的中考絲毫沒有影響,而且每周只是周五晚上來一次,三個小時的時間,賓館負(fù)責(zé)服裝和演出設(shè)施,并支付給你每次兩千元的薪水,小伙子,好好考慮考慮好不?”老人呲牙裂嘴的說道,看來小姑娘剛才那一掐還真不輕。
“這個好吧,我同意了!到時候我打您名片上的電話吧!”莊少哲一看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大上海真是滿地都是錢啊,今天自己彈了兩首曲子就掙了張金寶6萬元,現(xiàn)在又有一個這么好的機會找上門來,況且自己也需要有個地方來練練琴,看老人態(tài)度誠懇,就爽快地答應(yīng)了。
“呵呵,好,年輕人痛快,哈哈,那么就兩個月后見了,到時候別忘了打我電話。”老人剛想走,旁邊的女孩卻并沒有跟著動,又伸出右手在背后偷偷地拽了拽老人的衣服。
“呦,看我老糊涂了,忘了給你介紹了,這是我孫女,剛才看你演出叫的最大聲的那個,你們認(rèn)識一下吧,呵呵。”老人捉狹地對藍(lán)衣女孩擠了擠眼睛。
藍(lán)衣女孩的臉頓時騰地紅了,咬著嘴唇,給了爺爺一個白眼,然后對莊少哲伸出右手:“我叫藍(lán)婉瑩。”——
老干媽沒想到,看我書的居然有這么多人選第三項,暈倒中
又有一個新的女孩登場了,大家興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