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欣喜過后,想到自己剛才的表現,均是尷尬不已,連夏侯韜的臉上也出現了少有的尷尬之色。
夏侯宇龍待眾人穩定下來之后,便說道:“爹,二叔,我們這下便去準備一番,現在天色已黑,待明日去城中買些東西便啟程罷!
近幾日,爹和二叔也頗為勞累,我們還是早點回去用飯罷。”
夏侯彰見自己兒子如此懂事,也是一臉欣慰的道:“好,今番,就聽宇龍的,我們這就回去。”
說完,大手一揮,帶著四人出了后山。
五人在外面碰到一眾死士,夏侯彰吩咐下去不用戒嚴了,又對著一眾死士勉勵一番,便帶著眾人浩浩蕩蕩的回去了。
回到夏侯家,夏侯彰吩咐門下弟子不用戒嚴了,早早回去休息,其他的事明日再做,給眾弟子放了大假。
眾弟子雖然不明白自己家主為何如此高興,但聽今日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也是欣喜不已,忙點頭應是。
一眾人大喜的回去休息去了。
當夜,夏侯彰酩酊大醉不省人事,還是夏侯韜和宇龍將他抬回房間。
夏侯韜也是一臉醉意,他卻是沒有多喝多少。
夏侯宇龍看到酩酊大醉的父親,一臉心疼,想來自己父親這幾日擔心壞了,又忙壞了了吧。
待將爹送回房間后,隨即又送自己二叔回房,對著自己二叔說道:“二叔這幾日勞累了,早些休息罷,孩兒今番也不是小孩子了,二叔便不要再送孩兒了。”
得到自己二叔欣慰的笑聲和重重的點頭。
隨即,宇龍緩緩退回夏侯韜的房間,帶著門外的夏超和唐末離去,他們卻不是回房休息,而是去了后山。
此時,皇甫世家,一間古樸無華的房間中,這里有著粉色的紗帳,和小巧的玉器,仔細觀之,家中事物無一不精美,倒是女子的閨房。
“如何?!
大夫,她沒事吧?!”
那大夫卻是不斷把著脈搏,眉頭緊皺。
良久,只聽那大夫嘆了一口氣,頓時引來問話人焦急不已又無比震驚的聲音:“難道……她……”
那大夫卻是不好再裝模作樣,緩緩說道:“皇甫家主且寬心,她暫時無性命之憂,只是脈象若有若無,從她的氣息來看,性命是無礙。
只是老夫行醫多年,卻也不知,她的脈象為何這般怪異,她應該能夠醒來才是,只是老夫也弄不明白,她為何遲遲不醒。
近日,老夫也多次前來為她把脈,可她的脈象與之前卻無二,說實在的,老夫也不曾見過如此怪異的病情。
之前家主也請過不少大夫看過了,他們均是如老夫一般判斷。
至于他們開的藥方,老夫也看過了,都是一些滋補元氣的藥物,而且這幾日這女娃也是喝的稀粥,無法進食其它東西。
老夫慚愧,更不敢胡亂醫治,當下卻也只能寫幾幅滋補身體的藥方予她,讓這女娃子吊住生命。
敢問皇甫家主,她到底為何會昏迷過去,老夫也好弄明情況,或許能夠看出一二!”
大夫說話的對象,卻是皇甫一鳴。
皇甫一鳴聽大夫詢問原因,臉色有些不自然,卻是立馬隱去了,恢復穩重的神色。
之前幾位大夫也都問過了,都被他搪塞過去了。
他可不能將自己請這女娃子過來化解長離劍上的怨氣,這才導致這女娃子昏迷的事情告訴大夫。
那可是對自己和家族的名聲大不利。
皇甫一鳴搪塞道:“大夫,實際情況我也不甚明了。
她在后院玩耍,突然就昏迷了。
大夫,她到底有沒有救?!”
這話卻是讓行醫多年的大夫聽出了,他在撒謊,但大夫想到皇甫家勢大,卻是不敢得罪。
一時間,大夫也犯難了,想了一會兒,這才開口道:“既然皇甫家主也不明原因,那老夫還是開些滋補的藥物給她調理調理身體罷,也能幫助她一些。
想來小姐吉人天相,定會在不久之后安然醒來。”
皇甫一鳴也知道這位大夫束手無策,也是嘆了一口氣,對著大夫說道:“那……好吧!
就多謝大夫了。”
大夫卻是一臉恭敬的答道:“不敢,老夫這就寫藥方!”
說完,大夫伏案提筆,一臉沉凝地寫完藥方。
將藥方交予皇甫一鳴之后,大夫趕緊告退。
這病他是不敢再看了,唯恐牽涉到皇甫世家的秘密。
皇甫一鳴見大夫走的如此焦急,也知道他是怕惹火燒身,也不阻攔,喚來一名弟子將診費交給大夫,又叫那名弟子送大夫回去。
大夫起先還想推卻不收錢,但看到皇甫一鳴臉上不悅的神色,頓時慌忙接過金錢,一臉惶恐的退出皇甫家。
皇甫一鳴回身道粉紗帳旁,看著那昏迷的女孩兒,暗嘆了一口氣,緩緩退出了房間。
皇甫一鳴吩咐守夜弟子守好這里,不得讓任何人闖進來,之后便緩緩踱步進入自己房間休息。
他卻是沒有看到,黑暗中,一雙明亮的眼睛正暗中注視著這里,尋找著機會溜進去。
這人,便是皇甫一鳴的兒子皇甫卓。
此前,他早已對府中時常進進出出的大夫暗中留意,也問過自己父親到底是什么人在看病,卻得到自己父親的怒斥,言自己不務正業,心有他顧。
知子如父,皇甫一鳴知道自己兒子不死心,所以騙他說那人是父親以前一位好友的故人,現在故人去世,死前將這人托付給自己撫養。
父親卻是沒有說其他,只是怒斥自己好好練功習字。
后來自己逮住一位看病的大夫追問,這才知道躺在房中的是一位與自己年齡差不多大的女娃,而且昏迷了有三天之久。
皇甫卓起了好奇之心,幾天下來,都是暗中窺視這里,尋找著機會溜進去。
但皇甫卓這幾天也是沒有休息好,差點被自己父親看出來。
可這幾天,由于那女娃剛昏迷,守門的人戒備森嚴,皇甫卓才十三歲,功夫根本就不到家。
他也沒有那么大膽,敢冒著被父親責怪的風險,胡亂闖進去,但是對躺在里頭的那名女子好奇不已。
當晚,直到深夜,見一直沒有機會,皇甫卓才不甘的退去休息。
夏侯家,后山,此時夏侯宇龍帶上唐末和夏超兩位死士,在這里練功。
此時夏侯宇龍早已將給二人的功法刻在光玉簡中,這光玉簡卻是不需要神識就可以探查的那種。
只是沒有神識,無法將信息立即刻入腦海之中,卻是要像讀書那般參讀。
兩人盤起而坐,一臉認真的抓著光玉簡,腦海中出現了光玉簡中的內容。
唐末的那篇功法叫做荒神決,夏超的那篇功法叫做龍門隱殺決。
這兩篇功法卻是小天在其他世界盜墓而得來。
簡單說,就是挖了別人強者的祖墳得到的。
這幾篇功法小天當時就覺得強大無比,雖然比小天自己的功法可是比不了的,比夏侯宇龍功法更是比不上。
夏侯宇龍的功法,小天也看不明白,只覺得處處透漏著道的最深刻理解,卻又讓人難以理解和琢磨。
夏侯宇龍的功法,乃是原來的宇龍改良了無數歲月,花費了無數心血,才結合宇龍原本的功法創造出的。
也正是創造出那門功法,宇龍才會有了那般不可避免的——輪回劫。
蓋因,這功法太逆天了,創功者被道之所難容,宇龍這才有了這般不可避免的輪回,之前的記憶全部被抹殺。
但這門功法與宇龍神魂融合,不分彼此,還是保留下來了。
道無形又有形,無意又有意,誰也不知道,道真正是什么。降下那般輪回劫,誰也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這最后卻是便宜了此時的夏侯宇龍了,這部功法卻是重修起來,才會顯現出最大效果!
而夏侯宇龍也不知道這本功法叫什么,卻是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做道源,暗自激勵自己要窺破道之本源,斬斷命運的枷鎖!
ωwш? ttκΛ n? C〇 夏侯宇龍隱隱有些明白,自己的命運之所以如此坎坷,都是因為上天不容。
不修煉到足夠和上天抗衡,自己,永遠別想翻身。
自己的命運,只能自己掌控,天不容,便破天,滅天!
夏侯宇龍將光玉簡交與二人,讓二人事先將水食等物準備一些,自己練功要用。
二人也是老實的完成命令,準備了幾桶飲水和一桶食物,看得夏侯宇龍哭笑不得。
不過夏侯宇龍可不敢斷定,自己真的不能把這些東西吃完。
蓋因他,對自己現在的情況也不是太了解,他修煉到底有多么逆天他還真沒試過。
夏侯宇龍從空間中取來一件重百斤的軟絲背心,費了好大勁才穿上。
隨即又拿來兩個二十五斤的護臂和二十五斤的綁腿,均是軟絲所制,戴在身上一點不會有束縛感,只不過那重量卻是實打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