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目光轉到北武當,“稟掌門,西南方向發現一處詭異的巨型大坑,面積廣闊,看樣子是毒霧森林方位。”
“哦?!
你下去吧。”
“是,掌門,弟子告退。”
那名弟子輕聲告退。
等他走后,掌門立馬一閃身,急急忙忙去了真武殿,將事情簡明扼要的和豐元三人說了一通,豐元三人立馬帶著掌門前去探查。
而過了一會兒,當豐元四人來到毒霧森林上空,紛紛露出了驚駭之極的神色。
而就在不久前,豢龍城和乾明寺也得知了這件事情,豢龍城的董擒龍親自前來,乾明寺的覺通親自帶著覺天前來。
而豐元四人這邊,豐元四人都是良久無言,而不一會兒,乾明寺的覺通、覺天,以及隨后的董擒龍也來到了。
眾人望著這恐怖的坑洞良久無語,紛紛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董擒龍也是深深皺起眉頭思索,良久,豐元發話了,“師弟,你如何看待此事?”
豐元對著的是豐定,豐定回過神來,也知道了豐元的意思,也想到了這只怕只有一個人可以做到這點。
而且他們出發的方向很吻合,若是不出意外的話,這兒他們定能碰上。
而在他們所有人所知道的人物當中,除了那個神秘的能夠釋放恐怖殺氣的可怕的人物之外,只怕無人可以在短短幾天之內做到這一點了。
豐定不可思議的說道:“師兄,若是我記得不錯的話,自那位前輩走后的三天之內,這毒物森林都沒有什么異動。
而我們武當處在山巔之上,也可以很直觀的感應到毒霧森林的波動。
這毒霧乃是三天之前出現異常的波動的,當時豐清掌門向我們匯報。
我們一來因為毒霧森林兇險莫測,毒氣太強大,二來是因為那位前輩前去的方向正好是毒霧森林的方向,所以就沒有再關注了。
不想今日,卻是這樣一番境況……”
豐定說道這兒,便沉默了,久久不語。
豐定雖然說得模棱兩可,但是豐定說得,都是大家心中的猜測,也就是,這里變成這樣,很可能就是那位警告三大勢力的強者所為。
也只有這位強者,在眾人心中看不透,更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更是讓意中人猜測此人來自天上的。
而且這樣的人,有著那般的殺氣,其性格也是動不動就有殺人的意圖。
而且那位強者留下來的陣法,三家的主要任務都時常去參悟,卻是一個星期了,只是覺得這陣法越發的玄奧無比。
開玩笑,龍大少那般逆天的陣法修為,豈能讓你們短短幾天就可以參悟到什么東西。
里面的東西你只要去學的話,絕對是高深莫測,更是容易被誤導,龍大少當初留下那東西可是沒有安什么好心的。
龍大少留下那東西,就是要給三家找點事情做做,將部分注意力放到那陣法之中。
而現在,短短三天,毒霧森林消失,那平整的挖地三尺的深坑,面積不大不小,正好是毒霧森林的全部面積。
這種程度的毀滅,可以說是夸張到了極致了,這么龐大的一處深林,深坑面積平整,深坑都是挖地三尺,仿佛是經過精心計算了一般,才三天啊,這般逆天的手段,著實恐怖。
眾人不禁想到,若是自己真的得罪了那個人的話,給自己家來上這么一下的話,那絕對是扎渣都不剩一點的。
這種手段,三家最高層的人自認為自己根本做不到的,就算整合三家所有的力量,也是做不到的。
而這些,只怕是那群人所為,或者,一個更可怕的念頭從眾人心底升起,是哪一個人所為的。
這一回,誰都不淡定了,只見覺天和覺通二人對著豐元重重合十一禮,隨后立馬掉頭回去,董啟龍對著豐元重重施了一禮,隨后也立馬回返。
豐元也是對著他們重重點了點頭,而豐元等人卻是表情沒有那般沉凝,只是微微有些嚴肅罷了。
等他們走后,豐神頓時說道:“師兄,看來這兩家對于那位還是念念不忘啊。”
“呵呵,這次,只怕是他們兩家都會對那位避之不及,我們武當倒是沒什么。
四師弟,你要約束好武當上下弟子,若是碰到了那些人,定然要恭恭敬敬的,無論他們做什么事情,你們都要奉承他們,千萬不要得罪他們。”
“是,師兄,師弟省得!”
豐清重重的點了點頭。
“走罷,我們回去罷。”
豐元的那的那的說了一句,隨后一閃身消失在這里你,豐神三人遛馬跟上,只留下這恐怖的深坑。
而豢龍城和乾明寺兩家的領頭人回去之后,暗中下了一道死命令,隨后三家也開始了暗斗,繼續回復了緊張的局勢。
三家雖然沒說什么,但是對于夏侯宇龍那群人,已經是不敢再想什么了。
根本就不敢動心思了,因為,這個毒霧森林,八成的可能就是他們心目中的那位搞出來的。
三天,他們說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三家的人也相信了,他們說不讓打擾,三家起初還不認為有什么。
但是現在,三家十分慶幸自己的人沒有碰到他們,若是碰到了只怕是會招來毀滅性的打擊的。
現在三家都有一個同樣的想法,那就是千萬不要讓自家的人招惹到那位。
不然,其后果,誰也承擔不了,自己這點勢力,根本就不夠人家看的。
看看人家的手段和可怕的實力,三天,無聲無息的將毒霧森林抹去,是抹去了。
而且,這三天的時間,誰也沒有考證,或許不是三天,或許更短。
但是,三家都驚醒了,這樣的人物,千萬不要招惹,不然,怎么被他從這個世界上抹除的都不知道,就被他抹除掉了,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啊。
就這樣,夏侯宇龍等人已經開始徹底的被三家主動列入了千萬不要招惹的名單之中。
而在這一個星期之內,劉仁善的一萬多流民士兵也已經初步建立起來了,一個個都將作為士兵的規則記得死死的。
劉仁善組織了三次對外野外生存,這群流民士兵成長得很快,由最初的面對野獸發自內心的恐懼,到了能夠配合起來,成功的手刃老虎的地步。
劉仁善每天都對他們進行高強度訓練,等到他們徹底達到極限了之后,立即將從少主那得到的藥方配置好的藥物倒入熱水之中,然后一個個的讓這些人進入藥水之中泡上半個小時。
為此,劉仁善命令一眾工匠三天,集結白虎山所有的智慧和高手技工結晶出來了一個大池子,溝通了地下地底的巖漿火焰,晝夜不息的提供熱力。
這個大池子能夠容納五千人在里面泡澡,并且也有著先進的排水和蓄水方式。
而短短七天,起初三天不算,后來四天倒是讓這些流民士兵真正嘗到了什么叫做痛苦和煎熬。
每天長達十八個小時的艱苦訓練,對各項體能檢測還有各項知識要學習,還要掌握許許多多的規則,讀書習字,政治教育。
前三天許許多多的人都堅持不了,但是劉仁善一站出來,那一千劉仁善最先訓練的一千士兵一站出來,用這那刺痛心靈的斜視的眼神看著他們,他們頓時又會咬牙堅持。
人人都知道,有今天,是劉仁善給的,是原本劉仁善帶領的流民給的,他們現在是在欠著別人的,而別人的身份卻是和他們一樣,也是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