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沉默了一會兒,隨即柔弱的說道:
“師父,是不是宇龍少俠不喜歡我?”
“哎,你這孩子……
凌波,你的心事只怕是因爲宇龍。
說實在的,爲師也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著什麼。
宇龍曾經提到過你的修爲的問題,你的修爲增長的太快,宇龍當初說過,你得好好穩固修爲。
我可憐的徒兒……
整件事情,也得需你自己去找宇龍好好說道,畢竟,這是你二人之間的事情。
宇龍也是通情達理之人,凌波,你真的認定了他麼?
若是你不願意,爲師再好好想想辦法。
畢竟,你還是個孩子啊。”
凌波沉默了一會兒,隨即說道:
“師父,此時皆因我不好,徒兒心意已決,此生,誓死跟隨她。”
淡月不由得走到凌波身邊緊緊抱著凌波,撫摸著凌波逛街的額頭心疼的說道:
“凌波,爲師就是放心不下你,你雖然只有十四歲,但是你的心智卻是過於成熟。
爲師也十分擔心你的性子,認定了,就那般的執著。
爲師只希望,你和凌波能夠開開心心的過著,都是爲師不好,讓你二人爲爲師犧牲如此之多。”
“師父,我……
我真的很害怕,都是我不好,本來宇龍少俠可以……
可是我……
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那般莽撞,宇龍少俠也不會那般難堪。
師父,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凌波躺在淡月的懷中,輕聲抽泣道。
淡月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啊。
一時間,淡月緊緊抱著凌波,輕輕撫摸著凌波的頭,給予凌波無聲地安慰。
淡月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這就是個死結,解鈴,還需繫鈴人,也怪不了誰。
而夏侯宇龍這會兒已經找到了草谷和凌音,簡明扼要的說了讓大家一起去太清殿。
夏侯宇龍不見淡月和凌波,頓時詢問,草谷告知方位並且說了她們再談私事,夏侯宇龍想了一想,隨即讓草谷等人在此等候,自己去看看。
草谷也是意料到了什麼,再說凌波的事情草谷也是很無奈,也沒有多言。
而夏侯宇龍輕輕走到淡月和凌波那邊,見二人正在溫情的抱在一起,相互安慰著什麼,夏侯宇龍一看頓時愣了一愣。
淡月也發現了夏侯宇龍,頓時輕輕放開凌波,輕聲道:
“他來了。”
凌波頓時難爲情的低下頭去,一臉的不知所措,看到這裡,淡月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夏侯宇龍也隱隱有些明白了是什麼事情,也是感到頗爲頭疼,但是總歸是要解決的,總不能放任這兩人胡思亂想。
夏侯宇龍收拾好心情,臉上掛著淡淡的表情,向淡月二人走來。
淡月也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對著夏侯宇龍輕輕點了點頭。
夏侯宇龍對著淡月傳音道:
“淡月,你先去青兒他們那邊吧,凌波這裡先交給我了,你的白虎之身本少也知道了,以後再慢慢和你算賬。”
淡月一聽,卻是無比羞惱的瞪了瞪夏侯宇龍,又看了看凌波,見她根本沒有聽到,這才知道夏侯宇龍用的是傳音,心下也不由得放下來了。
“瞪什麼瞪,本少這邊還頭疼著,你這女人,真是……”
夏侯宇龍頓時頭疼的傳音道。
淡月卻是恢復了平靜,沉默了一會兒,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
“宇龍,你難道打算將我師徒二人都收入後宮麼?”
說完,淡月不免有些難爲情,玉臉一片羞紅。
但是,凌波和自己的事情,只有夏侯宇龍可以解決,淡月心中也是沒有底氣,不由得出言試探。
“額……
那個,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你也知道了本少不少秘密。
至於你的那個什麼白虎之身什麼剋夫的,在本少眼中,那就是個屁,別怪本少大煞風景,不懂的什麼禮貌,本少現在還在頭疼著,這事情的影響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侯宇龍頭疼無比的說道。
“你……
宇龍,我只求你好好對待凌波這孩子,這孩子也不容易,算我求你。”
淡月不由得哀求著傳音道,淡月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如此軟弱,每一次面對夏侯宇龍的個時候,她都覺得內心亂糟糟的,更是出了那檔子事兒,更是不知所措。
“額……”
夏侯宇龍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了,總不能三下五除二,想煩了,直接說道,本少將你們全收了好了,真煩人。
那隻怕這兩位的心,那是傷透了,估計死也不會原諒自己。
“哎……
你先回去吧,聽我的安排吧,將心放在肚子裡好了,這事情,還是讓我來處理吧。”
夏侯宇龍這下語氣也軟了下來,溫和的說道。
淡月深深的點了點頭,隨即閃身離去。
場下,只留下尷尬不已的凌波和想著如何對待這孩子的龍大少。
而凌波見自己的師傅走了,夏侯宇龍半天沒有反應,凌波不由得擡起頭來看了看夏侯宇龍,見夏侯宇龍在那邊皺眉苦思,一副十分爲難的樣子,凌波不由得面如死灰。
心中更是無比自責,凌波頓時是萬念俱灰,悽苦的說道:
“宇龍少俠,萬分抱歉,都是凌波任性,都是凌波不好。
少俠若是不想娶凌波過門,凌波的誓言可以作廢,凌波只求少俠不要再爲凌波和師父的事情爲難了。
宇龍少俠,凌波真的對不起你,讓少俠如此難堪。
少俠你走吧,凌波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少俠不要在爲了凌波煩惱了,凌波願意主動解除誓言。”
凌波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已是淚眼模糊了。
夏侯宇龍頓時回過神來,看著凌波如此模樣,心中也是不忍。
“哎,罷了罷了,不就一樁婚事麼,本少就不信了,還搞不定一個小丫頭。
什麼狗屁大不了的,不久是一個名分麼,本少還不信將她帶回去,軟磨硬泡的泡不到手,就讓龍溟去娶頭母豬過日子去吧。
賊老天,見你的鬼去吧!”
夏侯宇龍頓時想清楚了,一臉笑瞇瞇的走到凌波面前。
凌波更是心痛的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沿著秀美的臉頰滑落,心中更是痛苦的想道:
“爲什麼?
爲什麼你要這樣對我,難道我在你的心裡就那麼令你討厭和煩惱嗎?
爲什麼,你都不會正眼看一下我……
都是我不好,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
我真的錯了,你救好了師父,讓凌波做什麼凌波都願意,痛苦。
凌波願意一個人承受,只求,你不要在爲凌波煩惱了。”
“哎呀,這不是我那小笨豬妻子嘛。
怎麼了這是?!
怎麼哭得如此傷心,哎呀,告訴本少,誰欺負你了,本少將他捉拿歸案,好好爲你出氣!”
夏侯宇龍頓時故作驚訝的說道。
凌波不由得一愣,淚眼模糊的睜開眼睛,泫然欲泣的望著夏侯宇龍,一臉不可思議。
“哎呀,這不是我家的小花貓嗎?!
怎麼哭成這樣了,是去哪裡玩去了啊,可讓本少好找啊!”
夏侯宇龍又是笑著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