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歷巖又想了一想,隨即好奇的問道:
“少主,什么叫做“閑的蛋疼”啊?“
夏超頓時老臉別的通紅,一臉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呵呵,小子,你真想知道?”
夏侯宇龍不由得壞笑道,一臉戲謔的看著歷巖。
歷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但還是好奇心壓過了一切,頓時好奇的問道:
“歷巖想知道。”
“嘿嘿,你自己摸摸你那兩腿中間的那個棒子一樣的東西,下面是不是有兩個蛋。
閑久了,那里會疼的,哈哈哈……”
夏侯宇龍頓時猥瑣的哈哈大笑。
這會兒,歷巖就是傻子都明白了什么叫做閑的蛋疼了,頓時是半天吭哧不出一個屁來。
不過,受到夏侯宇龍笑聲的感染,歷巖也漸漸露出了微笑,隨即尷尬的撓頭傻笑。
而夏超,則是笑翻了,前仰后合的樣子更是搞笑。
而夏侯宇龍看到夏超這般,頓時氣不打一處出,大腳一踹,將夏超踹倒在地上,佯怒的罵道:
“本少都說了,要注意形象。
看看你這熊樣,哪像個殺手的樣子。
靠,本少都為你丟臉,在孩子面前還這般沒形象。”
夏超一臉訕訕地爬起來,不斷點頭稱是,心中卻是腹誹不已的說道:
“少主,你還不是一樣么,你比我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夏侯宇龍像是知道這家伙在想什么異樣,戲謔的眼神頓時看了過來。
夏超頓時身體一震,眼觀鼻鼻觀心,如老僧坐定一般。
而歷巖卻是大感有意思,但聽到夏侯宇龍稱呼自己為小孩子,大師不忿的說道:
“少主,歷巖可不是小孩子,歷巖應經是有些實力了!
那些人都打不過我!”
夏侯宇龍頓時愣了一愣,隨即笑了笑,感覺有些哭笑不得。
而夏超則是老臉憋得通紅,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而夏侯宇龍卻是陷入了沉思:
“看歷巖這樣子,也就十二歲的小屁孩子。
想來,之前就算過的不怎么好,但最起碼還是比較安全的。
這么一來,若是我不改變他的軌跡,他也就會在后幾年中充分體驗到半魔的難以生存,那樣的話,那個歷巖,也就是書中的那個人了。
不過,現在開看這孩子,殺氣重是重了點,但是還保留著那份天真和孩童心性,雖然不多,但是好歹有。
若是本少安排安排……
嘿嘿……
有意思,有意思。”
夏侯宇龍想到妙處,不由得露出了猥瑣的笑容,而歷巖,卻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少主,我不是小孩子!”
歷巖看到自己少主如此猥瑣的笑容,猶如受了什么刺激一般,頓時又強調道。
“好了,呵呵,不是小孩子不是掛在嘴上說的,這得要實際行動才行。
記住了,不管別人如何說你,說你什么小孩子,你都不要理會。
用你的實際行動來證明,這才能讓人真正認同。
口頭上的爭執,能不必要,就不必要。
特別是對敵的時候,你打得贏對方,就不老浪費口舌。
打不贏,或者別有目的,就選擇和他打口水仗,激怒、辯駁、軟言麻痹等等等等,爭取時間,麻痹敵人。
今天你看到了,本來本少距離你很遠的,若是那些人當時把你殺掉,本少還真是得用更麻煩的手段,浪費一些東西就你。
可是,你看到了,那些人多傻,本少說停,他們就停,還退開,還和本少打口水仗,簡直就是傻逼行為。
記住了嗎?”
歷巖想了一想,隨即恍然大悟,認真的說道:
“少主,歷巖記住了,他們那些人的行為,歷巖絕不會效仿。
而且,這些東西,反過來利用,更能答道意想不到的效果。”
龍大少頓時滿意的笑了,古人的智慧,還真是不可小覷。
誰說古人傻的,那都是說的那些被什么圣賢書啊、被什么正道理論啊什么的給熏陶傻了的心智成熟了的人。
平大大不是說,教育要從娃娃抓起嘛。
你看看,古代的娃娃多聰明,這樣深奧的道理,還立馬就抓住了重點,了不起啊!
而龍大少的心中卻是想著,是不是,網羅天下少年,給他們深刻、超前、偉大的教育培養。
那樣,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之后呢?!
那樣,華夏,還有誰?!
還有哪個國家敢瞎比比!
少年強,中國強,超哥誠不欺我啊!
隨后夏侯宇龍吧下次介紹給歷巖認識,歷巖頓時對著夏超抱拳道:
“歷巖見過夏超大哥。”
夏超則是禮貌地回禮,并不表現的如何的親近。
而隨后,夏侯宇龍又為歷巖調理一番,隨即拿出血玉簡,如同對王初一般,掩氣陣、幻形陣兩大陣法加諸。
隨后拿出了夏超自己看不懂的東西,做成黑色的液體,然后控制道氣,帶著那液體均勻的涂抹道歷巖的紅發上面,紅發瞬間就被染黑了。
而夏超則是睜大了眼睛,一臉驚奇的看著歷巖,仿佛他身上有什么寶貝一般。
而夏侯宇龍直接一腳吧夏超踹到一邊,拍了拍手,獎勵演的頭發蒸干,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拿出一面鏡子,交給歷巖,微笑著說道:
“好了,自己照照看。”
歷巖疑惑的接過鏡子,立馬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
鏡子中,一張青澀但不失英俊的小臉出現在鏡子中,鏡子中的少年滿頭黑發,隨即便是那小胳膊,上面的魔紋早已消失,渾身上下看不到一點魔紋,也沒有那種魔氣。
眼睛黑白分明,少年只是衣衫十分破爛,像是乞丐一般,衣衫上有著淡淡的血跡。
歷巖看完之后,隨即是大喜所望,如此一來,自己走出去,那是誰也不會懷疑自己是魔族是妖魔,更不用擔心被追殺。
因為現在,自己已經是大變樣了,完完全全一個普通人的樣子。
歷巖已然是淚流滿面了,這么多天的擔驚受怕,這么多天的委屈,這么多天的追殺……
沒有誰知道,這么多日子,厲巖是怎么過來的,他,真的還只是一個孩子!
厲巖深深知道,今天少主替自己將魔族的特性都掩藏下去了這意味著什么,這意味著日后,那些恐怖的日子都將一去不復返。
這意味著,他厲巖可以在陽光下生活,這意味著……
太多太多了。
而夏侯宇龍也不知道厲巖的具體經歷到底如何,這會兒厲巖露出如此模樣,夏侯宇龍驚訝的同時也暗自嘆息,這,對這樣一個孩子來說,真的不公平啊。
不過,龍大少已經是盡力而為了,慈不掌兵權,若做不出決斷,犧牲的,只會更多。
而厲巖的小女兒之態也只是持續了一會兒,這其中夏超和夏侯宇龍都沒有出聲。
而不一會兒,厲巖的眼神漸漸恢復清明,最后便是出現了堅定的神色。
厲巖不舍的將鏡子遞給夏侯宇龍,不過夏侯宇龍沒有接,而是笑著說道:
“這就當給你的第一件禮物吧。”
“禮……物……”
歷巖不由得出神的難那念到,隨即便是感動地看向了夏侯宇龍。
而夏侯宇龍也不以為意,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即拿出一枚紅色的戒指和一枚玉簡,幫歷巖滴血認主。
隨后又給歷巖換了一套衣服,吩咐歷巖待會跟著夏超走,去一個叫白虎山的地方,在那里,有一個叫王初的人,和他一樣是半魔,讓他和王初作伴。
在那里會有一個叫劉仁善的人領導他的,并要求好生聽令。
而玉簡中則是魔兵的詳細計劃。
夏侯宇龍做完這些,不待厲巖說任何話語,便和夏超分道揚鑣,自己則是去了第一座要搶的城池——新鄭。
當夜,新鄭糧倉、軍械庫,被劫掠一空,第二天,新鄭城守得到屬下的稟報,大驚失色,一早帶著家眷逃走,新鄭開始混亂。
而不久之后,張濤出兵鎮壓,上報劉豫,隨即撤兵,隨之帶走的,便是大量流民,美其名曰,暴民。
而這些流民,都被送往始祖山脈。
張濤這次頗為大膽,并不隱瞞什么,吩咐偏將按要求帶入始祖山脈,一路上的明探暗探,又被前來接應的劉仁善的人馬暗中除去,再不就是中了陷阱死去,自有人來打掃。
而前來探查的人,實力一般都不怎么樣。
因為,整個武林的重點,都放在捉拿魔族余孽的身上,哪有心思來管這些。
北方皇甫家,皇甫一鳴早已是忙的不可開交,整個中原遍地搜尋魔族余孽,已經有了不小的成效了。
而隨后,陽翟軍械庫、糧倉,被劫掠一空,守將大怒,四處查詢,冤枉好人,無果。
許多人流離失所,張濤暗中收攏流民,并送給守將諸多黃金財寶,守將頓時大喜,幫著張濤輸送流民,并且掩蓋事實。
而皇甫一鳴得到這樣的情報已經是好幾天之后的事情了,他皇甫一鳴也不清楚這張濤到底要干什么,而且就算知道,他也是無暇顧及張濤。
而這樣的事情,隨即是密縣、魯山,一路向西方、北方、南方沿著整個南京路的范圍輻射。
同時,鄢陵東方、北方、南方出現同樣的情況,楊震也在大力收攏流民,向始祖山脈輸送,同樣以黃金財寶開道。
短短十天,整個北方亂象出現,岳飛的密探傳來消息說北方開始出現亂局,岳飛趕緊上報趙構,陳說厲害,說進軍北方,收復失地的大好時機到了。
南宋的一個個有志向的武將也都摩拳擦掌,聯名上書申請進軍。
趙構大喜之,正待要批準,而秦檜卻是橫插一杠,陳說,北方一亂,金兵必定出動,若是對方詭計,則大軍危矣。
主戰派、主和派各執己見,爭論不休,趙構被吵得焦頭爛額,更是舉棋不定。
一時間,岳飛遲遲沒有收到回信,不又十分焦急,更是加緊手機情報,將北方的局勢詳盡的傳到皇宮。
而北方偽齊劉豫,此時正加緊操辦立太子之事,此前他已經準備好了對北方金國的上書立太子一事了。
但是,這一天,劉豫滿臉陰沉,不斷有著上書訴說城池之內,軍械庫、糧倉被搶,軍備加緊之事。
一時之間,皇宮之中的氣氛顯得有些沉凝,一眾大臣都是戰戰兢兢。
此前,初有人上書陳訴此事,劉豫憤怒之下,革職斬首,重新派遣將領前去鎮守,并且任命一定要查清楚為何。
可是幾天之后,此類上報越來越多,劉豫頓時覺察到了不尋常,頓時上報金國,懷疑是修真者所為。
北方高手頓時注入北方,開始追查此事,主力為完顏家族的人物。
同時北方的修正門派也開始進入,追查此事,整個北方開始活動者各方人馬。
而皇甫一鳴只是焦頭爛額,不由得召回弟子,著手調查。
北方歐陽家也受到消息,大肆派遣家族古武高手前來北方,上官家也收到消息,帶人前來,夏侯淳也收到夏侯彰的傳令,帶人前來。
四大世家上報蜀山,蜀山差人詢問情況。
而針對魔族余孽的追殺,也因此停頓了。
而搶劫仍然再繼續,至于金國,完顏昌早已蓄勢待發,一聲令下,大軍前往開封。
金熙宗批準,廢除偽齊的計劃提前。
而北方喇嘛,也楸準機會,開始出沒在北方活動,暗中幫著金國的軍隊做一些情報等等工作。
北方開始一片混亂,劉仁善則是不斷在始祖山脈大興土木,布陷阱、挖戰壕,這里,將是進軍金國,培養華夏軍的搖籃!
而張濤和楊震的日子則是最舒服的,他們負責花錢,整個南京路,相熟的,不相熟的,只要是貪財的,只要是接受賄賂的,只要是遭到搶劫的,都送錢去,為他們排憂解難。
這一雪中送炭,那些守將都和楊震以及張濤的關系非常好了,就差楊震和張濤點頭,只怕是指哪打哪了。
這雪中送炭端的是太及時了。
而開封劉豫皇宮之中,賄賂成風,那些人都有了錢,自然開始上下打點。
劉豫的親信收了錢,收到手軟的地步了,自然是開始在劉豫面前挑動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