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大家紛紛都在猜測和探知劉仁善這個人,得知尉氏的詭異事件讓各大勢力震驚的同時,又讓人覺得整件事情顯得撲朔迷離。
而前一夜,白虎山,劉仁善接過從傳送陣那邊過來的張濤和楊震的家眷,隨即將他們好生款待好和安頓好,許諾不久便能見到各自的將軍了。
隨后劉仁善連夜傳令八方,開始秘密的心動了起來,六人上的白虎山不斷有人領命帶人出去,散布在南京路各地。
而張濤和楊震以及許州得到密令,連夜準備。
而第二天,遍地謠言四起,大肆詆毀劉豫和大肆宣傳劉仁善的事情。
同時,張濤和楊震成為劉仁善的士兵的事情也隨著張濤和楊震的表態(tài)傳開了。
而連夜,劉仁善披掛上陣,帶著一萬人馬,兩千環(huán)刀鐵甲軍,兩千刀斧輕甲軍,以及六千精兵,悄然開播。
同時,頗衡驍將帶著一萬初步建立了基本的軍規(guī)的山賊兵開播。
白虎山八萬新兵則是日日夜夜開始加緊訓練。
而當夜,夏超和夏侯宇龍將物資交付給夏侯淵,連夜離去。
而當晚凌晨三點鐘,劉仁善帶著士兵們來到中牟附近,這里,是靠近開封,在開封西面不遠的一座城池。
而這里,已經有一萬金國士兵正在渡過官渡,加緊向開封集結。
而劉仁善的士兵們卻是化作偽齊的士兵,由兩千刀斧輕甲兵出現在去開封的必經之路的樹林之中。
而那一萬金兵之中,卻是有著兩千鐵騎兵領隊,渡過官渡,連夜向開封進發(fā)。
而劉仁善則是命令自己的士兵分為兩隊,埋伏在道路兩旁的樹林之中,早已經張弓搭箭埋伏好了。
兩邊樹林之中各分一千環(huán)刀鐵甲軍。
他們的裝備,是劉仁善重點打造的,這幾個月來,也就弄出四千套裝備,那么多工匠日夜不停地工作,平均每天也就幾十套。
而劉仁善的工匠,差不多積累到了一千多的地步了。
兩個月,可是苦了唐末這小子,四處抓人。
而那些金兵領兵大將劉仁善也調查清楚了,是一個叫做哈爾墩的金國漢子,此人勇猛有余,但是智慧卻是低劣的。
讓他領命打仗沖鋒陷陣自然是沒有問題,讓他想什么計謀,注意什么埋伏,根本就是開玩笑。
而劉仁善打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
柿子,就要挑軟的捏!
而只怕金國上下都不會想到,此來偽齊,如此大軍,居然還會在自己兒皇帝的地盤上遭到伏擊。
他們和偽齊打交道又不是一年兩年了,而南宋的情況他們有內奸,更清楚,南宋這會兒還沒有出兵,那么此來開封,那根本不會遭遇到什么伏擊了。
而就算遭遇到伏擊,憑著鐵騎,憑著金國士兵,打那些圍棋的痞子兵,裝備落后的軍隊,幾千鐵騎就可以沖散兩萬兵馬了。
而這一隊,兩千鐵騎軍,嘿嘿,那是更不用擔心什么了。
而不一會兒,哈爾墩就看到了眼前的兩千刀斧兵的陣容,為首的是一位年輕消瘦的將領模樣打扮人物,此時他早已下馬在前面等候。
而隨著他一起的,有幾十位親衛(wèi)打扮的人,都是一人一馬,但紛紛都是下馬在前面的等候著。
而見到自己這一萬人馬前來,他們這一人一馬的幾十人頓時牽馬上前,每個人的表情都是十分欣喜的。
這讓哈爾墩十分受用,而那為首的將領人未到,卻先傳來了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原來是哈爾墩大人駕到,末將于言有失遠迎。
得知將軍駕到,我家主上早就派我在此恭候多時,為將軍鞍前馬后引路。”
而哈爾墩一聽頓時哈哈大笑,看到來人如此恭敬的模樣頓時大手一揮,止住了身后士兵的前行。
而漸漸地那我叫于言人帶著幾十人趕向前面,人人馬背上都帶著一個包裹。
而哈爾墩直接讓自己的鐵騎圍住這些人,揚著長槍,一個個的開始戲耍這些士兵。
這些士兵果斷的露出了膽怯的神色,這不由得讓這些鐵騎軍更為受用,一個個驕傲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而哈爾墩也露出了大笑聲。
“大人,我等奉主上之令特地再次等候。
同時,我等也帶來了誠意。”
那于言說完,解開馬背上一個包裹,但是不待打開,一名鐵騎軍頓時長槍一挑,將包裹夠了上來,這一舉動,嚇得于言頓時退后了幾步。
中午誒的鐵騎頓時露出更猖狂的笑聲。
而那鐵騎打開包裹,頓時愣住了。
而其余的鐵騎也和那位鐵騎的動作一般無二,極盡戲耍著這幾十人。
紛紛將包裹打開,看到了里面的東西。
隨后,幾十鐵騎立馬帶著包裹回返,將包裹遞給哈爾墩看,并且在哈爾墩耳邊輕聲說道:
“將軍,是金磚,您看。”
哈爾墩拿出一個包裹,打開一看,里面五個金磚山上發(fā)光,分量還不輕,哈爾墩頓時露出貪婪的神色,將金磚放到背上,隨即命令道:
“兒郎們,都將本將軍的東西小心收拾好。
哈哈哈,走,隨我去見那位于言將軍。”
一眾鐵騎立即歸隊,小心的將包裹收好,隨即一萬人嗎風馳電掣的到了于言那二十幾人面前。
而那于言頓時恭敬的上前抱拳道:
“將軍,我身后的兩千人也有禮物送給將軍的鐵騎。
我等早就對將軍的鐵騎傾慕不已,都想一睹將軍鐵騎的風采。”
于言說完,還走到一位鐵騎的身旁,塞給他一個金條。
哈爾墩頓時眼前一亮,哈哈大笑,隨即命令道:
“既如此,兒郎們,就讓這些漢人一睹我大金鐵騎的風采吧。
鐵騎,隨我前去,其余人留在此地待命。”
“是,將軍!”
一萬金兵頓時豪邁的說道,聲震高空,那兩千士兵不由得身體一震,陣型微微有些散亂。
哈爾墩對這些士兵更是輕視了起來。
而隨后,哈爾墩帶著自己的兩千鐵騎前行,于言在前面牽著馬兒狂奔,因為鐵騎的速度很快,但是于言卻是沒敢騎馬。
這不由得令這些鐵騎發(fā)出更加猖狂的大笑聲。
而不久,鐵騎來到這些士兵面前,卻是陡然一停,人人控制著馬兒前提騰空,那些士兵頓時有人驚恐的摔倒在地地上。
這不由得令哈爾墩等人更加輕蔑的瘋狂大笑。
他們此時的注意力全在這兩千士兵身上,卻是沒有發(fā)現,這一萬人的這么大動靜,卻是沒有驚起密林之中的任何動物。
而于言則是對著那些士兵憤怒的喝道:
“都愣著干什么,沒用的東西,還不快來覲見將軍的鐵騎,記住將禮物奉上。”
那些士兵仿佛沒有什么組織紀律一般,亂哄哄的答是,隨即忐忐忑忑的上前,一個人找到一個鐵騎,將禮物奉上,都是金條。
那些鐵騎軍接過禮物,頓時更加輕蔑的猖狂大笑。
而就在一個士兵對上一個鐵騎的當口,于言卻是大吼一聲:
“行動!”
頓時,兩千羊一般的士兵瞬間化作狼,立即抽出背后的刀斧,身子一矮,對著馬腿就看了下去。
哈爾墩這才知道上當了,但是于言早已經矮下身子,對著他的馬腿砍了下去。
而哈爾墩也了得,頓時控制著子交疊馬兒飛退,但是卻是不理想,鐵騎都擠在了一團,哈爾墩的鐵騎也遭殃了。
而同一時間,樹林兩旁羽箭齊發(fā),對準那八千士兵瘋狂的房間,劍發(fā)三波,那些金國的步兵頓時人仰馬翻,隨即便是一陣陣整齊的喊殺聲:
“殺!殺!殺!”
密林兩旁頓時涌出八千士兵,立馬分開,六千士兵沖向那些金國步兵,立馬組成戰(zhàn)陣,與那些金國的士兵短兵相接,不一會兒便將陣腳大亂的金兵分割開來。
而劉仁善飛速沖向哈爾墩,騎著黑色的馬兒一路斬殺那些落馬的騎兵,飛速向哈爾墩移去。
而哈爾墩則是在子交疊的愛馬到底之前就飛身而起,狼牙棒一揮,頓時掃飛幾位刀斧輕甲兵,不斷怒吼著將自己的狼牙棒對著那些輕甲兵招呼。
而那些輕甲兵卻是組成戰(zhàn)陣,將哈爾墩團團圍住,將兵器圍在周身。
而哈爾墩雖然一擊將那些士兵打飛,但是攻擊全部都被那些刀斧當了下來。
人,倒是沒砸倒,這也就代表著,那些士兵死不了。
而更讓哈爾墩憤怒的是,這些士兵配合的如此緊密,并且源源不斷。
一個缺口打開,頓時有人補上來,而自己的騎兵更是不好受,彼一摔倒在地上,少有人能夠爬起來的。
那些刀斧兵太狠了,自己的騎兵一掉下來,就立馬丟出長刀,抓住他們的長槍,然后用斧頭對著脖子招呼。
自己這些人雖然是精兵。
但是,不帶這么玩兒的啊,敢不敢不要這么狠的啊!
而劉仁善的這些兵,正是這么久的最大成果,訓練殘酷血腥不說,武器裝備更是傾盡了劉仁善能做到的最大程度。
而隨即哈爾墩卻是感覺到不免了,因為一群裝備比之自己鐵騎士兵身上的盔甲還要嚴密的重甲兵來了,不多不少,正好兩千。
他們一來,戰(zhàn)局就開始發(fā)生大變化了,因為,他們的武器能夠將自己士兵的鐵甲破開,而且他們的力道那般大,一道就能將人削成兩半。
而劉仁善卻是飛馬趕來,在哈爾墩回過神之際,閃電般跳下馬兒,飛速對著哈爾墩刺了一劍。
哈爾墩頓時大急,運起護體真氣抵擋,明顯的,哈爾墩也是一位先天一層的高手,與新進階的劉仁善不相上下。
但是,漸漸地,劉仁善和哈爾墩的高下就看出來了。
而其他的士兵們,則是主角的為他們兩個人騰出空間,捉對廝殺。
打了一會兒,哈爾墩便發(fā)現這劉仁善難產了起來,劍法詭異刁鉆,而且速度奇快,而且招招都對著自己的要害抵擋。
而哈爾墩也是不凡,愣是將碩大的狼牙棒舞得密不透風,像是在耍雜耍一般。
可是,只有哈爾墩知道自己是有苦難言。